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黑川君与萩松的场合:失忆恋人、病房内、S属性大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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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平日里的诸伏景光就颇具献身精神,不断纵容着恋人得寸进尺,哪怕被半哄半骗地开发自己的处女xue也全无半分计较之意,可不顾他的阻拦硬生生将大jiba插进去之后还能说着没关系的样子,便明显不太对劲了。 他分明是被cao得头脑一片发懵,只好凭借本能去讨好施暴的一方,以免受到更大伤害的自保状态。 若不是双手完全脱了力,连勉强维持着握住负责捆绑的皮带都很费劲的话,没准这会儿的他早已颤巍巍向下摸索,一边朝两侧撑开发烫的臀rou露出艰难含住入侵者的窄小rouxue,再一边说出刚刚那番充满退让感的言论——不去激怒“罪犯”而是顺势展现温驯的一面,然后趁着对方沉迷于宣泄欲望、无意识流露破绽的瞬间,蓄力给予反转局面的一击什么的,这种有效的对抗模式正符合警校的教导,却恰恰令他陷入了更深的泥潭。 因为对他为所欲为的一方并非不知打哪冒出来的路人,甚至不曾拥有常规意义里的凶悍战斗力,不过是漂亮到姣妍程度的、令他心神摇曳的单薄少年“而已”。 所以,那注定是缺乏胜算和反抗根基的另类献祭。 “那、再放松一点嘛,不然根本进不去啦。” 暗中使坏的小恶魔口中软软撒着娇,压制着他腿根的掌心又不断向上滑动,很快就抵达了曲折的膝盖内窝,迫使沾满黏腻爱液的腰腹进一步卷起,带动瑟瑟发抖的屁股努力朝着灯光的方向展开,使得随之一收一缩的括约肌褶皱彻底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他虽然浑浑噩噩地缓不过神来,可该有的羞耻心并不会因此减少半分,不光整张脸愈发涨红,湿漉漉的眼角更是增添着新鲜的水光,尤为可怜无措地断续喘息道:“感觉真的、啊、哈啊、越来越奇怪了……” “都是因为景光太紧张啦,不这样的话,很难向里面发力呢。喏,你看,这不是在一点点往里吞嘛。”由于柔韧度足够的缘故,悬空的股间几乎高举到了他视线的正前方,压根不必低头便能将双方艰难结合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他被灌了一耳朵的现场直播还要欣赏不加半点修饰的实况,整个人顿时哽咽地愈发厉害了。 要知道,这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曾观察过的位置,眼下竟叫对方玩得像是陌生又无比色情的雌性器官,一圈xue口紧密包裹着尺寸夸张的yinjing前端,被抻成一片嫩红色的圆环,仿佛再多施加一丝压力就会立刻撕裂,偏偏持续进攻的rou蟒附着着一根根硬挺青筋,不断刮擦着柔软的内壁外缘,为身体带去一阵高过一阵的强烈危机感,逼迫他本能发出更多的求饶声,“慢一点、啊、呜呼——再、慢一点,拜托你……” “就算你这么说,可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很难忍住不动呢。”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很懂速战速决的道理,知道越是拖拖拉拉越容易令他害怕,便装作任性的模样铆足了劲,一口气稳稳插进去小半截,rou桃似的guitou精准顶着经历过指jian潮吹反应的前列腺,激发着足够掩盖异样痛楚的火热情潮,“这里、也能让景光很舒服吧?你看,xiaoxue开始颤抖了哦——” “呜!等、啊……” 被手指开发和大roubang直接cao弄绝对是两种概念,前者顶多是有种胀满的违和感,后者则犹如专门挖掘此处的粗壮器具,塞得满满当当之余居然还能针对他的敏感点展开攻势,导致整个内腔恍若皆被赋予了相同的结构,无论被来回碾压还是轻柔摩挲都会蔓延开细细密密的刺激,尽情改写着肠道原本的职责——不再是作为排泄的途径,而是取悦另外一位同性的、能够满足双方欲望的交欢游乐场,与天生靠yindao获取快意的女孩子们没有任何区别,连他重新有了勃起趋势却莫名略显疲软的性器都好像沦落成放大的花蒂,仅仅作为被观赏和爱抚的存在了。 