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双】
李暮寒刚回府就听说那个三番五次寻父亲办事的人又来了,他赶到后堂接过管家的茶盘低着头进去,随后站在父亲身侧给他递茶,实则是在打听消息。 听闻这个衣不蔽体又有些痴傻的人姓叶,他抬眼向前看去,凌乱不堪的晓天制服中露出大片大片的白皙肌肤,长靴有些蒙灰,微卷的长发杂乱随意束起,叶霁色像是察觉到李暮寒的目光往那王财主的背后躲了躲。 “王坪,你说的这事没法办。”李暮寒的父亲李杰鹏喝了一口茶就将茶盏随手放在桌上。 “我这条老命只能指望李尚书了!”王财主说着将手里的链子扯紧,叶霁色一个踉跄跪坐在地上,“听闻府上大少爷体弱迟迟无法留下子嗣,我特地带妾室叶霁色来见您。” “哦?我见这人是个男子,莫非……” “他是个双,您知道双儿稀少还极易怀孕,到时候李尚书可要喜得金孙了。”王坪见李杰鹏感兴趣,拽着让叶霁色往前。 “可你说他已经是你的妾,进我尚书府不太好吧?” “李尚书言重了,他脑子不好使权当是个器具,到时候去母留子,都听您安排。” “我可不是这么不讲究的人,只是这种人留在我儿房内,怕是脏了后院。” 王坪眼睛一转就知道李杰鹏的意思,谄笑道,“您不必多虑,这叶霁色是典到您府上的,等给大少爷诞下子嗣,我便会将人领走,而且他还是处,身子干净着呢。” 李杰鹏像是在考虑王坪的话,给身边的二儿子使眼色,李暮寒走上前蹲在叶霁色的身前,王坪扯开那聊胜于无的亵裤让他大张着腿冲着李暮寒。 腿根和衣物下的肌肤一样白皙,干净的rou茎下rou缝紧闭,淡色rou唇微鼓,李暮寒的指尖还没有触碰到那处,就见叶霁色不停挣扎,王坪捂紧他的嘴,将腿再掰开些用那细嫩处触碰李暮寒的手。 “二少爷大可用手试试,这妾是我才纳入房没多久,只是身体不好一直好生养着。” 李暮寒得到父亲首肯,两指剥开粉嫩的rou缝,花蒂干净小巧,内阴颜色浅嫩,顺着花唇的褶皱慢慢插入一指,在紧致的rou道里慢慢抽送,很快顶到一处rou膜,只见叶霁色脸色泛红,随着李暮寒的指jian止不住得腿根抽动,身子直颤,惊喘后热流冲在李暮寒的手上,一摊液体晕染在青砖地上打湿叶霁色的臀尖。 “怎么样?可以吧?”王坪见叶霁色失神潮吹,咽了咽口水,脏手就想顺着李暮寒的手指插进淌水的花xue,却被李暮寒拍开。 “回父亲,王财主所言不虚。” “李尚书您要是喜欢,也可以抬进您房内,二少爷也到了人事的年龄……”王坪像是推销物件一样急匆匆说着。 “荒缪。” 王坪知道自己说错话,尚书府大公子李康达天生体弱多病,一房接一房的往内抬人想要为其延续子嗣都没有动静,二公子李暮寒英姿非凡,还是天策府入门弟子,可惜李尚书重视嫡庶二少爷李暮寒只不过是个妾室的孩子,但这府里迟早是李暮寒说了算,今日这么私密的事都让李暮寒插手,看来李尚书心里也做好打算。 只要将叶霁色送进尚书府内,他和谁睡又生下谁的孩子,就算他同时服侍父子三人,都和自己无关,毕竟叶霁色是典妻。 “父亲,儿子觉得王财主的主意可以考虑,叶霁色像是痴傻,他身为典妻进府,之后将孩子抱给大嫂养育,免了生母在府内的麻烦也不怕他将事情说出去。” 李杰鹏轻捻胡须似是在考虑,他摆摆手让李暮寒将叶霁色带下去,留下王坪商量事情。 叶霁色不情不愿的被李暮寒牵着铁链往后院走去,粘腻的水顺着腿根直流,李暮寒只想先带人去沐浴一番,顺便趁着无人问问话。 “快些走。” “呃……” 见叶霁色娇弱不堪的样子莫名心烦,李暮寒厉声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要是真傻父亲若是怕你这愚笨脑子会遗传,你可就被抬去做我的姨娘了。” “姨娘?我是……我是王财主的妾……”叶霁色喃喃道。 李暮寒见人理解不了自己的意思,只觉得无趣,拉着人往自己的小院走去,让下人抬了一桶温水打横将叶霁色抱进去。 “我再问你一遍,你可记得自己的身世?”李暮寒打发走下人挽起袖子给叶霁色清洗身子,他容貌清润温婉,双手有明显用剑的茧子,穿着藏剑山庄的晓天制服,又姓叶,实在是很难不让人多想。 “我是…王财主的妾。” “叶霁色,你真的不记得?”