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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嗓门:“你怎么不说话?” 杜闻冷笑一声,缓缓地蹭到床边拄着自己的拐杖下了地,步子极慢地出了卧室。 “哥哥!”如酒摸不着头脑地叫他,可杜闻头都不回,好似在生气。 “我哥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冤枉他了?”如酒挠着头,整理头绪发现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顾子燊没让她继续想,侧过头吻住她细致的嘴角——这张小口他已经一个月没有亲吻过了。 他亲得温情又温柔,一寸一寸磨过她嫣红的唇,上唇和下唇都不放过。如酒的唇rou嘟嘟的,咬起来软弹多汁,他吃得起劲儿,撬开她的唇齿调戏香舌。 逐渐地,他感受到如酒的身体变得僵硬,可因为忌惮他身上的上没有推开。顾子燊离开那娇软之地,耍手段已经是炉火纯青:“如酒,我疼。” 如果在古代,顾子燊一定是最有心机的宠妃。 如酒被他骗得团团转:“哪里疼?” 顾子燊费力地抬起伤得较轻的左臂,拉着如酒拂上自己的左心房,然后又往下滑,到了小腹下面、烙铁一般的昂扬上:“我心疼,因为我的女孩拒绝我的爱,我下面疼,因为我无时无刻不被她吸引。” 他声音那么轻,却一下一下如同铁锤砸在如酒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上,偏偏顾子燊的致命一击:“我爱你,如酒,哪怕你一直这么拒绝我,我也不会认输。” 如酒摇头,她捂住嘴止不住地摇头,整个人如同一株泫然若泣的娇花随风欲倒。顾子燊乘胜追击,——阿/茶整/理——他右手揽着她的肩让她不敢挣扎,左手拇指抹掉她睫毛上的泪花,笑道:“我跟你表白,你哭什么?” “对……对不起,子燊……”如酒憋着哭声,后来开始打嗝,抽抽噎噎的,满面通红。 她知道她对顾子燊太残忍了,他不过是喜欢她,她怎么能那么狠地表现出对他的冷漠? 顾子燊知道如酒有所软化,可今天不宜再多说怕把她逼入死胡同,于是他开始半认真半调侃地帮她顺气。顺着顺着,那修长的手就跑到了如酒的胸前。 如酒还穿着棉麻的薄款衬衫,料子很薄甚至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内衣包裹着白嫩的雪乳。 顾子燊隔着衣服掂起那两团,晶莹凝脂的乳rou触手生温,熟悉而诱人的感觉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俩,他一手把玩着两个,手上炽热的温度穿过内衣的软芯直到如酒的乳首,又透过乳首直戳她的心尖。 “唔啊!”如酒情不自禁地伸直颈子,低低地呜咽了一声,手半拒半迎地推搡着,“不要……子燊,哥哥还在……还在外面。” 顾子燊冷哼一声,越过如酒的肩膀,直接用牙咬开了内衣的扣带,一手灵巧地钻进去捻上那红梅,顺着脊缝滑到滑腻腻的臀尖,嘴抵着她的耳畔:“不要提他,再提我就要真cao了。” “子燊!”如酒娇嗔着,腿心已经不争气地泄出几丝蜜露,她微微并拢一,抬头佯怒地看顾子燊,无奈地道,“子燊……你别那么幼稚,哥哥、他很好的,你——呃唔——” 如酒话还没说完,顾子燊已经将她的裤子猛地褪下,内裤都没有脱下来,就这么拉到一边,带着酸不溜丢、怒气蓬勃的狠劲儿把roubang怼了进去—— xiaoxue显然还没准备好,叠叠嫩rou略显干涩地招架着硕大的yinjing,不过yinjing的主人不想弄疼xiaoxue,只想欺负欺负它。 顾子燊用手扶着roubang,在xue里四处点火、为非作歹,蘑菇头一下一下地蹭过G点,然后很快退出去,只在xue口浅浅地研磨。 “你……你好讨厌。”如酒似哭似笑,抽抽噎噎好不可怜,粉拳根本使不上劲儿,只得艰难地蠕动着臀把自己往前送,动了好几下,还只是堪堪吃下去大半个蘑菇头。 看着她娇憨又笨拙的样子,顾子燊薄唇一弯,笑出来这一阵子最好看的一个笑容。他奖励性地又塞进去了小半根儿,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寻诱着问:“乖酒儿,你最喜欢谁?” 情欲之中的顾子燊总是格外性感的,尤其是声音,低沉醇洌,听得如酒腰眼都酥了,整个人软哒哒地挂在他身上,怔怔望着他答:“子燊。” “嘴过来给我亲。” 如酒乖乖地送上红唇,眼睛却羞涩地闭上,无论多少次近距离看这张脸,她都会觉得脸红。四瓣唇相接,便迅速纠缠在了一起,晶莹的唇rou又粉又嫩,间或露出细白的牙尖和嫩红的舌头,格外情色yin靡。 忽地,顾子燊听见忽轻忽重的脚步声,隐隐还有拐杖拄在地上的声响。他计算好时间,待屋外的杜闻差不多到了门口,他倏尔连根没入,并问道:“酒,我和你哥哥,你最喜欢谁?” “子——燊!”如酒的声线被cao的一个转调,头脑发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嘭!”门被暴力地用拐杖杵开,伴随着杜闻阴恻恻地笑:“顾子燊,你找死吗?” 23.三人行(下) 巨大的开门声吓得如酒浑身一机灵,整个人缩成一小团往顾子燊怀里钻。肌肤相贴,柔腻的白挨上修韧的麦色,两个人的体温都很高,细腻的接触温情又情欲。 “唔嗯——”如酒喟叹出声,双重的刺激让她惶恐无措,小脑袋不敢看杜闻也不敢看顾子燊,紧张得xue道也跟着蓦地紧缩,毫无缝隙地紧含着那根roubang,唇口都有些外翻了。泥泞的花xue像是玫瑰花的花心,片片柔嫩的花瓣嘬着一根瑰红色、粗大的花蕊,流出来的清亮的液体像是蜜蜂忘记采撷的蜜。 顾子燊低吟一声,单手抱住如酒转了个圈,将yinjing拔了出来,还没有射过的jiba直挺挺的,上面还滑腻腻地染着不少汁液。他没管这个,从旁边抻开一条薄毯,把如酒整个人包裹起来,然后占有性地搂入怀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过半分钟,看得杜闻却是双目发红,他怒不可赦扔下拐杖,连腿瘸都不懒得再装,几步便跨到床边,一手要抱如酒,另一只手狠狠地捶向顾子燊的脸。 顾子燊反应奇快,抱住如酒一滚,长腿顺势扫开杜闻的进攻,回过头冷冷道:“杜闻,你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在这。” “你在挑衅?”杜闻从牙缝出蹦出几个字。 “当然,我也弄不死你,我和你都会在这里。”顾子燊抬起拇指擦掉如酒吓出来的泪滴,俊脸上温柔如水,对杜闻说的话却淡漠如霜,“你还不明白吗?” 杜闻高大的身躯一动,垂下视线看瑟缩发抖的如酒,她小脸苍白,眼尾红彤彤的,泪一点点默默地淌下,好不可怜。他一直有意地忽略如酒对顾子燊的感情,只是固执地认为自己对她好,跟她表白,她就可以完整地属于自己。 可事实并不是如此,永永远远会有一个顾子燊横旦在他们之中,永远让他如鲠在喉。他没料到,看得开的反倒是顾子燊。 杜闻喉结上下滚动:“你想怎样?” 顾子燊瞥他眼:“今天小酒是我的。” “……不可能。”杜闻矢口拒绝,“选个你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