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戏子流出白色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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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忙脚乱地照顾昏过去的裴玉,门外丫鬟忽然敲门,欣橘只好忍着羞涩胡乱的擦洗了一下就把他塞进被子里,让丫鬟们给他敷上帕子降温。 待第二天吃完早饭给父母亲请安后,再去西园,就看到裴玉已经坐起身,身上的衣服也换了一套,应该是自己清理干净了,苍白着脸色,正在喝药。 “裴公子。” 裴玉抬眼看到昨天救她的女子正站在床边,穿着鹅黄色对襟袄裙,灵动的眼睛给她温婉贤淑的气质带上一丝活泼,显然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娇娇女,与他这种浑身散发着腐烂气息的戏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看着干净明亮的姑娘,心中恶念在不断翻滚,想把这个救他之人拉入深渊与他共沉沦,曾经的他也渴望有这么一个人来救救他,救他于水火之中,但如今自己已经深陷黑暗,自己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救赎已经无法给他带来希望,只有毁灭,毁灭这一切,毁灭这个世界的黑暗想法在他脑海中翻腾。 “林姑娘。” “裴公子,京兆府已经断案,之前追赶你的那些恶奴都已经伏法,断不会再出来害人了。” “是么。。谢谢林姑娘的救命之恩,待我明日有了力气,就离开林府。。” “裴公子,你离开后要回江南吗?” “。。。是” “他们如此折辱你,你又何必回去?“ ”。。。林姑娘知道了啊。。“ ”昨日你。。你高烧不退的时候。。“ 裴玉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眸色黯然道:”在下这幅身子,早已残破不堪,姑娘不必怜惜我,这是我的命。。“ ”可你明明可以逃脱的,我让父亲。。。“ ”在下!在下已经麻烦林姑娘许多,姑娘的怜惜只能护我一时,在下一介戏子,不得误了姑娘名声。“ 他面色黯然,掀开被子像是要下床,动了动身子又发出了一声闷哼,脸色忽红忽白,像是痛得狠了一般微微颤着。 欣橘见他如此忙上前搀扶,他靠着她的身体,仅着亵衣的上身单薄瘦弱,领口在牵动中松开,露出了里面的风光,男人胸口处肿胀的乳尖被棉布衣物摩擦着越发挺立,白皙的皮肤上遍布着青紫色淤痕和鞭伤,新旧伤痕交错,被欣橘看了个正着。 裴玉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羞恼得红了耳朵,匆匆拢了拢胸前的衣物遮挡,却不料蹭到了胸口的伤口,衣物上瞬间渗出些血点子,欣橘看着都疼,阻拦道:“公子还是。。还是将衣物脱下吧,” 她扶着人坐正,取来干净的水盆和外伤药,用水打湿着帕子一点点擦拭他的伤口。 裴玉其实早已对这痛觉麻木,但却做出一副受不住的姿态,偏着头咬住下唇不去看她,待她擦拭到敏感的乳尖,体内升起阵阵燥热,他这身子被人玩弄得敏感异常,那些官人老爷的搓磨下,乳首早就成了催化他情欲的开关,被人这样细细擦拭都能让他泛起战栗,感觉到小腹下愈发酸胀。 他状似无意地靠在她耳边,轻喘着吹出热气撩拨她,他久经风月,知道自己怎么做才能显得更加勾人,他故意的,他要借着这林府大小姐的宠爱爬上高处,才好回去报仇,将那些恶人一个个抽筋剥皮,将这太平盛世搅得翻天覆地!所以他要勾住这女人的魂,让她体验这极致快感,让她无法逃离自己的手掌,为自己铺路。 她被他弄的耳根痒痒的,想往边上躲躲,手上却失了轻重,重重的擦过他的右胸,裴玉霎时痛呼出声,身体也软软地倒向她身上,无法控制地情欲扰乱了他的思绪,只剩下本能的想向眼前的人索求,他抬起脸来,眼眸湿润带着些微红:“求姑娘。。怜惜。。” 眼前的人浑身散发着罂粟的气息,像是黑暗中勾人的糜烂之花,散发着阵阵暗香,迷惑人心,她被他勾着腰坐上了床塌,他牵引着她的手放在他的下腹处,挺动腰肢用玉茎磨蹭着她的掌心,她被他注视着,头脑阵阵发昏,只知道跟随着他的动作,看着眼前谪仙之姿的公子魅惑的表情,看着他祈求似地眼神渐渐失神,最终被手心里guntang粘腻的触感吓醒,低头看去就见裴玉亵裤半褪,自己的手正握着他的rou茎,指缝里渗出白浊,yin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