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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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名不速之客带着伤跌跌撞撞闯进来前,这场利益场上的角逐还没有分出胜负。多年的交情让双方对各自的底细都心知肚明,故而这场看似交谈火热的交易其实非常无聊,可是这攀谈却又不得不进行下去,因为白纹手上还捏着刺客的小命,教父对于背叛的敌人纵然无情,但对于愿意为献上忠诚的朋友永远都会给予最大的帮助。 这也是解谜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帮助家族的“朋友”,但是当她看到那个不速之客浑身是血的进来时,一丝郁色添上眉头。背叛家族的利爪此刻应该出现在家族的地下室里,而不是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但既然他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着自己已经失去了和白纹交易的筹码,虽然很不情愿,但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只能是浪费时间,解谜咬咬唇,挽了一下眉间的发丝,虽然她也很想救刺客,但家族的利益不能由她一个人判断取舍,她只能回去请示教父。 白纹玩着手里的雪茄,波澜不惊的看着解谜在座位上焦灼扭捏,抬起手示意下人送客,他早就没了陪对方玩闹的耐心。瞥见对方强装镇定优雅起身离开的背影,他披上外套哼着小曲准备离开,竟是看也没看地上重伤的利爪一眼。他轻飘飘的走去内室的书房,身体在握住书橱上的某本书时瞬间变形,人类的左手被流体的水银撑开,仿佛他的血管里本就流的这些东西。书橱后的石阶一路向下,通向一间简陋阴冷的密室,解谜刚刚一直试图解救的对象就在此处。此时的刺客十分狼狈,或许该说他大概从杀人出道以来就没如此对待过——被一根铁链捆住双手吊在石室的梁上,衣服也被剪的破破烂烂,前胸暴露在空气中,一对暗色的rutou在褴褛间挺立着,结实的小腹上布满带着血痂的刀痕,后面则是插着一根石制的男性生殖器,这跟冰凉的死物此时已经被后xue的yin液裹满,还在不断的吞吐,场面颇为香艳。 解谜想错了,她以为白纹绑走刺客是为了交换利爪,可没想到白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找刺客算旧账,利爪的事只能是顺便。 白纹抱胸欣赏着刺客的惨状,毫不掩饰自己此时的愉悦,片刻后他伸出那只变异的触手抓着对方的下巴硬抬起来,在双方对视的一瞬,刺客浑浊的双眼顿时清明了起来,他此时手被缚,双腿酥软,于是便歪着头想要咬掉这个狗东西的手指,可是白纹没有手指给他咬,在刺客张嘴的那一刻便猝不及防的插入到他喉咙深处,刺客顿时干呕了起来。 “上次见的时候,不是很高傲吗?怎么现在一副被男人玩坏的模样?”白纹另一只触手游走在刺客身上的布条间,缠住刺客的腰间顺势收紧,逼迫着对方贴紧自己的身体,体位的前倾压迫着刺客身体里的生殖器向外滑出了一节,rouxue的软rou拼命的挽留,刺客难耐的闷哼一声。不止后有虎,白纹勃起的jiba也正贴着刺客已经流水的性器上,因为石头不会自己动,刺客在这之前只是被插着完全没有高潮的感觉,他好像被钉着高加索山上的普罗米修斯,没法得个痛苦,煎熬中身体已经饥渴难耐,只是稍微的触碰就很有感觉。 白纹低头看着刺客,打量对方的身体,目光移向那个敏感的乳珠,回想起之前颇为和谐的性爱,刺客十分衷爱被触碰rutou,经自己开发后rutou更是带给他快乐的源泉之一,即使是被衣服摩擦到也会像荡妇一样有快感,后期甚至需要像买不起内衣的女人一样拿绷带裹上,可那时的自己对他十分珍惜,为了照顾恋人的自尊心对此并没有说些什么。他修长的液体水银顺着脊梁流动到刺客的胸前,狠狠的往下刮了一下,果不其然感受到身上这个人下意识向后倒去。白纹松了手,便看见尽力远离自己的刺客看着这边怒目而视,他闷笑一声;“只是被触碰rutou反应就这么大,街边的婊子都没有你sao。”刺客下意识的反驳了白纹,耳朵被白纹的话惹的通红,但是身体上的反应不能作假,后面的石棒同时被嫩rou吮吸收缩,自己的身体早就在对方的调教中沦陷。刺客开始痛恨身体的诚实,恼怒自己rou体的记忆,面对旧情人便开始发sao,后xue饥渴的吞吐着石棒同时期待一些更大更热的东西捅进来。他眼睁睁看着白纹走过来,拨过自己的身体,然后拔出那个被他暖热的石器。刺客尖叫一声,身前的性器便开始淅淅沥沥的流水,石器被抽走好像也抽光了他的气力,还好有白纹扶着他都腰让他不至于被悬空着吊起来,但是身体却叫嚣着不满足不满足,身体深处呼唤着别的东西来填补空缺。为了面子刺客自然是不肯开口的,白纹也没在开口折辱他少的可怜的自尊,刺客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便感觉到那个熟悉又炙热的大家伙像铁棍一样嵌进自己的臀缝。 白纹拿自己的jiba在刺客的臀缝里摩擦着,偶尔戳戳那个小口却不急着进去,反而是对面前的两个面团更感兴趣,他色情的揉虐着刺客的两片屁股瓣,直到将自己的液触像拓印在他的屁股上印满痕迹。 感觉到自己手里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自己的大jiba上贴,白纹轻笑一声,也不再摩蹭,他抬起刺客的一条腿,对准那个小口直接挤了进去,刺客舒服的浑身发抖,身体失去平衡不自觉的向后倾,却碍于锁链看起来反倒是像努力用后xue吃下更多白纹的roubang,作为相处已久的旧情人,白纹自然知道对方的敏感点所在,他也不含糊,每次都顶到最里顺便狠狠挤压刺客的前列腺。刺客虽然爽到失神却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紧下唇,每次顶入都会有很细小的声音从嘴边流出。 “都被我cao烂了,还在装什么贞洁烈妇?”白纹叼着刺客的耳珠含在嘴里,抬起刺客的一条腿让他跨坐在自己的jiba上,像对待jiba套子一样随意的cao弄刺客。 刺客零星的意识感觉到自己的后背正摩擦着白纹平整的西装外套,屁股里的yin水打湿了对方的裤子,越发觉得自己像是白纹叫出来的鸡,看到jiba屁股便脱了裤子迎上去,yin贱的很,这种在白纹诱导下自我折辱的念头让他心里痒痒的,也不再忍耐口中的呻吟,越发像个合格的荡妇。铁链被他扯的哗哗响,在手腕上留下淤青也不在意。身体也在白纹狂风暴雨般的顶弄中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白纹兴奋的抓起刺客的两只小腿,让他夹着自己的腰,只能依靠自己的jiba和铁链维持平衡,同时自己的roubang进的也更深了,此时刺客在重力和不稳中只能一次比一次含的更深,而前面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他哀哀的浪叫,开口便是求饶和好爽,可是白纹并没有放过他,账上记的很多,他还要慢慢和刺客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