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纯爱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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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的等待整理的衣物被挂进了衣柜,打理得整整齐齐,像整个房间给人的印象一样整洁干净。 旁边帮忙的乙骨忧太几乎是迫不及待拉着他钻进被窝里,然后跪坐在他大腿两侧,将撑起漏光进来的被子拉扯掖好,形成了只有两人的小小的黑暗空间。 “小望,小望。” 乙骨忧太黏糊的叫着松仓望的名字,小狗似的把头拱进松仓望的颈窝里,温软的嘴唇热情的在敏感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舔吻。 “嘶——” 敏感点被如此光顾着的感觉实在微妙,比被乙骨忧太摸着头皮更加的让人发麻,连指尖都微微麻痹难以动弹了。 松仓望忍不住皱起眉,有些不适的将手按在乙骨忧太的额头上,犹豫着要不要推开。 “直接进入正题就好了,这样有些奇怪。主要是帮你吧。” “因为小望你很难兴奋起来嘛。”乙骨忧太说,“朋友是要互相帮助的,不是吗,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在舒服的话,那岂不是很过分。” 松仓望总是顺着乙骨忧太的。 些微的抵抗压根没起到作用就被驳回。 从两年前乙骨忧太第一次因为这种事难以启齿的告诉他,两个都没什么生理常识的人一通乱折腾解决后,乙骨忧太来找他帮忙再一起出来已经成为了常态。 松仓望多少有点性冷淡,而乙骨忧太总是执着于让他也必须起来。 结果就是这家伙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花招越来越多了,都一股劲的用在他身上。 颈窝被舔咬得又麻又痒,还有点疼痛,和他同款的洗发水香味淡淡的涌入鼻端,少年炙热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探了进来,握过腰线,再一点点往上。 好痒。 松仓望不自觉挺起了腰躲避乙骨忧太的抚摸,身前传来一声低低的笑,睡衣的扣子被乙骨忧太叼着解开。 “明明没什么欲望,又这么冷淡,小望的身体却截然相反的敏感,被碰一下都受不了。” 松仓望耳朵有点发烫,“乙骨忧太,再说这种话我就把你踹下去了。” “抱歉抱歉。” 乙骨忧太连忙道,讨好似的含了下松仓望的喉结,湿热的舌尖一舔而过。 “唔!”松仓望低喘出声,喉结这种要命又敏感的地方被作弄,真是太怪了。 这些令人头脑发昏的感官一点点叠加起来,使身体逐渐发热,松仓望能感受到陌生的热气涌向下腹,使他腿脚都有些发软。 他抬起大腿,正顶在乙骨忧太两腿之间,睡裤中间已经鼓起了熟悉的弧度,被他大腿一蹭,甚至激动的微微弹动了一下。 “可以了吧?” 黑暗中,松仓望不太看得清乙骨忧太的面容,只直觉对方在低头注视着他,有种莫名的危险感。 “想让小望更兴奋一点。” 乙骨忧太的声音有些沙哑。他一眨不眨的将难得一见的脸颊微红的松仓望收入眼帘,像是要铭刻到心里去。 这是只有他才能看见的小望。 是只属于他的。 白天握着武器练习,被磨得更加粗粝的手指碾上了少年单薄胸前的一点rou粒。 松仓望惊愕的瞪大了眼,不管怎么说碰这里也太超过了。 他伸手要去推乙骨忧太时,对方微微拉长了那点rou粒捏揉起来,几乎瞬间炸开的快感使松仓望脑中掠过一道白光。 ……好奇怪的呻吟和喘息。 ……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吗? “原来这里也是敏感点吗?” 