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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咕,啊……小旋……” 阁楼的门虚掩着,不过他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能感受到假yinjing的震动连同自己的心跳一起顺着骨骼血rou径直敲在耳膜,而他含糊不清的呻吟估计也只有他自己能听懂,一条领带紧紧压住了他的舌面,绕了几圈并在后脑勺的位置打结。 他的手则被另一条领带反绑,此外两圈绳子将大臂和上身牢牢捆在一块儿,双腿同样缠满细密的绳圈,整个人就像砧板上的rou动弹不得——他莫名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了——小旋不懂什么捆绑艺术,他也不太懂,只知道有些绑法会令他连呼吸都快乐,绳结会恰到好处刺激所有能产生快乐的地方。 没关系,快乐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补足。小旋今天让他蒙着眼盲选了几样小玩具,除了假yinjing还有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和一对乳夹,可是分别夹在了阴蒂和耳垂,奶头反倒空荡荡的,又被绳子勒得鼓起嘴儿,轻轻蹭着睡袍。他很想翻过身用力磨一磨这俩欲求不满的小东西,但小旋也很喜欢吃他的奶,要是磨红磨肿乃至磨破了皮那小旋就吃不到了。小旋在那个什么纪念仪式上有单人表演项目,每天排练好辛苦,他更想小旋回家后能高高兴兴窝进他怀里撒娇,所以忍住了没有动。 说起来,小旋从外表到性格都既不像爸爸也不像mama,师兄情绪内敛,而他敏感过头,容易想太多,当然他很欣慰小旋能活出自己的样子,只不过偶尔还是会惋惜。师兄是大美人,他想再生个小美人玩玩。这个不能让师兄知道……一想到师兄的脸,他顿时觉得一阵空虚,下体嘬紧了假yinjing吐出一汪水来,花xue更深处升腾起更加难耐的痒意。然而宫口那样窄,不依靠外力冲撞肯定是挤不进去的,他再怎么动也无济于事,顶多让假yinjing的guitou抵在宫口处很轻地蹭蹭,隔靴搔痒,反而会勾出无穷无尽的渴望。 他被这股渴望折磨得发疯,拼命拧腰夹腿,仿佛要把假yinjing给绞断。最后好歹是高潮了,欲望暂时纾解,他却又累又不满足,眼泪和口涎令整张脸成了脏兮兮的小花猫。这时一叠纸巾覆上他的脸,擦了几下,随即脑后的绳结被解开,领带被抽走,他连忙气喘吁吁说道:“小旋,欢迎回家。” 来人动作一顿,没说话。他尚未有所反应便突然被亲了,小旋不会这样,而且他嗅到了熟悉的气味,洗衣液和淡淡的花香,他脸一热,明白自己是搞错人了:“师、师兄……唔,也欢迎你回来……” 短促而轻柔的鼻息洒在他的嘴唇上,他仍戴着眼罩和耳塞,推测师兄或许笑了一下,继而又是一吻,比上一个深,吻得他有点喘不过气。师兄的手贴着他,从脸颊渐次滑落至肩颈,再轻轻一捏挺立的奶头。小旋在动手绑他之前特意把内衣脱掉了。他意识到自己眼下是怎么一副yin乱样子,很不好意思,但高潮与捆绑极大消耗了他躲闪的气力,更何况他正想着师兄呢师兄本人就过来了,心想事成,所以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躲。 师兄拿掉耳塞:“小旋说你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只有玩具很无聊,是不是?” 他正要回话,假yinjing的震动频率却倏尔拔高,硬逼出他毫无掩饰的呻吟和尖叫,扭动的身体像一尾白花花的鱼。第二次高潮来得既快且猛,他弹起上身又重重躺下,大口喘息,勒在胸口的绳子这会儿倒更像是扼住了他的喉咙,每一次呼吸都不啻受刑。他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偶尔颤栗一下,连师兄什么时候解开了他腿上的绳子并取出假yinjing也不清楚,反正等他回过神来,就已经从仰躺改为侧卧,师兄搂着他的腰,一边把玩他被反绑的双手,一边随意轻吻肩膀以上裸露出来的部位。可他更想看到师兄,便小声请求:“师兄,眼罩。” “嗯?不喜欢吗?” “不喜欢。”他立刻摇头,“看不到师兄了,不喜欢。” “那怎么办,我倒是觉得你这样很可爱,想多看一会儿。” 是吗?很可爱?