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迁x长公主】鹊之彊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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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同僚子女的婚宴,谢子迁在席上喝得醉了,便想找个清静地方醒醒酒,主家唤了婢女相陪,他却摆了摆手说不用。谢子迁有个坏毛病,喝多了酒容易误事,到时再传出风言风语来就不美了。 出了厅堂,外面的凉意扑面而来,他身上的昏意也少了些。 这家的庭院多山多树,月上西山之时更添阴暗清幽之气,谢子迁又想到他家还有个小池,池边有一处角亭正可吹风醒酒,便向那儿走了过去。不成想,没走多远,耳明目聪的柱国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好似还有两个密密私语之声,偶尔还有些娇娇腻腻的呻吟……原本用在战场上的追踪本领,现在被有心看热闹的他用在了捉野鸳鸯上。 不知是哪家轻浮的姑娘小子……谢子迁无声无息地靠近,走过百转千回的太湖石,却见有两个黏黏糊糊的年轻人正腻着,身上的衣裙都解得差不多了。他的眼睛清楚看到,那混小子的手指正磋磨着女孩腿心的娇花,年纪尚小的姑娘腰肢细细的,腿也是嫩葱似的细白,正颤颤地发着抖。 两人的衫子都叠在了一处,分辨不清,脑袋也在假山的阴影中紧紧挨着,想来是在啧啧亲吻难舍难分,看不分明。 女孩娇娇弱弱的,涂了凤仙花汁的芊芊素手紧紧抓着那小子的肩膀,时不时抓一下,都发着抖,那力气也是小得可怜,似喜似怒的情态从这儿就xiele出来。 因为她腿心的一点肥圆花蒂被人擒在了手中,不知是年纪太小还是真的天生光洁,那花户还是软白的,一点都挡不住,手指伸进去磋磨两下,花蒂就鼓鼓地凸了出来。那小子还挺有手段,私下里不知私会了多少次吧,还会刮弄花蒂下边,把rou核完完整整地剥出来,用指头夹住,扭转揉捏,动一动它,那女孩的身子也动一动,幼嫩可爱,一副禁不住的娇娇样子。 很快,谢子迁就看着那花户整个儿的湿润起来,那女孩更不行了,一双手抓着男孩的背,有几丝红痕冒了出来,下边儿更多的晶亮yin水从他看不见的嫩xue里流渗出来,那小子用手指刮了刮,这下真的全部都湿了,花蒂显得更加丰润软嫩……似在壳内没见过天日的娇软蚌rou似的,水汪汪滑嫩嫩……谢子迁额头渗汗,眉头微颤,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 来不及去想馋这么个毛都没长的女娃是不是不太对劲,接下来的yin事更加激烈起来,柱国大人深绿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了似的。 因为沾了yin水,那花蒂太过软滑,男孩的手指便抓不太住。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曲起手指,有轻有重地弹拨起来,指甲盖儿用力弹到了那极娇嫩敏感的小rou蒂上,那么尖锐的刺激,让女孩都挣扎起来。可男的不让她逃,一个欺身上前,把那娇娇的小人压到了假山上,腿也插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不让她夹住花户,藏起那娇美多汁的小果子。 于是那可怜的小家伙只能一边扭着腰,一边被小情郎一下又一下地弹着花蒂。花蒂被弹地东摇西摆,不用猜也知道会有多刺激……谢子迁心里想,这小子未免太不知怜香惜玉,但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在拈这朵娇花嫩蕊,恐怕也忍不住心中恶念,要把她弄到……恍然间,他竟不由自主地被这想象迷住了,真以为是自己在和这年幼的女娘私会,他的手指都颤抖起来,指尖好像真的传来了那亵玩rou核的触感,有黏腻绵绸的yin水水汽在手掌荡漾,他虚空握了握掌,仿佛要将这虚幻暧昧的触感抓在手里。 接着,就是更深的想象…… 他要把jiba都cao进那个小人的xue里,她一定会比现在更禁不住的样子,又哭又闹,可见她如此年幼,却已经知道和男的这样苟合,心性也许天生浪荡。上一句还在说求柱国大人不要再进来了,真的好疼,下一句就说要柱国大人射到胞宫里才行……那他也肯定会插到她最里边…… 那一头,谢彦休见表妹眼眶红红咬着牙真受不住了的样子,也真是狠心,下手不但没轻些,还在她耳边叮嘱:“表妹一会儿可要轻些叫……”说着,他手里狠狠一弹,像被闪电击中了那个小嫩球似的,极端的快意瞬间让太过幼嫩的身体完全承受不住了。 长公主羞耻地潮喷了,软白细嫩的身子抖得像在飓风中的树苗,深色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也跟着颤,划出暧昧隐秘的弧度,她忘了心上人的嘱咐,发出了一声又娇又尖的呻吟—— “呀——” 而谢子迁脑海中的自己也随着这一声音色熟悉的娇吟,直直jian进了她的胞宫,在小人儿的身体最深处激射出了白浊的jingye…… 离谱的幻想在月光下渐渐消散,谢子迁回想那一声高潮时候的叫喊,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这个女孩儿的声音真的在哪儿听到过,虽然这婚宴上都是勋贵,互相见过并不奇怪,但这个声音格外的熟悉,并不是一两次照面就会有的那种熟悉,而是常常陪在他左右…… 男孩终于偏过身子,去帮女孩整理衣物,那个蓝发的脑袋挪开,月光下,一张千娇百媚的脸露了出来,虽然年岁还小,却眉目含情晕红点点,水光迷蒙的眸子一动便似有无限柔情,那过早盛开的yin欲让她的唇也水亮透红的,上面的胭脂早就被吃光,剩下的都是两人齿舌交缠咬出来的艳色。 