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轮-男生被女生逆轮jian,成功中出的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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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只剩九个人了。”与丹希歪斜地躺在地上发呆时,燐音突然开口道,“男生四个,女生五个。” “嗯。” “丹希,你觉得谁会成为‘亚当’?” “嗯?大概谁都不是吧。燐音君真的相信有谁会活下来吗。按那个守门人大叔的做法,应该是让大家抱着希望争夺唯一的宝座,然后在以为解脱的瞬间给他最大的绝望——嗯,感觉电视剧都会这么演呢。”丹希看着天花板,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你这家伙还挺悲观啊。” “因为我和大家不一样,从很久前就抱着明天会死的心情在活着啊。”丹希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躺在冷硬的地面上而僵硬的腰部,“小时候还经常还会埋怨神大人给了我这样的体质,但某一天就突然意识到命运这种东西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既然如此,还不如别想那么多。好好握住现在还活着的事实,然后为此满足……这样。大概会这样想吧。” 燐音愣了愣,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看似缺根筋的脑袋里装着比他想象中更多的东西。他看着丹希那看不出一点情绪的眼睛,忽的扑上去猛揉一通那犹如动物毛发的灰色头发。 “那为了今天能活下去,上播上播。” 从第四轮以后,守门人就新引进了点数制度,所有的生活必需品都要通过偶像完成一定任务获得点数后才能换取。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到晚上就像死尸一样躺在地上。在点数不够充足的情况下,当然只好把体力省着点用。 直播则是一种比较划算的赚取点数的方式,守门人会根据观众的打赏金额兑换成相应点数,一般稍微做一下还是够应付一天的食物的。但如果想换副扑克牌消磨时间,那可得花一番功夫了。 燐音抓着丹希的马尾逼迫他起来,丹希愣了愣,大叫出声:“哈?!我和燐音君?!” “还能谁啊,你看那边像是有心思陪你做的吗。” 燐音指了指角落的真宵和一彩。自从巽死去后,真宵的情绪就一落千丈,抱着膝盖一句话都不肯说,一彩不住地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但却没起到什么作用。正如燐音所说,今晚他就算想发起邀请那两人估计也不会回应了。 丹希被推着向空着的直播间走去,没走几步,他的头发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等等等等不管怎么和燐音君都——!我是直的诶?!” “所以为了可怜这样的丹希同学咱决定给丹希选择上下的权利——!” “不不不不不不不哪边都不想要啊——!”丹希夸张地扒住身边的柱子一步都不肯多挪,直到燐音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 “就当是庆祝咱们认识一场吧。”他说,“丹希,还有三轮,我们最多最多就只剩三个晚上啦。” 丹希愣了愣,他就这么被拉起了手,等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进了直播间了。 在这个破烂游戏待了一个礼拜,再多的羞耻心也被消磨得七七八八了。燐音娴熟地掀起衣服随意扔地上,一边从抽屉里翻出润滑油套子一边和观众打招呼,丹希懊悔自己怎么又被拖入燐音的节奏。 “所以说你想在哪边啊。” “那个——!要碰屁股的话还是饶了我吧所以……?” “知道啦!那你来吧!” 燐音拉着丹希的领子向后仰倒,丹希失去平衡,压在燐音身上。他看着燐音裸露在外的肌rou,虽然足足有一个礼拜没能好好锻炼,但看起来依旧丰满,从同性的眼光来看不得不说一句羡慕,却离丹希心里的性感的标准差了甚远。丹希吞了口口水,无从下手。 “我说,我要是硬不起来的话怎么办?” “啧。”燐音咂嘴,像是早预料到了一样,电光火石间往丹希嘴里塞了个东西。丹希唔唔直叫,可吸了两口却只感觉一股香甜的味道窜了上来。 “嘿嘿,刚刚从真宵酱那边顺来的内裤,味道还够劲吧。”燐音翻身而起,将丹希推倒在地,扒下他的裤子就是一顿猛吸。丹希闭上眼,大力地嗅着布料的味道,感受真宵下体的气息环绕着他,很快,他就有了感觉。 “你还真能在和咱做的时候沉浸在别人的内裤味道里啊!”燐音大怒,扇了丹希roubang一巴掌。 “嘎啊?!不是燐音君塞给我的吗?!” 丹希吃疼大叫,而燐音已经行云流水地抹好了润滑油,按着他的肩膀一点点坐下来。丹希看到燐音抽搐了一下,出了一身冷汗,他一寸寸地坐,丹希的性器一寸寸拓开他的后xue,像一把刀剖开他的rou。 “可恶……”他揪紧丹希的衣服,汗一滴滴的往下滴。或许是燐音痛苦的表情太生动,丹希都看愣了,连手里的内裤都不由自主松开。 “为什么会那么痛……”燐音咬咬牙抬起屁股,让嵌在rou壁里的性器动起来,一部分的媚rou被拖带着翻出肠道之后又狠狠撞进去。丹希的胸口传来热热的湿意,他意识到是燐音的泪水掉下来。 诶,有这么?有必要做到这个份上?丹希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他只是看着燐音,直到燐音吐出一声无比脆弱的呼唤。 “丹希。……我喜欢你。” “我也很喜欢燐音君哦,非常喜欢。”丹希抬手摸摸燐音的刘海,他说,“作为朋友。” 房间的一角,纺正用衣物的布料堆成小山包的形状。忙活了一阵,她向着小包双手合十,虔诚地低下头。她柔软的身躯被另一个人抱进怀里。凛月像往常一样倚靠在她的身上,懒懒散散地把体重压在她背上。只是纺感到凛月抱她比以往都要紧。 “那是什么。”凛月指着那些小包。 “这个,是差不多墓碑的东西吧。”纺的手指依次点过去,“这个是夏目君,这个是英智君,嗯那边是敬人君还有宙君。”她对着那些粗糙的小土包发了会儿呆,叹了口气:“大家都自顾自地离我而去了……但即使在以前,我也总是被扔下不管的那个,应该已经习惯了才对……虽然这样想,但果然还是很寂寞呢。” “怎么可能习惯得了啊。”凛月闭上眼,血rou绽开的景象在脑海依次掠过,直到一切一切都后退成幼时某个空荡荡的床铺。那一天,年幼又虚弱的他祈求jiejie无论如何都要陪伴在他身边,可他却依然迎来了一个人的黎明,从那一刻起,他似乎就在持续品味着失去的滋味。 他睁开眼,接收到纺关切的注视。无论经历过多残酷的现实,纺的视线永远是那样温柔,却莫名透着一股麻木不仁。 “……羊群中间的羊。”凛月嘀咕道。 “嗯?” “听说对于这种食草动物,遇到捕食者时,一开始会很惊慌,但一旦有伙伴沦为猎物,剩余的羊就会很快冷静下来,恢复啃草的生活。因为他们知道捕食者填饱了肚子,暂时不会来攻击他们。”凛月道,“总觉得有点像青叶jiejie。” “……那还真是很像啊。”纺苦笑,“凛月君也是哦。” “嗯,没办法啊,因为,不能冷静下来吃草的羊都已经死了。活下来的都是我们这样无情的家伙。大概。” 凛月喃喃道,于是两个人一同沉默下来,不再有话。 真宵抱膝坐在角落,她将头埋在自己的腿间,肩膀不断抖动。一彩拿了一些事物,劝了很久也没能让她停止哭泣。 “一彩小姐……”真宵抬起沾满涕泪的脸,湿透的刘海紧贴着额头,她的声音比平日还要颤抖得更厉害,一开口就让一彩一震,“没追随巽先生去死的我,是不是很卑劣。” “怎么会……!”一彩几乎要站起来。 “……巽先生死了……我连一次喜欢……都没来得及说。好后悔,痛苦地心脏都要四裂开来。