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只靠唾液多少还是生涩了些。约尚亚从扶着奎娜佳的手到紧抓不放,来来回回弄了几次才让指头进出地顺利点。 奎娜佳没有使劲,但约尚亚即使撇开了视线,也知道她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就像猛兽见了猎物一样。约尚亚感到咬囓似的躁意,顿时浑身烧得火热,忍不住喘了起来。 跪着的姿势很累,再加上迟迟找不到里头兴奋的点,让他疲惫又心急,一双眼睛染上了酸涩。 约尚亚始终没有鼓起勇气看向对方,外头似乎是下起了雨,土壤湿润的气味混着奎娜佳发间若有似无的香气,一下就窜入了他的气息间。 花一样的气味。他想,究竟是自己之前没发觉到,还是,是她特意为了那位教师── 约尚亚胡思乱想的同时也不忘讨好奎娜佳。他冷不防地坐下,又因臀瓣的疼痛和酥麻微微拱起身子,将头埋进对方的颈窝。 “主人……”他指定是疯了。那里满是令他窒息的香味,他却只想陷得更深,将这点差异也据为己有:“我做的好吗?” 奎娜佳抚摸着他的发丝,将那有些松散的发辫缠绕在手上,向后一扯,逼得约尚亚那双通红的眼不得不面对自己。 车轮辗过石块让车身震了下,那放置在约尚亚体内的手指也同样跟着动作,恰好正中了他敏感的去处,让他拧着眉喊出了声。 奎娜佳望着那副满是情慾的神情,鬼使神差地捏着对方的脸,吻了上去。 尖细的喊声被舌头给堵了回去,奎娜佳不时用双唇含住约尚亚的唇,感受到自己的舌尖扫过对方的上颚和软舌时,那份不经意的颤抖。 “嗯……主、人……”约尚亚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亲得发蒙,只管本能地迎合上去,趁着间隙溢出承欢的呢喃。 奎娜佳将他按倒在衣袍中亲吻,指头一下一下地挑逗着,听那娇喘声逐渐参和上不住地啜泣。 她满意地吻过约尚亚的下巴,他紧绷的颈侧、他起伏的胸膛,在他终于宣泄时咬上他的腰间,留下一排湿漉漉的齿痕。 “大人,结束了。”她拨开那些沾黏在对方额头上的发丝,一面向那里落下安抚性的吻,说道:“您还好吗?” 馀韵冲得约尚亚脑中一片空白,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双颊除去慾望的绯红,更爬上了一层羞涩的粉。 “……下一次,”他别过脸,沙哑地开口:“下一次到我屋里来,我有样东西要给妳。” “我能问是什麽吗?大人。”奎娜佳以指腹磨蹭着对方的脸庞,眼神里却不带一丝期待。 方才似有若无的意乱情迷彷彿也只是幻觉,约尚亚仰望着她,勾一勾手,把人给揽了过来。 他想再次亲吻对方的唇,心底却觉得彆扭,只道:“再让马车走两圈。” “让我想想该不该先告诉妳。” ? 偏殿里种满了许多草药,瀰漫着浓厚的芬芳,清爽而不薰人。 那是王女苏瓦涅格命人种下的,早年其领兵抵御外敌时意外落马,因此落下了隐疾,双腿只要到了季节转换的时节,旧伤就会疼痛难忍,只得以草药趋缓。 约尚亚不喜欢那种气味,因为他的准岳丈也同样在宅邸里种了那些东西,只为了在讨好教廷的同时,也随时能倒戈向摄政王一方。 “事情处理的如何了?”王女一边喂着鹦鹉,一边向他问道。 “凯吉列特子爵抵抗的厉害,但仍旧被我们的人困在了因都克裡,暂且是回不了卡讷达的。”约尚亚维持着跪拜的姿态说道:“一切都在计画之内,殿下。” “只要能确保选情对我们有利,什麽都不是问题。”苏瓦涅格没有要让对方起身的意思,接着说道:“就是你的好伯父,”她走到约尚亚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可以求好心切,但矫枉过正,可就不是件好事了。” 约尚亚嚥下唾沫,闭上了双眼。 卡特梅拉家现任的当家是个好大喜功的傻子,自以为用些卑劣的手段把前任老爷拉下臺来,就能为所欲为。 可惜他从前在人身边只学会了粗浅的皮毛,不论是发言还是策略,都不过是在扯后腿罢了。 他若是什麽也不做倒还好,省得如今连力争都像是要把自家人给斗垮似的,让约尚亚一天也闲不下来,尽给他收拾烂摊子。 “我会处理好的,殿下。 ”约尚亚彻底伏拜到了地面上,不敢轻易抬起头来。 王女不比摄政王来的昏庸,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蒙混过关。约尚亚脑中跑过千百个法子,只怕对方有心想逼问,一个闪失,事成之后他们一家子的性命都难保。 “很好,记住你说过的话。”苏瓦涅格意外地放过了他,走回原处,逗弄起那拴着金脚链的鹦鹉,说道:“对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你上回提起的人,我们用不上了。” 闻言,约尚亚瞪大了双眼,不解地抬头。苏瓦涅格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玩味地笑了起来。 “你该庆幸她虽然用不上,但不代表利用不了。”王女笑着对鹦鹉说道:“去看看元老院举任的人选吧,你肯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