李暮寒握紧叶霁色的手腕,仔细检查他的头部有没有受伤,按理来说他若真是藏剑弟子,不是伤到脑袋也不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嗯……”微长的睫毛挂着水珠,美人垂眸沉思,随后还是重复自己是王坪的妾。 “二少爷,老爷让你马上带叶氏去西院。”突然出现的下人打断李暮寒的问话。 “知道了。”李暮寒摆摆手,用皂角给叶霁色搓洗沾灰的臀rou。 “你以典妻的身份入府,保护好自己,我会尽快找藏剑山庄的人问清你的身份。” “典妻?”叶霁色眨着含情的眼睛,之前的指jian高潮让他眼角泛红。 “你得在我家给我兄长,或者给我父亲生孩子,一直生到他们愿意放你走。” “生孩子?”叶霁色喃喃道,他想到王坪之前也是一直这么给他说的,只有夫妻才能生孩子。 李暮寒被他牙牙学语的样子搞得没脾气,拿了一身干净衣裳让他随自己去西院。 “收拾干净了?”李杰鹏背着手看向墙上的红梅傲雪图。 “嗯,让丫鬟们洗了好几次。” “今夜就把他抬进你兄长的房间吧。”李杰鹏看了一眼乖乖跪在地上的二儿子,“他的姓氏麻烦,也算是为了你哥哥……早点怀上早点结束。” “是。” 叶霁色被留在西院,没一会进来一群粗使婆子给他换衣服画新妆,李暮寒怕自己父亲发现端倪,只能暂时搁置写信的计划,百无聊赖的看着叶霁色乖巧的张嘴抿红纸。 “叶公子好福气,嫁给大少爷当少七夫人。” 李暮寒听到这话暗自翻个白眼,他大哥李康达虽然身体孱弱也是个好色之徒,他仅有几次上街,但凡看上眼的人多半已经被迫嫁进府内。 虽然李康达没有睡过男人,不过以叶霁色的姿色,只怕他也会喜欢。 “大少爷……那位是?”叶霁色指向屋外的李暮寒。 “那位是二少爷,七夫人的小郎。” 被问到的人烦躁地抓抓头发回到自己院子,准备一会送叶霁色进房后去外面散散心找人。 因为叶霁色是送进府的,连拜堂都没有便由李暮寒背进了李康达的院子。 李暮寒将一袭红衣的人放在那鸳鸯戏水的红缎锦被上,一旁脸色苍白的大哥刚喝了壮阳药示意李暮寒可以离开。 他想救叶霁色,不论叶霁色到底是不是藏剑弟子,他只想不会有人再成为无辜的牺牲品,可是他又能做什么。 听着屋内衣衫磨蹭的声音,李暮寒刚准备离开便被李康达叫住,“暮寒,你进来一下。” 屋内红烛暗淡,叶霁色的脸埋在软枕里,他两腿大张夹着男人的腰,李康达那黝黑短小的玩意冲着花xue。 真恶心。 李暮寒看着那东西离叶霁色的私处很近莫名有些反胃,但还是问兄长有什么事。 “内务的人怎么准备的?完全没有扩张就送来?”说着用一旁细长的药油瓶颈强行插进那xue口,痛得叶霁色轻声低吟,“这么紧怎么做?” “我去问问。” “等下,你给他扩张好了再走,我吃了药,一会药效过了。”李康达说着起身坐在叶霁色的身侧,他轻拍叶霁色的脸,“父亲说他是别人的妾?真是什么东西都往我屋里送。” 李暮寒分开叶霁色的腿,手指熟练的探入xue口安抚,趁李康达不注意用手刮走他留在叶霁色身上的液体擦在褥子上。 “呜……啊…小郎……”叶霁色想要并紧腿,却被李暮寒一把按住,早上有给他验过身,所以带着茧子的指头合着药油很容易插进yindao,咕叽咕叽的捣xue声伴随着xue口微微开合,没两下就将人送上高潮。 李康达看着叶霁色腹部颤动,花xue缝隙一张一合的出水有些厌恶又带着惊奇,“这怪物也能出水?” “嫂嫂的体质和女子差不多,只不过前xue更紧窄。” “一根手指怎么进,快些弄。” 李暮寒看到叶霁色嘴角的胭脂都被蹭花,眼角含泪看着自己,心虚的移开视线,认真用手指给他扩张。 淡色的花唇在逐渐增多的手指抽送下变得艳红,那处就像个泉眼一般,一插就会挤出粘腻的水液,李暮寒抽出手看着指缝间拉丝的透明液体,将那水涂在花蒂上,三指在xue内抽插,大拇指按着花蒂上下磨蹭,叶霁色大张着嘴娇喘不停,腰身随着插弄不停扭动。 “啊……夫君…嗯……啊!”随着李暮寒猛地抽出手指,一股液体直接吹在他的身上,叶霁色早已额间挂汗失神发颤。 “我记得暮寒似乎至今没有行过房事?” “多谢兄长挂怀,看嫂嫂的样子应该是准备好了,我先离开了。”李暮寒不知道李康达又打着什么主意,直觉告诉他先行离开为妙。 “先别走,叶氏既然是你的嫂子,也有必要教教你闺房之事。”李康达轻笑道,“反正是典来的,怎么玩都行。” “兄长,这……这有违伦理。”李暮寒感觉李康达怕是因病常年在家已经疯了。 “你不想?那帮我唤父亲来,我是对这人不感兴趣,可是这张脸不留个种实在是可惜。”