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同期好友面诸伏景光被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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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越发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融,最为原始的rou体撞击声仿佛伴奏,空间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沾染在每个人的身上和心上。 “啊啊啊……” 一阵失神后,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松田阵平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嘴唇微微颤抖着问,“你……怎么不带套?” 没反应过来的萩原研二正对着两人的交合处,拍下紫红色的粗长roubang“啵”的一声拔出xue口,白色的浊液一股股从未闭合的菊xue中流出的yin靡场景,回过神后赶紧按了暂停,烧手似的把DV机扔到一边,红着脸不敢去看两人。 “我不相信这里的东西。”毛利景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哑声道,“我去洗澡。”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松田阵平还在那里,只不过变成了坐着。 “你……不回避一下吗?”他不想恋人看着自己和另一个人欢好。 “不想动——” 就算躲了这一会儿又怎么样,七天都能躲开吗,就算能,这一辈子也能吗?决定是他下的,他就要为此承担后果,要不然凭借毛利景的能耐他们肯定能完好的逃出这里。他后悔把自己的恋人逼入这番境地,却不后悔救下安室透这个承载无数的身份。 “呃,只有不到二十分钟了。”萩原研二提醒道,他并不是想催一个男人来上自己,只是既然做了决定,那就做好它,“小景你可以在十几分钟内射两次吗?” “不能!”毛利景脸色黑沉。不过他很快便发现了更大的问题, “对着你这张脸我硬不起来。” 诸伏景光阴沉着脸把他推一边,很想说:你以为我愿意和你zuoai?愿意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虽然他这个做过卧底的人在某些方面底线更低一些,尤其是在出任务的时候,但接受一个不久前才强上了自己的同性已经让他抵触不已,结果这人还一脸警惕嫌弃,好像自己是个强抢民女的恶霸。 努力压下火气,“时间不多了,你说怎么办,要么换萩原来。” “不行,时间太短来不及做前戏,萩原没有经验,肯定会受伤。” 所以我就活该受伤? 就算对毛利景还没有那种感情,诸伏景光也忍不住不忿,“我也只做过那一次!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 不知道该不该感动的萩原研二劝“那个……时间真的不多了,实在不行的话小景把眼睛闭上试试。” 天呐,他都在干什么,为什么他要出这个头,可阵平酱很明显不高兴一句话都不说,让他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毛利景还真听了萩原研二的建议,不过他依旧抗拒着不想主动,还是诸伏景光“顾全大局”,率先动手。 既然社长不愿意主动做背叛恋人的事,那这个坏人还是他来当吧。 不是说硬不了吗,他倒看看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 虽然只做过那一晚,但他的理论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圈住紫红色的roubang一下一下从根部撸动着,力道时轻时重,大拇指指腹按压着guitou滑动,经过铃口时指尖一挑,坚硬的指甲盖不轻不重的划过。饱满柔软的yinnang被另一只手颠弄揉捏,每一寸皮肤和褶皱都被很好的爱抚着。 “嗯……哈……唔……” 闭着眼睛的毛利景呼吸陡然加重,被人握在手中的roubang跳了跳,从半软的状态苏醒。 他刻意不去想给他带来快感的人是谁,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已经开始拍摄的萩原研二扫了一眼幼驯染青筋暴起的手臂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接下来该怎么做?诸伏景光有些茫然,他虽然知道理论知识,但是……总不能让他自己把这玩意往身体里塞吧! 这么想着,手中撸动的力气不由加重了几分,毛利景吸了口冷气, “松手!” “不松!”脑子一抽的诸伏景光下意识反驳,然后就被捏住手腕腰眼一麻推倒在榻上,想到某人不想看他这张脸,顺势翻了个身背对着人。 “屁股抬起来。” “什么?”诸伏景光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种粗鄙的字眼怎么会从他讲究无比的社长口中说出! 然后—— 啪啪—— 诸伏景光的臀部被拍了两下,惊的他差点跳起来。 毛利景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听话!” 好吧,这警告的语气,应该还是本人。 忍着羞耻诸伏景光收回小腿直起大腿,腰身塌成一个拱形,将屁股对着他。 毛利景还是在乎诸伏景光的,不想过于粗暴让他受伤。他直起上半身靠近诸伏景光,左臂揽住他的腰腹让他好借力,右手手指缓缓的在菊xue口打转,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戳刺进一个指尖。 “啊……” 诸伏景光攥紧床单,脸埋在床铺上,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感觉身体被人侵入,这种感觉……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半个多月的时间,后xue早已完全恢复,毛利景的指尖一进入就被层层叠叠的软rou紧紧绞住。 