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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离开后,你如今孤身与董卓争斗,完全就是以卵击石。所以必须得到一方势力的庇护,留得青山在,方能在这乱世之中再次站稳脚,身为广陵王的你很清楚这一点。几番斟酌,你在动荡时局之下的一众割据势力里选中了那个人称江东小霸王的孙策。 你确实大可以以广陵王的身份去与江东结交,用「广陵王」的「名正言顺」得到江东势力。 而与此同时,「江东」也得到了「广陵王」。你看过太多史书,也在过去的十几年里目睹太多空有「名正言顺」的傀儡,你很大程度上知道自己那么做的下场,你甚至能预料得到自己是会被软禁还是像少帝一样被刺杀,所以那日逃离皇宫的时候、或者比那更早的时候,你就已经开始谋划,要如何兵走险棋。 ——生在帝王家,你学到过最简单易懂但最有用的道理,便是连「自己」这具身体、这个身份都要当做「工具」。如今的广陵王再去得到什么或者失去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利用什么。 在乎的太多,便会处处受限。反之,若一心经营一样事情,便简单且容易得多。所以过去多少年,为了广陵王这个身份的名声,你会礼贤下士,宽厚仁义,能被人追查到的所有事情、所有的蛛丝马迹都做得干干净净,严密周到。所以你会忠心不二,扶持汉氏江山的正统,甚至不惜要为此与权势滔天的董卓为敌。 所以,你要扮作乔家长女,与孙策“巧遇”。 依靠多年来周密的情报网,轻而易举便能知晓那孙策几月几日由战场返程回江东,知晓他必然会路过哪个码头,知晓你什么时辰出船舱能对上他的视线。 乌篷船外涛涛水声涌起的时候,你就知道时机已至。 “长得还……挺水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你知道至少这一步险棋,有了一个不错的开端。 “我江东孙策,只皈依你!” 若是寻常女子,恐怕就要被这小子迷的神魂颠倒了吧。你即使心中这样想,仍莞尔抚上孙策脸庞与他对视,却又在他以为情至深处想接着靠近时收了手。 鸢报上有过记录,不止一个两个官员就是这样被人拉下水,最后做了替死鬼。你也曾经遭遇——或者说偶遇过无数对广陵王一见钟情想要以身相许的女子,虽说很多人可能身不由己,可这些事早已不算新鲜。 所以如何骗得过别人——就首先得骗得过自己。 绣衣楼内分布于整个朝廷的线人无数,活不久的无非两种:要么是入戏太深,则被绣衣楼清理;要么就是入戏不够深,便被敌人清理。 对你来说,整个「广陵王」这个身份都是在演戏,所以“演”字并不困难,难只难在“真”这个字。一个家族若能在一方壮大其势力,绝不可能是一窝草包——即使这家人整体好像都看起来很憨。 所以「乔家长女」与「孙氏少主」有了共同的秘密—— “你竟是女子?!” 在孙策眼里,你如此遮遮掩掩十几年的秘密,好像因为「倾心」二字便泄露给他了。他发誓护你周全,发誓建功立业之后便替你隐瞒身份,然后娶你为妻,白首不离—— 这个人,到底在自大些什么啊? 你不禁这样想。 是不是他以为你说自己是女子,便一定是想要余生都依附于他? 你是女子,亦是广陵王,亦是能继承汉室的正统。 “我会以我绣衣楼的势力,协助伯符。” 那日阐明心意后,你们约好在城外西王母的庙里,一同拜完神仙立下白首不弃的誓言。你面不改色地挨上他的胸膛,听到他那颗心脏在炽烈地跳动,抬头就对上了他眼里深炯的光。 人若学会怀疑身边的一切,便不会受人驱使,可他却没学会怀疑自己的感觉。人若知道舍弃不必要的情感,便不会有缺点,可他却贪了你这份情。人若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便不会有破绽,可他却贪心的想得到你这个人。 “我…那个…”孙策听完你软软的一席话,又在那样靠近他心脏的地方用那样的眼神望着他,两只粗壮的臂膀一下子便拥了上来,你霎时间感觉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按进他的身体里。 “唔……疼……”你故意用鼻音哼了一声。 “啊——对不起……我!”方才束缚着自己周身的那道力量一下子四散开来,你只剩下肩膀隐隐约约作痛。 你轻柔地伸出双臂,抬手捧住孙策的脸颊,浅笑着询问他:“伯符,可以低头下来一点吗?” 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作答,他未必就真的木讷到不知你要做什么。 唇瓣交错相叠在了一起,你的舌尖伸进了他稍显僵硬的双唇,看着孙策羞怯的眼神躲闪着你的目光,你继续着动作探开了他的牙关,你有意躲开了他寻向你的动作,用舌尖轻轻扫过他的上颚,弄得他连带着浑身都发痒。他似乎意识到了你此刻的所有动作都不再只是像往日那样的浅尝辄止——你在要他以为,你此时已然是芳心暗许,私定终身。 唇齿间的交错一下子开始变得有攻击性,你虽浮沉于朝廷这一潭浑水之中,秉性却绝不是激烈性急的。而孙策却如同要发兵起势一般,抬手扶住你的后腰和脖颈,与你交缠在一起,一时之间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激烈起来,你想停下来喘口气,可对面这个人却丝毫不给你任何机会。靡靡之声不受控制地从你的喉咙里传出来,夹杂着你们唇齿与舌尖交错的水声。 也许必然要假戏真做,也许你此刻也真的对他动了情,你不受控制地攀上了他的臂膀,搂住他的脖子,终于找到喘息的当儿,又唤了他一声伯符。 “我……啊哈……哈……”孙策喘着粗气,似乎是勉强才撑刚刚那半刻缠绵,又好像在忍耐着些什么才看起来如此吃力……不过无论是哪个原因多一些,他的眼里分明还写着不满足。 “伯符…” “你——你……你先别说话!”孙策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了拦在你腰间和脖颈的手:“我……” 他转头看了看方才你们一起拜完的西王母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回头看向你:“可以吗?” 你当然知道他所问的是什么,可这世道不知怎的,女子好像天生就该对这些东西羞于启齿,这一刻你却偏偏不想要羞赧。 “只要伯符愿意,我就日日夜夜奉陪。” 你简直主动的不像样。 西王母庙里装饰在殿上的薄纱被孙策扯了下来,落在了西王母像的头上。 “西王母娘娘,谢谢您让我遇见您的座前玄女,我孙策此生必不负她。” “你…干嘛要对着我说,不对着西王母说……” “因为我遮住了她的眼睛,从此之后都由我来替她照看她的玄女。” 庆幸那日初遇不久,你们便于此处结缘,孙策后来命人大刀阔斧修葺了西王母庙。更庆幸今日大雾弥漫,奔波来这城外参拜西王母的唯你二人。 被孙策横抱着带进了侧殿后,你被他放在了原本供过路人休息的软榻上。与你未尽兴的缠绵由唇齿间移到了浑身各处,他开始轻轻地啄你的侧颈,温热的呼吸闹得你不禁缩了缩脖子。 “别怕,交给我。” 孙策以为你在害怕,绵软的亲吻由下而上,最后落在了你的额间。他那双含情眼就直直的盯着你,竟让你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内心升腾起一种难以捉摸的感觉,孙策俯身压在你的身前,你虽还裹着束胸,却依然你感觉得到他硬挺的胸膛贴在了你的胸前。 不知怎的,你突然莫名地想要抬手摸一摸他胸前两块浑厚的肌rou…… “唔…怎么是硬的?” “啊?” 居然一不小心说出声了。 面前的孙策仍然伏在你身上,却羞红了脸。 “我是——男人嘛……我当然会……硬了……” “可是之前我有听吕蒙说,基本上都是软的来着?” “吕蒙?!”孙策讶异的瞪大了眼睛:“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 “呃……这个……因为之前……” “难道说你和他也……”孙策一下子就带着哭腔呜咽了起来:“我……唔……可是,可是你现在最喜欢我了是不是?我才是你的广陵王妃是不是?” “你在说什——”身下紧贴着的部位让你忽然就意识到你可能误解了孙策说的是什么东西……于是立马改口:“不对!我们没有!我跟吕蒙没有!