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刺弹)监求,兄弟相残,强迫,狂欢之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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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能源枯竭之后,蒸汽之都的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本性——厚厚的积雪在下一秒就会如期覆盖在被冻僵的尸体上,弹簧手提着下领遮住自己的鼻子和下巴,希望它们喷出的气流能缓解身体的僵持,支撑自己走到黑市,然后靠手上的积蓄换点能取暖的东西。 黑市里的门户都锁的死死的,这等天气,每个人都拼尽全力存住家里的每一丝热气。却偏偏有一家大摇大摆的敞开着,除了那个最近那个因为在打火石上小有成就的发明家,想必没有旁人了。 嗯,毕竟天才和疯子只有一线之隔。 走近了,这家门口不远还坐着个女人,她穿的单薄,身上绛紫色破破烂烂且裹上了冻僵的泥浆的小礼服仅能蔽体。 她垫着自己的头发枕在墙上,手上粘着一瓶上等人才舍得拥有的香精瓶,可能是蒸汽之都唯一能存在于室外的液体在其中随着这名女士的动作缓缓流动着。弹簧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可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在对方投来目光之前他就已经急匆匆的闯入那间在十米外就能感受到热气的工作室。 “这鬼天气真是越来越冷了。” 看着弹簧手斤两必较的清点着手上的燧石,店主耸耸肩,过了会又突然开口,寻找共鸣似的。 “但人还是要活的。” 弹簧手清点完毕,漫不经心的回答,手指掐着掌心尽量不让自己流露出多余的波动。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去呢。” 疯子果然拥有他们这些一般民众所没有的洒脱,但弹簧手无话可说,或许在这样看不到希望的日子,活着的每一天都只是更加接近死亡而已。这样的活着确实不如死去。 但是…… “……会过去的。” 他将积蓄换来的的火石揣进怀里。走过去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这个女人一眼。 更确切的说是看了她缠在腰间的那一排小瓶子一眼。 其中的一个小瓶子,散发着像是十里春风的绿草地一样的清新味道带着植物和太阳的芳香,然后又像是劳累的午后母亲给自己递过来奶茶一样,甜甜腻腻,又有点烫嘴,带着舒适又怀念的气息,却又仿佛莫名散发着氤氲热气,就像是猪笼草捕捉食物时散发的致命的……像毒品一样。 他待的太久了。卖香水的女人察觉到了并抬起头,她抬眼看着弹簧手,笑弯了眼睛,冻的青紫的嘴唇哆嗦着,声音颤抖而压抑。“如果想要就请便吧,这种没用东西……” 说着便哽咽了,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被棉花塞进肺里,发出赫赫的声响。但她明显冻的太久了,手指尖连同指甲都冻的青紫,没法把东西递给弹簧手。弹簧手迟疑片刻,蹲下身小心解下了捆在她腰上的一个小瓶子,里面像装满了岩浆一样烫到他的指尖后的一刹又突然降温成装在玻璃瓶里的热水,正好可以暖手的温度。像是炸毛且露出利爪的猫咪突然变得温顺。 他手足无措的两指捏着这个小瓶子,从木塞里流漏出的香气像只无形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鼻尖,他几乎要在天寒地冻的陶醉在这个气味里。 但他忍住了,他顺遂解下自己的一件外衣搭在女人身上。 弹簧手又从怀里挑出几块个头比较大的燧石,塞进这个可怜的女人手里,充当这瓶奢侈品的抵偿。 然后逃也似的匆匆离开。 虽然弹簧手是第一次闻到这瓶香水,但他就对这个味道一见钟情了。 他锁上门,确认窗户完全密封,连燧石随便的扔在门口,迫不及待的把香水喷洒在空气中,孩子气的在纷纷落下的液滴中转了几个圈。本来僵硬的身体奇迹般活络起来,变得暖洋洋的。 像沐浴在阳光下,进入母亲的怀抱中。 