可是巽先生是为自己的道义而死,用生命抗拒这场游戏……好厉害,好敬佩他,要是我也有勇气这么做的话,我是不是就能更加接近巽先生了呢……明明是这样想的,但我一想到死……还是觉得好害怕,好害怕……” 真宵捂住脸,泪水从她的手指缝隙流下来。 “果然,我所谓的喜欢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像我这样卑劣软弱的人怎么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巽前辈不会希望真宵前辈追随而去的!”一彩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她后半的话。她语气坚毅,手却不自觉抓紧真宵肩膀的衣物,将头埋入真宵的脖颈之中,“他如果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告诉真宵前辈……好好活着。” HiMERU曾期待过要的死亡。他想,就这么让要带走他最后一丝活着的信念,让他从这个绝望到呕吐的游戏里解脱,或许也不是一件坏事。可在看到要安然无恙地被从维修室里推出来后,HiMERU还是松了一大口气,几乎瘫坐到地上。他爬到要的床边,抚摸他精致而鲜活的脸庞,又抓起他的手,祈祷般紧握在胸口。 守门人拿出遥控器,cao控按钮,人偶睁开了眼睛,机械地抬起上半身。只是,无论守门人再怎么cao控,他都是那副呆滞地摇摇晃晃的模样,没有回应守门人的任何指令。 “看来还需要一点刺激么。”守门人打了个响指,一具冰冻的尸体就推了出来。 是巽,他胸口的大洞早已不再流血,所有的血迹都被清理掉了,让他看起来干干净净,仿佛只是睡着了,已经被他信仰的神迎接去祂的国度。他浑身赤裸,低温让他的皮肤呈现青白色,只是HiMERU注意到,他的下体正高高地挺立着。恐怕是在他死后,血液因为重力作用而汇聚到yinjing,从而勃起,而守门人就挑中了的那一瞬间把他冰冻了起来吧。 “最心爱的哥哥,与最敬慕的前辈的尸体交媾的画面,应该会成为不错的刺激吧。”守门人抓住要的头发,逼迫他旋转头颈,看向巽的尸体。 HiMERU的拳头一下子握紧了,他不知道这样的刺激是否有效,却知道守门人绝对想借机羞辱他。他不甘就此应允,但看到要快要折断的纤细脖颈,他还是屈服了,他一步一步走到巽的尸体身边,紧盯着他那安详的睡颜。 啊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哪怕死了还要带给我等痛苦呢?HiMERU跨坐在他僵硬的身躯上,将他yinjing慢慢放进自己的后xue。肠壁立即被冻得一阵哆嗦,刺骨的寒意很快转变为疼痛,刺得HiMERU一阵阵发抖。他的胃开始抽搐,他想呕吐,想吐在这个憎恨了太久的男人身上,又硬生生的忍住,生理性的泪水返上来,让眼前的世界都开始模糊起来。 渐渐地,疼痛就变为了麻木,yinjing外表的冰被他的体温融化,露出柔软的部分,一滴滴水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HiMERU甚至觉得巽活了过来,被他的后xue捂活了,这样的想法让他更加想要呕吐。他的双手无处安放,最后落在了巽的脖子上。他一边激烈抽插,一边狠狠收紧手指,哪怕他知道巽已经不会呼吸。 人偶的眼睛依旧呆滞没有一丝神采,只是,他的眼眶不知何时流出了泪水,越流越多。 HiMERU感到疲倦极了,他点了根烟,靠在墙上吞云吐雾。措不及防间,他的烟被一个呱噪的声音抢了过去。 “哟MERUMERU从哪儿弄来这种好东西啊!” 燐音嬉皮笑脸,把烟塞进嘴里,一口气就猛吸掉了半根烟,辛辣的气体顿时充满了肺部,从无关的每个孔漏出来,连眼睛都被熏出了泪水。燐音想要咳嗽,却强忍着消化着这股味道,还要强作着笑容嚷嚷“哎呀真够劲啊真够劲!”表情滑稽得不得了。 HiMERU想发作,结果看他一副笑不笑哭不哭的样子,顿时就懒得和燐音计较了。 “MERUMERU……”燐音把一大口烟吐出来,表情变得迷蒙起来,“我们结束了。五年,五年啊,一点机会都不给咱啊。” HiMERU反应过来燐音在讲他与丹希的事。