他不禁感到有些为难,犹豫着要不要先满足师兄,而对方更是直截了当,炙热的唇舌含住左侧奶头舔咬,另一侧也不落空,被手指细细抚慰。他顿时什么都顾不得了,上面被吸下面淌水,简直就跟用yin水替代了乳汁似的。“你看……”攻伐重点又不知不觉转为他的耳朵,师兄和他讲悄悄话,“蒙着眼睛可以更快乐,我们两个都快乐,你不喜欢吗?” “呜……哈啊……” 不对不对,师兄很不对劲,好奇怪,师兄怎么会比他还要主动呢?怎么会主动得甚至堪称热情?这真的是师兄吗?他满心不解,但师兄好像根本不打算给他拒绝的选项,继续刺激奶头以及别的敏感点。他的身体被师兄摸索得太熟了。师兄探进他腿间,三指格外顺滑地插入xue里,大拇指则拨弄了一下阴蒂上夹着的小巧乳夹,原本他已经习惯了那点重量,结果这一拨弄触感再次鲜明起来,酸胀麻痒,弄得他想哭,而乳夹震动模式的开启让他直接崩溃——他失禁了,是从阴蒂下方那个属于雌xue的尿孔。 他抽抽嗒嗒,某些记忆忽然涌现,有人用尿道棒堵住他的yinjing然后命令他喝水或者给他注射药物,再然后他被绑起来,被各种玩具和炮机cao干,同时一根细棒反复刺激那处尿孔,反复训练他,直到他高潮时会控制不住地漏尿。他好不容易才纠正回来的,师兄难道忘了吗? 师兄不会忘,这不是师兄。 不是……吧? “……小傲?小傲?师弟!” 恍惚听见师兄在呼唤自己,他意识回笼,眨了眨眼,发觉眼罩也已经被摘掉了。他能看到师兄了,师兄脸上忧虑焦急的神色不似作伪,那为什么刚才……“对不起。”师兄很用力地抿了一下嘴唇,眉心蹙着,像是格外懊恼,“刚才没忍住,对不起,好几天没见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很想你。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我保证。” 原来是因为想念吗?他想,那就当成是想念吧,嗯,一定是的。师兄太想他了才会失控,一定是这样的,师兄也是人啊。于是他蹭了一下师兄的手:“没关系。” 他枕在师兄掌心静静歇息了一阵子,感觉手臂有些酸了,刚刚他挣扎得太厉害。但他莫名不敢开口,而且师兄看起来也并不准备解开他,或许是觉得他这样挺可爱?就像之前他带着眼罩、茫然无措那样“可爱”?他决定换个话题:“做吗?” “啊,如果你休息好了……” “休息好了。” 师兄无奈又爱怜地叹了口气:“别勉强。” “没有。” “那……那我们换个地方,去楼下卧室,可以吗?” 他点点头,被师兄抱起来。无法依靠双手借力的处境使得他稍显不安,见状师兄调整了一下姿势,抱得更紧了,一边缓步下楼一边问道:“为何要让小旋绑住你?” “在家,一个人,不知道做什么。” “唉,”师兄再一次低声叹息,“是不是等纪念仪式结束了再把你接过来比较好?” “很快乐!”他连忙说道,“和师兄、小旋,在一起,很快乐。不要回去。” “没说要送你回去,别怕。” “喔……” 师兄把他放到主卧的床上,转身离开,不一会儿拿着条热气腾腾的湿毛巾折返,轻轻擦拭他下体的粘腻,结果越擦水越多,毛巾单纯一蹭花xue都能带动一阵快感。他羞得不行,并拢腿夹住了师兄的手:“做完,去洗澡,不擦。” “那好吧。” 于是师兄和他zuoai,堵上花xue里淌个不停的yin水,又很快注意到他并非全然享受的样子,便扶起他的上身,问他是否手臂被压得不舒服。他说是,以为这下终于能松绑了,谁承想师兄仅仅抱住他上下位置一颠倒,仍未解开他,但他骑上了朝思暮想的活生生的性器,手臂也确实没有再被压着,快感冲昏了头,遂迷迷糊糊接受了这一折中方案。而师兄像是很喜欢,见他被冲撞得身体东倒西歪就主动伸手将他抱紧紧,吻是轻柔的,cao干是有力的,他被身与心的愉悦同时俘虏,只想连人带魂融化在这人间极乐之中,自然再也无暇他顾。 “这样……”师兄撞进狭窄的宫口,咬着他的后颈含糊询问,“……舒服吗?喜不喜欢?” 他在叫床间隙艰难地挤出一句“喜欢”,再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只会跟着师兄cao自己的节奏放声呻吟,潮喷的水兜头洒上yinjing以示鼓励。师兄也射了,轻喘着吻吻他:“今天好像很容易就进到了zigong里面,你……唔,我想想,你有觉得自己在发情吗?以前你的发情期很不稳定,也不是固定在春天的。” “我不知道。”他反应了好一会儿,“发情期,想做,想被填满,忍不下去。这个,可以忍。” “是吗?” “真的!”看师兄的神情仿佛并不相信,他很是不安,眼一闭牙一咬决定说实话,“我、我想和小旋做,这几天,但是忍住了。