前夫他器大活好【双】
“听闻那城中的李凌志李将军二十有五,年岁不小枕边无人,圣人也为他的终身大事担忧不已,后来有一次出公务,竟然如同铁树开花,带了一个男子回来拜堂成亲。” “上次说春楼,这次又说他人房中事,你这说书先生怕是没东西了。”下面人起哄。 “各位稍安勿躁,这次的故事可谓是相当离奇……” 当年李凌志路过金水镇帮地方官兵剿匪时偶遇叶韶华一行人行侠仗义,一个藏剑冲在最前面大有以一敌百的架势,出招干净利落不失狠辣,只见他双手持重剑旋身侧劈,匪首头颅落地,飞溅的血液无法近身,叶韶华弹掉重剑上的血珠,看着马上持枪的男人嘴角挂着笑意道,“将军路过,怎么不打雷助助兴?” 地方官兵感激叶韶华等人帮忙,开席宴请几人,李凌志虽然没帮上忙但也坐在其中,看着那明眸皓齿的藏剑同几个好友推杯换盏。 这种人过于耀眼了。 李凌志十五岁从军见过太多的人,叶韶华像是这满天星辰中最亮眼的星星,总是引人注目,若是能拥入怀中,心是否也能随着那跃动的光芒跳动。 “将军为什么在席间偷偷盯着我看?”叶韶华拿着酒盏凑到在回廊透气的李凌志身边,酒意上头,脸颊同薄唇红润,眸光烁烁如点星,“喜欢我?”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李凌志不记得了,嘴里的竹叶酒味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情迷意乱时接吻从叶韶华口中顺来的,醒来就见叶韶华光着身子在自己怀里熟睡。 他真的将星星拥入怀里了。 床上污秽的痕迹做不了假,李凌志摸了摸叶韶华的额头,又想检查他的身体,结果被刚睡醒的人挡住手带着鼻音喃喃道,“别折腾我了,疼。” 睡了人就要负责,李凌志连夜给家里寄信要娶叶韶华回家,和刚睡醒的叶韶华提起成亲的事,叶韶华揉着额角点头同意,成婚当晚瞒着爹娘分房而睡,相敬如宾。 第二日到了新人给长辈敬茶的时,李凌志提前到他房前候着,等刚睡醒的叶韶华一起去前堂。 李夫人端着叶韶华恭恭敬敬递过来的茶水,心里还是有些不满这个儿媳,即便他是男人也不见服侍丫鬟递上落红帕。 “说明凌志对韶华宝贝着呢。”李老将军替小两口打着掩护,毕竟以后日子是他们过。 李凌志对这个难得的夫人言听计从,这藏剑山庄出来的小少爷在扬州是出了名的狂傲,成人那日直接给自己取字腾达,“人有凌云之志,非运不能腾达,我叶韶华无需气运加身便能腾达!” 扬州城可算是送走了这位小少爷,结果这位爷在长安城谁都不放在眼里,成亲后短短几旬就惹了不少祸。 那日叶韶华在西市闲逛,偶遇有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收摊位保护费,那公子哥穿金戴银,旁边的手下拿着一个箩筐跟在身边,示意那些商贩往里投钱,若是有拒绝的,人和摊位都难以保住。 “这长安城就是不一样,乞讨的都穿这么好。”叶韶华嘴里嚼着糖葫芦路过。 “你说谁呢!” “啊?我以为你们拿着那破筐在街上晃一晃就等别人给你们投钱呢,要我说啊,不如和扬州城桥洞下的老乞丐学几首莲花落也算是一技傍身了。” “娘的!给我打!” 等京衙卫赶来,叶韶华已经将几人打了个半死。 下朝后的李凌志去京衙府领人,叶韶华还在为被抓的事愤愤不平,抢过李凌志手里的缰绳骑马离开。 没一会李凌志又去领因为闹市跑马被抓的叶韶华。 “闹事跑马事小,还请李将军回去多多劝说尊夫人,那纨绔是礼部尚书的亲戚,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唉,这事整的。” 