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8-N饼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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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淮从幼儿园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大盒饼干,是他们劳动课上老师带着小朋友们做的,能从外表上就轻易判断———形状歪歪扭扭(淮淮拿出一个“小猫”的饼干给我展示,在我夸张的说真是栩栩如生之后被林桉指正其实是我最喜欢的小狗)颜色焦黄,虽然黄油的味道确实很香,但是还是让我犹豫要不要用我的身体健康为代价给淮淮一个面子。 今天我和林桉叫了外卖,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次忘记买准时险,外卖迟迟不到导致中午饭没吃饱的我的肚子发出那种叽里咕噜的声音。 这下好了,淮淮立刻提议先吃点饼干充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屁颠屁颠的从书包里拿出那盒准备好的饼干。 “爸爸,花花,吃饼干!”淮淮不容半点拒绝般的把饼干盒往前一举,如果他手够长,估计能直接塞在我的嘴里。 我想着孩子都这么主动了,总不能拂了他的面子,手刚接过饼干,就看到林桉桌子对面眨眨眼,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手机。 我佯装无意地打开,看到他发给我的一张聊天消息的截图,往嘴里送饼干的动作顿时停下了。 “附中附幼小中班李老师:各位家长,小朋友带回来的曲奇是他们亲手做的,为保证安全,建议最好不要食用~如果小朋友坚持,劳烦各位家长细嚼慢咽,一定小心异物!!!” 他又眨眨眼,我立马把这个烫手曲奇扔给他。 “淮淮,花花在控制身材,不能吃曲奇,你给爸爸吃吧!” 淮淮聪明得很,几乎不要一眼就看穿我们的心思:“花花你吃,你吃嘛!别的小朋友他们没有我爱干净,不戴手套,但是,但是这个我和小泽带着手套做的,可以吃的。” 他又补充,“而且花花你一点都不胖呀~” 林桉在对面窃笑,而我在前面这个漂亮小豆丁的糖衣炮弹的轰炸之下,不得不从。不过还好曲奇没有我想的怪味和异物,弥留在唇齿之间的只有甜甜的黄油味。 “好吃吗?”淮淮两只小手抓着桌子边,巴巴的看着我,像一只乞食的小狗。 我故意说得夸张了些,在好吃前面还缀上了好几个特别特别,还誉此为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饼干,淮淮心满意足的去房间里看动画片去了。 “真的那么好吃?”林桉眨眨眼睛,原本扶住脸的那只手伸过来,作势要拿走我嘴边咬了一半的饼干。 我让他再拿一块,他不肯,非说淮淮一定挑了块最好的给我,剩下的估计都是失败品。 我无奈地递给他,他餍足地吃下后却和我唱了反调:“还行,能吃。” “你在淮淮面前可不能这么讲,多打击他信心的,这可是你儿子亲手做的!一片孝心好不好。” “实话实说而已。”林桉笑着拿起淮淮拿来装饼干的小铁盒,又从里面拿了一块出来,这一块是猫咪了,只是可能我今天开车不够稳,猫耳朵都碎掉了。 林桉先后吃了“碎掉的小猫”、“烤焦的爱心”、“不太清楚是什么的东西”,直到我的确认淮淮的确挑了快最好最完美的给我,饼干也没剩下几块了。 “你吃这么多干嘛,等下晚饭要吃不下了” “……”林桉瞥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拿起倒数第三块饼干。 “你刚刚不是说不好吃嘛?诶,你也不给我留几块。”我站起来准备也去拿一块,结果他却护着盒子,不叫我拿。 “这是我儿子的孝心,当然是都给我吃。”林桉说着就把盒子盖上了,看上去应该是也吃不下了。 “你不撑吗?”我好奇地问他,“你中午饭没吃好?你是不是又不舒服,是不是又是信息素不感症,你发情了吗?” 