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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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博士急喘了一声,皱着眉醒来。 执行这种极危险的任务时,他本该把自己的身体调整为无需睡眠的模式,但——现在情况不一样。 条件允许时,他很乐意遵循人类的作息——睡眠可以保持大脑活跃,他很需要这个。 至于现在嘛…… 守夜已经完全不是问题了。 空的精神状态不稳定,因此展开的四散的星须会瞬间格杀侵入他领地的存在。 幸运的是,多托雷属于被他纳入领地的存在。 不过,在人家庇护下睡大觉不是没条件的。 蓝发的学者皱着眉看着在他腿间抽动的星须。 牠直接透过了他的衣物,贴到他赤裸的腿间时才实体化,扭动的姿态像一条冬天快要被冻死的蛇,急切地索取人类的体温。 『博士』的身体在漫长岁月里无数的实验中已经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他腿底下不只有一套男性的生殖器官。 另外那套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就在某日突兀地出现,结构完整,发育成熟,和他的身体和谐共生。 多托雷对她的研究兴趣持续了一阵子,发现不是那么容易消去的。不过反正不痛不痒,也就索性不再管,就这么保留了下来。 他还有许许多多更值得投注心血的研究,区区身体变化,不值一提。 这个和她前面的兄弟一起闲置了好多年的器官在某天突然派上了用场。 它们冷淡无情的主人拿它们去换了额外的实验经费…… 而如今,似乎又拿它们来换庇护…… 对于现场的状况,多托雷不是没预想过。 肩膀、胸腹、大腿……全身都攀上了这种奇异的精神触须,挨挨蹭蹭地摩挲着他的皮肤,似乎试图获取温暖。 星须钻入他腿间的rou缝磨蹭蠕动,牠不算冷,也不算热;不算硬,也不算软;不算湿黏,也不算干燥……甚至牠是否确实存在都难以确认。 奇异的知觉传来,发育正常的成熟器官不由得泛起了湿意。 这个生理变化并不陌生。 多托雷不自在地动了动腿。 “他没体温了……” 丝丝的快感电流中,『博士』隐约听见少年的喃喃自语。 他还没来得及更仔细地辨认他的话语,缠在腰上的星须突然发力,猛地把他扯到了空身边。 『博士』从陡然的眩晕中缓过神,第一眼就是少年金色的眼。 本来就圆溜溜的眼此刻瞪得更大了。 可少年苍白的唇还挂着惨淡的微笑。 这全然是一副濒临崩溃的病态表情。 "怎么办……怎么办……他没体温了……他没体温了他没体温了……"金发的旅者环抱住学者的肩,他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他的表情像风中摇曳的白烛。 多托雷浑身僵硬。 "你冷静点、唔!"他的话还没说完,遍布全身的触须狠狠收紧,『博士』发出痛苦的闷哼。 "想想办法啊博士大人……他没体温了……"少年的声音颤抖,他环着学者肩膀的手掐得死紧。直面几近完全解封的天外来客的威压,多托雷一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你没有办法吗……啊我想到了一个……"空的表情忧愁了一瞬,很快变成欣喜——病态的欣喜。 "用你的体温来温暖他吧……" 少年纤细的手指落到了他领口。 蓝发的学者赤裸着身体,被星须压在地面上。 不准确。 他的身体与地面之间,还有一个人偶。 深陷侵蚀带来的迷障中,人偶的意识深度沉睡,不再有余力维持那些人类的表象。 他伪装出的呼吸、体温……在这种情况下全部消失。 这个情况多托雷不陌生,当年修人偶的时候见得多了。 陌生的是,如此亲密地接触他冰凉的躯体。 成年男性修长匀称的躯体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纤细娇小的少年身上。 人偶身体毫无生机的冷意冻得多托雷禁不住发抖。 是,他们同样赤裸。 “你下面居然真的长批诶,真不错……”非人形态的旅者仍衣衫完整,背后是狂乱的星空。 他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学者苍白的身体。 