李凌志谢过帮忙周旋的官员,将一串珊瑚手串放在桌上,随着衙役去找叶韶华。 “长安毕竟在天子脚下,管制不比扬州宽泛,还望夫人多多注意。” “我不想在这住了。”叶韶华用脚尖踢了踢在一旁牵马的李凌志,周围的士兵频频侧目,没想到当朝三品将军成亲后落得如此下场。 “夫人想去哪?” “回江南。” 李凌志不可能抛下打拼多年的职位和叶韶华回扬州,只能退而求其次哄叶韶华,他花重金从黑市买了只小藏剑心心念许久的大雕养在家里,叶韶华毕竟年轻,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玩了几天又不喜欢这雕,随后骑着马跑到山里将雕放走了。 男人回家后看着空落落的架子,也不多说什么,过了几天给他又买了松鼠兔子鹦鹉,都没几日被统统放走。 “老李啊,你也太宠着你夫人了。”黑市卖宠物的萧河用魂灯逗着笼子里的小野猪,“这几年买什么放什么,倒是将我的荷包哄得开心,我怕你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他已经是我的人,宠着便是。”李凌志看着萧江手边的野猪,想问价格。 “诶诶诶,这个不行。”萧江用身子挡住后面的笼子,随后手里掐诀道,“我看啊,你根本不懂叶韶华的心思,我这有个办法要不要试试?” 李凌志微微皱眉,他对叶韶华是一见钟情,娶个男人也能打消圣人的顾虑,怎么想和叶韶华成亲都是最佳决策。 但他毕竟要和叶韶华过一辈子,总要相互了解,叶韶华性格乖张,凡事不顺心便要闹。可除了回扬州,叶韶华没有提出任何要求,不如探探他的心思,如果叶韶华实在是不喜欢和他在一起和离就是。 “要试试吗?”萧江已经点亮魂灯,燃烧的灯芯劈啪作响像是炸开的星星,“价格亲民,只要包我一整年的rou夹馍。” 入夜将军府内,叶韶华坐在桌边安静吃饭,看了一眼刚回家的李凌志,低头继续吃饭。 两人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这个家就是客栈,除了吃饭或者闯祸时能见一面,平日里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 叶韶华沐浴完坐在榻边擦着长发,没一会有人在外面轻轻敲门,“何事?” “老爷让奴来送消食的山楂酥梨糖水。” “不用。”叶韶华只不过夸了一句西市的糖水铺子不错,李凌志安排人每天去糖水铺子买糖水,“我不喜欢喝这个了。” 还没有翻几页书,又有人来敲门,叶韶华被打断思绪有些烦躁,“不是说不用再送了?” “夫人。”来的是李凌志,“我有事想和你讲。” 叶韶华倒好茶水请人进门,突然被李凌志拉着站起身拥进怀里,男人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是金水镇特产的竹叶酒。 “老爷喝醉了。” “没有,只是小酌几杯。”李凌志托起叶韶华的下颌想要接吻,可搭在腰间的手隔着寝衣明显感觉手下躯体一僵,随后转头将脸埋在叶韶华的颈边。 “有心事?” “当年对你心生爱慕,没想到真的能同你成亲,我们毕竟是夫妻,有些事……” 鼻尖游荡着淡淡的皂角,李凌志贪恋两人之间能有这么近的距离,上次这么近还是酒醉后在榻上,他的手有些不安分,指尖在窄腰上轻轻磨蹭。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说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分。”