我说的是……” “什么啊……”孙策委屈巴巴的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水。 “我说的只是这里啊……”你抬起手,轻轻戳了戳他的半块胸脯。 “等我们回去,我要罚吕蒙连续十天都加练!不对!一百天!”孙策气鼓鼓地说道。 “不…没必要,不至——唔嗯……” 你的嘴被孙策紧贴着堵了上来,他似乎还在顾虑你的心情,一边轻柔地亲吻,一边褪去你身上的衣物。 你也被他勾得情不自禁,追寻着他的脸颊与嘴唇,手也不安分地朝着他的衣带摸去。 一番缠绵过后,你被孙策引得端坐在了榻上,身上只剩下了那个帮助你掩藏女子身份的裹胸,而孙策已然赤裸了身子。 你的目光不可避免地瞥向了那个重要的部位,比传闻中…比想象中…或者比理论上来说,比那些似乎要粗壮一点点,围绕着侧边有几根凸出来的血管,表面也比想象中看起来要糙……最重要的是,那里好像已经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了。 “喂,你盯着看我会很…难为情的!”孙策扯来旁边的衣物盖住自己的下半身:“不公平!” “什么不公平?” “我也要……看。” 你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仅还束着裹胸,甚至自己的衣物褪下来就盖在自己的身上。 还未等你回答他的问题,孙策便不安分的朝你拥了过来—— 他的手焦急地在你胸前打的那个结上摸索着,指背不经意间扫过深埋在绷带内的乳尖,引的你心里、身上、还有方才与他紧贴着的地方都产生了了一些微妙的感受。 你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终于双手敷上了孙策的手腕。 “你的手,太笨了…” “啊?” 你抓着他的手,轻轻地捏住绷带打结的地方—— “拽这里,马上就可以解开。” 一圈圈绷带被解开落到床边,你听到孙策的呼吸声愈发急促。 “你很难受吗?” “不——我没有!我能——我忍得住!” 分明他的声音都走了调。 既然他说忍得住,便且让他忍忍。 “唔……” “……” “唔……” “当真不难受?”你又戏谑地询问他。 孙策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身体覆了过来,你被他按倒在榻上,正在反应的时候他的脸已经贴了过来。同他温热的吐息一同靠近的,还有那因为常年习武而生了茧子的双手。你感觉自己的口腔已经被他用舌头搅得天翻地覆,不知何处安放的双手摸索着滑向了孙策结实的双臂。而孙策的一只手在支撑着他自己重量的同时,也若有若无地抚摸着你散乱在榻间的发丝,另一只手则悄悄爬上了胸前一侧坚挺的rufang,粗糙的掌心与指尖不断地捻搓着,你不自觉地挺起的腰肢正好撞上他胯间那团燥热。 “呃……唔……还…还不行……”孙策几乎是用气音吐出这些字:“我怕你,怕你受伤…” 孙策离开你的唇齿一路往下探索,终于给了你得以喘息的机会,但只几秒钟,又被胸前的温热夺取了意识。你眼神迷离地朝身下望去,孙策的舌尖从你的嘴巴移到你的乳尖,一心一意地帮你放松身体,你顾不得羞耻或者其他什么情绪,只觉得身下一阵湿热。 “我先…用手试试,可以吗?” 他的吐息好像一阵凉风拂过你胸前,你的嘴巴里呜呜嗯嗯甚至无法讲得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是被他挑起的这份难以自持的怪异感涌上了心头。 不见你回答,孙策轻笑了一声:“舒服的讲不出话了吗?没事,我会让你更舒服、让你一直都舒服的。” 些许摩擦感被你吞入了进去,你本来想忍一忍,可是初次经历这种事,哪里忍得住,好像瞬间就理解了方才孙策那样嗯嗯啊啊讲不出话的样子…… “别忍着,会憋坏的。”罪魁祸首眨巴着眼睛看着你,手下的动作却一直没停过。 一根……两根……三根…… 你凭借着剩余为数不多的意识,隐隐约约感觉到大概有几根手指在你的xuerou里搅动,那里早就在孙策前面的一番挑逗中湿泞了一片。 而现在,你只能随着他拨动手指的规律,情难自禁。 “呃……唔嗯……啊……” 你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稍稍恢复了一些理智 ,才想起警惕是否自己的声音太大了些。随着你体内的痉挛,孙策满意地将手指慢慢抽离了出来。 “哈哈哈,看来我和我的玄女,或许真的天生一对。”孙策笑着回到你的身侧,他温柔的擦干你汗涔涔的额头,又俯身吻过你的左脸颊:“我下一次可以和你一起……一起那个吗?” “别,别太激烈…”你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毫无意志可言,只能这样喘着气给他提要求。 “我尽量。” 你眼看着他本就粗壮的阳具变得通红,孙策小幅度地抬起了你的腰肢,你正准备再做做心理准备,那一整根却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嘶……”你看见孙策眯着眼睛说了句什么鸟语:“还是……好紧。” “我……”你也觉得下体有些难受,想起身往后缩一缩却被孙策按了下去。 “别!别起来!”孙策俯下身啄了你一口:“相信我,好吗?” “那你,慢一点,别那么,啊——” 你想拜托他别那么激烈,可似乎已经晚了,孙策已经忘情般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了上来。 “哈……啊……别……啊……哈啊……不要那么……啊……我……”你逐渐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开始变得奇怪,理智被撞得一丁点儿也不剩,快感和羞耻感在脑子里打架,你想拜托孙策稍微停一下,可甚至连孙策完整的名字都叫不出。 “放轻松,别紧张,都交给我,好吗?”时间短暂的凝滞,孙策吮吸这你的唇瓣,抚摸着你的头发给你些许慰籍,几分安心感覆盖了你的全身,身体好像逐渐放松了。 “对,就这样,放轻松……” 随着孙策一次次的动作,随着他一句句闷声的语气词,你的身体仿佛也在往云端飘去。他俯下身子,嘴唇贴在你的耳边,诉说着一句句倾心之词,爱慕之意,可是你却实在是没有精力再回复他这些话,你竟连压低声音都忘了。 “你也喜欢我,也喜欢我这样,对吗?” 你无法对他做出回答,这样的情况下你连话都讲不出。 “啊啊~” 孙策咬上你的耳朵,你只觉得身下一紧,却没想到身边这个咬你耳朵的人也叫出了声。 “你喜欢我这样吗?” “我……” 他的动作逐渐缓慢下来,你感觉到自己还没抵达云端,一阵木然感袭卷了全身…… “你想让我继续吗,继续像刚才那样?” “我…” “你想要什么,要告诉我,我都会给你。” “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伯符……” “那伯符是你最喜欢的人吗?” “我最喜欢伯符了!” 刚刚就即将要散去那股快感又随着孙策的动作攀升了上来,终于在几次最有力的冲撞之后,你感觉从他进入的地方到最深处都不断地有什么东西在抽动,可是一时间你竟然感受不到自己是不是在呼吸,在孙策信号似的声音指示下抵达了顶端。 “我要把…所有的都给你!” “你会接受的对吗?” “你…我……我们一起去…去吧……” “呃啊……啊……唔……” 你感受到肚子里有什么东西顶了进来,孙策的分身还留在你的体内,可是他却兴奋地像个小孩一样,开始在你耳边厮磨。一边那样厮磨,又一边还是不停的在下面抽送着,而你在他接连好几次不知疲倦的运动之下早就已经精疲力竭。 “伯符,我不要了……我好累了……” 你的话明明是想梦中呓语,也不知道搭上了孙弦,竟引得他咬着你的脖颈,吮吸着锁骨间的氤氲之息,还是在不管不顾地挺腰…… “哈哈,你看,这里鼓起来是我在里面诶!” 孙策的声音已经听起来越来越模糊了。 “我的小玄女?” “唔……” “广陵王?” 你虽然听得到他叫你,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来回答。 “对不起,让你太累了。我没想到那些书上的荤话居然真的有用……” 你只感觉到有人抚摸着你的脸颊,又轻轻在身上哪些地方浅浅地吻着,下面又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又好像有什么人在替你擦拭身体…… 等你清醒,已经在乌篷船内躺着,外面一袭红衣似乎是孙策。 “唔……” 你想起身去船外面,一站起来却发觉腿上似乎使不上力,好像还有点……腹部胀痛的感觉。 “你没事吧——”孙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你的身边,轻轻扶着你坐下:“你…第一次这样…是我失了分寸。怎么样,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就是……这里,有点痛。”你指着自己的腹部,又摸了摸腿:“还有,腿好软啊……” “对不起……你休息的时候我帮你稍微擦拭了一下身体,你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就直接跟我说!我方才帮你清理的时候……” “没事!之前经常因为公务受伤什么的,这点……不算什么!”你不愿意听孙策继续讲他到底是如何帮你清理身体的,于是立马开口要打断他的话。 “送你回广陵,回去之后,我立刻叫吕蒙——叫尚香护送些补品到广陵!”孙策蹲在你身边握住你的手:“我下次一定会注意,你,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不过下次就——” “我一定会更温柔的!我发誓!”孙策举起三支手指,随即开始左顾右:“那,那我立字据为证,好不好?” “不用立……我……我相信你。”你故作坚定地抓住他的两只手:“字据就不必了。” ————————————————————————— 那之后你与孙策在那些事儿上倒是似乎有些契合,不止一次缠绵,也不止一次一同出游。广陵与江东的关系也因此而稳固,目前你与江东互相需要着,并不必与他争什么。 而作为广陵王,不能允许任何意外出现,回到绣衣楼之后,你便立即带了亲信医师替你开了药,几副汤药下肚,便绝不会有任何得到子嗣——坏掉大业的可能。 孙策虽然平常看上去大大咧咧,但紧要关头一定不会含糊,不能留任何破绽或者把柄给他。你本以为通过孙策稳住孙坚就好,父子俩毕竟也算一君一臣,你与他就算有一天决裂也总不至于叫其中一个寻生觅死。或者说,得了天下一隅后,若孙策不拼死抵抗,你仍然会放过江东,放过江东孙家。 可孙坚的噩耗在不久后自江东传来,孙策成为江东之主,你知道你与孙策此后终有一天会决裂。就算作为广陵王虽派了鸢使前去吊唁。但身为某的玄女,你也要暗中伪装身份前去见他。 ——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不是以敌人的身份见他。 “我爹他想建立一个像江东一样好的国家。”孙策的语气竟听不出悲喜:“如今只有我能继承他的遗志了。” 你陪同他在江边的野草地里看着风景,周围家臣早已被遣散回府,此时只有你同他。大风袭过江边,高高的芦苇被吹得七零八落后,有的被风折断,有的依旧挺立;江边的浮萍被吹得四散开来,或漂浮到岸边,或顺着江流浮沉于别处;不知从哪里飘来一处野花残枝卷进去滔滔江水不知要会是何种结局。这乱世时局一天一个样子,几乎所有人都是走一步算一步,谋划得再久,也可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或许守住江东一隅,就已经很厉害了。”你试探性地向孙策说道。 “可我想替父完成遗志,我也想……”孙策转向你:“想给我的玄女一个安定太平,不必每日打打杀杀的家……” 虽然你很想说,你也可以给伯符一个安定太平的国家。但你知道,多年筹谋的臣子野心,是不会轻易被什么东西割舍的——你最清楚不过了。即使你心里清楚,这个天下姓刘、姓曹、姓孙……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于许多百姓来说都毫无意义,也只是他们换个人跪拜喊万岁千岁罢了。 可若人人都有机会获得这桩功业,又有谁会拒绝呢? “我想借你的绣衣楼几个人来用用……” 在你的思绪不知道飘渺到何处的时候,孙策的声音将你拉过了现实。 “好啊,干什么用,我帮你挑,或者你自己挑?” “……我自己挑吧,有名册吗?” “嗯…回去吧,我的遣最近的据点叫人送来。” 孙策护送着你回了孙府,你立即传书遣鸢使送来了名册,交由孙策。 “我想喊吕蒙来同我一起选,如何?” “好啊,有什么疑问就叫我!” 于是吕蒙随着传唤来了屋内,孙策与他在名册上翻来覆去,其实并不像是在挑选,反而像是在找什么。 其实从孙策执意要送你回孙府的时候,你已经意识到出了些什么问题了。但若你强行抵抗则必会引发他的疑心,所以传书给鸢使的时候用了写内部暗号向外传了消息。 不日,阿蝉便会带着你的安排抵达江东。 而你只需要在这些天里稳住这些人,不露出任何破绽。 “我今天带你去看看江东的庙会如何?”之前连续好几日都以城内sao乱为由将你困于孙府,只有今日孙策似乎得闲。 “好啊,我在这院子都快闷死了。”你朝他埋怨道。 “我就知道你已经坐不住了!”孙策拍了拍你的肩膀,明明很正常,却不知为何总有一种异样感。 出了街头,近日的江东郡城似乎颇为热闹,沿街不仅小贩不断,甚至有人夹道欢迎。 “他们在欢迎谁啊?”你询问道。 “臭算命的!”孙策攥紧了挂在腰间的长剑:“有朝一日得把这些装神弄鬼的都生剥了不可!自从我爹走后我阿娘就老信这些,一天天弄得整个孙府都鸡犬不宁的!” “于神仙——” 夹道欢迎的百姓见远处有车辇过来,便个个都长跪不起,磕头参拜。 “别冲动。” 你拦住了孙策,把他拔出的半截宝剑硬是塞了回去。 “于神仙!帮我算算我儿的热病什么时候好啊……” “于神仙,能给我算算我何时能娶妻成家啊……” “喂!老头,你也来给我算算呗?” 一群哀怨声中,孙策的声音显得格外洪亮。 “施主想算什么?” “我管你算什么,你要算得不准,我当场让你的人头落地!”一边说着,孙策拔出了长剑架在了这位道长的脖子边。 这道长听闻孙策一番言论,又伸出手捏了几卦,揣出怀里的符纸,包成一个小三角放在了孙策手里。 “什么意思?” “伯符伯符……若无我这符纸,你便是个福薄之人咯……” “你这疯老道!”孙策眼看着就要挥剑砍下去,你连忙伸手抓了他的手臂拦住了他。 “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及无辜。” “你说他无辜?他们拜他这个整天胡说的假神仙,竟然不拜我这个整天为了江东出生入死的真武将!”孙策一时间气血翻涌,重重地咳嗽了几声。 你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劝他消气:“那也该智取,你当街砍人算怎么回事。而且,他们是没希望了,才会拜假神仙……” “你的意思是,我江东百姓没有活下去的希望?” “我……” 孙策极少从你的话里挑出刺来反驳,而这次你恐怕也是因为在孙府里被单独关了几天,竟一时失了分寸。如今局势不明,你算是寄人篱下,甚至可以说是立于围墙之下。 即使与孙策有一些不寻常的情意,他如今也是江东的家主,你也不相信那写床笫之间的你侬我侬能够在这种抉择下更胜一筹。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广陵王,陪我去个地方吧。”孙策像是没听到你的辩解,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你的这些辩解。 只是他此刻叫你「广陵王」。 “去哪里——” 孙策伸手便有人牵了马过来,这一切似乎都是他安排好了的,你被他拉上了马,坐在了他的前面。 你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算算日子,绣衣楼的鸢使也改该安排好了。你抬手想要吹出暗号寻求救援,可—— “别耍小动作,广陵王。”耳畔孙策的声音在风声中响起:“别逼我用我的手段。” 你没有回答他的话,沉默着,却并不打算放弃寻求反击的时机,你双手探向腰间想要寻找自己随身的短刀。 “广陵王,我能提醒你,是因为我们之间确实有过情意。”