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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点着几支蜡烛,和温软玉型号不同的iPad正在播放一支曲调暧昧的音乐。 温软玉跪在床上。 她的头发很长,随意披散着,但发尾是湿的,似乎是刚洗过澡。 水珠跌落在宋轻的腿上,宋轻吐了一口气,看着温软玉低着头将自己柔软的胸rou挤在一起,然后抬起头,吐着舌头看着他。 “老师……”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 “好乖。” 宋轻笑了笑,抬手摸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yinjing根部,在温软玉的舌头上一下一下的拍打着。 咸腥的前列腺液随着他的动作落了几滴在温软玉的口腔里,她顺从地张开嘴,让宋轻的guitou能够整个塞进去。 “会吃jiba吗?”宋轻问。 笨拙的小狗含着jiba摇摇头。 她的一举一动都很sao,但眼神清澈见底。 “想要老师教教吗?”宋轻抚摸她头发的动作一顿,手掌落在她的脑后:“要的话……就点点头。” 温软玉顺势点头,然而下一秒,宋轻就按着她的后脑将大半根yinjing都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她被宋轻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干呕了一下,生理性的眼泪瞬间流出眼眶。 宋轻笑了,却按着她的头没松手,反倒是更加用力的下压,将guitou挤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温软玉被按在他的阴毛上,宋轻的毛发比她的要硬上许多,刺得她有些发痒。 喉咙被堵死,鼻子的呼吸也不通畅,温软玉几乎要窒息,她呜呜的哭出了声,在他的桎梏下挣扎起来,像个被主人的双腿夹住脑袋的小狗。 宋轻这才松了手,看着温软玉咳嗽着吐出他的jiba,他居然又笑了. 倾身上前将温软玉压下,宋轻温柔地去亲吻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和她刚吃过自己jiba的嘴。 温软玉泪流满面,显然是受了委屈,却还是张着嘴巴伸着舌头等他来玩,双腿也不自觉打开,方便宋轻随时随地使用她yin水泛滥的小逼。 但宋轻没插进去。 亲吻结束,他放松身体,压在温软玉的胸口,用牙齿啃咬着温软玉的rutou,在她又哭又叫的sao浪呻吟声中,他将guitou对准了温软玉的xue口。 宋轻动作轻缓的将yinjing送进她的yindao里,在舒爽至极的叹息声中伸手,十分怜爱地摸了摸她被眼泪沾湿的睫毛。 “乖孩子。” 他说。 —— 下课铃响起,温软玉如梦初醒。 傅远之正在写题,他捏着一支黑金配色的钢笔,手背上的青筋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 温软玉盯他的手背着看了一会,扭头掏出自己的习题册,翻了新的一页,准备让自己也陷入学习状态,但她盯着第一行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过脑子。 她开始回忆自己的梦。 那些荒唐又美妙的梦对她而言应该只是梦……可是这一切在她看到了宋轻之后就有些动摇。 在梦到何褚州之前,温软玉还做过两个和陌生人交欢的梦。 其中一个就是宋轻。 梦里的宋轻和其他人的画风都不一样,他是最温柔的那个,除了插她嘴巴的时候凶了点。 所以……那是个预知一类的梦吗? 温软玉的指尖无意识地互相摩挲着习题册的纸张,心里突然涌出来一股莫名的,称得上是悸动的感觉。 如果是预知梦,那她会不会有一天,真的跪在傅远之的脚边,被他的皮鞋踩过全身? 她小心翼翼看了看傅远之的侧脸。 金贵的少爷皮肤光洁无暇,浓密的睫毛仿佛飘忽的蝶翼,侧脸轮廓看上去都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无情。 “怎么了?”傅远之扭头看她,眼底的淡漠又将温软玉心里的悸动和幻想勾了起来。 温软玉心里痒的有些让她抓耳挠腮。 “温软玉?”听不到回答,傅远之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温软玉,温软玉,温软玉。 北方人说话的时候爱吞字,温软玉的名字大多数人叫起来都会叫成“温玉”,只有傅远之,每次叫她的时候都一字一字的说。 温软玉眨了眨眼,似乎是被他的温和诱惑,她第一次壮起胆子主动触碰了傅远之的衣袖。 傅远之很烦他人的触碰,这是龟毛少爷娇生惯养出来的毛病,但面对温软玉的时候,他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和厌恶。 “……我……”她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踟蹰着说不出口。 