李凌志在叶韶华脸侧落下一吻转身离开。 李凌志深夜外出后一夜未归,叶韶华也不在意,他知道男人少言老实,不可能去什么花楼,最多就是在战友家喝醉留宿。 “夫人,老爷又送您东西了。”管家弯着腰在门口说道。 “这次又是什么?王八?小鸡?鹿?”叶韶华眼睛都不抬一下,专心喝着碗里的甜汤,随后有些嫌弃的皱眉,不如扬州自家厨房做的。 “是狼。” 叶韶华咬着包子看着腿边乖乖坐着的黑狼,这半人高的狼毛色黑而发亮属上乘,不叫也不亲人,就在那坐着不知道看向哪里,他伸出手去逗狼,见它没有反应,便用鞋尖挑了挑它的肚子。 黑狼看着叶韶华泛着油光的指尖愣了下神,伸出舌头舔舐几下。 “没意思,又是个呆愣玩意。”叶韶华擦干净手对管家说,“你和他说一声,我今天出去玩,不回来吃饭。” “夫人……这不好吧?毕竟您已经嫁入将军府还整天……” “怎么?你替你家主子做主?”叶韶华系好轻重剑斜眼笑道,“我怎么不知道这府不随李姓了?” 叶韶华毕竟是老爷明媒正娶的夫人,管家自知多嘴只能低下头应和着知道了,叶韶华轻哼一声不再说话领着黑狼出门。 “韶华!怎么拉着脸,可别吓到今天的meimei。”同门师兄叶罗冲着叶韶华挥挥手。 “哪里的话,只是出门前有些不愉快。” “还不愉快?李将军宠你的事我们在扬州都听了不少,不过你红袖相伴志在四方,没想到居然会嫁人。” “哪有红袖啊?”叶韶华撇嘴,让叶罗不要乱说,“速度排队吧,打完我还有事。” 叶罗找的奶妈樱秀临时有事,只能让自家情缘来打菜刀队,策藏两人配合默契,叶韶华却像是那个排队工具人,短短一下午的时间虽然上了不少分,叶韶华却嚷嚷着不打了。 “怎么了?”叶罗挽了剑花收好轻剑,接过情缘递来的水囊,喝了两口又递给天策让他喝,“这不是在赢吗?” “你们去打二二就好了,喊我打什么三三啊?你是不是有……”在场外围观的黑狼好像察觉了叶韶华的怒意,用嘴叼着衣服下摆扯了扯打断他的话。 “你不是前几天念叨想要纪念摆件?”叶罗被莫名其妙的吼了几句,他也知道叶韶华的脾气不在多说,简单闲聊几句和情缘离开。 黑狼像是安抚叶韶华,用爪子扒拉他的靴子,身子蹭蹭他的小腿,叶韶华被黑狼讨好的动作逗笑轻轻踹了黑狼一脚,“李凌志是不是被人骗了,买了条狗。” 本来估摸着竞技场打一天,现在提前散伙了,叶韶华靠坐在排队处门口的花坛边晒太阳,他怀里抱着黑狼眼睛微眯不知道在想什么,狼尾巴一甩一甩的像是在给他扇风。 “腾达!我们绝境四等一要不要来啊!” 叶韶华差点忘了以前一起在江湖闯荡的好友们也在长安盘了院子,偶尔在长安居住时一起玩乐几天,他睁开眼看着一旁的好友,“听见了听见了。” 绝境参与人数众多,叶韶华几人好不容易进场,他还纳闷自己的风筝怎么飞那么低,刚一落地就见黑狼从上面跳下来。 “真会坏事!”叶韶华刚训斥了黑狼一声就见不远处有几个熟悉的身影,那几个不是前阵闲来无事去阵营打劫过的人,五人队里还有莫问凌雪,一但被黏上怕是很难脱身,叶韶华立马切剑向队友落地的方向赶去,黑狼紧随其后。 幻象幻化出的沙漠极度逼真,大风刮起的沙子容易迷眼,叶韶华没跑多远就有些分不清方向,好友以为叶韶华提前落地是想单独行动没有太在意。 一声弦动,叶韶华脚下出现回梦红圈,即使玉泉拉开距离也被定回原地,腰上缠绕着带倒刺的铁链,将叶韶华狠狠摔在落有江逐的地上,虽然只有几息不能运动,一旁的凌雪蓬莱几招足以送他出去。送 “小藏剑,一个人在绝境乱跑啊?”切了花间的花姐转着笔示意别的队友不要动让她亲自送叶韶华出去。 