如果在发情期,忍不了。” “……” 他小心翼翼睁开眼:“师兄,生气了吗?” “什么?不,没有,没有生气。小旋是我们的孩子嘛。我在想……算了,以后再说。”师兄又亲了他一下,“喜欢zigong被填满的感觉,对不对?” “对。”他脸一红,羞涩却坦诚,“填满,很满足;不想别的事情,很安静。” “今天的话时间有些紧了,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你知道产卵器吗?用那个,你能不能接受?” “产卵器?产卵……我、我不行的。”他的xue一受刺激便夹得死紧,别说靠自己将一肚子明胶卵生出来了,不夹碎了都算成功。 “那就只把卵放进去,不需要产卵,等它们慢慢化掉,这样行吗?” “嗯……可以吧……” “好,我去准备一下。” “多久?” 他这一问倒是提醒了师兄:“卵要现做,用到的工具也都得仔细消毒,林林总总可能要花上二十多分钟,确实挺久的,要不你先塞着玩具?” “要塞着师兄那个。” 师兄莞尔一笑,摸摸他的头,如他所愿从床头柜取出了他最喜欢的那个假yinjing,很和缓地塞上花xue,又捏住他的下巴示意他张嘴,而后把一块儿叠得四四方方的手帕塞进他嘴里,用来垫着口球。他没有拒绝,只是疑惑,但很快不解的目光也被丝巾挡住了,紧接着是耳塞。他又回到了最开始那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除了双腿还是自由的。不过做完这一切师兄还没走,他试图揣测下一步会是什么,兴奋又紧张,花xue一缩一缩吐着蜜,令他不自觉绞了一下腿,旋即被师兄一巴掌打在腿根,不重,却因突如其来而显得分外刺激。他更湿了。 这时一根绳子勒上他的腿,约莫在大腿中部的位置。绳子绕几圈后打结,牵拉着他这条腿抬高,余下的绳子则绑在了他同一侧的手肘上,再如法炮制,将另一侧的大腿与胳膊同样绑在了一起,迫使他双腿敞开,露出湿淋淋含着假yinjing的花xue。师兄揉了揉方才被打的那一小片泛红的细嫩肌理:“待会儿把卵放进你的zigong,可不要乱动。” “唔唔。”他点头表示明白。 最后,两只脚踝被举到头顶交叠捆绑,用的像是领带,还有点湿。他蓦然想到这应该是先前蒙嘴的那一条,想到师兄绑他时手指会沾上他的口水,很不好意思,所以等绑完了他就努力去蹭师兄的手,拿脸蛋当手纸给师兄擦擦。 “这么黏人呢?”师兄笑道。 “唔唔唔……”不是的…… 但好像也不重要了,师兄这回是真的走了,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摊开肚皮,上身紧绷,因为一旦泄劲全身的重量就都会压在手臂上,虽说能忍但还是不舒服。他很少被这么绑,偶尔几次是他不听话贪吃,饲养员出于惩戒的目的才把他绑起来,而且几乎不用绳子,全是些半旧不新的领带、丝巾、围巾等长条衣物,攒了一抽屉。另外作为不听话的下场,所有玩具都要暂时没收,具体没收几天看他表现。 不过师兄心软,知道他被绑住之后肯定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花xue若空着实在难挨,就会额外选一条领带卷成卷塞进他的批。他痴迷于一切和师兄有关的事物,领带和假yinjing本质上并无区别,都能让他兴奋不已,却只有后者能赐予他美妙的高潮,所以兴奋个一阵子他就吸取教训了,明白不可以一个劲痴缠师兄。 还有的时候——估计是在以往那些发情期——师兄下班太晚,他眼巴巴熬到十一点已经很困了,情欲却愈发磨人,他便用丝巾在脖子上胡乱打一个蝴蝶结,下楼去找师兄挨cao。第一次去师兄很诧异,但还是满足了他,然后第二天他的脚上便多了条拇指粗的链子,长度只够他在房间内自由活动,等到吃过晚饭才能解开,以免他的存在暴露给外人。 想到这个,他动了动腿,忽然很想再一次被师兄锁起来。 想被他最爱最爱的师兄、最亲最亲的主人上锁,被关进绝对隐秘的房间,想要被独占、被满足,他们两个都会很快乐……他已经根本做不回正常人了,没有yinjing和jingye就活不下去,但是只做师兄一个人的小母狗,到底比做整个上城区的狗要好得多。想独占他的人其实也有很多,有人为了谁先cao他谁能与他过夜而明争暗斗,甚至有人向他表过白,他记不清了,反正结果都一样,那些人的独占欲都是毫无用处的东西,最后还不是只有师兄言出必行,当真给他造了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安乐窝,让他能夜夜安睡,只为单纯的性欲而苦恼。