他也看到燐音拉着丹希去录播室。 “早该结束了。我们一直觉得你没希望。”HiMERU习以为常地把琥珀划进目睹队友犯傻的范围,却是让两个人的眼神都黯淡了一下。他抢过燐音手里的烟,又塞回自己的嘴里,恍惚地看了会儿缭绕的烟雾。 燐音没了烟,一下子焉了似的,咂咂嘴哼哼唧唧地道:“亏咱还想着不管怎么样都要把亚当的宝座给他……” “请去殉情,谢谢,活到最后的是HiMERU。”HiMERU毫不留情打断燐音的话,他用力吸了一口,将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跟猛地碾灭了星火,恶狠狠的姿态仿佛燐音就是那根烟头一样,燐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仿佛感受到HiMERU的鞋跟正碾断自己脖子。 “喂喂!有那么恨吗!” “HiMERU要活下去!哪怕已经面目全非,这个名字也一定要流传下去,所以HiMERU要活下去,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HiMERU反复碾着脚底那根快变成渣沫的烟屁股,惹得燐音咂舌摇头:“真可怕啊……” 燐音别过头,在一片混沌的命运里,连他都很难再用平常吊儿郎当的语气去插科打诨。沉默了半晌,他最终用力拍了拍HiMERU的肩膀。 “如果咱死得比你早的话。”燐音看着HiMERU的眼睛,“替咱照顾一彩吧。” HiMERU沉默了一下,他反问道。 “你觉得这样就好吗。” “什么?”燐音不明其意。 “虽然我非得活下去不可,但如果我不得不死去的时候,我不会把他托付给别人。”HiMERU道,“我会亲手带他走。” 燐音一愣:“喂,你的意思是……?” “我不允许他在我走后一个人在世界上受苦。”HiMERU将视线投向远处的人偶储藏间,再未多解释一个字。 在每天早上的固定时间,又一轮游戏开始了。守门人走进这间日益空旷的演出会场,一个个扫过幸存者的脸。 “本轮的主题是——内射。” 如果是以前,女孩们或许会因为这个词而惊恐,但此时,她们的脸上却只有麻木。随着滴一声,摄像直播设备再一次打开,大家的脸又一次投射到屏幕之上。 “在游戏规则公布前,我想请问在场的女生们,你们知道自己的排卵期是什么时候吗。” 听到这个词,总算有人的表情产生了波动。日和的眉毛颤了颤,真宵则默默抓紧了衣摆。守门人也满意地点了点头。 “本轮游戏,男性依次以勃起状态坐在椅子上,围成一个圈,女性轮流骑上去,抽插十次后换下一个人,先榨出jingye的人获胜,进入下一轮。最后一个没能榨到jingye的人,淘汰。” “这一轮的淘汰者只在女生中决出。” 规则简单好懂,但每个人表情各异。自当众zuoai、直播zuoai、随机抽人zuoai之后,终于轮到了这样真正的乱交,称之轮jian也不为过的乱交。不管熟或不熟,每个女生的rouxue都要在接下来的数分钟里连续放入四个男人的roubang,每根roubang上或许还沾着别的女生的yin液…… 很快,椅子都搬了上来,按照抽签顺序,男女生都排好了顺序。男生这次没有女生帮忙,只能自己想办法把性器弄硬了。他们每个人的饭菜里都混入了大量的药物,哪怕这几天平均一天要射精三次以上,身心都已经疲惫不堪,可却还是稍受一点刺激就会硬起来。他们总感觉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台性爱机器。 抽到第一位的是一彩,她走到燐音的座位前,抱着燐音的脖子慢慢地坐了下去,火热的性器立马贯穿了她的xiaoxue。她很努力地夹紧瘙痒的xiaoxue,但两个人的身体还是太熟稔了,区区十下的抽插完全无法让燐音轻易满足。 计数一到十,守门人就立马宣布下一位。燐音咂嘴,附在meimei的耳边低声安慰道。 “咕……别急,咱一定会留给你的。咱说什么都会让你赢的。” “嗯……”一彩恋恋不舍地爬起来,yinxue与roubang之间牵起了暧昧的银色丝线,走向下一位对象。 “那也就是说,我是一点机会都没啦?燐音前辈?” 