花间的毒一但挂在身上又难受又疼,即使叶韶华自驱也会让他封内禁疗几秒,既然跑不了他也不忘回嘴,“jiejie要不是找了几个帮手早就被我请出去了。” “嘴硬!” 叶韶华咬紧牙关等玉石引爆筋脉里的毒液,只听棋子脆响红光闪过,黑狼闷哼了一声倒在旁边,听说前阵子有商人卖护主白虎,这黑狼竟然也会护主。 好友们在废弃的屋子里翻找装备,看着叶韶华背着一个包出现在门口,他的衣角沾着尘土但无伤大雅,“找到什么好东西了?” “落地这么半天了,还得靠本少爷。” 一行人为了躲避龙卷风圈找了个安全的屋子暂时休息,等龙卷风圈过了再往里走,不然会被赶上来的风沙圈前后夹击。 “腾达,你和你家那个怎么样了?”寡言的剑纯好友问道。 “就那样呗。”叶韶华摸着黑狼温热有力的背脊,前面还是这狼替他挡了一记玉石才让他有时间反杀五人,一闪而过的红光有点像天策的渊,可是周围并没有别人,大概是护主的效果。 “你…你说的他真的都信?” “怎么不信?” “呃,不过骗人不好吧,当时也就是席间的玩笑话,没想到李将军当真了,纸包不住火,迟早会露馅的。”剑纯一板一眼说道。 叶韶华不以为意道,“他最好再找一个把我休了,我也乐得清闲。” “李将军对你那么好,就说这些年长安城谁人不知他都快把你捧上天了。”花间叹气道,“这要是让他知道当初醉酒后什么事都没有,你这不是骗婚?” “被发现让他多睡几次不就行了?他要钱赔偿感情也行啊。对我好?感动天感动地感动自己吧?”叶韶华睁着眼睛说瞎话,“而且我们后面已经做过了,两清,懂不懂?” “做过?”几个好友一听到这词眼睛发亮,像是听到了不得了东西,“你叶腾达也甘于屈居人下?李将军好手段。” “瞎说什么呢!明明是我把他上了!”叶韶华大声道,“就他?一次就不行了!哭哭啼啼的让我放过他!” 几人心照不宣的换了个眼神,附和着他的话,叶韶华身形颀长,不过面对李将军还是矮快一个头,要说他上了李将军谁能信。 “腾达你也收敛些脾气,长安城只有李将军能时时帮着你,就算真的不喜欢,也少给他添麻烦。” “谁是谁的麻烦还不一定呢。” 好不容易等龙卷风圈过去,他们准备往地图中央赶去,虽然一路上送出去不少队伍,但也损失花间剑纯两位队友,叶韶华的队成了三人队,自然不敢大摇大摆走在沙漠里。 “这场景做得太真了,走起路来脚都有些重。” 听着队友的抱怨叶韶华也没多说,他有些担心黑狼因为炎热中暑,不过不知道哪里惹到它,看着黑狼走在队伍最前面开路。 “诶,那不是……” 一位秀姐带着秀太在不远处的土楼遮阳,秀姐递给秀太一把扇子,秀太没接住让艳红色的扇子落地沾了层沙子。 “师姐对不起。”秀太还没有捡起扇子就被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抢先。 手的主人拍掉扇子上的沙粒递给秀姐,笑道,“这么热的天我都怕晒坏了jiejie。” 樱秀抬眼看向叶韶华,道谢后接过扇子随后给趴在自己怀里的徒弟打扇降温,“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jiejie这话说的可让我伤心了,只是日日想着jiejie,便随着jiejie来了。”叶韶华回道。 “叶韶华,还不会说话我就给你烫个夺夜校服头!” “咳,你们两人,我们这边三人,要不要临时组队,保证你们当大嫂,第二名的奖励也不错。”叶韶华收回嬉皮笑脸表情认真道,“保守估计现在还有五个满编队,和一些鲸鱼明教。” “行。” 队伍里的黑狼没有给两个七秀好脸色,黑狼站起身子能有一人高,吓得秀太一个蝶弄足跑离队伍不敢过来。 “发什么颠!”