李康达捏着叶霁色的脸左右打量,“现在你有本事了,自然是不会听我这个大哥的话。” 李暮寒捏紧拳头,半晌后解开腰带,将yinjing抵在叶霁色腿间的rou缝上,叶霁色虽然坏了脑子,但也知道这个姿势危险,尤其是那巨物已经抵在私处蠢蠢欲动。 叶霁色只觉得有一炙热巨物硬生生劈开自己的身子,直逼xue内的rou膜,进入自己的并不是他们所说的夫君,而是府里的二少爷,“啊!!夫君……夫君!救我!” 李康达固定住叶霁色的双手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看着自己的亲弟弟插进自己妾室的xue内,“别喊,真吵。” 刚刚被顶开私处的叶霁色被人捏住脖子,只能无助的摇头用动作拒绝李暮寒的侵犯,yinjing将xue道反复熨平,每次男人送胯都深顶rou膜,让他心尖发颤。 “只进去半截能舒服吗?” 李暮寒咬咬牙,压着叶霁色乱动的腿猛地顶入,一大滩血在身下晕开,叶霁色止不住抽噎,不知道是不是痛得。 周围只有两根蜡烛照明,看不清情况,只能看到李暮寒捏着腿根的手上都是血,“破身能出这么多血?” “嫂嫂那处太嫩了。” rou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响,李康达突然出声说道,“不能泄进去,庶子怎么配留种。” yinjing从xue内抽出,抵在叶霁色的rou茎根部射了出来,叶霁色像是受到刺激,嘴角吐出些黑红色的腥东西后晕了过去,褥子上jingye和血迹混合,李康达一边嘲讽着李暮寒无法使叶霁色用rou茎高潮,一边让他带着叶霁色离开。 “脏死了,送他回西院。”李康达捏着鼻子起身去侧房休息。 李暮寒抱着叶霁色离开,在四下无人处脱下外衣给他披上,顺便包扎了下流血的手腕。 自己本来不想管这么多事,只是当年有人救了在山上训练落入捕熊陷阱受伤的他,无人的山上只有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刚刚叶霁色惊慌的样子太像当时的自己,当时那人在坑边背着光看不到脸,只记住了耀耀生辉的藏剑制服。 无论怎样,他一定要将叶霁色送离这里。 给叶霁色清理干净身子,李暮寒想起他当时吐出的东西,轻捏开叶霁色的嘴在牙齿上刮取残留物,指尖轻捻,那东西像是药物又泛着腥气。 父亲根本不在意以后大孙子会不会遗传叶霁色的痴傻,看来是有原因的。 就算两人在榻上发生了那种事,叶霁色终究是自己嫂子,李暮寒还是避嫌为上,他溜达着准备出门却被家丁揽了下来。 “二少爷留步,老爷交代大少奶奶怀孕生产前,除必要采买,众人不得离府。” 李暮寒背在身后的手握紧成拳,周围的院墙上挂着用丝线穿成的铃铛,分明是防他出门去找藏剑的人报信,“总能让我回天策府一趟请假吧?” “老爷已经派人去天策府送信了。” “行。”李暮寒转身离开。 什么大少奶奶怀孕!分明是铁了心的要对叶霁色下手!李暮寒趁着天色微亮摸进西院叶霁色的住处,见一个丫鬟端着一碗药走进院子。 “这是大少爷给您的补药。” 叶霁色缩在软榻的角落里明显是被昨晚的事吓到了,根本不理睬送药的人,那丫鬟也不多说,只是将药放在桌上离开,没一会几个粗使婆子走进屋子里,掰着叶霁色的嘴将药灌了进去。 等人都走远了,李暮寒才从房上翻下去,吓得叶霁色连连后退,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凑近一听是救命不要之类的词。 “吐出来。”李暮寒捏住叶霁色的下颌,想让他把不知名的药物吐出。 两人折腾了好半天,看着叶霁色对着夜壶吐出药汁,李暮寒给他端了一盏茶漱口,“日后他们来送药,你记得吐出来。” 昨日叶霁色还能说些话,今日也只能咿咿呀呀喊着毫无意义的句子,也不知道自己交代的事情他听进去没有,李暮寒实在不忍见人如此狼狈,想给叶霁色梳好乱糟糟的头发。 青丝如瀑,李暮寒也只会扎个马尾,更何况叶霁色还在乱动,脖颈上紫青色的掌银印过于可怖,“你再乱动我可要送你去大哥屋内了。” 叶霁色想起昨夜被扼喉的窒息感,立马乖乖的不再动,水润且惊恐的细长眉眼看着铜镜里的男人。 “若是记起什么,一定要给我说,我一定送你回家。” “回家……去哪?” 李暮寒挑起叶霁色鬓边的长发,青丝顺着指尖打转。 “一个让你不再惧怕的地方。” 禁忌的交合像是引起了李康达的兴趣,每次让叶霁色服侍时必定要李暮寒一同进屋。 痴傻的妾室被固定住双手,满脸绝望的看着李暮寒对他的侵犯,像是被吓到般越来越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咽咽的哭泣。 而李暮寒,他那天之骄子般的弟弟,一开始还会拒绝,后来用告诉父亲他侵犯了自己嫂子为威胁,看着李暮寒像是对叶霁色动情一般,试图在zuoai时亲吻叶霁色眼角的泪水。 “他是你的嫂子,你在想什么?” 一句话喊醒李暮寒,看着叶霁色惊恐的落泪摇头,像是爱而不得般失落。 李康达满意地抓住叶霁色的头发往后扯,见叶霁色哭泣着呼痛,李暮寒立马急眼但又无法对他做什么。 等叶霁色哭肿着眼在榻上抽搐,李康达将两人赶出门准备休息,李暮寒抱着叶霁色回到院内,安慰着人给他擦拭身子。 “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李暮寒摸着昏睡人的脸侧。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霁色没事干只坐在窗边的铜镜前梳头,他能察觉到李暮寒对自己的不同,只是做那事时每每他露出沉迷的样子都会被夫君狠掐脖子,窒息感让他不再敢对二少爷有半分感情。 “小郎……嗯……李…李暮……”自从不喝那药头时不时阵痛,上次不小心忘了吐药,李暮寒少见的大发雷霆。 “喊我作甚?”李暮寒提着食盒出现,里面是他让后厨买来的江南点心,希望能让叶霁色想起什么。 李暮寒不敢离叶霁色身边太久怕他被叫走出事,父亲没必要在院墙上架设铃铛,反正李暮寒已经将自己束缚在府里,现在只能等叶霁色能恢复一点正常。 “李……暮…暮?” “我叫李暮寒。”李暮寒放下食盒,刚取出点心转头看叶霁色暗自垂泪,“怎么哭了?来吃点心,我花了好大劲买来的。” “头疼。” 听叶霁色这么一说,李暮寒快步走向前,刚想给他揉一揉就想起叶霁色抗拒的表情,李暮寒只能蹲在他面前,轻声说:“是因为药的缘故吗?” 叶霁色不说话,只是默默握住李暮寒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李暮寒站起身让人靠在自己怀里,给叶霁色慢慢按着额角。 “还想吃点心吗?”李暮寒轻抚叶霁色的发顶。 叶霁色的口鼻处突然流出黑血,让李暮寒顿时慌了手脚, 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更是一片惨白,李暮寒扶着人在榻上躺下,端了杯茶水给他漱口。 “霁色?”李暮寒给虚弱皱眉的人擦去冷汗,“你还好吗?我去找大夫。” “小郎……” 李暮寒安慰几句后去寻给李康达看病的府医。 府医赶来给叶霁色号脉,沉思半晌后说道:“脉象虚浮,似是中毒之症。” “什么毒?” “还不确定,吐出的污血又在何处?” 府医看着桌边腥臭的黑血,没一会用银针从血中挑出一只还在蠕动的虫子,“是忘忧蛊,这蛊能令人丧失记忆,若是反噬只怕会蚕食中蛊人的大脑。” “难怪大少爷院里近日找我要一些温润养身的药,原来用这药养人喂蛊!”府医像是气急,“我一身医术居然用在此处害人的地方!” “那我让他停止服用送来的补药岂不是害了他!”李暮寒心里猛地一紧。 “那药里估计还掺了母蛊的分泌物,所以能使子蛊保持活力。” “何大夫,这蛊可有破解之法?” “补药养人喂蛊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我倒是可以试试将子蛊逼出叶氏体内,不过最好还是找到母蛊将其烧毁,只是……叶氏是大少爷房中之人,二少爷你……”何大夫有些犹豫,怕接触了什么府内辛秘掉脑袋,“罢了!医好叶氏便可,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还要请二少爷每日丑时来我院内拿药,只要敲三下窗框即可。” “谢谢何大夫。” 李暮寒送走府医转头看向榻上逐渐昏睡的叶霁色,用院子里闲置的小厨房给人烧了桶热水擦身。 直至深夜李暮寒端着从何大夫那偷偷要来的药回到院里,看着叶霁色坐起身靠着圆枕发呆,“睡醒了?头还疼吗?” “还好。”