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夜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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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有应话,也没有摇头否认,只是加大了擒住了他的力气。 确保了束缚的绳结龚俊不会轻易挣脱,那人藏在袖口里的掌心血蝶在黑夜里微弱地闪了一下,龚俊的阳具就违背了他本人的意愿,直挺挺地竖了起来。那人用手指圈住阳具的根部,就要直截了当往下坐,丝毫不理会龚俊一连串的发问。 “张哲瀚,两年不见,我们……我们还是先坐下来谈谈吧。” “我们可以把话说清楚的。” “张哲瀚,你身上还有旧伤,不要这样……” “我已经把医书古籍找好了,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找怀古山上懂医术的前辈,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伤……而且合欢宗也有独门秘术,大不了,大不了我再剖一次心头血救你……” “谁要你救了。” 那人终于开口了,虽然嗓子微哑,却是熟悉的声音。他一把扯下了面罩,眸子亮晶晶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花,颊上一片潮红,张嘴就呵斥道:“龚俊,我两年前累死累活把你救回来,不是让你再傻乎乎地去剖劳什子心头血的!” “张哲瀚。” 龚俊紧盯着他的脸,好似要从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里、从比火焰鲜红的唇上、从鲜活跳跃的两颗小痣中,看出这两年日夜煎熬难捱所渴求的那个答案。 他瘦了些,但好像又更结实了,明明已经做了族长、身居高位,同自己说起话来还是无意识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看似冷淡不好相处,但坚硬外壳下仍是那个柔软又不服输的少族长。 “龚俊,我来就是为了问你一个问题的,问完我就走。” “两年前,你同我说的心上人,如今还在吗?” “……还在。” 张哲瀚好看的眉微蹙,但又很快舒展开来,他轻笑一声:“是白日里那个什么宫的少宫主吧,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他收了鞭子,解开龚俊手腕的绳结,转身就要走,却被龚俊扯住了衣角,跌坐在床榻上。 “我还没有说完呢。”龚俊看着他眉间浮起的怒气,忽然笑了,“……我的心上人,两年前不辞而别,还给我留了一封断绝情谊的信,你说我该如何做?” “两年里,我跑了南诏不下十趟,但我的心上人始终不见我。我日日夜夜拿着那封写着,就此别过,后会无期,的信思索着,或许是有什么误会,或许是我做的还不够好,或许……是他不肯负责呢?” 趁着夜色昏暗,龚俊悄悄握紧了张哲瀚搭在床边的手,半是调笑半是认真:“张族长,你见多识广,好心教教我吧。” “……谁,谁要教你!”张哲瀚挣脱了两下他的手,但没甩开,恼羞成怒,“你跟你心上人的事,跟我什么关系。我问题问完了,我要走了。”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哲瀚“哼”了一声:“不可以,我不想听。” “两年前,我重伤昏迷的那个夜晚,丁大人说是你救了我,我十天后醒来就追到了南诏,路上碰见了逢山君前辈,他很意外我已经破了身,但我的道侣抛妻弃子,我也丧身失节,张族长,还望您能伸出援手,救我于水深火热中……” “龚俊!你别胡说!”张哲瀚红着脸,忍无可忍打断了他,“两年不见,你怎么油嘴滑舌成这样?” 