叶韶华给狼头上狠狠拍一巴掌。 黑狼像是委屈极了,哼哼唧唧几声夹着尾巴又走在队伍最后面。 “你冲着它发什么脾气?”樱秀将自己徒弟领回来问道,“除了吃喜酒那次,都没见过你和你夫君一起出过门,天天就给你送些宠物解闷?” “他忙。” “忙?叶韶华你该收收你那风流的性格了,别到处招惹人,指不定是李将军知道你的风流往事厌弃你。” 不知道触了哪里的眉头今天被人训斥了一整天,叶韶华脸色不太好,想着一会打架他们队还要靠两个冰心封内对面,只能含含糊糊的应和下来,“这不是还在习惯吗,再说了平日里只是和jiejiemeimei们一起喝茶听曲,又没有什么事。”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那些姐妹们哪个不是倾心于你?你以为人人都能像李将军无条件捧着你?辜负情谊的人会遭报应!” 很快报应就来了,最后一个整队是铜钱会的,叶韶华看不上这种不入流的门派,外加他们出手阴毒背后使招,自然是没将人放在眼里,那队最后两人往不同方向的风沙圈跑去。 “全图风沙的时间快到了,万一让他们在外面偷名次可不好了。” 叶韶华提气向一人追去,那人没多做挣扎,想着在这漫天黄沙的地方也翻不起风浪,叶韶华的腿上突然被人扎了一针。 “不用阴招不会打架是吧!”他捏紧拳头给那人一拳打掉几颗牙。 不知名的药物发作极快,很快叶韶华就浑身瘫软站立不住,如果是毒就麻烦了,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来救自己,一会他怕是要躺着出去。 黄黑色的烟沙遮天蔽日,根本分不清方向,很快体力不支的人晕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风沙里一个木板和泥巴混合搭建的小屋随风微晃,叶韶华整个人趴伏在干草堆上,屋内昏暗看不清情况,只有狂啸的风声和沙粒撞击木板的动静,他无力虚弱的咳嗽几声。 “你是骗我的?”李凌志的声音传来。 叶韶华有些头脑不清,想不清李凌志怎么会在这里,“咳咳,什么骗你?” “庆功宴结束那晚的事和……喜欢我。” 叶韶华还想狡辩,他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一句喜欢李凌志的话,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出来那匹黑狼,心里暗道不妙,好友说的事怕是已经被不知道怎么变成狼的李凌志听去七七八八。 “是。”叶韶华破罐子破摔,“喝酒时他们都说你一直盯着我看,打赌我敢不敢找你问是不是喜欢我。” “后来我就想整整你,没想到你信以为真还要成亲,我觉得很好玩就同意了。”叶韶华越解释感觉周遭气温越冷,面前黑狼墨绿色的幽瞳在暗处发光。 “好玩?”黑狼欺身而上,将叶韶华罩的严严实实,利爪划开他的腰带扯下裤子露出笔直结实的双腿,“婚姻大事,我那么认真对你,你却给我说是一切都是儿戏?” “李凌志你!”叶韶华实在是没有力气,只能感觉顺滑又有些扎人的皮毛在自己身体上磨蹭,没一会炙热粘腻的棍状物体抵在腿缝,“做可以,你能不能变回去!” “叶少爷说都是你上我,所以是人是狼也无所谓吧?” 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前掌的rou垫上,叶韶华被背部突如其来的踩踏一惊,这分明是兽类交合的姿势,自己就像被侵犯的雌兽趴在那里无法动弹,“不行,我……你变回去,会死的,啊!李凌志!” 