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宫斗继续,六竹出场(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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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文墨看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的侍奴,似乎怕他抢话,语速变得愈发急切:“侍书犯下如此大错,奴才不敢为他求情。只是他服侍奴才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只求主子不要牵连他的家人。” 跪在一旁的侍书听到“家人”二字,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他的家人还在侧夫手上,如果现在指控施文墨,父母亲人难逃一死。他别无他法,只能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全家人的平安。 做好赴死的准备后,侍书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他定了定神,向三小姐磕头,说道:“侧夫来南山后,奴才一直侍奉在侧,是侧夫身边的一等奴才。但是不知为何,前段时间离奴突然得了侧夫的青眼,分走了奴才许多近身伺候的活。” “有一日,我听到侧夫让离奴去把调教室里不用的贞cao锁交还给内务府,我就起了心思,偷偷把那些束具掉了包。” “奴才知道侧夫来南山时,从家里带来一些贞cao锁,因为不符合规制,所以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 “奴才原本想着,内务府发现东西不对后,会来找侧夫询问,到时候离奴肯定会因为办事不力而被斥责。” “没想到内务府一直没有发现这其中的问题,离奴在侧夫近前愈发的春风得意。那天侧夫说想酿酒,我就与离奴来到荷花池采莲。当时他背着我摘莲蓬,奴才一时鬼迷心窍,不知怎么就伸出手推了他一下……” “你的意思是,所有事情都是你一手做成,和施文墨没有任何关系?” 侍书死死盯着脚下的地板,答:“是。” “离奴,施文墨让你把束具送还给内务府,可有交代你什么话?” 离奴迟疑了一下,摇摇头。 死里逃生后,他每天都在想侍书为什么要杀他。现在听来,竟是为了与他争夺近身侍奉的位置。但为了这一点偏宠,真的值得下此狠手吗? 离奴仍在惊疑,江总管的心中却已经一片清明。 施文墨派离奴来归还束具,却让侍书另择时间向他传话。他不信任离奴,不过是想让他当个一次性的工具。 如今罪责都在侍书身上,江总管自己最多也就落个审核不严的罪名;如果他说出实情,与内宅男侍勾结,侵害他人,收受贿赂,这一桩桩一件件,判他个斩立决都是轻的。 侍书这步棋落子之后,江总管就从施文墨的对立面,变成了与他站在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唯一有威胁的离奴不过是侧夫手上的工具,主人又怎么会把把柄留在工具身上呢? 秦臻没想到,施为了下这一盘棋,竟然能够舍弃身边最为忠心的奴才。 他没有天真的觉得只靠今天这件事就能扳倒施文墨,以顾展之的聪慧,自然能看出这其中的弯绕。虽然暂时没有证据,但三小姐心里的那根刺已经埋下了,等这根刺越扎越深,总会有被拔除的时候。 “侍书说的话,你们可还有异议?” 逃过一劫的江总管自然不会反驳,离奴虽然心存疑惑,但苦于手上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也只能暂时作罢。 时间已过了晚上12点,顾展之有些困了。她打了个哈欠,对戒一说:“那个行凶的奴才,让刑堂的人带下去处理了。内务府总管,工作如此不尽心,也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杖八十,发还主家,另择一个人顶他的位置。” “至于施文墨,”她看着匍匐在地上的男人,“御下不严,影响恶劣。罚俸一年,鞭xue二十。明天早上九点在刑堂门口执行,让内宅的男侍都过来观刑。” 听到刑罚内容时,施文墨已是心中一颤,又听到要公开行刑,更是吓得眼泪失禁,他手脚并用地爬到罗汉榻前,哀求道:“主子,奴才知道错了,主子怎么罚奴才都行,奴才不想给别人看。求求您……” 只听“咚”地一声,求饶的奴才被三小姐踢倒在地。 顾展之踩上他的胸口,嫌恶地说道:“你做过什么自己最清楚。你是jiejie选中的,我给你几分颜面。如果再有下次……”她脚下用力,男人痛得闷哼一声,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不用在南山呆着了。” 内宅男子是三小姐的所有物,一旦被休弃,等于是被判了死刑。若是本家家主拉得下面子,把人接回家里,将前后xue封死,蒙上眼睛、束上手脚,不能见人,也不许交谈,像个活死人一样养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以此表示奴隶的贞洁;若是家族不愿回收这个令他们蒙羞的罪人,那被休弃的侍奴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施文墨这才真正感觉到了恐惧,他不敢再求,甚至不敢挪动一下被主子蹂躏的身体,生怕点燃主子的怒火,现在就被赶出南山。 警告完这个不省心的奴才,顾展之没有再理他。她收回脚,从榻上抱起秦臻,轻啄了一下他的脸,温声道:“累了吧?主子抱你回去睡觉。” 秦臻缩在顾展之怀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脖子,在众人或羡慕、或怨恨的目光里,以胜利者的身份,走出了这场闹剧。 三小姐的御驾在山路上缓缓行驶,突然,车子停了下来。只听戒一在车窗外禀报。 “主子,六竹公子请见。” “嗯?”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顾展之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来干什么?” 虽然已经是半夜,但路灯把周围照得如同白昼。顾展之看见一个穿着家奴服的男子渐渐走近,在车窗外不远处处跪了下来。 “奴才六竹给主子请安,主子晚上好。” 顾展之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六竹抬起头,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含着光,他看向车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美丽脸庞,缓缓说道:“雪原上的黄金树开花了,SIX想让主人去看看。” 本已经困得半阖的眼睛睁开了一些,顾展之摇下车窗,打量了一下许久不见的小奴隶,“内务府没有给你发衣服吗?这件衣服这么旧了,怎么还在穿?” 六竹扯了扯上衣的衣角,有些紧张,“这是在公寓时,主子赏给奴才的第一件东西。奴才穿着它,就好像主子在奴才身边一样。” 六竹刚说完,就发现车门被打开了,三小姐在车里对向招手。小奴隶瞬间绽开笑脸,颠颠地往前爬了几步,将下巴搭在主人的膝头。 “难为你了。”顾展之摸了摸他的侧脸,觉得少了些rou,“在这里等了多久?脸上这么冰凉。” 六竹顺着三小姐的手蹭了蹭,“奴才记不清了。奴才不知道主子会不会经过这里,只是想碰碰运气。还好不论是在游戏里,还是在现实中,奴才的运气都还不错。” 听到这句话,因感受到“现充”生活的美好,而好久没有与六竹一起打游戏的顾展之,感到一丝丝的愧疚。 她揉了两把奴隶的头发,说道:“今晚去我那里,我们先打一局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