一连串的连环击让林桉一下子愣住了,然后他就卖乖似的冲我一笑,他坐着我站着,从上往下看,林桉的脸好像看起来更小更白皙了些,不知为何看出几分楚楚可怜出来。 “如果我发情了的话,莉莉会心疼我吗?”他说话的声音变得黏腻,不知谁往他的喉咙里填了蜂蜜。 他问完之后就不说话,只是隔着毛衣轻轻地用脸磨蹭我的肚子。 我能感受到血流上涌,让我的脑子瞬间充血,忍不住弯下腰来亲他。 我用嘴唇贴住林桉的发丝,他微微抬了抬头,眼睛微闭,从睫毛和眼皮中涌出的是无限渴望,我像是小时候吸领居家的幼猫那样,把他的脸毫不客气地捧起,甚至都勒得他脸上所剩不多的软rou都堆在了一起,旁的人要是受这样的行径,估计是有点滑稽,但是在林桉脸上,却只有可爱。 他上辈子一定是狐狸精吧,勾人心魄的。我发狠地亲过他的眼睛,嘴唇,最后还咬了他挺翘的鼻子,使得他鼻尖上的那颗痣都红了起来。 林桉伸出舌头,真的如小猫那样舔舐我的嘴角,我的手不知不觉插入他的发丝里,我不自觉的往他脖子那里摸去,摸到一块凹凸不平的痕迹,林桉抖了一下,嘴上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这是林桉的镣铐和项圈,是Alpha打下的粉红色烙印,也是他离开我的确凿印记,象征着暧昧和甜蜜的牙印,剥开来看就是纯粹的独占和贪婪的索取。 我忍不住心疼他,却又觉得我的心疼那么苍白无力,只好又多多的亲了他几下。 “莉莉你摸吧,我不疼的,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林桉笑了下,将最脆弱的脖颈往我手掌心贴。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打断。 是外卖到了。我大喊了一声来了,然后抽离开林桉的拥抱。 吃完晚饭之后,我在林桉收拾桌子的时候看见遗留在角落的饼干盒子,打开之后还剩下两枚,是两颗爱心。 我把它们拿出来,林桉问我要干嘛。 “收起来啊,做收藏呀,刚秋甜给我发消息说了,她把小泽做的饼干刷了一种胶水可以做成吊坠。”我给他展示秋甜发来的成品图片。 “她现在是你最好的朋友吗?”林桉问我。 “嗯,算是吧,我们工作上基本不会起冲突,她的性格也和我比较合,干嘛问这个?” “那她知道吗?” “什么?” “我们。” 我和林桉从没有明说过这件事,在林淮面前,我们总是选择回避,而对于外界,更是从未说起。 “她知道淮淮的父亲分开了,但是她不知道你和淮淮住在我家,她挺关心你的,经常问我你怎么样什么的,需不需要帮助,秋甜好像有个舅妈是我们这边法院的。” 其实我知道林桉不是要听这个,而其实我也不是只是想单薄的,回避这一切,不和任何人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甚至连我的至亲挚友都不知道我的金屋藏娇,从而卑劣地把他藏在我的一方小天地里。 “没关系,我希望你就这样把我藏起来,最好谁也找不到,就只要你和我在这里就可以。真的。”林桉握着我的手,“我小的时候,好吧也不小了,大概十六岁,我经常想,要是我们能活在一个只有你和我存在的世界就好了,那么一切都不成问题,我不用假装成Beta,你也不用来迎合我的天性,就这么简单的,活着就好了。” “哥……”我失神地望着他。 现在的林桉极度缺乏安全感,又十分卑微,几乎是把自己的一切都贬作尘埃。 晚上我睡不着,已经是很晚了,晚得我都不敢打开手机确认时间,害怕那个数字会直接促使我开始熬夜熬到天亮。 突然我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我以为是风吹开了,走下去准备关,刚走到门口,就被一个人影抱住了。 “莉莉,你还是疼疼我吧。”林桉紧紧地抱着我,不依不饶。 “怎么了?是发情期提前了吗?我去给你拿药……” 我还没说完,就从他身上的轻飘飘的布料感到有一丝不对,顺着走廊的夜灯看了看,发现他穿的不是普通的睡衣睡裤,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睡裙。 明明给他买了两套睡服,昨天还见他穿过。我心里犯嘀咕。 “没有发情,不可以做吗?”