狼类的yinjing自带骨头,根本没有被扩张的rouxue硬生生被顶开吞下一节兽茎,叶韶华感觉身体私处被一劈为二,痛得差点一口气没接上,随后流着冷汗大口呼吸。 “不是上我吗?叶少爷这就不行了?”舌尖上的倒刺刮着叶韶华汗湿的后颈,轻轻一动下身便能听到叶韶华的痛呼。 “畜牲,你他娘的放开我!” 被骂的男人没有理睬他,前掌大力到快陷入叶韶华的后背,不管叶韶华的感受挺弄下身,兽茎本就带着rou刺,血液使得xue道变得润滑粘稠,“谁在干谁?” 血腥味布满不大的屋子,看着人咬紧牙关头埋在干草堆里不出声,手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说话。” “做就做,屁话多。”叶韶华啐了口带沙子的吐沫。 为了减缓身后的撞击,叶韶华只能主动塌下腰抬起臀部迎合着侵犯,低头就能见腹部被那带刺的孽根隔着肚皮顶出形状,怕被贯穿一阵心慌,叶韶华小声让李凌志慢些cao。 黑狼像是听不见,挺腰的速度甚至越来越快,恨不得将叶韶华的xuerou捣烂,不知道撞在哪处,只听人闷哼一声,本来因为疼痛萎靡的rou茎突然精神还泄出点精水。 “爽了?”李凌志听着他有些媚意的痛呼嘲笑道。 兽茎突然变大一圈在xue内成结,底端卡在rouxue里无法抽出,可李凌志还在自顾自的动作,根本不管下面叶韶华实在是忍不住疼痛呜咽出声。 “李凌志!我要和离!”叶韶华惊慌喊着,试图让李凌志放过自己,下半身痛到麻木,xuerou吸附在那阳物上被反复拉扯,他快要被李凌志cao坏了,“放开我!” “行。”湿热的呼吸从颈肩到后背,还有粗糙的舌头磨蹭。 话语全成了细细碎碎的呻吟和惊喘,双腿的关节也被磨破一层皮,“李凌志,凌志……呜……你……” 黑狼不接话,只是将头凑过去听叶韶华能说出什么骂人的话,顺便舔掉不知道是快感还痛觉带来的眼泪。 叶韶抓起地上的一把灰扔向身后的李凌志,两人私处成结锁死,李凌志猛地躲过袭击后怒从心起,竟然低头在叶韶华的左后肩处狠咬下去,血滴落在地上,刚刚还在反抗的人尖叫抽动几下没了动静。 “现在装死?”黑狼舔了舔伤口,舌头在齿痕处剐蹭弄防止血液凝固,本来打算成结时对叶韶华温柔点射出来就算了,没想到他根本不领情。 身下人意识模糊,后xue只要稍微放松李凌志便刺激他肩膀的咬痕让人再夹紧一些,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暧昧,叶韶华身上四处都是血痕,身体根本无法拒绝成结时强行持续灌进xue内的guntangjingye,他抽噎着喘息进气快比出气少。 “骗我好玩吗?”直长粗大的兽茎已经将rouxue填满,cao弄时根本不需要任何技巧,只要按着人狠利送胯便能反复撞击藏在后xue深处的xue心,rouxue被快感刺激绞紧接着强行撞开,合着他时不时因为疼痛发出“嗬嗬”的长气,最后深顶一下rou结褪去交合结束,平坦小腹早就被成结内射的jingye撑得微微鼓起。 神占的效果消失,李凌志变回人身,背上总算是没有狼又重又热的压迫,叶韶华因为低温失血开始颤抖。 李凌志退出叶韶华的身体,将人转了个面,本以为他已经痛晕过去,没想到腹部还挂着些jingye,说明他刚刚也算是得了趣。 “叶少爷会怎么给好友说自己被根本不喜欢的人cao射了。”李凌志沾着jingye涂在他擦伤的脸侧,凌乱长发沾着沙子和不知名的液体将半张脸遮住,见惯了他强势的样子,被凌辱到失神的神情让这张艳丽的脸显得更加好看。 