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梦好奇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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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萩且景零 奇奇怪怪的梦 生存if】 几人都受到了房间的影响,原本应该会有的羞涩之心似乎也失去了。 诸伏景光轻轻柔柔地吻着爱人,从额头开始,在汗水浸润下湿漉漉的金发,紧闭着无法看到美丽眼眸的眼睛,挺翘的鼻子,完美隐藏着自己年龄、带着些不正常红晕的脸颊,对自己总是很坦诚、对他人却很一言难尽的嘴。纤细的脖颈,优美弧度的锁骨,结实但并不壮硕的身躯,仿佛一手可握的腰肢,以及…… “喂,诸伏,速度快一点啊。”松田阵平在一旁催促到,他身下的萩原研二已经死死缠着他的腰不放了。 亲吻被打断,诸伏景光加快了节奏。他额上冒汗,赶忙往下探去。降谷零的性器正精神地挺立着,手指轻易地就能插入湿润的后xue,xiaoxue更是一张一翕吞吐着欢迎外来者,显然是已经扩张好的状态。虽然知道是房间的缘故,他还是松了口气,终究不希望爱人多受罪。 抽出手指,换上正经凶器,诸伏景光将自己送入了降谷零的身体中。 ------------------------------------- 不同于刚进入状况的诸伏景光与降谷零,松田阵平已经反复把缠上来的萩原研二扒拉下去很久了。 在他们才决定以达成房间要求的方式离开此地的时候,萩原研二就仿佛发了狠一般,怒睁双眼,腾地跳起来,反身将松田阵平压在了身下。 哪怕两人之间是松田阵平的体术更好一些,此时并非认真相搏,多少受到身高体格更壮硕一些的萩原研二的压制。平日里只需松田阵平一拳头,就算没落到实处,萩原研二得了会意便会主动松手,再不识相,吃了痛自然会放手。现在这人眼放绿光,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实打实吃了几拳头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死死把松田阵平压在了身下。 松田阵平一翻折腾,体力告急,只能摊开手平躺在床上。 见他老实下来,萩原研二也不发狠,开始这边摸摸,那边蹭蹭,把松田阵平的乳尖玩得挺立起来。最后一把抓住了“小阵平”,舔着唇露出个邪笑。 于是松田阵平就看着身上的人摸索着。萩原研二用别扭的姿势把他的性器送入了自己的体内,还仰头露出了喟叹而舒爽的表情。 萩原研二爽了,被压在身下的松田阵平可不爽。因为情趣被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也就罢了,因为个房间的影响……当初房间逼迫他俩zuoai的时候,松田阵平都没有妥协,现在让他就这样被压制自然更不会乐意了。 于是他积蓄力量,屈膝一顶,一拉一扯,又把身上的人翻了下去,非得按着自己的节奏来不可。而现在,让在他身下的萩原研二因为体内小兄弟的位置变化哼哼唧唧就是他的节奏。正当他想要撸起袖子大干一番的时候,余光瞥见隔壁床的兄弟还在磨磨唧唧,连正题都没进入,便催促起来,“喂,诸伏,速度快一点啊。” 说完便不再理会那边,料理起身下的萩原研二来。 “hagi,看来你是做好了准备了。”松田阵平俯视的神情,如同恶徒般暴虐,又如居高临下审视自己属地的君王。这近1.9m的男性身躯,就是凌驾于他生命之上的,仅属于他松田阵平的领土。 他仿若最虔诚的信徒,将自己的身与心作为祭品奉上。又是最凶残霸道的暴君,强硬地将自己的命令执行——将祭品送与,哪怕对方不想收下。 萩原研二正是他仪式中,唯一的接受者。 于是开疆辟土的宝剑破开生涩的土地,以便将爱液毫无保留地灌入最深处。 “呜————”萩原研二失焦的双眼清明了一瞬,生理性的泪水随着他无意识的挣扎落下,“小、阵平……” “保持清醒。” 熟悉的声音说出冷酷的话语,为了让萩原研二不至于完全失控、频繁高潮,松田阵平还抽出了一根橡胶绳——鬼知道这东西是哪里来的,绑在了颤颤巍巍的小研二根部。 “啊啊啊——!”萩原研二睁大眼睛,他的身体颤抖起来,扭曲着、挣扎着,在洁白的床单上辗转着。 “小阵平……小、小阵平,我、不要……这样。呜呜……” 被限制了释放的囚徒徒劳地伸出手,祈求更多的救赎,但只得到了更凶猛的贯穿。将躯体顶至腾空,只能依靠着被贯穿的地方支撑,因而进入到更深处,将身体内部的所有空虚都填满,直到将这具身体完全占有。 