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态宠爱19说谎可是要打屁股的
病态宠爱19 春日的阳光,不灼烫亦不冰凉。午后的阳光透过薄云洒落在庭院里,让人暖洋洋的。 一阵风吹来,满树的海棠花飘然落下,好像下了一场花雨,飘来一股浓郁的幽香。 “阿行,风太大了,吹久了会头疼,差不多进去了。”周子舒一边给温客行剥着巴旦木,将里面的扁桃仁弄出来,一边看着慵懒地倚在躺一旁白发美人提醒道。 美人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粉色夹袄,裁剪精细的边袖带着一圈绒毛,衬得雪白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样泛着淡淡的光泽。 “我不想进去,天天闷屋子里烦不烦啊。”似乎心情欠佳,眉头一直未舒展开,手指一页页往后翻书,他的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很不错,指尖很好看。 “每天晒一个小时就可以了,时间长了,容易着凉。”将手里刚刚剥好的扁桃仁塞进温客行的嘴里,拍了拍手起身,准备把东西收进屋里。 “哦。”温客行嚼着扁桃仁,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抬起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抓着空中不断飘来的粉色花瓣,应着却不起身。 “起来了,还是说师兄抱你进去?”周子舒看着温客行迟迟不起身,像只粉色的小猫咪一样伸出小爪子扒啦着不断飘落的花瓣。 “阿絮你急你就先进去嘛,我自己等下会进去的。”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带着花香,有一种甜丝丝的味道,空气犹如清澈的流水,缓缓穿过身体,有种滋润感,天天闷在屋子里才会生病吧。 周子舒看着他耍赖的样子,顿时也明白了他根本不想进去,又在忽悠自己,只好起身去给他拿小毯子。 没了周子舒的遮挡,温客行一眼便看到成岭的身影站在院子门口。 “成岭,过来。”温客行看着成岭在院子门口张望着,立马招手唤他过来。 这几天下完雨后,成岭出现次数太少了,问周子舒,周子舒说是因为成岭忙着功课,还要练功以及教导庄里其他的弟子。 自己想出去看看,又说自己药还没喝完,不能随意走路,等喝完整个疗程,再出去走走。 成岭无意识的往这边走,走一半才想起来师父并没有让自己过来帮忙,都快走到了索性就过来看看有没有用得上自己的地方,刚到就看到温客行远远的就呼喊自己。 “温叔,你好些了吗?”运起流云九宫步三下二下便来到了温客行的跟前,rou眼可见温客行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本来也没什么事。不得了啊,成岭你真是内功见涨啊!跑得跟你师父一样快了。”温客行看着成岭功力精进,果然是每天都在练功,才有这样的效果。 原本想责怪他不来看自己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自己都混吃等死的人了,不应该耽误孩子进步,毕竟未来是年轻人的天下。 “我哪有师父那么厉害。师父已经登峰造极,海陆空任意行走了。温叔,你一定要养好身体,有什么事尽管叫成岭。”听到温客行夸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自己顶多在地上房顶跑跑。 “好成岭,你师父这个时候肯定不如你,吃不吃这个?”这孩子又体贴又懂事,真是捡到宝了。看着孩子谦虚品性优良又关心自己,温客行奖励般地将桌上装着的扁桃仁端起来递给他吃。 “谢谢温叔,我来端就好……” “啊!!!” 成岭怕他累着,顺手接过碗碟,刚触到碗底就看到温客行如同触电一般缩回了手发出一声惨叫。 成岭被温客行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吓到,虽然反应够快接住碗,但碟子里的扁桃仁还是倾斜中掉了一地。 周子舒正抱着被子往门口走,正好撞见这一幕,赶忙把被子一扔,跑向爱人的身边。 “温叔你怎么了?”成岭以为温客行又发病了,吓得赶忙想扶上去,就看到眼前一道黑影闪过,一把将温客行护在了怀里。 “阿行,怎么了?”搂着温客行欣长清瘦的身子,将人彻底圈在怀里,周子舒担忧的问了问。 “我没事,阿絮成岭你们别紧张。” “怎么可能没事,阿行让师兄看看。”周子舒一出门便看到温客行疼弯了腰,以为他又在骗自己,既然他不说,便直接去摸挲他的手臂,大腿四处检查。 “现在真的不疼了,刚刚就那一下,针扎一样,特别疼,过后很快就不疼了。”看着周子舒忐忑不安的样子,如此的宝贝自己,温客行感觉心快要胀满不断涌出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哪里?”周子舒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忧色,泛出一抹掩饰不住的关心。 “这里,就手指。刚刚拿了一下那个碗。”温客行乖乖举起刚刚端碗的那只手,有点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二个分外紧张的师徒,两只大大的鹿眸扑闪扑闪的,好看的嘴唇瞬间挤在一起小了一半,欲笑不笑的看起来很是无辜。 一听罪魁祸首是那只碗,想想来气,吩咐道:“成岭,拿去砸了埋了。” 成岭闻言默默将碗拿了起来,反过去看了看,并无尖锐的切口,有些疑惑的说道:“师父,这碗并无什么问题。” “阿行,让你不说实话,再不说实话,师兄可要好好罚你了。”周子舒看着温客行粉嫩白皙的指尖,以为他存心欺瞒,重重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嗷~你别…”臀部被重重拍了一下,传来一道沉闷的钝痛,温客行立即拿手盖住自己的屁股防止周子舒再度行凶,因为被周子舒抱在怀里,一抬头嘴唇便贴在周子舒的脖颈附近,小声的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别打了,成岭在呢!” “那又如何,不说就一直打到你说为止。”周子舒的脸色沉得如同滴得出水,好似蒙上一层淡淡得寒霜,给人一种冷厉无情的感觉。 “啪啪啪~”臀部再次传来连续的沉闷的声响,屁股一阵一阵发疼。好家伙,周子舒绕过自己遮挡的手,打到旁边去了。 “哎呀!是真的。”温客行真的欲哭无泪,有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感觉,委屈的垮起个小狗脸:“打坏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竟然不相信我。” 成岭放下碗,看了看自己的手,不可能啊,难道是自己的手?伸出手去碰了碰温客行的胳膊,对方依旧在和师父哭闹着,没任何反应。 周子舒看成岭无故去摸自己的爱人,当即怒火就转移到这里来了,孽徒,谁准许你没事碰他了,刚想发作,突然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