第二位走来的是与自己交情不薄的日和。哪怕游戏进展到这个地步,她依然不习惯乱交的模样。她平时怎么说也是个高贵的大小姐,又习惯了被男友服侍,光是岔开腿骑乘这个动作就够她脸红扑扑了。燐音不得不扶了一把她的腰,帮助她顺利坐下来。 与习惯性爱的meimei不同,日和紧致而生涩的模样是完全不同的风景。耳边传来meimei咿咿呀呀的声音,显然是正与别人打得火热。两重冲击累积下来,还真让燐音险些把持不住。 总算把日和送走,下一位更是重量级。不亏是在天祥院的调教下与超过一百位男性性交过的涉,一上来就差点把燐音夹出来,燐音几乎是掐着自己的手心才好不容易把射精欲望克制下来。 好在送走涉后,没过多久,他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小声的咒骂,似乎是凛月就这么被涉夹了出来,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不想就交代在这里的。这让燐音感到了莫大的心理安慰。 就这样,涉获得了晋级的权利,凛月也暂时退出了圈子。循环也进入了正轨。除了一位女生要略作等待外,剩下的三位女生会与三位男生同时交合,于是整个会场又是一片糜乱的抽插水声与呻吟声。 “真宵酱?”丹希试探性地叫出身上的人的名字,他以为这次会很快结束,就像他们许多次zuoai一样。以往真宵的媚rou和活着似的,轻而易举地能将他夹得欲仙欲死,又比他自己还熟悉他的敏感点,一边细细地指出每一处,一边在他耳边说羞涩的耳语。那种快乐丹希怎么都忘不了。 可现在真宵却死气沉沉的,眼中没有一点光辉,只是机械地上下挺腰。十下很快结束,丹希如梦初醒,他还记得安慰真宵一句“没关系,下一次一定能轮到!”,可真宵却已经摇摇晃晃地走了。 很快,燐音总算找到机会,射在一彩的身体里。场上男生只剩下了丹希与HiMERU,女生只剩下了毫无求生欲的真宵、生性柔软的纺、与不习惯骑乘的日和。 迟迟没有办法晋级,纺当然是着急的,但她性格就是这样慢吞吞,在zuoai上又称不上什么经验丰富,一轮一轮地这么骑下来,男生却毫无缴械的迹象。日和更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有好几次都趴在男生的身上,一点都起不来了。 终于,HiMERU逐渐不耐烦。“这要做到什么时候去。”他骤然按住了真宵的肩膀,猛烈冲刺起来。 “嗯、哈啊,啊……”尽管已经心如死灰,但真宵的嘴中还是本能地吐出一长串勾人的呻吟,被猛烈冲击的rouxue又唤醒了zuoai的本能,开始缠紧HiMERU的roubang。很快,一股浓厚的jingye也吐进了真宵的saoxue里。 “诶……诶诶?!只剩我一个人了?”丹希睁大了眼,自己的队友转眼也下场了。但他知道自己再着急也绝不可能有眼前的两位女生急,自己接下来的射精将决定两个人的生杀大权。 被两位容貌美丽的女生轮流榨精,这种画面也多多少少出现在每个男生的春梦里,但丹希此时却一点都不想要。 “啊啊,青叶jiejie……!”凛月着急地盯着场上留下的人,又忍不住瞪了涉一眼。看样子就因为涉,他没能把jingye留给想给的人。后者则深深鞠了一躬。 “嗯、嗯啊,快、快点出来啊,椎名君……” “嗯……哈……哈啊……求求你、拜托了椎名君!我还不能死!” 女生哭泣的声音在耳边交替响起,而丹希甚至不敢睁开眼,他感到roubang越来越涨,一点点向极限逼近。不行、不行了,快要出来了……换人了吗?又换人了吗……?来不及思考了,他要…… 丹希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这或许是他迄今为止忍耐得最久的一次高潮,射出来后还抽搐了好一会儿。他不敢面对现实,一点一点地抬起眼皮。他看到的是一抹淡绿色的卷发。 日和一愣,还呆呆地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成了优胜者,而纺脸色惨白,她后退一步,跌坐在地。 “……也没办法呢,毕竟我一向运气不太好。”