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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窍】

    *

    落霞派从掌门到长老再到底下弟子都是些在世俗里不太“合群”的人,门派里也不刻意强求和培养“凝聚力”,因而素日里大家也都各忙各的,很是闲散。

    难得这几日门内三位长老都在门中,又都无事,这几人便主动找了掌门卢延秋,来商定今年门内大试的细节。

    聊得两个时辰有余,大致的内容已敲定得七七八八,长老们便乐得轻松地同卢延秋闲唠起来。

    卢延秋起初还与他们有说有笑,到得后面却好几次反应慢一拍,有些走神似的。

    长老们料想她许是有些疲惫,于是略一拱手告辞了,临了还道:“是我们叨扰太久啦。卢掌门好好休息。”

    卢延秋有些愧疚道:“我昨夜睡得不好所以精神欠佳……实在是怠慢了诸位。”

    长老们笑着摆手,先后离去了。

    殿内只余卢延秋一人。

    她这才低声斥道:“落月你——好大的、胆子……嗯……”

    又不知怎的,却是娇声喘息起来。

    明明只有卢延秋一人身影的殿内幽幽响起卢落月空灵的声音:

    “我观jiejie倒是喜欢得很,这不是已然湿透了么。”

    *

    事情要由落霞派的构成说起。

    落霞派目前名为剑派,但其实并不是一直以来长于剑招。

    落霞派现下是剑派的唯一原因,是掌门卢延秋擅剑。

    亦即,落霞派历来本质上就是个散修聚集地。连历代掌门留下的传承都五花八门,藏书阁与宝库里也是什么鸡零狗碎都有。

    比如卢落月就在藏书阁里找到了一本手札,是落霞派先前一位擅魂道的长老所留的。

    内容是这位长老自行钻研的神魂出窍之法、和出窍后作弄他人的记录。

    这记录看起来极不正经,尽是些扯当时掌门胡须、绊自己弟子的脚之类的条目。卢落月一时无言,感觉这位前代长老的性子像个见着人就忍不住恶作剧的调皮小孩儿似的。

    但耐不住卢落月也是个好奇心极重的好学之人。

    她研读分析这手札许久,又参考了看到过的一些其他魂道古籍。

    最后得出结论,手札里的内容可行,记录也详实,她自己还可以以丹药先行巩固神魂,出窍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最后在昨日夜里,卢落月试行了手札里的出窍之法,成功成了神魂状态。

    *

    卢落月出窍后,卢延秋并不能看见或触摸她的神魂,只能听见她的声音。

    卢延秋啧啧称奇,戳戳厢房床上那闭着眼、似是睡着了的“卢落月”,问道:“那若我这般触碰你的身体呢?你的神魂有感觉吗?”

    卢落月凝神感受了一下,答:“嗯……并没有。”

    卢延秋便把这一点也细致地在纸上写下,夹入先前那手札中了。

    卢落月的第二个发现是,出窍状态不会觉得困乏。

    此时已过了子时,卢延秋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会话,便懒洋洋地歪在床上睡了过去。

    卢落月却不困,于是借着月色出去晃了一圈,半路去躺在院子里看月亮的颜柊面前晃来晃去,颜柊果然也看不见她。

    待得回来卢延秋房中,发现卢延秋把被子踢下去了一些。卢落月想给她掖被子,无奈作为出窍的神魂触不到实物。

    再一想,不对啊,那当初那长老的恶作剧是如何做到的?

    卢落月连琢磨带尝试,最终理解到——神魂触碰不到无生命之物,但可以确切地触到其他有神魂在其中的rou体;而正常状态的、承载了神魂的rou体却无法主动触摸到出窍的神魂。

    *

    于是在卢延秋同长老们议事时,卢落月乖巧地旁听了前半,后半却心血来潮,干扰起卢延秋来。

    ——好在卢延秋本就知道卢落月的神魂在这,否则兴许要吓个半死。

    卢落月先是去亲了卢延秋耳朵,又大胆地去摸卢延秋的腰。

    神魂只能直接触到rou体,等同于穿过了衣物——于是在场无一人发现卢延秋异样。

    卢落月的手却不甘于只落在自家jiejie腰上了。

    卢延秋还正跟长老们说笑呢,就感觉卢落月的手结结实实地往下去了。

    卢延秋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

    卢落月的神魂也不顾她还正当着诸位长老的面,竟是自她身后一手捏着她乳尖,一手抚起她腿间软rou来。

    好家伙,这神魂状态竟还省了她解腰带、褪罗裙的功夫是么!

