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搞的小野猫
厉久柒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离开了,甚至没有跟屋里其他人打招呼。 “嘿!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脸突然臭成那样?”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顾南天一脸懵逼地坐会原位,林墨无奈摇头“估计是他那个小野猫又出事了。” “什么什么?”顾南天脑袋凑了过来八卦“还有我不知道的?什么小野猫?” 柴堰立马放下酒杯凑了过来,只有傅北城还在原地坐着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想知道?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行了?” 林墨才不傻,他要是敢乱说出去厉久柒那无处释放的怒火估计就得冲他来了。 那两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拿起外套就往外走,傅北城还是稳稳地坐着喝酒,还能有人比他家里面那个更难缠? 安然砸完客厅就消停了,坐地上喘着粗气,手中死死握着一片碎掉的瓷片,鲜血顺着瓷片流淌到地上。管家远远的看着急地额头直冒汗,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接近她,生怕她再向上次那样往后躲着躲着就倒在碎玻璃上扎得浑身是血。 “你又发什么疯?”厉久柒车都没停好就冲了进来,看着满地狼藉气的太阳xue直突突,上一个被她砸了的房子还没装修好。 管家见他回来如释重负,慌慌张张拉着已经吓傻了的保姆往外走顺带关上了门。 安然仿佛没听到他说话一样,自顾自爬起来,厉久柒看见了她手上的血,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腕。安然挣扎的厉害他险些控制不住,把瓷片从她手里扣出来就立马把人扛到了肩上。她双拳不停捶打他的后背,厉久柒黑着脸把她丢到了沙发上,就一个转身的功夫她就从沙发上跳到了地上往外跑。 “看来还是昨天折腾的不够狠,还有那么多力气。” 他黑着脸把人按回了沙发上,嘶拉一声扯烂了她单薄的睡衣,安然愤怒地瞪着他,可是双手双腿都被他压制着,她只能小幅度挣扎。厉久柒看着她扭动的身体眸色一沉低头霸道地吻住了她。 知道她会咬人,所以厉久柒先发制人咬住她的下唇撕咬,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声。 “疼就对了,一会儿还有更疼的。” 他用领带把她不停捶打他的双手背到背后绑了起来,皮质的沙发上沾染了暗红的血,厉久柒皱了皱眉,本来准备先给她包扎手,但是经验告诉他不把她干的没力气她是不会老实的。 毫不犹豫扯烂她的内裤,在她愤怒的眼神中挺腰强行进入,她痛地弓起了身体,厉久柒温柔地亲了亲她被啃完出血的唇,然后用力顶撞。她身体抖地厉害,明明已经做了许多次了,但是每次痛苦的样子都像是第一次。厉久柒骂了句妖精,抬起她的腰发了疯般地在她身体里冲撞。 安然支离破碎的尖叫声让跟上来的四个人停下了脚步,“乖,别乱动。”厉久柒腰下动作不停,单手解开了绑着她手的领带握住她还在流血的手凑到了自己嘴边。 安然的愤怒慢慢消失在了几近疯狂的性事里,她没有脑子去思考,身体被强行开拓的痛感让她想哭,眼泪不停往外涌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只能看见他晃动的影子。 厉久柒在她手心的伤口上舔了一下,口腔中鲜血的腥味让他亢奋,他最喜欢这个时候的安然,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声音几近崩溃,身体却牢牢掌握在他的身下。 透过透明落地窗能看见一只白皙的手突然伸到沙发靠背上紧紧攀附住,察觉到厉久柒扭头往外看了一眼,他们四个默契地转过身去。 女人呜咽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等转身看的时候客厅已经没有什么踪影,他们打开门看见客厅的惨状都呆住了。 顾南天张了张嘴想说的话被楼上突然传来的尖叫声打断了,他们没有听兄弟墙角的习惯,灰溜溜地退出门外驱车离开了。 厉久柒掐着她的腰折腾到她没力气挣扎才罢休,安然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大口喘着气,额头的碎发湿哒哒地黏在那里,厉久柒趴在她身上不想起来。但是想到她的手,一股无名怒火攻上心头。 伸手拉开抽屉,就因为这个女人时不时会伤到自己,他的床头柜里放了医药箱,衣柜里放了医药箱客厅的茶几柜里也放了医药箱。 两个人身体还交合在一处,安然想踢开他,但是腿软到没力气,只能任由他帮她包扎伤口。 “唔……” 消毒的棉签刚碰到她的伤口,她就皱起了眉头,厉久柒小心翼翼地把碎瓷片扎用镊子夹出来,然后撒上消炎的药粉,用纱布把她的手掌缠住。 “你还知道怕疼?”他抽出身体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染着血色的液体,安然痛苦地抽搐了一下,厉久柒抱起她去了浴室,坐进大浴缸里抱着她开始给浴池放水。 兴许是她真的没力气了,现在她安安静静依偎在他怀里的样子让他感觉很享受,低头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轻啃噬,安然没有挣扎,只是盯着慢慢上升的水面发呆。 “你要是一直都能这么听话该多好?”他轻轻揉捏着她胸前的软rou,安然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但是身体的战栗出卖了她。厉久柒玩够了她的胸,依依不舍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开始帮她清洗。 她安静地睡着了,厉久柒也就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没有任何情绪地看着她,她天天不砸东西的时候就不理人,砸东西的时候好歹还知道顺带打人,平时就也不说话,他怀疑她是个哑巴,除了发怒的时候会发出声音,也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能叫一两声,其他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仿佛周围所有东西都是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