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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真一郎一回到家,就看到小学生们在他家开会。 一个陌生的小学女生被围在最中央,他弟佐野万次郎和他弟的幼驯染场地圭介不情不愿地跪坐在她两边。 三人的脸上胳膊上都是伤,但有被处理过、贴过创可贴的痕迹。 艾玛坐得稍远一点,正在整理药箱。他弟的另外一个幼驯染,明司春千夜坐姿最端正,很有大河剧家臣的风范,紧张地注视着中心三人。春千夜的meimei千寿随意地趴在地板上,一会儿捧着脸颊左问右问,一会儿又关心艾玛要去哪。 那个小学女生大概是“将军”的角色,臭着张还很稚嫩的脸,命令离她最近的二人叫两声来听听。 佐野真一郎的弟弟梗着脖子不爽地拒绝:“不要!” 场地圭介也吵吵着不同意,结果被女生一个暴栗揍在脑袋上,痛得哇哇大叫。 “做宠物就要有做宠物的自觉!”女生训斥完他,肆意地把他的脸揉扁搓圆,场地有抗争,但最后还是难逃魔掌。 明司春千夜追问自己的角色设定,女生腾出注意力上下打量他两眼,说你这样的最多当个男宠。 佐野真一郎发誓,他在他朋友才十二岁的弟弟脸上看到了杀意。 千寿对这一切都无所谓,大大咧咧地说好耶,我也要打赢大家把大家变成我的宠物。 “……”愣在原地,观赏完整出限制级过家家的佐野真一郎说不出任何话来。 现在的小学生都玩得这么狂野的吗? 清了清嗓子,他只能装成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走近他们。 “你们在玩什么?今天好热闹,这是又去打架了吗?怎么还带上女生?”他笑得很亲切。 不服从指令的万次郎正在被女生扯脸,他听到哥哥的声音,深色的黑眼珠也亮起光:“真一郎!” 他挣脱女生的纠缠,和真一郎解释:“没有出去打架,是这家伙莫名其妙又跑来家里打我。” 家里没有哥哥jiejie的场地也跟着告状:“就是啊!谁知道她发什么疯,突然跑过来打人!” 被指控的女生一脸的不开心,但没有像普通小学生一样因为被冤枉就吓得哭出来,反而从那有些高傲的表情里,透露出一点年长者看小孩子似的“看吧他们也就这点出息”的蔑视。 这个表情让真一郎想起了这张陌生的脸到底是谁,他“啊”了一声:“你不是小三的时候和Mikey打架的那个女同学吗?” 那女生终于抬起脸和他对视,真一郎看着她也打花了的脸,哭笑不得地上手揉她的脑袋:“怎么了,又有什么误会在吗?为什么又和大家打起来。” 女生没有急着辩解,那认真且早熟的眼神看得真一郎背后发毛,笑也快维持不下去——为什么他觉得这女孩认为他很幼稚? 也确实觉得佐野真一郎和你说话的那副语气很幼稚的你眨了眨眼:“可以请你不要随便摸我的头吗?我讨厌别人弄乱我的发型。” “诶?好、”佐野真一郎连忙收回手。 你左右看了看两位手下败将:“没有误会,看他们不爽我就揍他们了。谁让他们死活不肯放弃做不良的想法。” 场地圭介大声喊出冤屈:“我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吧?!” 他指了一圈除你以外的所有人:“我们玩得好好的,你突然一脸不爽地冲过来揍人,问你为什么不开心也不说话,谁知道又哪里惹到你了啊?” 你“呵”地冷笑了一声,已经快被你打出心理阴影的场地立刻噤声,但他仍满脸不服气地看着你。 唯一的成年人真一郎心里大感不妙,从中调节。 “所以佐枝子、你是叫这个名字来着吧?佐枝子你到底遇到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呢?”真一郎放低姿态问你。 你没看他地说:“什么都没发生,只要他们还想做不良就让我很不爽。” ……看来是超讨厌不良的人啊。前不良组织总长佐野真一郎悻悻地收回用亲身经历劝说她放下偏见的想法。 旁边的万次郎一语道破真相:“没准她只是做了噩梦来找我们撒气。” 你看向他,表情复杂,他回望你,大大的黑眼睛一点也不躲闪。 佐野万次郎还真没说错。 只不过比起噩梦,不如说是讨人厌的未来。 自穿越回小学时代、痛扁了将来的极道会长佐野万次郎和他的幼驯染后,你在原本时代受的气也稍稍发xiele点。 不过一回到家,看到又要重头来过的日程计划,你又恨不得再杀回佐野家打个七天七夜。 看着日历和手账本上密密麻麻的私塾日程,气头上的你还是留了一点脑子在思考。 虽然重新把计划来一次真的很烦人,但既然已经回到了十二岁,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达到更高的目标呢? 