傅远之没有催促,而是任由她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衣袖,极有耐心地看着她。 “你今天……放学能不能等等我……”她偷偷看了他一眼:“就……就一会……” 傅远之有些惊讶,但他很快就弯了弯嘴角,将面上的冷色冲淡,温和的回应道:“好。” 讲台上,宋轻将教案翻了新的一页,对照着讲桌上贴的名单一个一个对着号认人。 上节课他来的有些迟了,虽然这个班里的学生对他本人的兴趣更大,但宋轻想要给在外面监视自己的教导主任一个好印象,没跟大家闲聊,所以班里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他的圆珠笔头在名单上一个一个的点着,一直到目光落在“温软玉”三个字上的时候,他的表情才出现了一丝细微的崩裂。 手里的圆珠笔被他无意识地按着,咔哒咔哒的声音淹没在周围学生们的谈话交流声中,他们聊着八卦,聊着未来的计划,对新老师的好奇已经随着一节枯燥数学课的结束而消散殆尽,所以没人在意到这个年轻老师眼中的震惊与错愕。 他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将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教室里巡视着,终于在倒数第二排的位置上看到了那个女孩。 和梦里一样,她披散着一头及腰的黑色长发,眼睛圆溜溜的像是某种没什么伤害的小动物。 宋轻看向她的旁边,那个校长提醒过他要特殊对待的傅家少爷坐在那里,他正侧着头看着他身边的温软玉。 傅少爷在哪都是人群中的焦点,他那张脸就是最好的招牌,不论是同性还是异性,都会不自觉地被他的俊美诱惑。 只是宋轻却将他视作了背景板,视线所及之处只有温软玉,她性格有些内向,哪怕是在熟悉的同学之间,也是一样安静。 这样乖巧的女孩,在他的梦里怎么会是…… 他揉了揉发痛的额头,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第二节课铃响,宋轻清了清嗓子,摒弃脑子里所有的杂念,开始认真上课,等下课铃一响,他就拧上保温杯的盖子,最后又看了一眼后排的温软玉。 傅远之上课上了一半被班主任叫走,傅少爷快毕业了,家里又给学校捐了一栋楼,大概是被叫去拍照了。 温软玉后排的何褚州似乎和她说了些什么,这姑娘就好像是离开了傅远之庇护的幼犬,几乎能用上“瑟瑟发抖”这个词来形容。 但大概只是他的错觉。 有些奇怪性癖的宋轻急忙挪开眼睛,抱着课本和一众跑出去遛弯放风取快递拿外卖的学生一起走出教室。 第二节课下课之后是课间活动时间,只是一班不去cao场跑步做cao已经是一中的默认准则,所以班里的学生们大部分都出去闲逛了。 温软玉几乎是迫不及待就跳了起来准备走出去躲开何褚州,却被他先一步拎着衣领拽了回来。 “别跑嘛。”何褚州的脸上依旧挂着平易近人的笑容:“跟我去个地方?” “干什么?”温软玉湿漉漉的眼睛里写着警惕。 “去了就知道了。”何褚州转为拽她的手腕,心情颇好的哼着小曲儿拽着她出了教室门。 走廊上没什么人,何褚州带她走了没人走的左侧楼梯,一路上了五楼,这里有一间体育专用活动室,平时他们开会专用的地方,唯一一把钥匙拿在何褚州手里。 拧开门,温软玉扒在门上不肯进去,何褚州将钥匙挂在手指上转了转,啧啧两声:“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 温软玉一脸莫名其妙。 “能听傅远之的,不能听我的?”何褚州弯下腰,略微有些偏浅色的虹膜直直看向温软玉的眼睛:“是喜欢他的钱?” 温软玉觉得,何褚州那些平易近人的好评可能都是刷出来的,这人真的恶劣极了。 她有些生气,又不敢发火,只能扭头准备下楼,但何褚州却再一次拽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拉进活动室,反锁上房间的门。 “你干什么!”大概是因为受到了威胁,温顺胆小的小狗变成了炸毛的小猫,张牙舞爪地去掐他挠他,何褚州任由她闹腾了一会,才轻而易举地钳住她的双手,带着她走了几步,把温软玉整个人按在了墙上。 体育活动室暖气不足,贴到冰冷地墙面,温软玉打了个哆嗦。 害怕的心情让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眼泪,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往下掉,何褚州又啧了一声,钳着她双手的手掌稍微放松了一些。 “别哭,我不会杀你的。”何褚州开了个玩笑:“我从不在学校杀人。” “那你……要干嘛……”温软玉打了个哭嗝,侧着脸,连直视何褚州的勇气都没有。 “说实话,温软玉。”何褚州抬手摸了摸温软玉的脸,神情有些困惑的无奈:“我在学校的角色一直都是好人,对不对。” 温软玉犹豫着点了点头。 何褚州接着说道:“可是他妈的在梦里都cao了你七八回了,我实在是没办法再忍了,今天我就问你愿不愿意被我包养?……不说话什么意思?傅远之那个b肯定也有这个打算,他的一贯价格是每个月两万,我给你五万,你别跟着他了,跟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