有点热,弹簧手脱了自己身上依旧厚重的外衣,但还是热,他最后留下一件衬衫和短裤,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但还是不够,他将肢体瘫在地板上。 从外人的角度看,他被烟雾包裹在其中,神态带着满足,像吸毒过后的人变得消糜,喝过酒一样脑袋晕乎乎的,此时弹簧手仿佛看到一个人影从烟雾中走出,揽着他的腰,支撑着他绵软的身体带着自己翩翩起舞。 那个人嘴角上翘,带着笑意,亲切的称呼自己为 “honey~”他对自己仿佛是非常喜爱,像爱撒娇的猫一样贴着自己,他顺着弹簧手的眉眼亲吻着,就好像他们是最亲密的情人。直到吻落在唇上,猫咪舌头一样有点刺的东西唇上的软rou,那个人顺势撬开他嘴巴,舌头在弹簧手的口腔中寻觅着,索取着,拉着弹簧手的舌头翻云覆雨。弹簧手无力的被对方激烈的吻着,口水顺着下颚流下。 弹簧手从来没有这么亲密的贴近,或许说来到蒸汽之都连最基本的肢体接触都很少见了,他将自己和他的情人拉的更近,近乎贪婪的摄取对方的温度。他感觉自己脑袋沉甸甸的,眼前的一切想被人描了一个黑框。像被十几斤松软的棉花堵住了所有出气口,温度堆积在身体里,皮肤出乎意料的guntang。 但这里真是太热了。 于是他下意识的一只手揽着对方的后颈,一只手解开本来就只是挂在身上的衬衫和马甲,皮带扣掉在地上的声音敲在弹簧手绵软的神经上,但一瞬间的不适和挣脱很快就被那只猫的安抚带过,只剩下贴着皮rou的毛领有些扎人,于是他十分自然的褪下另一个人的大衣,衬衣,粗鲁的拽开松垮在腰间的皮带。 而那只猫,也没有什么不悦,好像只是带着纵容的笑,温和的看着对方的行为,在对方低头为自己解开扣子的时候含着对方的耳尖,引诱一般吹着湿气。 弹簧手很吃这样的伎俩,耳尖红到耳根不说,连下面的性器也硬了大半,顶着猫光滑的大腿兴奋的摩挲着,像是抛却理智的发情期小兽。直到他被猫挽着腿弯抱到床上,才略微清醒一点,清醒过后却是被刚才失去理智的姿态折磨的羞愤欲死,他起身抵抗却被对方见招拆招。 “别做无用功了,honey。”那只猫拍拍他的脸,语气中混着醉人的蜜糖,“你不可能拒绝我的,我知道你的所有渴望。” “没有人比我更懂你,也没人比我更……。” 后面说了什么,弹簧手没有听清,香水拖着他前往更加遥远的阿瓦隆,然后无数只手撕扯着残留的理智直至四分五裂。 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本人的身体却是半睁着无神的双眼,顺从的任由某只猫为所欲为。这只猫也毫不客气,堂而皇之的挑逗着弹簧手青涩的身体,看到对方诚实的反应就调侃出声。弹簧手浑浑噩噩的直到后xue被深入而胀痛,眼前的美景像燃着的纸张,而那只猫的真面目也在他面前显现。 那明明是他的脸。 那张陪伴了他幼年,少年直到青年的脸庞,却被安置在别人的脸上,弹簧手下意识伸手想去鉴证这张脸的真假,却被猝不及防的顶弄扰乱了阵脚,手划过对方的脸直接揽着脖颈。 柴郡猫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享受着弹簧手的投怀送抱。 “喜欢吗?这张脸。” “我可是……非常喜欢呢,honey。” 柴郡猫扳过弹簧手的脸与之接吻,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弹簧手只能被动的被对方侵略着,闷哼顺着嘴巴之间的缝隙流出。 他很快就放弃了被心理反应和生理反应这么到有点窒息的弹簧手,看对方朦胧的眼神,亲昵的亲亲对方的嘴角后转而扶着对方的腰卖力的活动起来。 弹簧手说不出话,香水的味道还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平时对这样的活动不太上心,连晨勃都很少解决,毫无经验之余只能被夹在幻想和快感之中动弹不得,身体像水中漂泊无依的船只。随柴郡猫的动作随波逐流。 性器碾压前列腺的刺激让弹簧手只能用指甲的挠着柴郡猫的后背大口大口的喘气,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在柴郡猫的买弄下,他很快就高潮了,还是像女人一样只用后面就高潮了,他浑身无力,意识撕裂成两半,挣扎着想从这个状态苏醒。柴郡猫享受着被肠rou吮吸的快乐,难得体贴的等弹簧手缓过来,怒气冲冲又无力的瞪了自己一眼,随即笑出声。 “看来honey还挺有活力啊。”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