一边这么说着,乙骨忧太一边彻底解开了睡衣,将脑袋埋在胸膛上,用唇舌牙齿代替了手指,轮流攻击着那可怜的两点rou粒,带来更加超过的快感。 空出来的手也一手撑着床,一手捂在了松仓望的嘴唇上。 乙骨忧太有点得意的说:“小望要小声点哦,不要吵到其他同学了。” 松仓望有点想从这种境地中逃出去。 被彻底统治了。 忧太这家伙,平时总是一脸弱气的依赖他的样子,某些时候却强势到不讲理。 腰下不知何时垫上了一个枕头,抬高了位置,乙骨忧太塌下身,把rou粒吸咬得满是印痕又红又肿的同时,勃起的性器也隔着睡裤与松仓望的抵在一起。 碰上的一瞬间,便兴奋的几乎让他神经都快要断掉。 他隔着裤子,攻击般抵着对方硬起性器用力摩擦着,磨得松仓望红了眼尾,即使被捂着嘴也忍不住溢出些许破碎的呻吟。 自己的温度仿佛这样传递了过去,再侵染到松仓望身上。 被玩弄得十分凄惨,可想而知之后碰到衣物都会发疼泛痒的rou粒终于被放过,乙骨忧太转移了目标,烙印般在胸腹间亲吻着,同时下身一下下的用力摩擦着他。 再这么下去,今天晚上都会浪费在这里了。 忧太的新花样也太折磨人了。 松仓望支起上身,一手环抱过乙骨忧太的背部,一手摸索到对方裤腰,然后拉开睡裤和内裤,探了进去。 坚硬兴奋的性器直接戳在了他的手上,已经被流出来的黏液弄得湿漉漉的圆润头部,把那些液体蹭在了他的手腕上。 松仓望揉了揉头部,把那点黏液蹭上,然后以作润滑的涂抹在茎身上,伸手握住整根沉甸甸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乙骨忧太乖乖的被他抱着,也不再作乱的亲来亲去,在他耳边郁闷道:“小望,这是作弊吧。” “明天还要训练,晚上多休息比较好,尽快结束吧。”松仓望学着乙骨忧太的动作,在对方颈间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微带笑意,“忧太是又发育了吗?感觉好像又长大一点了。” 说着,他还用指尖抵着性器的根部,比了一下长度。 话音刚落,就能感觉到回抱着他的手臂陡然用力,像是要把他搂进身体里一样。 乙骨忧太幽幽道:“别说这种会让我兴奋的话啊,小望。” 青少年被夸这方面会很抵抗不住吗?从这点来看,忧太也挺可爱的。 松仓望细致抚慰着越发兴奋的性器,底下的两个囊袋也没漏掉,“那我会负责解决的。” 乙骨忧太:“……” 这不是更让人兴奋了么。 他不甘示弱的伸手探进了松仓望的裤子,以松仓望的敏感程度,轻而易举的夺回了主动权。 毕竟松仓望被指腹的茧子抵住性器头部小孔用力一磨,就失了力气,声音也带上了一点哭腔,完全是躺平任由为所欲为了。 太好欺负了。 最后是两根并在一起撸动着,且乙骨忧太堵着松仓望不让他射,直到自己快到了,才放开让两根一起射出来。 被子支起的小小空间充满了属于青少年荷尔蒙的气息,还有特殊的腥味,刚洗过的澡是完全浪费了,白浊溅得腰腹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而可以夜视,直观看见松仓望被弄得乱七八糟满身痕迹还不自知的乙骨忧太,没有多久不应期,就再度硬了起来。 他压住以为结束了,想起身去洗澡的松仓望,露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容。 “再来一次吧,小望。” 松仓望:“青少年释放欲望应当适度,忧太,你……别咬,要破皮了!” “我会克制的,所以,再一次就好。” …… 第二天松仓望是包得严严实实去上课的。 还好咒术高专的校服本身就包得严实,才不显得他突兀。 至于某个罪魁祸首,正在认真的听着课,察觉到他的视线时,扭头对他非常温软的笑了一下。 松仓望冷漠的把眼神挪开,停留在黑板上。 ……胸前一摩擦衣服就又疼又痒,好怪,下次绝对不要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