不过以他初次承受性交就迎来如此高段位的把玩,不禁跟着混沌万分的状况来看,想搞清楚个中的门门道道显然还早得很呢。 他此刻几乎保持不住正常的呼吸频率,吸进肺腔里的氧气少得要命,逼迫胸膛带动两侧挺立的rutou一并急促地起伏着,流露出等待抚慰的软弱与急迫意味,唇齿间的软舌更是不自觉向外滑,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轻轻摇晃,“太深、嗯、一下子就……哈啊、脑袋也变得好奇怪、呜……” 近似猫科动物忘记收回舌尖一样的可爱动作,在此时流露着惊人的色气,搭配着他那双天然上翘的、尾部晕染开绮丽红潮的眼睛,简直是诱惑旁人犯罪的绝杀。 “没关系的,多被cao几次就会适应的哦。”不知幸抑或不幸,与他交往许久的恋人不同于毛毛躁躁的dk,纵然遭到了视觉和(下半身)触觉的双重款待,也依旧使用着稳定且令他无法自控的抽插节奏,一次接一次去撞击rou道中段的g点,以jiba为武器不停调教着首回开苞便吃了“大亏”的娇嫩爱巢,顺带向他告知一个万分残酷的现实,“而且,我才插进去不到一半呢,景光得再加把劲才行——”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对方干脆抓住他勒出一道深深红痕的左手往彼此纠缠的位置摸去,通过另一种直观的方式带领他共同触及真相。 靠近股间的位置已经全部被yin欲的滋味浸满,摸上去宛如布丁般湿软弹滑,中央那处饱受挖掘的rou口更是充盈着高热的、即将融化一样的质感,与完美嵌入其中的坚硬棍状物呈现出极度的反差,好似下一秒就要被它搅拌回沾染了蜂蜜光泽的奶液原型,顺着它淅淅沥沥地流淌开来。 诸伏景光叫这处光景臊得指尖都忍不住发红了,结果还来不及挣扎便被引导着向后摸索,一寸寸丈量尚且空悬在外的茎身。 或许是受欲望的影响,本就可怕的rou蟒再次充血变大,生生比他最初瞧见的粗度又宽了些许,单靠一只手根本掌握不住,只能算是堪堪托着它的软垫罢了——放到纯粹的观赏角度也会觉得它十分具有威慑力,天然激发人类骨子里的生殖崇拜属性,下意识对它敬畏不已,更别提是如他一般放任其在体内攻城略地,用作为脆弱敏感的rou壁竭力容纳对方的滋味,全然不亚于被人生生塑造为崭新形态的恐怖体验。 再怎么具有奉献精神也扛不住频频突破既有认知和底线的冲击,他终是败给了呼啸着穿透头顶的求生欲,相当惊恐地反口求饶道:“太过了,真的、没办法再进去了……!后面会彻底坏掉的,我不行、真的不行——呜!” “头能进去,身子肯定就没问题的,这难道不是猫猫们的共识吗?”故意使坏吓唬他的老司机非但没停住动作,反而说着调侃的内容,继续当他的面将硬挺的茎身一点点插进扩张到极限的rouxue当中,边cao还要边一本正经地安抚(?)道:“你看,下面可比上面要老实很多哦,好乖好乖——” 说罢便摸了摸彼此的结合处,后半句像是专门说给屁股听的,惹得他又惊又羞地哆嗦着,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似的。 然而事实是,他的体魄早就被长期的训练打磨得格外强韧,这会儿正不合时宜地展露出超越常规的适应能力,稍稍去挤压内部的生存空间便要咕叽咕叽向外淌水,为接下来更深更沉的进犯提前做好充足的润滑。 精神的鸣叫倒成了另类的催化剂,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不得不产生大量的性激素来稳固濒临崩塌的神经,模糊了快乐与痛苦的界限,致使他没多久就抽搐着再度潮吹了一次,连被迫悬空的两条小腿都绷得笔直,仿若寻找着落脚点一样拼命伸长,带动全身的肌rou线条一并构建着分外无助且情色的姿态。 位于他双腿中央的小恶魔则充分享受着那紧窄rouxue的喷汁服务,随后借由大量的润滑往里重重一插,似乎是撞到直肠顶端的、标满了不可开采字样的紧缩圆环,单单一下便搞得他拼命向后昂起头,整个脑袋都受不住般地用力抵住枕头来回摩挲着,一副舒服到恐慌的空白表情,全靠舌尖颤巍巍朝外吐露一个个模糊不清的音节。 “又是、呜、什么……?” “应该是景光的处子膜吧?”仗着他被「系统商城」提前更改了认知,脑袋里的常识早已脱离了现实,眼下正是最容易受自己煽动和欺压的时刻,黑川介自然是装作了不态确定的无害嘴脸,趁机对他诉说着更加违反生理构造的奇怪设定,“藏得好深啊,之前还以为你曾经偷偷背着我做过坏事呢,看来,只要插进去打开它,就能证明景光的清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