风吹开了窗户,几缕发丝遮住叶霁色含情的眸子,病弱的样子让人更添风韵,难怪王财主不惜下蛊也要纳叶霁色为妾。 李暮寒递过去还温着的药,看叶霁色一口气喝完,苦得直皱眉头,“我忘了备蜜饯。” “没事。”叶霁色揉了揉眼睛,“一觉起来感觉脑子没有以前那么蒙了。” “那能记起来什么不?”听着人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李暮寒有些欣喜。 叶霁色看着李暮寒满怀期待的眼神,无奈摇头,“我只记得……醒来后就在王财主家,然后到你府上……呜…好疼……” “别想了,好好休息,有何大夫帮忙,你一定能恢复的。” “恢复记忆我又能去哪?”叶霁色落寞的捏紧拳头。 “你若是藏剑山庄的人,我自然送你回江南。” “若不是呢?我倒觉得不如就这样浑浑度日,还能有一隅安身之所。” 叶霁色话刚说一半,就见李暮寒神情激动的站起身,“人当宁鸣而死,不默而生!” 李暮寒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叶霁色到底听进去了没有,只是觉得昨天大声说话像是吓到他,第二天带着一套银杏茶具去赔礼,他刚进院门就见叶霁色靠着柱子坐在屋檐下晒太阳。 “你……”李暮寒察觉到他在睡觉,立马噤声,轻手轻脚走进屋里放下茶具,随后坐在叶霁色身边。 李暮寒给他披上衣服,随后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睡,叶霁色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顺便和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十指交握。 岁月静好,好像他们本该如此。 日子一天天过去,叶霁色的状态也越来越好,李康达感觉最近看两人在zuoai时叶霁色的眼眸里有了光彩,叶霁色居然敢大胆望向李暮寒,这让他无比恼怒,他是来看叶霁色惊恐哭泣的,不是来看两人眉目传情的。 折磨人的法子他可多了。 刚入子时李暮寒准备入睡,过一会他还要偷偷去给叶霁色送药,有人敲响院门,仆从探头一问便知是大少爷请二少爷去房中一叙。 李暮寒知道他又想看自己和叶霁色行房,只能穿好衣服随下人前去李康达的院子。 今夜月黑无风,实在是闷得紧,李暮寒推门而入就见叶霁色不同以往的被捆在榻上,双手吊于悬挂纱帘的梨花木杆,两腿分开挂起,眼睛和耳朵被捂得严实。 “这是做什么?”李暮寒一时不解道。 “叶氏不守妇道,竟然和自己的小郎产生感情,自然是要受惩罚。”李康达说着从一旁放置房中物的箱子里取出一个玉环递给李暮寒,“这是我找工匠专门还给你做的,叶氏不知道平日里张着腿还勾引谁,怕是已经不能被你满足了。” “不行。”李暮寒双拳捏紧拒绝道,他没事就在屋内陪着叶霁色,根据府医何大夫的交待帮叶霁色做回忆训练,自然知道兄长在信口开河。 “不行?”李康达放下玉环,朗声道:“请父亲过来。” 李暮寒拿起玉环,“我去便是。” 本就傲人的阳物套上玉环更显狰狞,李暮寒本打算再扩张几下,没想到那粉xue软软的含住顶端,叶霁色本来紧张的身子缓缓放松,“小…小郎?” “他听不见。”李康达看着想要回应的弟弟,“你若是不能罚他,外面有的是家丁在等。” xue内感受到明显不同于以往的粗壮让叶霁色慌了神,忍不住想往后缩,无奈四肢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受着看不见的侵犯,xue道太紧,箍得李暮寒那处发痛,又不得不收着劲怕伤到他。 “呜呜…好痛……暮……呃啊……”泪水打湿了蒙眼用的布条,李暮寒听着叶霁色想向自己求救,却又收了声。 “感情很好啊?”李康达笑着问道,边说边将手放在叶霁色的脖子上狠狠捏住。 很快叶霁色脸色涨红喘不上气,李暮寒放轻动作,低声下气地求大哥对叶霁色温柔一些,最少不要捏着他的脖子。 “你现在要做的是cao射他,不是在这说闲话。” 不得不说李康达捆人有一手,李暮寒只要拉扯叶霁色腿间的绳子就能让他的身子主动撞向自己,带着玉环的阳物在xue内开拓,顶得他眼泪和涎水止不住的流。 “啊……太大了…痛……”花xue很快充血鼓起,李暮寒每次退出时都带出一截嫣红xuerou,yin水成泡沫状沾染在茎身,看的李康达实在眼热,推开李暮寒想自己亲自上阵。 相连处夹得太紧,猛地一扯,叶霁色痛到脸失去血色,冷汗淋淋。 “让开,让我也cao一下。” 李暮寒嘴上应和着,又不想让李康达真的碰叶霁色,放松精关直接在叶霁色xue内xiele出来,浓精烫得叶霁色不停呜咽。 “你!”李康达见那rouxue红肿外翻吐着精水顿时没了兴趣,一脸嫌恶地让李暮寒带着已经昏过去的叶霁色速速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威胁李暮寒对这次事保密,不然就向父亲告发他yinjian自己嫂子。 回到西院后李暮寒刚准备给叶霁色清理身子,发现快到约定的时间只能先去给叶霁色拿药,等他回到院内发现叶霁色早已醒来。 “还温着,来喝药。” “刚刚在他屋内的人是你吗?” 两人沉默对视,叶霁色接过药碗将苦涩的药汁灌了下去,李暮寒习惯性的想给他把脉,却被叶霁色抽手躲开,反手捏着李暮寒的手将人拉进身前死死吻住。 李暮寒顺势捧着叶霁色的脸回应这个吻,他描摹着脸侧早已干涸的泪痕心痛不已,另一只手搭在叶霁色的腰间将人揽进怀里。 唇舌纠缠,分开时还挂着一根银丝,叶霁色舔了舔嘴角,说:“那日忘了问小郎,如果我不是藏剑弟子,离了这李府又该去哪?” “我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会搬离这里,娶你为妻。” 叶霁色一愣,抓着李暮寒的手摸向挂着jingye的rou缝,“我一个男人虽说不在意什么贞洁,只是……这样你也要娶?” “娶。” “那我回到藏剑,丢了身子又丢人岂不是很亏?” “我会备好三书六礼。” “我若不是藏剑的人,小郎连三书六礼都不打算备?” “不……”李暮寒急于解释,又被叶霁色堵住嘴接吻,在他的眼中看到些许悲凉,换气的空挡李暮寒喃喃道,“不会的。” 叶霁色主动带人坐在榻上,李暮寒扶着腿上人的腰背,他一丝不挂,私处在李暮寒的腿面上反复磨蹭,xue内的jingye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刚刚经历过不知是谁的侵犯,花xue完全不用扩张,叶霁色解开李暮寒的腰封,直接对着那昂扬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 陌生的精水和熟悉的阳物在xue里相遇,叶霁色捏紧李暮寒的肩膀,身体有些僵硬,“我不在乎这些,还望小郎不觉得我脏……” “怎么会?”李暮寒舔吻眼前淡色的乳尖,他们在兄长面前被迫行房时从未做过前戏,只是轻轻挑弄乳尖就让叶霁色软了腰,阳物抵在rou膜上不再进入,这是他们之间最深的距离。 叶霁色眸中带泪看着李暮寒,朱唇轻启:“小郎在我这留个契。” 他咬牙忍住rou膜被顶破时的疼痛,却在李暮寒在从未造访的yindao里磨蹭时舒服得落泪,叶霁色轻抬腰身随着顶弄往下坐,rou体相撞的声音怕是门窗都无法掩住,血丝顺着茎身在抽插时滴落。 “疼吗?”李暮寒给叶霁色擦着眼泪,随后托着叶霁色的背部让他躺在榻上,姿势由主动变被动,成了他们在李康达屋内的样子。 “不……不要…”叶霁色莫名觉得呼吸困难,手脚习惯性的分开不敢触碰李暮寒。 李暮寒俯身在叶霁色身上,两人紧密相贴,让叶霁色的手攀在自己肩上做着力点,“这里只有我俩。” “小郎……嗯…不行……”叶霁色贴着李暮寒的耳根,炙热的气息吹的他脸侧通红,喊着,“弄得我好舒服…小郎……” 李暮寒知道身下人是自己的嫂嫂,脑袋一热cao弄得更加用力,还不忘衔着叶霁色的薄唇听他时不时溢出惊喘。没了rou膜阻碍,粗大的阳物更加肆无忌惮,硬生生将花xue搗出大股水液,cao得叶霁色像是受不住般用腿将人盘地更紧。 “小郎……啊…嗯……暮寒…”欲望蔓延上叶霁色的脸,让这张美艳的脸庞更添春色,之前被迫交合时只觉得是在cao弄一口水xue,没想到叶霁色这么会含,夹得李暮寒几次差点交代在里面。 “里面,里面……舒服吗?”眉眼带情又添些哭泣的微红,“小郎……” “别叫我小郎。”李暮寒轻揉拉扯挺立的乳尖,惹得叶霁色娇喘几声,rou茎在毫无爱抚的情况下颤颤巍巍xiele精。 “小叔?叔叔……啊!