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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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御膳做了面食,四人简单庆贺温廷泽生辰,其实今日温廷泽是带着池方躲到马场来,自从他封侯,又做了皇后兄长,每年生辰侯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他收和不收都不好,只能躲着让张公公招待去。 马场虫鸣声声,四人用完晚膳半靠半坐,灵今拿了棋盘来和池方下棋,周誉和温廷泽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见二人的战局开始焦灼,周誉凑过去帮自己的皇后落了一子,池方的局势就紧张了,温廷泽见了开始护短。 “陛下怎么做替手。” 他也靠过去做参谋,池方推开他道:“你掺合我输得更快。” 他说太慢,温廷泽已经落子,但他却这一子却放得恰到好处,解了池方的困局。 池方没想到温廷则会下棋,毕竟二人从不做这种文雅活动,他侧头看了他一眼,温廷则嘿嘿笑了声,揶揄道。 “哎呀有些人当年找不到陪棋的人,非要拉着我,还嫌我水平不行硬教棋艺,啧啧,这不就练出来了?” 周誉撇了他一眼,不再只是解围,他开始执子攻克,灵今看了几招知道了破局的关键,立刻接着围剿,只不过片刻池方和温廷则的黑子就败了。 池方回头道:“练出来了?” 温廷泽不服,挽起袖子。 “失误失误,再来!” 周誉兴致正好,他让温廷泽整理了棋子。 “来吧。” 这次是二对二,温廷泽提议道:“要不要赌点什么?” 池方天天抓黄赌毒,听见此提议,真想立刻扣住他。 陛下却很乐意:“好啊,赌什么?” “嗯…”温廷则苦思冥想:“看胜负次数吧,赢几次玩几次,输了的今晚要做正人君子。” 玩什么?池方疑惑,不会是玩我和灵今吧…他抬头看对面的灵今,显然她眉头微皱,和池方一样预感不详。 “多少局?” “十局。” “来。” 温廷则和周誉已经不顾他们二人的死活,开始拼杀,事关自己,池方和灵今半点力也不想出,甚至开始搅局,在二人的掺合下,久不分胜负,从傍晚杀到深夜,比出五比四的局面。 温廷则胜一局。 周誉忍了半日,到最后决战的时候,他把手放到灵今臀上威胁道:“你在一边看。” 灵今缩回了抢棋子的手,坐在一边偷偷瞪温廷则。 温廷泽只当没看见,最后一局大帅势必拿下! 灵今紧张死了,但看到一半却有些放心,温廷泽棋艺确实好,不愧是擅长排兵布阵的将帅之才,这会二人难分难解,灵今开始好奇周誉当初是怎么教他下棋的,总不能和教自己的时候那样…按照二人的性格,恐怕是教一半,剩下的时间都在吵架。 她见温廷泽思索认真,正要落子时,手里却一顿,他这一子是能决定胜负的关键,周誉和灵今不知他怎么了,见他面色如常,也不知是不是在思考。 这样的异常没有持续太久,温廷泽继续落子,局势慢慢明了。 “输了。” 周誉输了,语气没有不悦,而大帅十分高兴,只有池方的脸色白了几分。 灵今偷偷松了口气,她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放松,否则最大的受害者得气死。 胜负已定,六比四。 三人调侃之后灵今也笑嘻嘻抱着周誉的胳膊,留池方独自忧伤。四人准备休息,或者说是回去兑换胜利果实,临回营帐时周誉提议道。 “等…”他顿了顿:“入秋之后随朕一道去南巡。” 温廷泽喜道:“陛下还带我们去?” “带啊,你们不想去?” “想去想去!!” 食宿玩乐陛下全包的事,谁会不想去,温廷泽连忙答应,四人各自回帐子,走远了池方听见灵今在和陛下求什么。 “那我们也带上鸣掣…” “不许带狗。” 灵今的话未落,被周誉当场否定。 “它…它老是在宫里…带出去跑跑嘛…” “太极宫这么大还不够它跑?” “那不自由…” “跑丢了当野狗更自由。” “哦…” 皇后和鸣掣一起奄了,池方和温廷泽相视一笑,笑过之后池方反应过来,他连忙快步回营帐,而温廷泽轻咬后槽牙,几步跟上去,进了帐子抓住池方就按在榻上! “我…我错了…错了行吗…” 池方逃避着他的审视,连声告饶。 温廷泽箍着他的下颌:“方才不是胆子很大?摸哪里了?嗯?” 池方不愿意承认,他为了让温廷泽分心输棋,往他身下摸了一把,而此时温廷泽同样把手往下游,池方心在颤抖,他趁着温廷泽松开了他,主动抬起身体吻他。 见他讨好,温廷泽笑道:“害怕了?放心不打你,方才与陛下打赌你听见了?本侯赢了,做六次。” 池方在劫难逃,他挣扎道。 “今晚三回…明晚再三回行不行?” “不必替侯爷担心,六次没问题。” “这里…会被听见……” “咱们和陛下的帐子离得很远。” “外面还有千牛卫。” “那你就忍住了别哭别叫。” “……” 池方被他拉住腿半转过身,白皙的皮rou在温廷泽掌控下,诱惑着他来虐待,温廷泽的巴掌朝他带着些斑驳的软rou上打了三巴掌道。 “挨cao,或者趴在我腿上挨巴掌,你选。” 池方半趴着,脸埋在手臂里,在屁股上又挨上打之后才吐出一个字。 “做…” 温廷泽的惩罚喜好…挨巴掌自己的屁股明天是沾不了东西了…… 日光初升,温廷泽神清气爽出帐子,他见周誉正握着灵今的手和她一起射箭,他远远向他们挥手,灵今笑着喊了句兄长,周誉看着他神色玩味,微抬了抬下巴打过招呼之后接着和灵今恩爱。 侯爷帐中人还未起,但无人介意他今日的失礼。 池方觉得,他和温廷泽在一起之后,睡眠需求剧增,今日一直睡到午膳才醒,爬起来后责怪温廷泽为什么不喊他,他腰酸背痛,屁股也疼,温廷泽说好只做不打,可三两回之后就又做又打,池方碍着脸面,连哭声都压在喉咙里,痛苦了大半夜。 温廷泽坐到他身边,搂过他亲亲抱抱,安慰着让他不用急,周誉已经带着灵今回宫去了,下午陛下需要议事,没时间在这里用膳。 池方稍稍放松,又推开温廷泽道。 “不要再起兴。” 温廷泽给他系好衣带,半推半抱间又滚到榻上,衣料都纠缠在一起,他的脑袋埋在池方心口,把池方抱个满怀。 “怎么了你?”池方不知他又有什么主意,但总觉得温廷泽越来越越黏自己了。 “抱一会,陛下又不在,咱们慢慢收拾慢慢回家。” 池方舒了口气,其实他十分喜欢被温廷泽这样抱着,安全又温暖,帐中有一股皂荚香,日光从白色围幕透进来,又柔和又悠闲。 不知过了多久,温廷泽听见池方肚子里传出动静,他笑着抬起头,亲了口身下人道。 “饿啦?” 池方有些脸红,点了点头。 “我把吃食拿过去,午后咱们回侯府收拾东西,明日就能出发回泸州,去看老娘。” 他笑眼弯弯,池方看着他点头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