轻按微鼓的腹部,后xue不受控制地涌出jingye,里面还掺杂着不少血丝,成结期间持续了一盏茶的内射已经让后xue无法闭合,一股又热又清的液体从腿间喷出。 “失禁了?”李凌志掰开叶韶华像是破布一般无力的双腿,发现了更好的去处,顶端挂着jingye的rou茎下方藏着粉嫩似是未经人事的花xue,微鼓的外阴上挂着刚刚两人交合留下的污秽液体,剥开那处露出淡色软薄的内阴,最中间rou粒下方的rou唇微微颤动吐着水。 裹满jingye和血的炙热阳物贴在干净的花xue上时,叶韶华可算是有些反应,他没有力气并住腿,只能颤着嘴唇轻声说不行,想要抬起无力的手遮住那处,指尖的血在身上划出痕迹。 “不行?” “这是强jian……不行…求你放过我……” 可算是看到叶韶华止不住的落泪求饶,李凌志抓着那不亚于兽茎大小的阳物在吐水的花xue上拍打几下,又强迫叶韶华盯紧腿间的私处,压了上去。 “你的红颜们知道你的身体和她们一样吗?”李凌志掐着叶韶华的脖子嘲笑着,本以为麻木的下身又传来撕裂的疼痛,叶韶华两眼一黑晕死在草铺上。 当年长安城人人艳羡的婚事,落得和离收场,将军府大门的门框都快被说亲的人踏平,李凌志像是被叶韶华惹得伤心,不愿再续弦。 “嚯,这就没了?” “没了。”香艳的事不能多提被草草带过,说书先生看着时候差不多掏出一叠纸,“有关于这能变换身形的本领啊,今年衍天宗五月招人……” 只想听故事的人一哄而散,剩下的人让说书先生讲讲衍天宗的事。 故事说到这里,可远远没有结束,那夜的事让叶韶华在榻上躺了许久,大夫说肩膀只是伤到rou并没有伤骨,静养几个月就好,后xue的伤只能用治肩伤的药去涂,可韶华连夜离开了将军府,身边连个能伺候上药的人都没有。 可算是折腾着给自己上了药,叶韶华有些疲惫,躺在榻上想那晚的事情,他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李凌志更加过分将自己伤成这样。 叶韶华本来轻欲,但是那晚硬生生被李凌志cao射好几次,痛是痛,确实有些爽,前xue也控制不住的出水,记起自己从昏迷中醒来,花xue上面满是jingye,xue口微敞同后xue一样流着带血的液体,李凌志大概是做到了最后。 他不喜欢自己的女xue,天气炎热时那里总是粘腻,可那次流水带来直冲天灵盖的爽感,令他有点念念不忘。 手指控制不住的摸向腿间密处,叶韶华不敢太用力只用指尖轻轻抠弄花唇,半晌过去连rou茎都没有反应,难道一定要有痛觉才行? 他不死心的边抠花xue边撸动rou茎,身体憋的难受,欲望无处发泄,最后学着李凌志侵犯自己时的动作,将手指强行插进没有扩张的后xue。很痛,但是射了。 叶韶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想着是自己最近太闲,忙起来说不定就会好些,他接下山庄派给自己的活,成了藏剑山庄驻长安办事处的管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叶韶华还要请长安城官员吃饭,酒过三巡,一个脸熟的人出现在门口,叶韶华记得他是上次被自己暴打一顿的纨绔,后来听李凌志说这人是礼部尚书的亲戚,叫曹杰。 “呵,这不是李凌志的前妻,被休了出来做生意?” 叶韶华捏紧筷子,没有理睬他。 曹杰将扇子一合,笑道,“我可是替曹尚书来的,往年有天策府和藏剑山庄的情谊在,所以武器都在藏剑山庄采购,如今你和李凌志不欢而散伤了情分,礼部再掺和一脚……” “当初的事是我做的不对。”叶韶华起身请人入席。 “什么?”