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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皇帝(三十六)

    

公主和皇帝(三十六)



    皇帝伸手,轻轻触了触那红肿的花瓣,安宴顿时敏感地抖了抖。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独裙摆被脱掉,一双腿光裸着,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揉捏,她紧张又害羞,只伸手抓着男人的袖子,红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承欢,别怕,你需要上些药。”

    湿润的药膏从指肚沾染到身上,一阵湿凉传来,花瓣的肿痛酸涩慢慢消失,变得清凉舒适,甚至带着熟悉的酥麻酸痒,安宴喘了一口气,抖着手抓住了腿间的大手:“够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经不疼了……”

    “里面还没有上药……”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连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药送进去。

    “不不不!”安宴这会儿的喘息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进去给她涂药,她绝对会高潮的!

    在上药时,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会这么yin荡。

    “里面不疼的,已经好了,不用上药……”她的手握着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他,“皇兄,真的不用了,不疼的……”

    皇帝绷着脸将手收了回来,闭着眼深深吸气。

    安宴躺在床上,紧紧蜷着双腿,看着他喉结上下翻滚,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耐力,顾靖渊猛然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去。

    安宴心中一阵复杂。

    她所认识的顾靖渊欲望强大,又从不隐忍,想发泄就发泄,不管她愿意与否,身体如何。那样多的日日夜夜里,身体被调教得敏感而迎合,但她的内心,却深深地厌恶着敏感的自己,和让自己变成这样的顾靖渊。

    如今的皇帝这样做,更是让她认识到,这两个世界的不同,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异。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稍微付出一点点的……依赖?

    想到就做,她立刻坐起来,在床上爬了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角。

    “别走……皇兄!”

    男人身形顿住。

    “你陪陪我……别走……”她既想让他留下来,又想不做亲密之事,犹豫和反复之间,只能重复着这两句。

    但他却听懂了。

    “手上都是药膏,先去洗一下,承欢乖。”

    她手一松,将他放走。

    果然,过了一会儿,洗浴过后的男人就走了过来。看到承欢早就把裙子重新系了回来,抱着膝盖乖乖坐在床上等着自己,心中微软。他上了床,伸手将人拉到怀里,闭上了眼睛。

    “睡吧。”

    他果然没有继续做下去。

    男人特有的淡淡味道围绕了过来,安宴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第一次觉得,竟然可以安心地睡过去。

    这几个夜晚,皇帝每天都来,陪着她用膳,陪她出去散步,陪她休息。有时安宴能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只是她心底稍有恐慌,身体自然一僵,他也不会强迫着她继续下去,而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轻吻。

    没什么恋爱经验的安宴,有点心动了。她并不懂,自己的心动算不算爱情,只是,在她干涸而纠结的九世生涯中,作为一个禁脔,身体一直被索取,抗议无效,行动无自由,不被信任,因此,她从未被人这样捧在手心呵护过。

    林安宴手指划过盒中银丝裹白玉的发簪,雕刻的是漂亮的千丝花,每朵花瓣组合在一起,都像是一个小小的“安”字。

    她又想起来,男人明明忍得很难受了,却依旧遵守诺言,只紧紧地抱着自己。

    如果,那个男人能像这个皇兄一样,那她会不会就没那么痛苦?

    能有这样的想法,大概已经说明了,皇兄才是能让她觉得幸福的人吧……

    得出这个结论,林安宴看了看自己垂下的长发,下定了决心,忽然扬声:“青兰,给我梳个头。”

    “这次,把头发挽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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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伸手,輕輕觸了觸那紅腫的花瓣,安宴頓時敏感地抖了抖。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獨裙擺被脫掉,一雙腿光裸著,男人的手指在最敏感的地方輕輕揉捏,她緊張又害羞,只伸手抓著男人的袖子,紅著臉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承歡,別怕,你需要上些藥。”

    濕潤的藥膏從指肚沾染到身上,一陣濕涼傳來,花瓣的腫痛酸澀慢慢消失,變得清涼舒適,甚至帶著熟悉的酥麻酸癢,安宴喘了一口氣,抖著手抓住了腿間的大手:“夠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經不疼了……”

    “裏面還沒有上藥……”男人的手指在花瓣上流連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藥送進去。

    “不不不!”安宴這會兒的喘息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進去給她塗藥,她絕對會高潮的!

    在上藥時,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潮,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會這麼yin蕩。

    “裏面不疼的,已經好了,不用上藥……”她的手握著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他,“皇兄,真的不用了,不疼的……”

    皇帝繃著臉將手收了回來,閉著眼深深吸氣。

    安宴躺在床上,緊緊蜷著雙腿,看著他喉結上下翻滾,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還是低估了他的耐力,顧靖淵猛然站起來,轉身就要離去。

    安宴心中一陣複雜。

    她所認識的顧靖淵欲望強大,又從不隱忍,想發洩就發洩,不管她願意與否,身體如何。那樣多的日日夜夜裏,身體被調教得敏感而迎合,但她的內心,卻深深地厭惡著敏感的自己,和讓自己變成這樣的顧靖淵。

    如今的皇帝這樣做,更是讓她認識到,這兩個世界的不同,這兩個男人之間的差異。

    那麼,她是不是可以,稍微付出一點點的……依賴?

    想到就做,她立刻坐起來,在床上爬了兩步,抓住了他的衣角。

    “別走……皇兄!”

    男人身形頓住。

    “你陪陪我……別走……”她既想讓他留下來,又想不做親密之事,猶豫和反復之間,只能重複著這兩句。

    但他卻聽懂了。

    “手上都是藥膏,先去洗一下,承歡乖。”

    她手一松,將他放走。

    果然,過了一會兒,洗浴過後的男人就走了過來。看到承歡早就把裙子重新系了回來,抱著膝蓋乖乖坐在床上等著自己,心中微軟。他上了床,伸手將人拉到懷裏,閉上了眼睛。

    “睡吧。”

    他果然沒有繼續做下去。

    男人特有的淡淡味道圍繞了過來,安宴貼著他的胸口,聽著他砰砰的心跳聲,第一次覺得,竟然可以安心地睡過去。

    這幾個夜晚,皇帝每天都來,陪著她用膳,陪她出去散步,陪她休息。有時安宴能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欲望,只是她心底稍有恐慌,身體自然一僵,他也不會強迫著她繼續下去,而是將她抱在懷裏安撫地輕吻。

    沒什麼戀愛經驗的安宴,有點心動了。她並不懂,自己的心動算不算愛情,只是,在她乾涸而糾結的九世生涯中,作為一個禁臠,身體一直被索取,抗議無效,行動無自由,不被信任,因此,她從未被人這樣捧在手心呵護過。

    林安宴手指劃過盒中銀絲裹白玉的發簪,雕刻的是漂亮的千絲花,每朵花瓣組合在一起,都像是一個小小的“安”字。

    她又想起來,男人明明忍得很難受了,卻依舊遵守諾言,只緊緊地抱著自己。

    如果,那個男人能像這個皇兄一樣,那她會不會就沒那麼痛苦?

    能有這樣的想法,大概已經說明了,皇兄才是能讓她覺得幸福的人吧……

    得出這個結論,林安宴看了看自己垂下的長髮,下定了決心,忽然揚聲:“青蘭,給我梳個頭。”

    “這次,把頭發挽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