林桉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想了各种理由可以搪塞林桉,比如不能吵醒淮淮,比如明天我要早起上班,可是他穿裙子是真好看,这件米色的睡裙有一点点收腰,衬得他腰很细,领口处的荷花边不知是不是做工不够好,磨红了他的锁骨。他的一头长发用一个发圈松松垮垮地系住,我用手指一勾,纤纤发丝全部散落在我的指缝里。 林桉穿着睡裙,只需要轻轻一撩就可以窥得他最私密的部位,Omega不发情的时候很少“流水”,这一次林桉不像不久前的发情期一样一塌糊涂,前面也流水,后面也流水,眼睛也流水,害得我担心的不停给他喂水,怕他缺水晕过去。 他把我的衣服撩上去,我说冷,林桉又慌慌张张的把我和他都藏在被子里。 我不知怎的想起之前的那个晚上,或许林桉也是想起了那个晚上,他在舔舐我的时候,嘀嘀咕咕地问我怎么会学到那些拿来对付Omega的把戏。 我反客为主,把他压在身下,“哥哥,我已经长大了。”我这样对他宣誓着,后知后觉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我用唇齿吮吸林桉的勃发的yinjing,手指轻轻撬开他的后xue ,虽然他不在发情期,但那里还是因为情欲分泌出了一股一股的爱液,林桉像是无法自持,又像是快要崩溃,他用手捏住我的肩膀,怕我太深入,又怕我溜走。 “你喜欢这样吗?”我停下来问林桉,也看林桉。 此刻他像极了刚被人欺负完的小姑娘,睡裙被拱到胸口,yinjing和后面都滴滴答答着流水,脸上泛着情欲,和血液上涌带来的绯红。 我骑在他身上,自然的用手撑着他的小腹。手摸到他的肚子,上一次我摸到这里,只看到了一条疤,这次仔细摸了摸发现其实原来还有一条,隐匿在几乎贴近他会阴处,只是那一条更细,更短,几乎难以察觉。 “莉莉,我特别讨厌我的身体,我讨厌Omega的性欲,讨厌发情期,讨厌我可笑的能力,发情的能力,让Alpha发疯的能力,甚至我讨厌我可以生育的能力。”林桉牵着我的手,放到他胸前。 我们十指相扣。 “但是莉莉,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我的身体是正常的人。”林桉吻了吻我的手,我也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他。 我用他的爱液去湿润了我的身体,我们两个互相纠缠了一晚。 林桉还是流水了,他一边用他的yinjing凿开我的xuerou,一边又哭着说我在酒店那天晚上的吓人行径,他原本只是想远远的看着我,因为他的行踪一直会被“他”知道,结果谁曾想就这么幸运的来到了我的床上。 他说以为我已经不仅对他不感兴趣,甚至对男人都不感兴趣,还以为我已经堕落,随随便便就要和人zuoai,他说他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愿意承认和陌生人zuoai,都不愿意承认和我做了!”林桉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叫人好不心疼。我严重怀疑他后面还是处于发情状态了。 直到最后,林桉都不肯从我的体内出来,我拿他没办法,只好随着他去了。 “裙子你不喜欢吗?”林桉小心翼翼地问我,他的裙子已经在过程中被我揉得皱皱巴巴,包括他本人也被我蹂躏地乱七八糟,原本服帖的头发现在有些毛毛躁躁的,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 “啊?” “我以为你喜欢我穿裙子,你那天不就是看中我穿裙子才跟我跳舞的吗?” “我那天喝醉了!”我用最后的力气和他解释,我突然地开始困了,眼皮子打架,几乎下一秒就可以睡过去。 “那你不喜欢吗?”林桉非要从我这得到一个答案,他用弥留在我身体的yinjing小幅度的摩擦着。 我只好承认:“喜欢,你穿什么不好看啊,祖宗我们可以睡了吗?” 林桉心满意足的放了我,但很不幸,我第二天还是喜提了一次迟到。 美色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