    卢延秋不由得身体一僵,没马上接住长老抛来的话。

    *

    现下长老们已走了,卢落月更是放肆地揉起卢延秋腿间小芽。

    卢延秋觉得这场面怪异极了。

    她面前身后都空无一人,身上却有实打实的触感;她身上分明穿戴整齐,却已被神魂隔空抚弄。

    甚至于她即便并起腿,卢落月的神魂揉弄起她来也依旧并无一丝阻滞。

    卢延秋觉得不太妙,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好似要任由卢落月鱼rou了。

    偌大主殿里只听得卢延秋压低的喘息。

    卢延秋空灵的声音事不关己似地感叹:“看起来就好似jiejie你自个儿发情了一般……真是好生香艳。”

    *

    这满嘴怪话的倒霉孩子。

    但凡卢延秋此时能逮住卢落月,非得敲她脑袋不可。

    可惜逮不住。非但逮不住摸不着,还反过来被并指探进软rou了。

    卢延秋嘶嘶抽气。

    “别……!唔,这儿……可是主殿……!”

    “好歹——好歹先、与我回房……”

    “嗯啊……啊、别、”

    卢落月无辜道:“那你走回房便是,我又拦不住你。”

    卢延秋真真不想在主殿被卢落月欺负个透——日后还要在此处同长老、弟子们议事呢,她可不想一到这里来便想起这般情形。

    于是卢延秋勉强撑着身子,要走回房里去。

    *

    便是站立的并腿姿态,也似乎阻碍不到卢落月的神魂。

    卢延秋硬撑着迈步、支撑、换腿,腿间仍有卢落月抵入的触感,腰腹一阵阵地酸麻。

    到得房前,淌下的清液已经自卢延秋腿间流至膝盖处了。卢落月突然发狠地戳弄起来,卢延秋腿一软差点跪倒在门前,好不容易才扶住门扑了进去。

    卢延秋跪倒在了门后地上,一时间被卢落月那一番作乱弄得气都喘不匀。

    然而此时到得房中,卢落月已然肆无忌惮了。

    她连让卢延秋起身的时间都不给,直接就着卢延秋现下的姿势粗暴动作起来。

    “jiejie,怎地倒在地上了?”

    “是摔疼了么?为何不起身?”

    卢延秋倒是想起身,但腿间软rou被磨折得她腿脚直发软。

    她下意识地并腿,却一点用处也无。

    神魂状态的卢落月似是贴在了她身后,一边揪着她乳尖一边深深顶入她,嘴里还在讲风凉话:“若再不起身,jiejie就要伏在地上,狼狈地被我抚弄到洩身了。”

    *

    若是平时,卢延秋至少能略微抵住卢落月,稍作挣扎,给自己挣点喘息的空隙。

    这回却不成了。她连碰都碰不到卢落月。

    “啊……嗯啊、唔……!”

    “你慢点、你……!”

    “别,哈啊……别、顶那么深……”

    “我、嗯……!我喘不上、气了……啊嗯、”

    果然如卢落月所说,卢延秋伏在地上洩了身。她胡乱喘着气,勉力想撑起身子。

    一抬头,却看见面前正对着床边那可映出全身的水银镜。

    镜子里头,她瞧见自己鬓发有些乱了,眼神不甚清明,耳尖也红得厉害——不过衣衫只是略起了褶,仍整齐完好地穿在身上。

    就好似还是平日里,他人面前的那个卢延秋卢掌门似的——

    卢落月好似知道她在看什么,偏在这时又继续在她软rou里头凶狠搅弄起来。

    卢延秋便眼见镜中的自己衣冠楚楚;而这头,衣衫之下却被自家meimei的神魂折腾得濡湿一片。

    她被这种怪异的割裂感冲袭了心神,几乎即刻又再洩出。

    卢落月的声音好似带着笑意般地响在她耳边:

    “看看镜中,这不是落霞派的好掌门么。”

    “坊间如何传的来着?生得清秀周正,性子通透大方,可堪称一句光风霁月——”

    卢延秋被卢落月在里头横冲直撞,再被那镜中景象和卢落月的话语一激,前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便又洩得痉挛连连。

    *

    这么又洩得一回,卢延秋没忍住又偷眼看了下水银镜。

    镜中的她脸上已全然掩不住情潮了,身上倒还整整齐齐,除了头脸外连肌肤都未曾露出。

    真真应了卢落月在主殿说的那句,“好似自个儿发情了一般”。

    卢延秋没敢再看,偏过了头。

    卢落月则没再作乱,大发慈悲道:“jiejie先起身罢,地上凉。”

    还在低喘的卢延秋闻言嗔了她一句:“还不是托你的福。”

    卢延秋本想略作清理,喝口茶,再歇息一番。

    卢落月却咬着她耳朵道:“还没完呢。我这神魂出窍之法还需jiejie你助我研究些细节。”

    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卢延秋没好气地问:“你还想研究什么?”

