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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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百姓家都时常吵吵闹闹,更不论要在一起相处几百年甚至更长时间的道侣。 怜音与玄寂虽说不是轻易就跟人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性子,但偶尔也会因为些事情与对方怄气。 正在气性上的时候,怜音不愿看那人在自己眼前晃悠,于是自顾自地拎了壶酒,往屋子后方的矮山上去。那里长着一颗桃花树,正是落英缤纷的好时节。 怜音就斜躺在树枝上,枕着阵阵花香饮酒,微风暖阳都正好抚慰有些气结的心情。 玄寂这时候就会沉默地走来,也不看树上的人,只在树下打坐。 怜音盯着树下沉默不语的身影,还是觉得有些气不顺,手里的酒壶一倾,透亮带着桃花香气的上好桃花酿就浇了玄寂满头满脸。 玄寂也不动,只待头上的动静了,抹了下眼睛上的水珠,抬头望那笑得狡黠的人。 从怜音的方向看去,刚好看见水珠滴落在玄寂微敞的胸膛,随即一刻不停地往深处滑去,那双直勾勾看过来的眸子也如同被桃花酿洗涮过了一般,黑得发亮。 为了什么生气的怜音想不起来了。 玄寂也不会出口道错,但怜音清楚他这般姿态也分明是为了让自己消气。 怜音轻飘飘地飘落进他怀里,也不说什么,只抬头吻去玄寂脸上的酒迹。 两人都心知过去的事情便是过去了。只轻柔地互相吻啄着对方的唇瓣。 怜音把他被酒浸湿的衣领扒开,一点一点舔去剩余在玄寂身上的酒液。 酒气被温热的rou体激发,怜音感觉整个人都泡进了桃花酿里,本不醉人的酒酿似乎带上了几分醉人的气势。 玄寂一般是不管她如何在自己身上点火的,双手早就熟练地摸索着扒下了两人相贴处的衣物。 因着怜音是侧坐的姿势,被放出的孽根便贴着她的大腿外侧,散发着炙人的热度。 玄寂一手圈揽着怜音的腰,一手摸进她双腿间,手指找寻到温热的洞口,搅动着挤插了进去。 手指瞬间被紧紧地吸附住,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抵着xue口,两根手指交替着借力进出。 怜音脑袋抵着玄寂泛着酒香的脖颈,渐渐炙热的气息全数呼在他脖子上,痒得他转了下脖颈。 怜音抬头,顺理成章地两张嘴贴合在了一起。 感受到臀部被抬了抬,感受到xiaoxue被手指往外拉扯开,感受到又热又硬又粗大的孽根嵌入了下体。 只是......那两根扯开xiaoxue的手指怎么也还在里边? 怜音退了退脑袋,询问地看着玄寂。 玄寂与她对望,保持着孽根插在xiaoxue里边的姿势,手指依旧转着圈地扣着xue壁。 本身孽根就已经快要把xiaoxue撑到了极致,如今还多了两根手指在里边搅风搅雨,怜音觉着下体都要让他给撑裂了。 于是恼怒地锤了锤他的肩膀,“要死啊你!” “太紧了。”玄寂如此说着,手指撑开着xiaoxue像给孽根开路,被挤出一些的孽根又顺势全部顶了进去。 xiaoxue保持着不能合拢的状态让孽根一下一下地侵犯着,说不上哪里奇怪,但怜音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好奇怪,拔出来。” 玄寂不置可否,听话地拔出手指,双手扒着她的臀部,抬起又压下,这样的动作对于体修的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甚至是越抬越快。 “嗬...嗯...哈啊...” 怜音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到被他颠得脑袋疼也不过一刻的时间。 “等...等一下...不要这样...脑袋晕...” 玄寂把盘坐的双腿伸直,一手揽着怜音的腰,一手反撑在身后,从下往上地顶胯。 姿势是比刚才好多了,却因为越来越急促的顶撞又落得了同样的境地。 怜音依旧脑袋发晕,不得不死死地揽抱着玄寂的肩背,才不至于把自己颠飞出去。 “嗯...嗯...轻点...坐...不住...呃唔...” “哥哥...换个姿...势吧...” 