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回归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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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期待他从一切层面上成为与之比肩的存在,茨木心知肚明。 不过他想,他的蜕变需要扎根于他自己的方式。 在同酒吞毫无保留的夜夜缠绵之中,茨木对自己的真实领悟得更加清晰。祂们都没有真正可以言说的名字,哪怕“虚无”也只是一个笼统的概括。 祂与酒吞有着全然相反的特质,尤其当鬼王深耕在他身体里的时候,贯穿背脊的战栗直冲颅顶,让这个念头被夯实得百倍清晰: 酒吞是世人畏惧的未知力量,张扬、完美、出其不意、不可一世,那份桀骜与生俱来,伴生着令人拍案惊绝的智慧,使其不容亵渎也无懈可击。 但茨木自己不同,祂深暗地流淌于地底世界,下潜得足够深,便没有什么可以搅扰那方极寒的净土。祂就像鬼手的蛊毒黑焰,燃烧却冰冷,明亮地摧毁万物赖以生存的基石,将其化归虚无…… 祂是虚无的暗极,是澄明的深渊,不掺杂质却包容一切绮丽的可能。 祂的确可以促成异变,但正如从前领悟的那样,异变从来不等同于进化或者哺育一切的力量,毕竟失控的异变是毁灭的开始,捷径恰是通向终点的坦途。 茨木与生俱来就伴生无数矛盾,虽然在酒吞眼中这些矛盾皆是珍贵的秘义。祂会真正沉沦于被支配的喜悦,但祂驯服而不屈就。祂能让一切试图践踏祂的东西饱尝代价,却独独甘愿俯身与鬼王、接纳祂肆无忌惮的征伐。 祂所渴慕的并非单纯的力量,而是足够与自己比肩的、会精准嵌入自己的另一片“拼图”,祂渴望吞噬对方,即便这吞噬永无终点且会搭上自己…… 茨木想来,如果要解决外面的问题并终有一日完美地吞噬“漫”,那么关键的思路一定就在这些领悟中。 酒吞这几日,仗着茨木的“偏爱”以及自己对他的洞察,用了许多过分的手段来激励他。 异变的前提是机体遭遇威胁,但酒吞发现,自己戴上拳套站在茨木对面的时候总是有所保留,哪怕茨木跃跃欲试不肯轻易言败,可酒吞脑中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这一世的茨木并非与你相同。 正当思路卡住的时候,某天晚上的突发状况给了鬼王灵感。 或许源于茨木的私心,酒吞重铸的身体保留着鲜明的妖鬼特征,除了衣衫之下纵横的妖纹以外,他的指甲也堪比坚不可摧的锐器。 那晚的活动一如往常激烈,茨木张开双腿骑在酒吞腰间,扒着他的肩头堪堪支撑发软的身体,股间卖力地吞吐着他的物什。 酒吞见茨木辛苦,忍不住伸手去托他的身体,哪想刚触上温软的皮肤,茨木情到深处朝下狠狠一坐,没来得闪躲的指甲便在潮红圆润的臀上割开三道鲜红的血口。 茨木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停下。 更诡异的是,鲜明的伤口之下涌出的竟不是血,而是一团迷眩神志的紫黑色虚影。 待到鬼王强硬地按住茨木扭摆的腰,俯身细细察看,那对浑圆的臀仍在意犹未尽地颤抖。战栗传到划开的体肤之下,破裂的地方当着酒吞的面不动声色地愈合起来。 酒吞脑中闪过一个离奇的念头,索性又拿指甲在旁边的位置划开浅浅一道。 茨木难耐地低喘一声,又引出他的本相之力把新的伤痕也修复了。 “这么有本事,怎么不用在正事上?”酒吞拍了一下茨木的臀,贴在他耳边低语道。 茨木一怔,也才意识到自己方才为了不打搅情欲,竟无意识地调用了禁忌的力量。 酒吞干脆地将他掀翻在下,抬起他的双腿将两只脚踝握进掌心。茨木的小腿上同样蜿蜒着一片妖纹,是他上回重生之后留下的,这片纹路与鬼王小臂上黑色的纹路叠在一处,描摹着勾连的情欲和某些更深的隐喻。 酒吞这么举着茨木的腿,维持着大半嵌进他股间的姿势,忽然就不再动作。 