    结果按照卢落月的要求,卢延秋将房中另一面小铜镜取来,放置在了床上。

    她自己也按卢落月的要求,坐在了床上。

    *

    卢落月的神魂忽地发难,又深深顶入了她腿间软rou。

    卢延秋被卢落月指点得晕头转向,先前还未曾清理,腿间濡湿得现下被撞入也无一丝疼痛,反倒酸胀快感一下又被勾出来了。

    “啊……!嗯、怎地,又……!”

    “嗯啊、唔……你轻些……”

    “别……啊、嗯……你要、顶坏我了……”

    卢落月的神魂舔着卢延秋耳朵,叫她后背也酥麻一片。

    “jiejie,莫要并着腿了,反正也碍不住我这神魂,不若打开腿来还更舒服些。”

    卢延秋嘴里低喃一句“你这小混账”,还是喘息着依言照做了。

    卢落月得寸进尺道:“把罗裙也掀起让我看看好不好?我需得看看我这神魂对rou体的干扰到底是如何景象——”

    卢延秋这下已差不多知道这倒霉孩子打的什么算盘了。

    *

    卢延秋羞臊得耳尖似要滴血,却还是将裙子掀起了。

    那铜镜正对着她腿间软rou,叫她自己看了个一清二楚。

    红肿充血的小芽、濡湿泥泞的软rou……

    那软rou被侵入处竟还可见正被撑开的模样。

    卢落月的神魂并了三指在卢延秋里头进出,每次动作都能瞧见软rou微微张合。

    卢落月恍然道:“神魂虽瞧不见,软rou却是实打实会被撑开呢。”

    又道:“能看得如此清楚深入倒是前所未有。”

    卢延秋既觉窘迫,又被那铜镜中映出的异样景象刺激得浑身发麻,再被卢落月用力顶弄好几番,已带了哭腔:

    “唔你又、进这么深……”

    “嗯、嗯啊……哈啊、别撞……啊、”

    “我、呜……你停下,我不要、看了……”

    “落月、我不要了……嗯啊、嗯、你莫要再动、”

    卢落月却说:“jiejie定然没有这么清晰地见过自己洩身时的模样。”

    于是又是一番冲撞搅弄。

    卢延秋便在哀叫的同时,眼见那铜镜中自己腿间软rou抽动几下,却仍被卢落月那看不见的手指撑开着,内里嫩rou似要夹紧般翳动……看起来可怜极了、也yin靡极了。

    *

    如卢落月所说,卢延秋确实没有见过这么……清晰又异常的画面。

    一方面是情欲层面的视觉刺激,加之又被卢落月连番折腾下来,末了卢延秋因为快感和疲倦,短暂地失神晕厥了过去。

    待她从床上醒转,卢落月的神魂竟已落回到rou身里了,此时正拿了打湿的帕子给她清理身体。

    卢延秋大为震撼,自己失神后这才多久,有没有两盏茶时间?

    莫非卢落月猜到了自己在打她rou身的主意?

    那手札里说了,神魂出窍不可超过两日,卢落月总不可能一直保持出窍状态。卢延秋方才被来上了这么一遭,最后想着之后便直接去对卢落月rou身作乱,届时叫她神魂甫一回归就好好折腾她一番的。

    既计划破灭,卢延秋便也懒得想了,哼唧着任由卢落月给她擦了腿间,又给她斟了茶。

    卢延秋捧着茶杯吹气,很是若无其事地问:“对了,那手札拿来我看看,我也要研读一番。”

    卢落月面无表情地睁眼说瞎话:“遗失了。”

    卢延秋:“……掌门你也敢骗呐。”

    待得后来卢延秋还是逼她交出了手札、且在钻研后成功尝试并对卢落月“加倍奉还”时,卢落月只能在情潮里勉力想着:

    也不知道那位曾经的长老会不会想到自己在魂道上的突破,会被轮番用来做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