纺自嘲扯了扯嘴角,她的头越低越下,用手捂住了脸。 “恭喜各位奉献了那么精彩的演出。”守门人从众人的背后走出,鼓响手掌,“作为本场唯一的淘汰者,你可以选择自己的死法。” “……我不喜欢伤痕,用药物可以吗?”纺道,“请让我轻松一点死去……拜托了。” 守门人颔首,他一拍手,人偶们便拿着针筒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它们抓住纺颤抖的手,整整一筒液体很快被一滴不剩地注入了纺的身体。 很快,纺的眼前便开始发黑,她腿一软,不知道跌入了谁的怀抱。她的呼吸开始沉重,脑袋也变得眩晕,体力一点点地流失。这就是她的结局吗?她想,像小动物一样的一生,只是苟且偷生,逆来顺受,试着活下去,然后失败。有点不甘心呢……啊,原来她也会有不甘心这样的感情。 她抬起头,试图将这个世界最后的模样纳入眼底。看她却看到了一片广阔的星空,紫红色的星云摇曳着飘逸的身体,将无数闪烁的星星点点裹入自己轻薄的身体。她挣扎着站起身,远处有什么飘飘洒洒,落了满地。她伸出手,一根羽毛掉落下来,轻柔地刮过她的手心。 她摇摇晃晃地追着羽毛之雨而去,在将近呕吐的眩晕之中,她撞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淡的近乎透明的金发搔挠她的脖子。 “纺,我来晚了。”圣洁的天使低声说道 “啊……”纺幸福地露出笑容,收紧手臂拥抱住她的脖子。不知从哪响起了优雅的旋律,她们自然而然地挪动步伐,在星空下跳起了华尔兹。说是华尔兹,那也不过是纺靠在天使的怀里,被她带着摇晃而已,她已经太累,太累了。地上的羽毛越积越多,逐渐形成了白色的毛毯,连两个人的高跟鞋都渐渐陷在其中。 “那个啊,英智君。我一直想说……对不起,那个时候把你一个人丢在舞台上了。”纺挣扎着举起手,抚摸对方美丽的脸颊,“你一直都怨恨着那时的我吗?” “不,我没那么想过。我们的人生只是绕了一点远路,但我们去的一定是同一个终点。那是梦想发芽的国度,是比梦境更美丽的理想乡。跟我一起去吧,纺。” 天使猛然张开翅膀,羽毛腾飞,一条透明的阶梯乍然出现,蔓延至天际尽头。纺被她牵着,一步步走上阶梯,两个人被一片圣光笼罩。 “……青叶jiejie……”凛月跪下身体,抱住纺没了声息的尸体,而一段名为临死舞蹈的视频正在各个网站散播开来,他们看到身材傲人的前偶像的肢体以人体无法想象的诡异角度扭曲起来,带着恐怖的笑容抽搐着在舞台上转圈,最后倒在地上,吐出了大量白沫。 “乱交游戏第七轮,至此结束。” 深夜,一彩感到下体瘙痒。为了游戏的质量,守门人给每个人的食物中混入了足量的媚药,每个女生都或多或少有在晚上醒来,偷偷抠弄自己流水的下体。白天的时候她被哥哥内射了一次,粘稠的jingye在下体流来流去,瘙痒感便更明显了。 一彩扭动着屁股,两条大腿磨磨蹭蹭,夹着充血的阴蒂。可迷迷糊糊间,她却被谁掰开了双腿。她没有反抗,以为又是哥哥或椎名先生控制不住欲望,可没想到贴上来的却是一对柔软的肥唇。 “哈……哈啊、哈啊……”耳边传来娇媚又绝望的喘息。四片唇瓣互相扇打,两颗肿大的小粒摩擦挤压,大片大片的yin液混杂着jingye流淌出来,又流入对方的花xue里。 “……为什么、明明已经,不想再活下去、了,但是,却还是会,动起来呢……好舒服,好舒服,脑袋一旦舒服起来就思考不了别的了……” 真宵流着眼泪,绵长的呻吟混杂着哭腔。一彩感到自己的大腿被抬得更加高了,真宵用力挤压着她馒头一样肥肿的yinchun,媚rou几乎陷入了她的那条小缝里,受到压力的阴蒂爆发出快感。一彩的腰抽搐了两下,她情不自禁配合着真宵的节奏扭动起腰。 “活下去、一彩……求求你,代替我,既没有勇气去死,也再没脸活下去的我……拜托你,只有你都好……” 在真宵破碎的请求声中,一彩被抛上了顶峰。很快,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就像在这里度过的无数个晚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