锋利的甲尖危险地挠着茨木的臀rou和大腿,酒吞轻笑了一声,提议道: “那就从你的屁股开始,把这副身体弄结实点吧?” 股间夹着半截硕大的阳物,几乎就要得到浓精的灌溉,茨木被吊得两眼发红,却因直视了那双过分蛊惑人心的紫眸,乖顺地点了点头。 他旋即感到锐利的指甲缓慢而坚定地朝着他敏感的皮肤嵌了进去。 尖锐的刺痛令茨木一瞬清醒,直白的对抗感给了他指示。于是他将重铸体肤的意愿勾勒于脑海,深渊绽放,卷着期许弥漫在身下。 然而深渊的泛滥率先引发了身体难以抑制的亢奋,酒吞亲手给予的疼痛更无异于推波助澜。 茨木的呼吸乱了分寸,爬满妖纹的脚踝在酒吞掌心不安地挣扎,夹着性器的后xue显而易见地收紧,光滑的体肤更是在酒吞眼皮底下不成章法地生出种种异象:一时爬上妖甲,一时生出鳞片,一时无意义地长出一片妖冶的纹路…… 酒吞忍着笑,指尖泛起冰冷的血雾,再加了三分力,朝更深处刺去。 鲜红的血口淅淅沥沥滴落血珠,疼痛蔓延开来,这下终于让茨木领会到了要点。 他深吸一口气,将rou体的渴求并入他对酒吞最初的渴望。深渊被侵入的血红勾引,从流血的伤口里探出头来,扭头又狠狠扎进毛孔,将涣散的力量汇聚在被鬼王的利爪威胁的地方。 茨木光洁的体肤失去了恒固的形态,明晃晃地翻涌起诡谲的层次。 熟悉的痒麻钻上来,伴随一种陌生的烫热,仿佛细胞之间被新生的东西挤入并融铸……茨木忍不住夹紧没入身体的烫热rou柱来宣泄这种难言的折磨。 终于,当酒吞险些被他夹得精关不守,嵌入皮rou甲尖也被一道狡猾的阻力猛地推了出来。 酒吞低头一看,重铸的地方在rou眼的视线下甚至比先前更加细腻,但鬼王以特殊的灵视解构,它却呈现出层层叠叠密无间隙的结构。 那方体肤保留着进一步演化的潜质,但此时此刻已经足够坚实,因为整个构造已同鬼王自己的身体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 酒吞试探着用锐利的指甲狠狠划在上面,这一回,只留下一道无关痛痒的白痕。 酒吞笑了,愉悦地拍了一下茨木变得足够结实的屁股,身下终于再次大开大合地顶弄起来。 泛起血雾的指尖滑过腿根,捋向茨木的膝窝、腿肚子和脚踝,泛滥的深渊便被勾着一路蔓延,会心地用同样的方式重铸了这双人类的腿。 他们就这样找到了关键的秘诀。 往后的几天,酒吞每晚的任务便是将茨木捅穿之后钳在怀中,亮出危险的利爪,将茨木依旧脆弱的腹部和前胸也这么通透地捋了个遍。 狰狞的血道破开又愈合,茨木沉溺在循环往复的痛痒之间,浸润于他的深渊,腿间高高挺起热欲,捱过一次次漫长的蜕变。 好在蜕变的回报也是足够丰厚的。 酒吞为了试探茨木的结果,总会用那双致命武器般的手奇袭他新生的rou体,掐摸、拍打自然少不了,也少不得意想之中的狎昵。茨木意外地发现了身体藏着的更多隐秘关窍,譬如有一次,脆弱的rutou被扇到通红勃起,他却身下一抖射了出来…… 等确信茨木拥有了足够强韧的体肤,酒吞又开始百无禁忌地拔高茨木的体能。 他自己便是茨木的风向标,只要收敛了过去的温柔,把茨木当做势均力敌的床笫之伴、抵在身下不遗余力地征伐,茨木濒临极限的时候,泛滥的深渊便会照求生的本能重铸他的脏腑和血管,将他的耐力拔高到惊人的程度…… 诸般折腾完毕,酒吞才重新将茨木带去了练拳的房间。 这一回,他总算不用再刻意手下留情或者靠喂招的方式让茨木险胜了。 酒吞也没再戴着拳套,拳拳到rou的痛快是他们这样的存在彼此间的尊重。他心中暗暗有数,他会引导茨木找回前世那般的钢筋铁骨、迅疾如风的身手、摧枯拉朽的力量,直至千年道行的鬼灵能靠这副身体肆意地大杀四方。 鬼王认真起来的时候,他的鬼后也顺理成章地被带进了十二分专注。 酒吞比谁都更清楚,茨木是个脸皮很薄的统帅,他忍受不了自己弱于前世的兵卒,更忍受不了无法名正言顺地引领他们谋求出路。 既如此,他要让茨木把短暂的失败汇集在自己面前。等到回归那日,众人将只会睹见茨木无往不胜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