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衾玉8 儿被母狎弄
温衾玉8 儿被母狎弄
恶人没有三观道德,温衾玉在恶人堆里长大,自然也不在意luanlun悖德,他只是想到若要用自己纯洁的身子去勾引未曾见过的娘亲,便害羞得浑身发烫,害羞中却又有无比的期待和兴奋。 临行前,不杀人交给温衾玉一枚戒指,对他道: “夙仪见到这信物,便会相信你所言。” 温衾玉接过戒指,高高兴兴出了谷,路上看得顺眼的就朝他笑一笑,看不顺眼的便伸手一捏,不过数月,江湖上已盛传不杀人的关门弟子夺魂尸毒爪后来居上,心狠手辣。 进了帝都,他打听到夙仪人在极乐院寻欢作乐,便沐浴更衣,换上三毒谷恶人贡献的上好白绸袍,前去见她。 温衾玉自然是紧张的,他隐蔽了内力,收敛情绪,装作普通人,跪在夙仪面前。 大周朝自开国以来,便禁止逼良为娼,极乐院乃是顶尖的男馆,有各色美人,全是自愿卖身,夙仪是极乐院常客,她从不留情,睡过一次的美人便不再理会,极其冷漠。 温衾玉被她玉扇抬起下巴那一刻,总算见到了夙仪的真容。 他仰望着她,只觉得指尖发颤。 彼时夙仪已入朝为官十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能文能武,学识渊博,还曾代父出征,自有股非凡的气势。 温衾玉自然不曾见过这样出色的人物,但夙仪风流的神态,遮不住她冷若冰霜的目光。 冷,好冷。 如寒冬的雪山,让温衾玉从心底感到颤抖。 他说出早就编排好的台词,夙仪将他拉起,一手揽住他腰,连问他两道问题。 “可还是处子?愿意陪我?” 温衾玉躲着她冰冷的眼神,回道: “若能与大人共度春宵,小人死而无憾。” 温衾玉从未怕过任何人,但他怕她,怕极了。 这像雪山般的人,有谁能入得了她眼,又有谁能动摇她。 他在夙仪面前不敢使出任何手段,深怕她一眼就能使他冻毙,这样冷酷无情的人,也难怪连自己的子嗣都能狠心抛弃。 自己的娘亲,竟如此冷漠可怕,温衾玉不敢与她相认,他担心在她眼中看不见半丝喜爱。 当夜,温衾玉却被夙仪玩弄得神思不属,夙仪心如寒冰,手掌却如烈火,将他烧灼成灰。 “快活么?腿张开些。” 她伏在他耳边,用淡漠的语气说出让他发烫的言语,一次又一次逼迫他,让他到达极限。 温衾玉儿时无论怎么被欺侮,都不曾哭泣,但却泣不成声地咬伤了夙仪。 他不怕疼,却不是不会疼。 温衾玉心里有些委屈,他千里迢迢来寻娘亲,娘亲却这样折腾他,快活和疼痛都太过激烈,他哭成了泪人儿。 夙仪将他搂进怀里安抚,冷声道: “我本念着你是处子,想待你温柔些,可…是我下手太重了。” 她给温衾玉上了药,将他抱入浴池,浸泡上好的药汤。 温衾玉在药汤中回复精神,见自己白皙的肌肤上布满青紫,脱口道: “你这人,简直是头禽兽。” 他向来无法无天,想到什么说什么,被夙仪蹂躏整夜,对她的畏惧反倒消除了大半,也不管她是娘亲或宰相,张嘴便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