曹杰装作没听见。 叶韶华端起酒杯弯腰递到曹杰手里,“当年是我不懂事,误伤了曹公子,还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计前嫌。” “当年李凌志想用一串珊瑚手串打发我,叶少侠的脸确实值这手串。”曹杰笑着用扇柄拍了两下叶韶华的脸,从怀里掏出手串扔在桌上,“这珊瑚手串好品相,跟了我也有几年,终究物件不如人。” “曹公子说笑了,我也就是李将军看不上的破鞋,配不上您。” 见叶韶华俯首做小,曹杰也算是满意一些,接过叶韶华手里的酒盏。 酒局接近尾声,宴席间的氛围实在是让叶韶华闷得慌,当年和朋友们饮酒对诗从未觉得如此沉闷,叶韶华找了个借口到后院吹风醒酒,随后在酒楼前送客人上马车回府。 肩上的伤才半好,喝多了竟然觉得那处火辣辣地痛,连带着久未疏欲的身子也起了反应,酒水让大脑麻木,叶韶华不知所措,看着不远处的春楼,咬咬牙掩了面目进门。 “爷想怎么做?”小倌看着这个比花魁还好看几分的人半倚在榻上。 春楼里独特的脂粉味让叶韶华头晕,青丝遮掩他裸露的皮肤,下身要有痛觉才能精神,对女的不行不如躺下享受,“下手重些就行。” 小倌眼神怪异却还是俯在叶韶华身上,在他的胸前轻吻留下胭脂的痕迹,又揉了揉淡红色的乳尖。 叶韶华很难不能将消瘦的小倌和李凌志相比,李凌志身材极好,肩宽腰窄,练得一身连习武人都艳羡的肌rou,之前他用手按压叶韶华的腹部挤出jingye,失神的人看着手指上的老茧和手背青筋,腿缝的花唇又忍不住的淌水。 “爷的身体好怪,几年前的一位小倌也是在欢爱时追求痛觉,几人在榻上同时亵玩都难以满足他。”小倌靠在叶韶华肩上,轻按伤口,“最后被人玩死在榻上。” 简单打发走小倌的叶韶华裹着被单在屋顶上来回跳动,几个起落见熟悉的院落找到卧房,当即轻手轻脚翻窗进去,他腿间流着水在地上能印出半个脚印,掀起软榻边的纱帘看着熟睡的李凌志。 榻上的人半夜睡得正熟,感觉手指一阵湿热,下意识扣弄两下只听见几声闷哼,他猛地睁开眼,看到被子鼓起一团,掀开后正是光着身子的叶韶华。 “你怎么跑来了?” “都怪你!”叶韶华腿间夹着男人的手磨蹭,打算没有扩张后xue就往下坐,结果被捏住腰身制止,“都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现在和离了不管我!” “小少爷,我又怎么了。”李凌志有些头痛,说和离的是他,现在半夜爬上床的人还是他。 叶韶华跪坐在李凌志胯间,手指深陷半好的伤口,血液渗透纱布和白皙手腕上的珊瑚手串相互照应,疼痛使得他下唇被咬破出血,相反下身的rou茎慢慢抬起头,腿缝里涌出一股水。 “怎么办,我这样……” 人再傻也知道叶韶华出了问题,李凌志问道,“你想怎么办?” “我不能让别人发现我的身体的事。” 李凌志将人按倒在榻上,刚点燃的烛火昏暗,分开叶韶华并紧的双腿,露出上次因为侵犯还负伤的后xue,褶皱处掺杂着血痂,内里的撕裂不知道好些没有。 “伤成这样?”手指刚碰到xue口就见叶韶华颤着腿挣扎,上次不好的体验给他留下些阴影。 “你问我?”每次如厕都如同上刑一般,之后叶韶华为了不受这苦,饭都吃得少。 胸前的胭脂刺眼,隐隐约约能闻到春楼一贯使用的媚香,李凌志觉得烦躁,低头就冲着叶韶华那微微挺立的乳尖咬下去,齿痕印在乳晕,叶韶华反手抓住脸侧的手臂摇着头说痛,手串相撞作响,下身的rou茎却不由自主地流着腺液,“曹杰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