那里……”叶霁色抽出手捂住小腹,guitou隔着肚皮顶在他的手心,“小郎那物真是好本事,竟是cao到我的宫口。” 听到这两个字,李暮寒有些犹豫,狠亲叶霁色布满齿痕的嘴唇,“嫂嫂放松,让我出去。” “为什么?” “万一怀孕,以我现在的本事是瞒不住的。”李暮寒摸着叶霁色汗湿的脸侧,能完全拥有叶霁色已经处于他意料之外,现在他不敢做过于冒险的事。 “李家大郎那物无用,做那种事不就是想让我找小郎借种?”叶霁色嗓音微哑,“小郎怎能半途而废……嗯,轻些……你尽管尽兴,夫君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无用到第一个孩子是叔嫂交合得来的,事情败露只会丢了他的脸面。” 李暮寒不说话,只是按着叶霁色的腿根狠狠地挺腰,只觉得顶在一处圆润微弹的东西上,吮吸guitou的rou口有着不同于xue道的紧致,叶霁色早已没了游刃有余的样子,用胳膊挡住眼睛,半张着嘴随着插弄呻吟,嘴里念叨着小郎勇猛让他高潮不断。 “霁色……能不能不喊我小郎?” 叶霁色不出声,只是将手摸索着同李暮寒十指相扣,然后一同放在自己腹部,感受那物在体内的肆虐。 宫口稚嫩紧致,架不住李暮寒细细研磨,很快便被顶出一个小口,叶霁色早已落泪失神,李暮寒握紧叶霁色的手,按住小腹慢慢顶了进去,叶霁色根本躲不开,只能张着腿感受宫腔被慢慢撑开。 “李暮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话问得李暮寒一愣,明明是自己一直占叶霁色的便宜,怎么能算对他好? “因为喜欢你。” 叶霁色像是被哄得开心,张开双臂向李暮寒摆出要抱的姿势,李暮寒回应时没想到自己插得叶霁色腿根直颤,腹部不断痉挛,一股热流将柱身包裹,相连处湿粘无比,“又吹水了。” “受不住,你轻些。” 李暮寒抬着叶霁色的腰,手撑在他脸侧,看着爱人因为身子不受控制的上下晃动用脸蹭他的手背,低下头在叶霁色的额头和鼻梁上落下细碎的吻。 宫腔不同于别处的湿热紧滑,每次顶在宫壁上就见叶霁色眼角划过几滴泪水,那个味道过于苦。 “疼?” 叶霁色摇摇头,抬手摸着李暮寒的脸,“你说孩子会像谁?” “自然是随你。”李暮寒继续给叶霁色带来欢愉的动作,听着叶霁色无意识地低声哼唧,李暮寒只想他不要再落泪。 “不能随我……这张脸是祸…” “是我的福,这种天仙般人平日里怕是不会给我这种人半点青眼。” “暮寒也很俊朗。”叶霁色说着用手描摹他的五官,尤其在高挺的鼻梁上轻触,“我在王财主家时听闻那些丫鬟说,鼻梁高的人办事好,今天可算是体会到了。” “以前没感觉?” “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叶霁色眼睛微眯,“确实没感觉。” 后半夜不管叶霁色再怎么求饶,李暮寒像是下了狠心,直到叶霁色口干舌燥,前端也泄不出精水,卡在高潮余韵身体极度敏感,感觉那东西在宫腔里鼓动就是不射,只能强行坐起身子俯在李暮寒耳边说好话。 “声音都哑成这样了。”李暮寒亲了下一侧干燥的嘴唇。 “你要是不愿意喂在里面,那……”叶霁色累到无神的眼睛微眯,向李暮寒张开嘴,“啊……嗯…” 腹部被jingye撑得微微鼓起,李暮寒在叶霁色的颈边轻蹭,“莫蹭了,好痒。” “霁色已经是我的人,自然是要留下气味。” 李康达那命能吊着不死还得多亏何大夫妙手回春,难得李暮寒在叶霁色房内过夜,一睁眼就是叶霁色眉眼弯弯看着自己,他摸着手感极好的细嫩脸蛋,缓声问道,“怎么这么高兴?” “我想起来了。”叶霁色蹭了蹭李暮寒的手心,“师父说因果轮回皆有定数,我救得小狗回来报恩了。” “那时我从天策府回山庄,师兄们先行一步,我迷路绕进山里,听到有人在捕熊陷阱里求救,废了好大劲的才将腿被木桩戳穿的人从坑底救出来。”叶霁色笑眯眯问道,“他说自己是尚书之子,让我留下姓名以便日后报恩,我觉得他很吵便将人打晕送回天策府,随后忙着追赶先行的师兄他们。” “那人是不是右边小腿被刺穿了?” “是的。” 李暮寒猛地坐起身露出陈年腿伤给叶霁色看,又一把将人揽进怀里,像是如获至宝,“真的是你!” “哭什么?”叶霁色擦着李暮寒脸侧的泪水,“半年前我在枫华谷遇狼牙袭击流落到村里,被在那办事的王财主掳走带回长安。” 