正好他也很喜欢师兄,所以被师兄独占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陪师兄睡觉他心甘情愿,不那么心甘情愿的时候也可以自我催眠,反正只要师兄快乐,他就快乐。 “久等了。” 思绪被师兄打断,当然这会儿他听不见声音,唤他回神的是一双手,扒开rou唇拿掉假yinjing,再换上扩阴器。男性的花xue生得浅窄,常规检查所使用的扩阴器就能直接探到zigong,触感凉凉的,他有点怕,不自觉一蹬腿,若非提前被绑住了,恐怕这一腿就得踹师兄身上。师兄安抚地亲一亲他的肚子,手指绕着花xue处打转,于是害怕变成了痒,他忍不住笑出了声,直到第一枚明胶卵滑入他体内。 卵在冰箱里冻过,扩阴器的凉跟这个没法比,他被冻得一激灵,xuerou紧紧箍在扩阴器上面,分不清是痛还是麻,总之一鼓作气,一组十二枚明胶卵不间断地被产卵器推进zigong,小腹隆起来,充实饱胀的感觉让他不住颤抖。过一会儿他适应了卵的温度,花xue重新变得湿润,扩阴器也取出了,他正准备松一口气,却突然又被假yinjing填得满满当当,而且这次guitou直入宫口,稍微动一动就是一阵极其强烈的刺激。 “呜!呜呜……”他咬着口球闷声尖叫。太满了,卵由于yin水、jingye和已然化掉的一部分明胶的多重润滑在肚子里滚来滚去,脆弱而敏感的宫口被反复冲撞,还有那假yinjing……他后知后觉那假yinjing的茎身还裹着一层带绒的旧手帕,将花xue的每一寸缝隙都塞严实,堵死了他这一肚子液体。他仿佛成了一个濒临爆炸的水球,一个能动能喘气的孵化箱,甚至膀胱也硬是被逼出了几分尿意,明明他刚泄过;而快感也像水球里的水,多得要漫出来。可其实假yinjing只安安静静堵着他,一动不动,他却简直跟挨cao时一样激动,又是叫又是喘,很快便高潮了,让水球更加“濒临爆炸”。 算上这一次,他已经在师兄的注视下经历了五次高潮,身体疲倦,精神亢奋,脑袋里像在放烟花,不知多久才回过神来,听见师兄嘱咐道:“等卵全部化了就自己排出来吧。” 随即手腕上的领带被解开,师兄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把耳塞重新塞回去。他答应得很好,但师兄离开以后他又感到无比寂寞,只有满肚子yin液是真实的,给予他最真实的快乐,他舍不得,懒洋洋地不想动,连胸口横亘的两道绳圈也不想解,昏昏沉沉,半醒半睡,竟一直拖到了小旋回家。小旋看到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以为他在家里被欺负,连忙给他松绑,眼罩什么的全都摘了个干净,他目眩神迷,看着小旋一脸傻笑:“你回来啦……” ——如果是在某些色情漫画本子,想必他的瞳仁已经冒出了桃色小爱心。 逆风旋心疼不已:“爸爸怎么能这样!把您当什么了?就这还好意思教训我不可以哄骗您穿情趣内衣,我看爸爸才最需要被您教训一顿!” “没,是我……” “您不准再帮爸爸说话!” 他被吼得一愣,瘪瘪嘴,捧起肚子缩成一团,赌气转过身去不愿再搭理儿子。逆风旋无奈,只能又软下声气拍拍他慢慢哄,他也听出了逆风旋其实并没有什么精神,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便顺台阶下了,同意去浴室清理干净。可他腿软,双脚一落地险些“扑通”跪下,幸好逆风旋反应快,及时伸手搀扶:“mama,您是不是没力气?我抱着您吧?” “不要。” “为什么?”逆风旋作势板起脸,“那我不扶了,您自己走走看?您瞧,根本迈不开腿嘛。” 这时他倒当真挺后悔没听师兄的话,然而嘴上仍不肯服输:“我爬着去。可以的。” “您别较劲儿了!” “……” “mama,乖,您跟我这样闹图什么?而且我就快跟爸爸一样高了,爸爸能轻轻松松抱起您,那我当然也可以,别担心。”逆风旋握拳屈肘平举上臂,拍了拍自己的肱二头肌,“您儿子现在长得可结实啦。” “喔。” 于是小母猫被小主人抱进浴室,放水洗澡。化掉的明胶一股股流出时逆风旋似乎又被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感慨居然这么多,他误以为对方是好奇,解释了一下,就见逆风旋长舒一口气笑道:“我就说……那mama您自己慢慢洗吧,我去准备点吃的,等洗好了就拉铃叫我。” 他点点头,鼻子以下全部沉入水中,学鱼儿吐了一串泡泡。 今天,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