孙策出言警告,一只手握住缰绳继续策马前行,另一只手握住你的两只手手腕,硬拽着将你压在他的胸前,他俯下身,低下头,你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依旧直视着前方,他的声音吹进了你的耳朵:“你的那些鸢使、线人、保镖,又或者你在外面的其他什么男人,你尽管让他们来,他们来一个我就让你看着他们在我刀下死一个 ,你看我做不做得到。” 他说完冷冽地轻哼了一声。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你放下摸索短刀的动作。 “从天子被鸠杀,乔氏长女来访的时候。” 当真是一个胆色过人的小霸王。你不禁替自己感到后怕,又觉得身后这个人一直都冷静的可怕。毕竟那些日日夜夜的缠绵悱恻之中,哪一方随便一个念头,恐怕就会要了对方的命。 “藏得真深。哼。”你讽刺他。 “只是怀疑而已,只是有疑心而已,只是正常的去怀疑每一个「盟友」而已。”孙策的声音由胸有成竹的明朗变得冷漠:“就是正好被人找着证据了,怀疑就变成真的了。” 你观察着道路,发现这并非回孙府的,反而像是出城的。 “去哪?” “城外。” “山里?江边?你要做什么?” “西王母庙。”孙策悄声向你吐出这几个字:“我要让西王母好好教导教导我的玄女,毕竟…她这么不听话。” 你被捆作一团扔到了西王母庙侧殿的软榻上——就是你们第一次翻云覆雨的那张床。 “孙策,你——” “嘘……安静点,还有,别叫我孙策,你不都是叫我伯符的吗?我喜欢听你叫我伯符。”他一边说着,一边他强势的将绑在你手上的绳子捆在床头,然后一层层的开始剥你的衣服。 “你——唔——”你刚张开口,嘴里下一秒就被孙策填满,他的大腿紧贴着你两腿之间,不断地压迫者一部分神经。 一阵激吻结束,你的身体已经袒露在他面前,你浑身上下就这么被他打量着,你想要再出言激孙策几句,却被孙策翻转了身体,由面向他改为了背对着他。 “我不想看见你不喜欢我的脸。”孙策没有给你任何的缓冲时间,你只感觉到下体吃痛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的分身挺进了你的里面。 和他做过那么多次,只有这次…尤其痛。 “啊……嗯……唔……啊哈……唔……”绵绵的声音不受控制的从你的齿间飘了出来,你极力地想要控制,却被身后一顶一顶的动作撞到失了神。 他的分身第一次这么快就贯穿到你的深处,狠狠地摩擦着里面的一块块xuerou,你切实的感受到了他在你身体里的硬度和形状…… “喂,你感觉到了吗?”孙策好像很开心,他询问你,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不管你对我的感情怎么样,你的这里,已经是我的样子,已经塞满了我的味道。” 孙策顺势将手摸向你的腹部,隔着肚皮轻轻地捏了一下。 “是这里吧?”他舔过你的耳尖:“是这里最舒服吧?” 他捏着自己的分身在你肚子里的形状不断揉搓,你切实的感受到那些东西顶入最深处。而孙策还在换着手法在你身上摸索着。他的手从你的腹部下移,触摸到阴蒂,带着一些硬度的手在那里来回游走,不一会儿便刺激到了你,前面的快感和里面的疼痛融为一体,身后的孙策在进行着那些动作的同时还亲吻着你的后腰、颈间…… 他前后激烈的动作加上唇齿之间的挑逗,没多久便让你抵达了高潮。你的双手攥紧捆绑着你的绳子,酥麻的快慰在你体内蔓延开,你大口的穿着粗气,讲不出话来。 总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孙策这家伙……真的体力太好了。恐怕这些他还不满足,他若是再继续,你纵使有再强的意志力也怕撑不住要昏睡过去…… 半刻,你的呼吸逐渐平复。孙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他的衣服,你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看现在的他。 “你喜欢过我么?”孙策喃喃道。 无论是初遇时他身上那股少年英气,又或者是后来共事时他的杀伐果决,包括如今的床笫之欢,孙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像没什么是让你觉得厌恶的。 “我没讨厌过你。”你回答道。 “那你也喜欢我,是吗?”孙策俯下身来,凑到你的面前道:“你…你若真的喜欢我,你若能放弃广陵王的权位,我就让你以乔家长女的身份,娶你为妻。我也不要你的绣衣楼势力了,我孙策能靠自己夺取这个天下。” “真的吗?”你带了些欣喜的语气询问他。 “真的!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孙策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在撒谎,但你仍然不信他会如此好意。 “伯符,你可以过来点吗?”你歪着脑袋呼唤他。 孙策毫无防备地靠近了过来,你趁机吻上他的嘴巴,撬开他的唇齿,抓住时机将口腔里藏了多日的秘药送入了孙策口中。 孙策甚至都没有什么反应的机会,便瘫软在了地上。 广陵王乃汉室正统,如何能真心依附,如何敢真心依附?不过都是在卧薪尝胆罢了。你从一开始进入孙府的目标就是孙策——绣衣楼线人曾经来报,说孙坚身患隐疾,寿数无几。而孙家长子,只要让他无法发挥自己的实力,孙氏孺子亦无可惧之处,则江东一系,如此一来,唾手可得。 你吹响了暗哨,潜伏在附近的绣衣楼细作应声而来。阿蝉推门而入替你解开绳索,披上了衣物。 “他,杀还是,带回去?” “找楼里易容术高超的人,再寻两具这几日的新尸体,扮作孙策负伤而亡,再做一具我扮作乔氏女的尸身,随便扔到什么山坡悬崖,伪造成被人偷袭的样子,做干净点。”你先吩咐好了善后之事,忍着痛站起身来,望着地上的孙策:“把他带回去,扔到我广陵城郊的密室里,找个医师给他好生照料着,但我吩咐之前不准叫他醒过来。” “是,楼主。” 没过几日,广陵王应邀去参加了孙策与其妻子大乔的殡葬仪式,整个江东都守在孙府门口为孙策吊唁。 你安抚孙夫人,安慰仲谋和尚香,向他们保证广陵一定会护着江东。 月余,你终于有空回到广陵。 城郊那处密室,直通着你的广陵王府,你派人将孙策自暗道运送回你的寝殿。 他横卧在你的床上,连起身都费劲。 “你得到,你想要的了?”他借着微弱的吐息朝你发问。 “我会照顾好孙夫人,仲谋和尚香的。”你微笑着坐到床边,伸手覆上他绵软的胸脯:“我也一定会实现仲谋父兄的遗志。” “我孙策是栽了这一跤。”孙策艰难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射向你:“但是你既然留我的命,你就该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我不会对我的敌人手软。” “可是你…”因为药物的作用,孙策浑身上下恐怕就只对性事有感觉,你掀起他的上衣,轻柔地拂过他胸前的两点红晕:“男人的胸平常果然都是软软的。” “你……唔……!”孙策似乎没想到自己在这里要被你这样点过他身体的一处处敏感点。 “伯符这些年教会我很多呢。”你俯身靠在他的胸前,继续用手指在他的胸前打着圈儿:“留下伯符是因为我喜欢伯符,喜欢伯符的一切。所以我不会让你从我这里逃走,我让你迷恋这里,我会让你离不开这里……” 绣衣楼吸纳了天下能人异士,控制意识什么的药也不是没有。可是那样会让整个游戏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就同之前与伯符博弈,他的赌注压在了你有情有义,而你的赌注则压在了他对你的喜欢。虽然结局只算得上险胜,但胜与不胜是结果,没有人会在意是否惊险。你自此继续在其他地方扩张着自己的势力,但又保持着月余必然回一次广陵的习惯。 最重要的是让他习惯,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他的价值,习惯他现在的意义。 鸢报: 听闻广陵王府总要来一位神神秘秘的黑衣人,逢月半便在广陵王府游走,时常会陪伴于广陵王身侧。只是这黑衣人魁梧庞大,却形体奇怪,步调似绵软无力。广陵王称其乃绣衣楼内忠良,因任务被陷害至此,为大汉基业做出贡献的人,广陵王绝不会弃置不顾,遂接于府中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