褪去了那身裹得严严实实,饰品丁零当啷的衣装,『博士』的身体倒真挺符合学者的苍白消瘦。 如果没看过他单手抡大剑灭杀魔物群的话。 星须无缝配合着他的念动,抚弄着那两具被迫交叠在一起的美丽躯体的动作如情人般暧昧。 缠在学者腰上的触须微微发力,迫使他抬起腰,背对着空露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哦~?"旅者看着那意外地熟红的器官已经在之前的摩擦挑逗中熟练地泛起了晶莹的水光,发出了惊讶的声音。 “你被人碰过啊,真奇妙,我以为你是个会寡到天荒地老的性冷淡呢。”话音未落,两只稍细些的触须已经抚上了xue口。 感受到脆弱敏感的地方被缓缓拉开暴露在人眼前,多托雷忍不住抖了一下。 “没事的,你别怕,我会很温柔,不会见血的。”金发的少年仍是那副泫然欲泣的病态表情,“见血了就真控制不住了……所以你要努力一点!!” “唔——!!”那东西插了一截进来,多托雷痛苦地闷哼。但下一秒他就牢记空的忠告,强迫自己放松——他不想尝试让现在的危险降临者尝到血液的后果。 "让我看看~是谁这么有能耐,让我们不可一世的『博士』大人甘愿委身~?" 多托雷不停地调整呼吸,让自己适应对方的节奏。那根星须在他身下属于女性的器官里蠕动,金发的降临者的知觉某种程度上已经高度展开,很明显是从某个层面读取到了一些信息。 不知道是器官里可能残留的生物样本还是他直接读的记忆层面。潘塔罗涅在他出发前往深渊的前一天确实要求他履行他们的“契约”——第九席提供固定项目经费额外的资金支持,而第二席只需付出一下他自己并不在乎的rou体。 说是不知道这次任务具体要多久,潘塔罗涅表示提前支付,那晚做了不少次。对此心很大的多托雷没管他,做到后面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也不知有没有清理。 是,潘塔罗涅老爷搞他不戴套。 “嗯……是潘塔罗涅?有且仅有潘塔罗涅呢~话说我这样算不算把他给牛了?啊没关系——等回去后我把他也上了就不算牛他啦~嗯?你疑惑我为什么这么说?” 多托雷其实什么都没有说——他忙着调整呼吸使自己快速适应他的侵犯——但现在的空想必能轻易捕捉他的思绪,他一闪而过的疑惑被他俘获。 “他喜欢你啊~你感觉不到吗?嗯……你以为你们之间是纯粹的交易?哈哈,不是呢,虽然你对你的贞caorou体什么的无可无不可,潘塔罗涅老爷可是为你着迷地很。” 多托雷现在可管不着那个黑心资本家着不着迷的——他正想尽办法让自己柔软湿润起来。 似乎是被他的努力取悦了,有一根星须摸上了他的头,亲昵地揉了揉薄荷色的发。 “做的很好,博士大人。幸好你的身体不像你的性格一样性冷淡——不过也仅此而已了,正常人类水平。那我就大发慈悲,帮帮你吧。回去要让潘塔罗涅感谢我哦~” 更多的星须抚上了他的身体,有一根较为粗壮的探到他嘴边,多托雷迟疑了一下,还是配合地张了张嘴,那东西立刻就钻了进来。 多托雷已经预料到了牠的行动,提前放松了喉咙,但即使这样,那东西碾过他的口腔直直往他食道里插还是把他难受得可以,红宝石般的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 几乎快要探到胃里,那根星须开始分泌一些液体——似乎是转化了他的唾液之类的体液,灌到胃里后从胃开始蔓延出暖融融的感触。 是有催yin效果的分泌液。 多托雷居然莫名地松了口气——这就好办多了,应付非人的情况自然得用些非人的手段——早点让他满意对大家都有好处。 那东西起效很快。 多托雷几乎只是在数秒后就感受到汹涌的热潮蔓延到四肢百骸。 身下的小口瞬间变得柔软而放松,猛得吞进去一大截。蓝发的学者颤抖着抵达了一个潦草的高潮。 前端也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吐露些许前液,晶亮的液体抹在了人偶的小腹上。 空发觉了这个生理变化,瞬间有些不讲理地炸毛。 “诶——这个不可以——”他气鼓鼓地嘟囔着,又一根星须过来,特化成杯状套住了学者的yinjing——在催情物质的影响下变得分外敏感的多托雷皱着眉惊喘着,抖着腰射了出来。 为了避免jingye漏出来,那个杯状星须里面维持着负压。 “这下就可以啦~”空愉快地眯了眯眼,插在花xue里的触须重重顶弄了一下,然后满意地看着蓝发的学者哀叫了一声,花xue颤抖着喷出一股水,淅淅沥沥地淋上人偶干涩的xue口。 