李暮寒说着死死吻住叶霁色,抬起他的长腿搭在肩上,又回到那满是精水的xue内,“和我成婚吧?” “嗯……哪有…这样报恩的……”叶霁色断断续续地呻吟道,“像是我在报恩…轻些……” “你能记起来便好,照你这么说你在枫华谷失踪,那山庄的人必定在那找你。” “啊……”叶霁色被顶得失神,缓了半天才接话,“你只要……往…哈……” “给枫华谷的天策驻军寄信?”李暮寒低头衔着叶霁色的乳珠,只得到了喘息和下意识的紧拥。 这几日李康达都没有派人找叶霁色,小院偏僻没什么人来,两人在屋内肆无忌惮的深入培养感情。 李康达却在房内来踱步,那夜李暮寒泄进妾室的前xue,让他忌惮自己弟弟在叶霁色身子里留了种,又不敢在何大夫那里要打胎药,犹豫许久眼睛一转就在三少奶奶耳边吹起风。 要说李康达这几个妻妾都不是省油的灯,暗地里拉帮结派,大房是被迫嫁进来的只想息事宁人日日念佛诵经,二房三房总想把大房从主妻的位置上赶下去对整个家虎视眈眈,四房五房则细心伺候李康达,等他继承家产后死了分家,六房进来的最迟还不知道该站哪一队。 没过几天,三房带着几个下人冲进叶霁色的院内,以他入府后目中无人从不向她们问安为由将人打了一顿。 李暮寒站在院外的暗处不敢进去解围,怕被发现端倪,院内木板抽打的动静和瓷器摔碎的声音此起彼伏,好不容易等人走了,李暮寒连忙翻进院内查看叶霁色的情况。 一般被打了板子的人应当是爬伏在地上,叶霁色却仰躺在院内,李暮寒扶起他解开上衣,腹部全是青紫色的痕迹。 “毒妇!她这是怕你怀了大哥的孩子,一跃而上当侧室!” 叶霁色气若游丝的摇摇头,只能依在李暮寒怀里,看着屋内一片狼藉,李暮寒悄悄送来的银杏茶具也被打碎在其中,“暮寒……你说他们该不该死?” 李暮寒嘴唇微颤说不出话,嫁进来的嫂嫂心思各异始终是外人,可父亲和兄长再可恨也未曾对他做出出格的事情。 他不作声地将叶霁色放在榻上,看着叶霁色张开腿,血丝从他腿间流出,素净的脸上露出一丝慌张,“我好像真的有了。” 李暮寒连忙去何大夫住处请人,几针下去可算是稳住胎像,“是喜脉。” “你去和老爷说我怀了。”叶霁色躺在榻上闭着眼轻声道,“我不想再去大郎房里了。” “不行!”李暮寒出声制止,却又不敢和何大夫说孩子是自己的,一时间为难起来。 何大夫见叶霁色向他摆摆手,还是按照叶霁色的意思去办。 “如今我再不反抗迟早被折磨致死,不如主动求个安稳。”叶霁色摸着小腹,“只可惜孩子生下来不能同你亲近。” “你怎么如此糊涂,你是典妻,父亲让你生下孩子后能不能活都两说。”李暮寒从腰间取下匕首塞进叶霁色手里,“我明日一早偷偷随采买的下人出府,去枫华谷驻军送信转交藏剑山庄的人,嫂子们若是要带你走,你就拿着这个保护好自己,父亲指望你肚子,他不会让嫂嫂动你,等我办完事回来。” 叶霁色拿着匕首点头应下,随后拉着站在榻边人,“我不舒服,陪陪我。” 第二日清晨李暮寒混入出府采买的下人当中,人越是焦急越容易出错,好在他顺利将信寄出,只不过花费的时间要比预计的久。 李暮寒紧赶着往府里赶,只见远处浓烟和火光冲天,众人奔走着大喊走水了,尚书府已经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整个尚书府内除了李暮寒惨遭灭门无一活口,这一惨案震惊长安,朝廷派人调查,唯一活着的李暮寒默不作声,却又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此案不了了之,随后李暮寒随军驻扎玉门关。 几年后,藏剑山庄,一个小孩拖着重剑哭哭啼啼回到院子里,还在伙房忙碌的藏剑弟子见状连忙抱起他问怎么了。 “他们说我是野种没有父亲,说爹爹也是被人抛弃的,呜呜呜。” 叶霁色心疼得给儿子擦眼泪,“谁说你没有父亲,他在边关当大英雄!” “所以我把他们都揍了一顿!”小孩趴在李暮寒怀里,“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去找父亲啊!” “等你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大侠!” “好!” 食言多了也会变得无所谓,叶霁色抱着小孩转身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