谢子迁如遭雷击,她……她是长公主苍时,是自己亲meimei的女儿,自己的亲外甥女。 两人都穿戴齐整了,苍时还去锤谢彦休的胸,小小声地怪他吃完了自己的胭脂。 看见那男孩是谢彦休,谢子迁倒不是特别意外。是了,长公主和彦休一向走得近,自己儿子的心思他也知道,是想要尚长公主的。 那对小鸳鸯离开了,谢子迁的酒意也随着热汗交替着冷汗散去了大半。 但一想到自己盯着外甥女的私处,一直盯到她潮喷,谢子迁却又好像醉得更深了。 强装镇定的他回到席上,那两个小的也早回来了,这时候还坐在一起玩笑,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柱国大人虽然长了一张谦逊文雅的脸,内里却是人尽皆知的霸道专权,此刻,却真的低敛着眼,嘴巴也紧紧抿着,倒像生性腼腆似的。 接下去四五日,谢子迁都有些恍惚,对着一个这样小的孩子生了yin心,在他这里本不是什么大事,怎么能怪他呢,那小人儿这样娇软地被人玩着下面,还流了那么多水,潮喷的时候叫的那么好听。若有男子见了这样景致还不起心思,反倒是个阉奴货色了。 起了yin心也罢,若是别的女子,这些yin思也就很快随着日子淡去了,但她是时儿啊! 越是觉着自己错了,便越容易去想,越去想,那一朵被揉到yin汁四溢的花就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柱国大人的脑海里。 其实,谢子迁一直以来都还在用疼小孩儿的法子在疼她呢,而且她也确实一直是个孝顺孩子,常给他做点心,来府上找彦休玩儿的时候,也每次都向他来请安。那孩子的手上,肥糯的软rou都还没褪干净吧?每次她来牵住自己的手,那触感和云朵也差不了多少,而且时儿还没长到自己胸口,一双眼睛看过来的时候,都是亮晶晶的仰慕,多可怜可爱的孩子啊。 于是谢子迁也常惯着她,她要学军事就教给她,即使两个人都心知肚明,不管苍时学得有多好,都没有用武之地。但为了那一双亮晶晶的眼,他也愿意教。 而现在,他只要一想起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就会变得迷蒙柔媚,水波凌凌,有几分软红点在眼下,要哭不哭的娇样,那是一双承宠的眼! 那些不该的东西,想得越多,那一层“不该”就越脆弱。柱国大人早已调整好自己,即使被苍时扑得满怀,也如常像长辈那样接住她,像拢住一只小雀儿的翅膀那样小心温柔,把她抱着,然后抚摸她毛茸茸的脑袋,问她功课做得如何。 “舅舅!” 女孩儿的声音本来就像黄鹂鸟一样,舅舅两个字在她嘴里一滚,变作啾啾似的娇,真如小雀儿一般。 “舅舅,人家好不容易出来玩,怎么还问功课呀?我不说我不说!” “那肯定是没做了?”谢子迁一如往常,微微笑着,他已不再年轻,沉淀下来的岁月却更有意味,似酒液般醇香。 苍时的心神都被他笑得晃了一晃,小嘴砸吧了一下那陈酒的“意味”。但长公主是没那种心思的,她虽然轮回多世,但对舅舅始终怀着一种真正的仰慕之情,两人当过舅甥,也做过翁媳,不管他在朝堂上是如何贪权爱势,对自己一直是那么包容宽和。是以,长公主品味舅舅的魅力,也都是正正经经地单纯的品味。 我的舅舅也太俊美了!天真的长公主想着,仍赖在男人怀里不走,用脑袋去蹭他的颈窝撒娇。 她是想不到的,谢子迁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用的是怎样深沉贪欲的目光在欣赏自己,那双大掌环绕过女孩的腰背,掌心火热的,多想要摸到她衣衫下柔腻的肌肤啊。她还贴的更近了,已经开始成长的小小软包贴到了男人的胸腹,以往的柱国是注意不到的,现在却满心都是那小小的鸽乳。 多肮脏的人啊,谢子迁一边想着,一边还笑了起来。他抓住苍时的肩,像抓着猫儿一样,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是来找彦休的?” 于是苍时的脸红了,眼神也飘忽起来:“是、是彦休邀我去寺里上香呢。” 宽和的长辈放行了,长公主便又风风火火地往里跑去,只在风里留下了隐约的甜蜜脂粉香气。 “柱国大人?”仆从们唤他,让他收回了略有失神的目光。 “嗯……我们走吧。”谢子迁的手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朝仆从们点点头,上了马车,马夫的鞭子一甩,刻着谢家纹样的马车便缓缓开动起来。车厢里的男人仍在回味刚才的那抹柔软,他的手颤动着,虚握了一下,和那天晚上一样的动作,似要把那人软软的地方都捏在手心才好。 马车越驶越快,有风从小窗里吹进来,谢子迁的思绪被风吹散了。 只要一直在心里想着,就没人能发现,他们两个还是好好的舅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