人偶不能自体润滑,他就弄点别人的来润滑。 在人偶xue口蠢蠢欲动的星须兴奋地就着润滑捅了进去。 空好心情地亲了亲那双因多重快感冲击而抑制不住上翻的红瞳。 学者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的理性,慢慢地分崩离析。 “嗯……” 这是……第几天了…… 多托雷艰难地眨了眨眼,理智回归。 身体上传来的仍是细密连绵的快感。 他皱着眉往自己胸口看去,原本正常成年男性的rutou已经肿得如樱桃大小,乳腺也在某种刺激下发育了——他的胸脯如初潮少女的酥胸,鼓胀了起来。只是,不那么夸张的大小确实完全成熟的样子,多托雷眼睁睁看着那烂熟透红的樱桃在两根细小的触须的抚弄下喷出了一股奶白色的汁液。 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偶身上已经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被他捂了半天,人偶倒是有了温度,在人偶身下蠕动抽插的星须们看起来也安逸地很。 空的精神状态正稳步上升。 『博士』看了一眼斜靠在墙边闭目养神的旅者。 他背上仿佛巨大创口的星空已经收敛了不少,仅余几条主干延伸出来。 "哦?你清醒了?"仿佛察觉到他的视线,金色的眼睁开,里面是一片清明。 多托雷谨慎地观察着他。 "嗯,其实差不多了,"旅人坦然地迎向他的审视,"不过在结束之前——再陪我玩一下最后一个玩法吧~" 少年甜蜜又恶劣的语调在深渊的黑暗中响起。 肚子好涨……被塞满了…… 他到底是真好了还是装的。 蓝发的学者呼吸短促,努力适应着小腹的异物感。 他也无法准确判定空的状况了。 仍旧插在他身体里的星须似乎是拟态出了类似卵的结构,一颗颗在他zigong里晃荡。 旅者似乎对他的身体做出了改造——很可能不是在器官层面的,而是直接调整了他的感知。 zigong本不应有太敏感的知觉,而被调整后的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颗卵与腔体的挤压摩擦。 他低喘着,下身又痉挛着喷出一股水。 星须的“产卵”仍未停止,他的腹部已如怀胎六月般隆起。 安静地平躺在他身旁的人偶也是。 触须恶趣味地缠住他的腰,把他往人偶身上贴。 两人隆起的腹部亲昵地挨在了一起。 两个大着肚子的美人,肚子里装的还都是祂的东西……这场景实在很有视觉冲击,旅者喉间发出兴奋的咕噜声。 多托雷艰难地闭了闭眼。 很快,触须的产卵行为停止了。 多托雷强打起精神,准备应付他的下一个指令。 想当然就是…… “努努力啊博士大人,不生出来,孩子,会,死,里面的哦。” 鸽血色的眼已经难以聚焦,蓝发的学者艰难地支起腿,腹部默默发力。情事上沉默如他,喉间也不禁挤出了绵长的呻吟。 分娩级别的疼痛全部转换为快感,蓝发的学者死死咬着牙,逼迫自己在灭顶的快感中娩出祂的东西。 卵碾压过产道,每一寸隐秘的褶皱都被撑开,zigong里的卵因为他的发力而互相碰撞挤压,更是难捱……还没推到一半,『博士』就几乎脱力。 这还只是第一颗。 『博士』感到眼眶发热——他判断自己可能是哭出来了。 除了非人的生理快感之外的,情绪的眼泪。 多托雷再次醒来的时候周身是干燥整洁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衣衫完整的自己,一时有点恍惚。 人偶也安静地躺在原地,像是睡着了。 ……是梦? 他动了动手指,酸软的知觉冲进了他的意识。 嘶——显然不是。 他听见营地外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很明显来自于一个少年。 "你醒啦?"空进来,像一抹阳光刺入黑暗。 金发的旅人充满活力,与前几日判若两人。 "作战任务圆满达成~我们准备动身回程吧,"他一回来就往人偶身边凑,"还不醒……是不是回去能醒得更快些——诶诶你看他是不是动了一下?!" 看来,这个任务确实是圆满结束了。 在旅者吵吵嚷嚷的欣喜中,蓝发的学者下意识勾了勾嘴角,带上了自己也没察觉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