龚俊凑近了他,温热的鼻息扑在他鼻尖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只要龚俊一低头,就能准确无误地吻住他的唇。龚俊低低笑出了声,神色间有些落寞,叹息道:“……怎么办,就算我再油嘴滑舌、百般挽留,我的心上人也不肯给我看看他的伤。” 张哲瀚的眼睫轻轻颤了一下。 “我的被褥好像有些湿了,可能是夜里的露水,我去换一床,你干脆在我这儿歇息一晚吧。” “……等下。” 龚俊刚准备翻身下床,就被张哲瀚推了一把胸口,按在了床榻上,他咬着唇,眼神闪烁:“……你,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伤吗?我告诉你。” 他跪坐在龚俊的腰胯上,扶着那根还未软下去的阳具,抵在自己已经泥泞湿滑得不成样子的xue口处,缓缓往下坐。那xue上一回吃下阳具还是两年前,如今已然紧得寸步难行,张哲瀚喘着粗气,茎身上的青筋跳动着,guitou不留情面地破开xuerou,把xue口撑得又涨又酸,偶然擦过腺体,他便不自觉地颤着腰,把阳具吃得更深。与两年前不同的是,不用再对干涩的xuerou下魅术了,如今xue里多余的水液全溅在他扶着龚俊阳具的手上,指间湿淋淋的。 龚俊哪受过这种刺激,他破身的时候还在昏迷,平日里本来就鲜少自渎,现下被湿热的xuerou又吸又绞,满肚子的疑问还没弄个明白,就泄在了xue里。 “……张哲瀚,这是怎么回事?” 张哲瀚平复了下呼吸,脸上的潮红也有所减退,他理了下思绪解释道:“……那晚你性命垂危,情况危急,我只好以赤狐血脉为引,让自身为鼎炉,凭双修之法,与你联结血脉,才能修复你身上那些致命的伤。但后果也很严重……我擅自解了血咒,又与你结了血契,被族里禁足了两年。” “血契?那是什么?” 龚俊曾亲眼目睹张哲瀚忍着锥心之痛解开与南诏的血咒,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张哲瀚在圣火的惩罚下溃不成军,而张哲瀚如今又冒着巨大的痛楚和风险,为了救他,再次违背族规。张哲瀚不是娇弱会诉苦的性子,可想而知,轻飘飘的两个字下藏着多少血和泪,他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张哲瀚躲开了他炽热的眼神,小声说:“……只是当时的权宜之计。当初那老头不就是想我做他的鼎炉助他提升功力吗,我就委屈委屈自己,做一回你的鼎炉,横竖也算救了条人命。” 龚俊不是傻子,他出身风月门派,怎么可能不懂鼎炉的含义。 在民间话本和江湖传说中,常有这一类人,他们隐于市井深林,或是天生有异,或是筋骨不凡,凡是能和他们交合者,均受益匪浅,其中妙处,不足为外人道也。他们被称为“鼎炉”,如道家炼化仙丹的鼎和炉,特殊之处在于,能够将功力内化流转,传输至二人经脉内,助力修行,延年益寿。宝物易寻,鼎炉难得,更何况这鼎炉一生只认一主,多少人垂涎三尺却百年难得一见,只得望洋兴叹。 龚俊点燃床边的烛火,烛光下他弯着眼,笑得缱绻:“你确定,只是一回吗?” 答案显而易见。 “……龚俊!”张哲瀚嗔怒地扑上来,就要掐他的脖子,再加上动作弧度一大,两人在床榻上磨蹭了几下,那阳具又在xue里硬了。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如今他们怎么肯轻易放你来参加风月大会?” “自然是因为我当了族长,他们管不到我头上了。还有一个原因……”张哲瀚顿了顿,艰难地开口说道,“……是因为我的雨露期已经无法靠闭关压制下去了,我只能来合欢宗。” 暇日耕耘足,丰年雨露频。 龚俊还未动身,就能感觉到,阳具被温热水液包裹浸润的滋味。 “喂,你可是合欢宗弟子,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我来教吗?