怜音被放到了满地的桃花瓣上,玄寂也不急着动作了。 两人的大腿贴着,卸了力的孽根被想要闭合的xiaoxue缓慢地挤出来,又被玄寂轻轻地送进去,动作微乎其微,但被摩擦的是极其敏感的部位,所以两人都会有所感觉。 清风徐来,飘落的桃花瓣贴上两人的肌肤。 怜音从玄寂肩上捻下一片,“上好的桃花酿,你得赔我。” “嗯,回去就做。”玄寂拉过她拿着花瓣的手,亲吻手心。 怜音觉得手心有些痒,痒到了心里。 “哥哥,快些动,怜音想要了。”怜音挺腰邀请。 “好。”玄寂俯身,顶胯回应。 熟悉的形状,熟悉的律动,都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怜音却依旧很快被弄得丢盔卸甲。 心里想着尝过他这般伟物之后,是再对寻常人的东西起不了一点心思了。 身下又被填满,升腾的快感让怜音再不能胡思乱想,只能配合着玄寂的动作回以一声声高亢的呻吟。 天赋异禀的玄寂总是在怜音被cao弄的软成一摊春水的时候兴致才达到最高点,于是不顾她软绵绵的推搡继续扯开她的大腿顶弄。 极限被一次次突破,怜音也清楚他是什么性子,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声不要,依旧任由着他动作。 反正干不死就继续干。 幕天席地的,怜音被cao到声音沙哑,眼前模糊一片,耳边传来身上人粗重的喘息,身体里终于感受到guntang。 “你是不是故意的。”平复了气息,怜音肯定地问着。 “不是你说想要?” “要也不是这个要法!”都要把人干废咯。 “那是这样?” 熟悉的硬挺塞满xiaoxue,轻缓地抽插惹得怜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闭着的眼皮微微颤动,抬眸控诉。 “咱们讲讲道理玄寂!我再生气也不过倒你一壶酒,你是想把我cao死吗!” “我没生气。”玄寂语气平淡,与之相反的是身下撞得啪啪响。 怜音左眼写着我不信,右眼写着你瞎扯,就这样瞪着他。 “真的。”玄寂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与她几乎是鼻子碰鼻子的距离对视着。“我只是不喜欢你动不动就往外跑。” “下次再什么都不说就跑出来,cao死算了。” 玄寂声音轻轻如同玩笑一般,怜音却知道他真能做出来这种事。 正因如此她才更觉荒谬。 “我跑?最远我也就是来了这里,道府里抬头就能看见!我跑什么了我!” “万一你下次就往外跑了呢。”玄寂摆明了一副不听劝的模样。 怜音说不通。 怜音生气。 怜音抬脚踹他,被反过来抓住了脚脖子,扯开更方便了玄寂抽送孽根。 “你放开我!” “混蛋!” “你讲不讲...道理的!” “啊...玄寂!你先不...要动...” “呃嗯...怎么...不嗬呃...听人说啊...” “等一下...呃...玄寂...轻点啊...啊...不要插那...深...” “哈嗬...去了...停一下啊...受不了了...” “嗬唔...玄寂...哥哥...真的不...呃啊...求你了...” “哥哥...歇一歇...哈啊...好嘛...唔嗯...怜音要死了...” 不管怜音如何从咒骂变成求饶,玄寂只顺着自己的节奏不断加快着顶胯的速度,唯有怜音高潮时喷射yin水才能让他停顿一瞬,也不过是一瞬,在狂轰滥炸的动作中微不可计。 怜音只恨自己不能晕过去,只能越发地低声下气去求他。 “哥哥...怜音知错了...你慢点...” “啊...哈呃...啊唔...” “嗬呃...快点射...受不了了...哈啊...” “玄寂...我真的...要被cao死了...” 玄寂掐着她的腰抬起来,一下比一下重得撞进去,带着要把她撞碎的力度猛地射进她肚子里。 怜音气若游丝,真的一根头发丝都动不了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吃饱了的玄寂面带微笑,动作轻柔地给怜音整理身体。 “你最好是记住你说的话。” 要不是怜音下一刻就晕过去了,高低得再呛他一句。 每次都是自己撩起了火被干到求饶就算了。 他到底为什么总是喜欢让被弄得神志不清的自己承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