他呜咽着,用几乎嘶哑的声音哀求,但回应只是更多更快地抽插。 毕竟……无论谁也无法抵挡爱人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嘶哑地要求,“小阵平……再深、呜……再快……快……啊啊啊啊啊!” “完全,和我……融为、一体……永远、在、呜……一起!” 带着痛苦的脸上更有着状若疯狂的笑,在痛苦与欢愉中一遍遍濒临绝顶,又因为一根小心的橡胶绳,跌下云端。 松田阵平看着汗涔涔的萩原研二,发现他可能撑不了太久,赶忙问另一边两人的情况,“喂,诸伏,你们俩怎么样了?” “恐怕不太妙……”回答的是诸伏景光略带苦恼的声音。 松田阵平扭头一看,刚才失去意识的降谷零已经醒来,现在正用双腿盘在诸伏景光的腰间,虽然方便了进入,但也限制了他的继续动作。 “喂,金发混蛋,你到底要不要做?该不会都到这种程度了说自己不行吧!” 降谷零的意识在混沌中沉浮,他能感到诸伏景光的气息在他的身边,浑身都被安全感所包围,在人体温暖的体温浸润下只觉得舒适与依赖。长期的潜伏任务,让他的神经一直紧绷着。难得能有一个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只有绝对值得信任的好友在的环境,让他完全放松了警惕,放任自己懈怠了片刻。 也仅仅只有这片刻的美好时光,徜徉在欢欣中的时候,突然被某个卷毛的声音吵醒,降谷零完全清醒的时候,满心都是因为快乐被打断的恼火。 “哈?那边的卷毛先生才是,这么快就支撑不住了?看来我们若是再打一架,你恐怕也会这么快就倒下了。” “降谷——!” “松田——!” 隔床相望的两人一上一下,居然有向近身rou搏发展的趋势,吓得还沉溺于欲望中的伴侣赶紧制住他们,将即将从床上爬起来的人又给按了下去。 “zero!”诸伏景光将半坐起身的金发男人抱进怀里,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以可观的力量碾过了敏感点,收获了娇喘般的呻吟,于是怀中的躯体好容易积蓄起来的力量又被抽空般柔软了下去。 萩原研二更是直接,一把按住卷毛爱人的后脑,不顾他情绪激动的模样,一个深吻封住了他不安分的嘴。 “呜……ha……gi,噗哈……”被一个吻封住了呼吸,松田阵平确实没有空闲管某个金发损友的坏脾气了。 谁能在爱人泪眼氤氲祈求般看着你的时候还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呢? 虽然在情绪高涨的时刻斗了个嘴,实际上并没有对两对爱侣的进度产生太大的影响,确认两边进度相仿,双双加快了速度。液体湿濡的声音咕叽咕叽地响彻在耳中,自己与爱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身体也随之释放出欢愉的信号,灭顶的快感搅乱一切理智。 “不……不行了……呜……小阵平,放、放过我吧,呜呜……” “hi……ro……我们一起……” 随着橡胶绳一圈圈解开,四人不约而同地释放出白浊。一瞬间,舒适温暖的房间如同梦幻的泡沫,轰然破灭。 狭小的单人间中,降谷零猛然睁开眼睛,失去了诸伏景光的怀抱,他再度回到孤身一人的卧底生涯中。 【hiro,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公安内部,通宵达旦工作的诸伏景光猛然从办公桌前惊醒,好似只在漫长的工作中进行了片刻的小憩。他揉了揉眉头,【居然会做这样的梦,看来今天得早点回去……悄悄看一下zero的情况吧。】 萩原研二在自己与松田阵平共同的家中醒来,身边是脸色铁青的卷发爱人,今天看来是逃不过一顿胖揍了,萩原研二内心默默流泪。 【这次真的不是我啦————————小阵平!】 ------------------------------------- 小剧场 松田:你能不能别总是在梦里想些奇奇怪股的事情了,这次居然把降谷和诸伏也牵连进来了。 萩原:我不是,我没有,这次真的不是我! 松田:不是你还能有谁,总不能是降谷那个家伙吧,他虽然嘴巴不饶人,但可是个正经人。 远在天边近在东京的“正经人”降谷零:(喷嚏)奇怪,是有谁在说我吗? 萩原:说、说不定是景光旦那啊! 松田:你说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萩原:……呜,不信…… 被发了金水的景光,虽然这次确实不是他,但……其实也会有坏心思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