……哦,对不住,你还是不折不扣的童男,失礼了。” 龚俊懒得同他争个嘴皮子功夫高低,抓着他的手腕,语气平淡:“坐好。” *** 由于龚俊是合欢宗唯一的男弟子,所以他的院子坐落于后山,与他人的院落远远隔开,当深夜云津院摇晃的烛火透过窗棂,那点不同寻常的动静在寂然无声的四野格外显眼,但无人知晓这一室正春光旖旎。 张哲瀚坐在龚俊腰胯之上,昂着头,露出光洁的脖颈,眉心微蹙,口中的喘息断断续续,呻吟随着龚俊顶胯的节奏时高时低。他的手原本是撑在龚俊腰腹处的,但那阳具实在太过分了,每次进出时都要在腺体处狠狠地磨上一遭,张哲瀚不知道龚俊是不是故意的,他红着眼,咬着唇,手根本撑不住绵软的身体,快感又过于饱胀,他伸手就去摸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阳具,想让自己快些泄出来,结果半路就被龚俊捉了去,十指相扣。 不同于两年前的自食其力,张哲瀚这才领会到合欢宗弟子不是浪得虚名的。 没了支撑,他全身的重心都压在那一根阳具上,湿热的xuerou热情得要命,直把guitou吃得更深,不知道顶到了哪儿,他腰颤得厉害,呜咽在喉咙里戛然而止,再加上龚俊肆意勾着内壁抽插,前液滴滴答答地流了龚俊一腹肌,又始终射不出来,让他近乎要崩溃了。 “……太深了,唔……别,别动,换个姿势……” 龚俊从xue里抽出那根水淋淋的阳具,小腹处一片水渍,他摸了一把泥泞湿软的xue口,半个指头就被羞答答的xue含住了。龚俊看着指尖挂着的透明水液,不禁莞尔:“……张族长果然天赋异禀,不用辛苦在下大半夜出去找脂膏了。” 张哲瀚仰面躺在床褥上,夜行衣滑到了肩膀,半遮半掩露出内里莹润的皮rou来,他不耐地用足尖勾住龚俊的腰:“要cao就cao,哪来那么多废话。” 龚俊脱了亵衣,覆下身去,却没有急着顶入xue里,他用鼻尖轻轻蹭着张哲瀚脸颊的那颗痣,深情且珍惜,还带着些虔诚,轻柔地含住了他的唇瓣。 无关最纯粹的欲望,也不是雨露期刻意勾引的水到渠成,只是他隔着两年的时光重新吻住了自己的道侣,是失而复得,是情真意切。 他低声说:“……不要再走了好不好,去哪儿都把我带上吧。” 张哲瀚愣住了,回过神时有些忍俊不禁:“龚俊,你真是……”他搂住龚俊的脖颈压向自己,迎合起那个吻来。 唇舌缠绵,张哲瀚勾着另一条舌吮吸翻搅,吞不下的津液从嘴角溢出。一只大手扶着他的腰,抚过腰侧和前胸,指尖逗弄已经挺立多时的乳首,他含着龚俊的舌尖,呼吸逐渐急促,催促道:“快点。” 阳具长驱直入,用力蹭过不禁磨的腺体,酥麻自尾椎翻腾而起,快速涌向四肢百骸,张哲瀚揪着被褥射了自己一肚皮,还没等他喊停,龚俊就又深又重地cao了起来。 他腰胯精瘦有力,guitou在xue口处浅浅含住,再用力插到最深,下腹拍击得臀rou一片通红,水液四溅,浸湿了身下被褥。龚俊明明没有刻意逮着腺体厮磨,但两人的身体太过契合,微翘的guitou每次都能准确地碾过腺体,张哲瀚刚刚射过,湿红的阳具要硬不硬,随着动作晃动着,又吐出几滴前液来。 似乎难耐极了,他皱着眉头唇瓣微张,喘息又甜又媚,足尖无意识蹭着龚俊腰侧,蜷缩又放开,手抓着龚俊的肩膀,直在汗涔涔的皮rou上留下浅红的抓痕,好像要推开,又好像要搂紧。急剧攀升的快感让他的腿根到指尖都是颤的,他却圈住龚俊的腰,把腿张得更开,让阳具cao得更深,xue心一阵阵发酸。 “……唔,别,别动,不要……” 他抵着龚俊的腹肌,强硬地让龚俊停下cao干。几乎是龚俊停下动作的那一瞬,他反弓着腰背,绞紧了xuerou,无声的尖叫,剧烈的干性高潮让他抖颤着腰臀,像一条砧板上的活鱼,半硬的阳具喷了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龚俊只俯身去吻他潮红的眼睛,带着笑意:“怎么办呢,这么敏感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