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H)
000(H)
他们现在是女上位的姿势。 她搂着他的脖子起伏,水润的双唇微张,红艳艳地滑动在他的视线里,让他忍不住想要触碰、亲吻。 可每次当他向前探头,她就会故意避开他;即便碰到她的唇瓣,她也会紧闭着,侧开头,让他唇舌落空,擦在她的脸侧。 她缓慢地,毫无规律地按照她的节奏在起伏,完全没有顾及他的渴求;甚至有种故意折磨他的意味—— 他贴不到她的唇,索性低头,寻向她耸动的胸部。 埋首到余敏胸前,蒋承泽隔着布料用牙齿刮擦她的rutou。 水渍一点点在布料上洇开,可怜的rutou很快被逗弄得红肿挺立,隔着湿漉漉的布料微微发抖。 他咬牙拉起碍事地衣料挂在她肩头,低头含住那顶起的乳尖;煽情的吮吸、轻咬——同时结实的手臂用力压在她背后,使那对双乳无可奈何地贴向自己。 上下夹击之下,呜呜咽咽的声音终于溢出余敏喉头。 “不要咬……”她放在胸前的手想要推开他,却变成了抱着他的肩膀,像是正自己的胸脯往对方的嘴里相送。 殷红的乳尖被舔的充血,一碰就是带着痒意般的酥麻—— 身下人左右换着舔舐,偶尔还要卖力吮吸一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衣料和发梢不住摩擦在余敏肩头和前胸。 她促起伏的胸口沾染着湿润的津液,伴着情欲落出盈盈的光亮。 蒋承泽缓慢却深重地向上挺胯,粗胀的rou刃不住在身上人湿滑的甬道中进出。 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连绵—— 很快,余敏败下阵来,绷紧脚趾,无意识地发出甜腻的颤音。 蒋承泽突然跪起身,将她整个人往床上放,嘴唇迅速地压上去,赶在她紧闭唇舌之前,把舌头送入她口腔中 扫荡、舔砥、纠缠…… 好像吸食毒品一般,他用力的攫取;臀部的节奏因为亲吻变得杂乱,但依旧深重。 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不住研磨 持续的刺激,让她仰着头不住喘息;却因后背陷在床垫之中,整个人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得寸进尺的进入到她身体更深处的地方—— 无论上面还是下面的小口。 抽插带出淅淅沥沥的yin靡水液,被拍打在交合处,形成泡沫。 蒋承泽一边含住余敏的唇舌,窒息地和她亲吻;一边深重地撞击,让她整个身体都在为此而颤抖。 升高的体温为两人的肌肤裹上一层薄汗。 剧烈的快感撕扯着余敏的神经,很快她喘息着,不可遏制地抵达高潮。 脑袋由于长久的接吻缺氧眩晕。 她仰着头,溢出不成调的喘息;花xue也随着她身子的颤抖也不自觉地收缩着—— 一瞬间的刺激得把蒋承泽也带上了高潮。 他如她所愿紧紧压下她的腰臀,亲吻着她半张的嘴唇,给予她他的全部,任凭浓稠的情潮将她灌满,又从她容纳他的地方缓慢溢出。 他伏在她颈间喘息着,不知足地在她身体里磨蹭了一阵才放开她;抱着四肢酸软的她去了浴室。 浴缸有些小。 蒋承泽高大的身躯刚曲腿挤进去,浴缸里的水便满到边沿。 他无甚在意地将膝盖及部分腿露出,揽着余敏, 一手握着花洒,一手托着她柔顺滑腻的长发悉心冲洗。 润湿之后是抹洗发露。 他挤了一泵半透明粘液用双手搓开,把泡沫均匀地涂抹到头发上,手指穿到发间开始搓洗。 两人交叠而坐。 余敏无力的泡在过热的水里,皮肤蒸得发红。 蒸汽把莹润的她皮肤衬得吹弹可破,可以看见皮rou下冷青色血管;带着牙印的星星点点吻痕在充血的情况下更加记明显。 那都是蒋承泽的杰作。 同样的,他的手臂、后背、肩头也在刚才的激战中被她指甲抓出深深浅浅的划痕。 蒋承泽将目光从她肩头的红痕移到自己手臂上:“你可更用力一些的。” “抓我,咬我,打我都可以——”他细细搓着柔软的头发,“心头有什么怨气就直接撒出来。” “其实我挺高兴——你心里还是有怨气。” X南大学回来的那天,蒋承泽曾经问余敏,还恨他吗? 余敏没有回答,只让他向前看。 电影院里,她向他剖白心迹时,她还是那句话,向前看。 似乎他在她那里已经全然的翻篇—— 当当她说输掉的人学狗叫时,当她挣脱她相扣的手指时,当她避开他亲吻时—— 他能感觉到,她心头还是有怨气的。 有怨气其实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她的情绪还能被他所牵动。 如果她对他真的连一点怨恨都没有,如果她全然不在意,一点不想向他“报复”她当初所受的委屈——那大概才是最无力的。 小心地冲掉泡沫,蒋承泽拿起旁边的护发素,重新往余敏头上抹。 他前倾着身子,缓缓按下她试图拒绝的手,轻柔的将润稠的液体涂在她柔顺的秀发,分开手指,一点点抹抹。 柔和的力道从头顶到后脑勺,粗大的手指穿梭在发间,牵动头发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流过脊椎神经,一下下让余敏痒得想要蜷起来。 她扭动脑袋,把头发全都顺到胸前,接替过蒋承泽手上的动作:“然后呢?” 她吐息:“怨恨消减后,你以为我又会重新爱你么?” 余敏对蒋承泽的怨恨,不光是对他积年累月的冷淡,长久的质疑和不屑;不光是她单方面的付出一腔爱意,而他毫无回应;更主要的一点在于—— 分开后,她发现她所有的热情和爱意都在那一场婚姻中耗尽了,她根本不再憧憬和期待爱情了。 “蒋承泽,放弃吧。我已经不会,也不知道要怎么爱一个人了。”余敏扶着脑袋上包起来的毛巾跨出浴缸。 肌肤上水珠扑簌簌往下掉,她没有擦拭,就这么走到吹风筒前,打开开关。 老旧的吹风筒发出聒噪地轰轰声。 她开着最大档,似乎要把所有声音都隔绝在外。 但还是听到了蒋承泽那句:我会爱你。 “我会爱你。” 伴随着他的声音,“咔”一下吹风机的档位忽然被调小。 耳朵好像忽然被赦罪,雾气逐渐散开的镜子里映出蒋承泽裹着浴巾的半裸身影—— 他站在她后面,接过她手中的吹风机,调到最小档位,另一只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木梳,开始梳理吹风吹过的发丝。 梳齿摩擦发丝的细微唰唰声,一下一下。伴随低频的吹风声音,营造出一种令人心安的氛围。 他垂下眼,表情柔和而专注:“我会爱你,像你之前一样。” “不管你想要冷待、报复,践踏这份心意都好;只要你不踢开——” 他稍稍抬眼,从镜中对上她的目光, “只要你不踢开,你想要怎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