他用另一只手抚摸揉捏诸伏景光垂着的yinjing和囊袋,细细密密吻着他的脊背让他放松,一有松懈,他的食指便灵活的动起来,抠弄按压诸伏景光位置很浅的前列腺点。 初尝情欲的诸伏景光哪是他的对手,不到五分钟便被揉成了一团春水。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手指顺利插入,紧窄的xue道被开拓出一条路。抽出手指往床单上抹了抹,毛利景握住他的腰,对着xiaoxue捅了进去。 噗嗤—— “啊……”诸伏景光仰起头,眉眼皱成一块儿,表情似痛非痛,突然被塞满的饱胀感让他一瞬间感到轻微的窒息,整个人仿佛要被撕裂,完全被人所掌控,无处可逃,同时,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遍布全身。 恍惚间,他又回到了那个疯狂的夜晚。 “嘶……好紧……” 毛利景被他绞的有些难受,又爽到不行,豆大的汗滴从额头落下,他知道诸伏景光比他还难受,于是使尽各种手法让他放松,一手娴熟的抠弄着身下人的rutou,一手有轻有重的揉捏那有些软下去的yinjing。 他知道耳垂是诸伏景光的敏感点,有技巧的用牙齿拉扯研磨,用舌头舔舐顶弄。 “唔……嗯……嗯……” 诸伏景光紧皱的眉头逐渐放开,后背随着后xue抽插的律动无意识蹭起毛利景的胸膛,笼罩在熟悉气息里的身体渐渐放松,终于开始享受情欲的愉悦。 毛利景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变化,腰身挺动的动作逐渐变大,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冲着敏感点而去,发出啪啪啪的皮rou撞击声,撞碎诸伏景光溢出口的呻吟。 “呃……啊……啊……嗯……” 啪啪啪…… 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快,后来直接连城一片,极致的快感让诸伏景光暂时忘了身处何地,只想和这个与他合二为一的人一起飞上云端。 “啊啊啊啊——” 诸伏景光的双手无力的支撑着床面,身下的yinjing和yinnang随着顶弄上下甩动,啪啪的拍打着他的小腹,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张着的口中流出,失了神的凤眼浸满水雾,潮红的脸上写满了情欲,像是一艘无力的小船,随着汹涌的海浪颠簸。 萩原研二从来没有见过同期这副样子,在他印象中诸伏一直是温柔理智克制的,什么时候是这种……这种被玩坏的样子! 情欲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啧,真是不爽,毛利景床上的这些本事都是从我身上练得。” 背着身的松田阵平捂住耳朵,太吵了,伤耳朵。 一声急促偏高的呻吟过后,诸伏景光被带到高潮。 “还有多久?”毛利景问道,身下的人还在双眼紧闭的射精。 萩原干巴巴,“六分钟。” “我去冲一下,一分钟后回来。” 萩原研二继续干巴巴,“哦,好。”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诸伏景光笑了一声,“第一次见这种事情都要赶场的。” 不过,光论感官刺激的话确实很爽。 松田阵平:松田阵平不想说话。 “五分钟肯定不够再来一次的,不知道他要怎么做,刚刚和我做的时候他还没射呢,不得不说他的床技真是厉害。” 诸伏景光没那么重的洁癖,用纸巾随便擦了擦自己,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便靠坐下来,慵懒的样子像是进入了贤者状态。 松田阵平:“看来你心情不错。” “人的生物本能,没办法,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还不如想开点。” “你的确想挺开的。” 刚释放过的诸伏景光有些放飞自我,哪怕被好友阴阳也没在意,松田阵平心头发堵的同时觉得有些没意思,只说了句“把衣服穿上”就不再出声。 不到一分钟毛利景回来了,“时间不够,萩原我不会真的动你,不过需要你配合一下,景光,你待会儿找一下角度借位,把握好时间。” 诸伏景光准备接过DV机的手触碰到他冰凉的皮肤后又缩了回来,“冲完冷水澡那玩意儿还硬着呢?我还没休息过来。” 毛利景无奈,诸伏景光这是还记着刚刚的仇啊,不过他也知道这人心软,哄两句应该就好了。 “我来吧。” “阵平哥?还是让他来吧,我刚刚和你做的时候没收住力气,你再休息会儿……”让松田阵平拍摄自己恋人与幼驯染上床的视频?他还没疯。 诸伏景光也不“报复”了,“对,还是让我来吧,我以前加入过摄影俱乐部,对借位之类的拍摄技巧还是比较熟练的。” 萩原研二也不赞成他来,这里边最难受就是松田阵平了,要是让他亲手拍不亚于在他心头剜rou,而他也做不到在好友眼皮底下配合毛利景演这出床戏。 因为他比谁都知道,这是一出随时随地都可能假戏真做的戏。 松田阵平没有反驳,只是直直看着毛利景,怔愣的眼神让毛利景心海翻腾,他看出了恋人心中的痛苦和挣扎,看出了他若无其事表面下的脆弱无助,这让他没冷下多久的心再次丢盔弃甲。 他上前紧紧抱住松田阵平,哑声道,“不拍了,我带你走,好不好,你痛恨船上那些人害死你的同事,担心他们以后再作恶,我可以把他们都杀了!我数过,侍应生一百三十二人,高层管理五人,只要半个小时我就可以让他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还有那些所谓的贵客们,他们没有一个无辜的,死在这里一点都不冤枉,这里是公海,制造一场海难很简单的,所以……” “毛利景!”松田阵平呵住他,“杀人并不能解决问题,不要做违法犯罪伤害人命的事情,你答应过我的。” “跟我走,好吗?” 毛利景紧紧握着他的手,目光乞求的看着他,松田阵平沉默的伸手抚摸他的眉心,似乎也在抚平他的戾气。 “好,我懂了。”毛利景明白了松田阵平的选择,松开他的手腕垂下眼眸自嘲一笑。 平生第一次卑微的求人,失败了呢。 早该知道的,不是吗?松田阵平永远不会为了他抛开一切,他不怪松田阵平。 毕竟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坚守原则无所畏惧的才是松田阵平,闪闪发光的松田阵平,让他一步步沦陷男人。 现在只不过是被光芒刺到眼睛罢了,没关系的,毛利景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