上一次通过努力,你考上了MARCH五校之一,那带着满脑袋学过的知识,你岂不是可以尝试着冲刺东大或者试着申请国外的大学? 一颗漫画灯泡在你的脑袋上亮了起来。 年收入超五百万又算什么?你甚至可以赚美金花美金,上班在华尔街,下班住曼哈顿大平层,通勤坐劳斯莱斯。 只有设定计划的你,才会露出小孩子的梦幻表情。 说做就做,经过数天的细心检索和周密计划,周四一家人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你就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诶?全部都不要上了吗?”拿着面包片的爸爸大惊小怪地抬了抬眼镜,“佐枝子,有计划是好事,但是计划变来变去可就不行了哦。” mama看着你列出的新的课外班需求表,扶着脸颊说:“佐枝子为什么突然想去学柔道了?是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你摇摇头,将自己要起步东大,放眼哈佛的计划讲给家人听,至于柔道班,你把它解释为为了保证自己能实现梦想,必不可少的一项。 毕竟你要确保,在自己移居国外前,可恶的佐野万次郎不能成为不良,更不能成为会影响到你生活的极道成员。 mama和爸爸都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们能做的也只有劝说几句后尽量满足你的要求,毕竟你这孩子虽然才六年级,脾气可大得很,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可怜了佐野万次郎,在学校里被你盯得觉都睡不好,老觉得像被什么不妙的东西盯上了。 他乐得见你撕破伪装,变回本性,但你的纠缠让他束手束脚的,那就十分令人头痛。 “为什么一直盯着我?”趴在书桌上抱怨的万次郎像懒散的金毛猫。 他没看着你说话,但你知道他是在问你,所以直白地回答他:“因为要预防你逃课去做不良少年。” 万次郎诶了一声,说搞不懂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做不做不良少年。 想起未来赫赫有名的东京卍会,本来心情还算不错的你额头又要冒出青筋:“当然是因为你现在做不良少年,长大了就会做黑道,会违法犯罪,会波及无辜的人,带坏更多的不良少年。” 万次郎指出你的逻辑链错误:“可我哥也没有去混极道啊,他的朋友们也没有。”如果吊儿郎当的明司武臣不算在内的话。 “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生气地反驳,“总之,在赢过我之前不许你做不良。” 佐野万次郎不爽地叹了口气,然后举手示意自己还要发言。 你对他装乖的举动也没什么好感:“又干嘛?” “佐枝子的梦想不是年入五百万以上吗?佐枝子打架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去做黑道,黑道赚得也蛮多的。”他问。 你睁大了眼睛:“我怎么可能去做黑道!” “为什么不能?” “且不说做黑道也没你说得那么容易,打架厉害就能做。”一提起做黑道的缺点,你真是数也数不完,“虽然黑道在日本是合法的,但是《暴力团对策法》越来越严格,现在的黑道连银行卡、保险都不能办理,完全就是处处受限,而且只会更糟糕。” 现在还是2002年,日本的“合法”暴力团们还经营得风生水起,但是明年东京警视厅就会成立专门的有组织犯罪对策部,日后一项项针对黑道的法规会让从业人员锐减,到你原本生活的2017年,就只剩下三万多名,连现在的一半都不到。 你郁闷地看向将来会逆着风潮坐到东京老大的佐野万次郎:“还是说,你觉得人口买卖、毒品、赌博、走私之类的事情没有风险?别说被警察抓住了,能不死在帮派斗争里都算幸运的。” 万次郎安静听完你的话,半晌后更软了,他拖着声音抱怨:“做黑道也好麻烦啊,还是做赛车手更简单点。” 你呵了一声:“知道就好,所以说你最好乖乖地别去当什么不良少年。” “才不要。”佐野万次郎即刻回答,但他看了看你,“我会和哥哥一样,站到日本不良的顶点,然后去做最酷的赛车手的。” 不管怎么样,总比做最酷的黑道强。 浪费来之不易的重来时光在他身上可不符合效益,你把视线重新投向自己藏在教科书下的托福考试单词书。 对自己的计划过分自信,以及完美践行计划带来的久违的放松感,终究让你在这晚入睡之后,再次对上了来自2017的新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