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再遇塞德里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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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其实没必要担忧。 玩家在某一方面的神经线条粗得跟混凝土钢筋不相上下,而且拜托——你可是第四天灾。作为潜在的社交恐怖分子,该是珀西·韦斯莱害怕才对。 但很明显,他也并没有——那张戴着牛角边眼镜的脸上看起来十分不耐烦,目光恼火地瞪向你,仿佛说有你的存在让他难以集中精力为魔法部赶写报告。 吃完晚饭后,你跟着脸色不好的珀西来到了他位于三层的房间。 入门的正对面是一扇面向花园的窗户,采光和风景很棒,能够看到挂在天幕的星空。房间里已经放好了两张床,一张靠着墙,一张靠着书柜。 珀西严肃地坐在书桌旁,正经地像是要去参加记者发布大会,他轻咳嗓子让你不得不聚焦目光。 “你要知道,我正在这里工作——为国际魔法合作司写一份报告。”珀西颇为得意地说,“我们准备按标准检验坩埚的厚度。因为有些外国进口产品的埚底实在是太薄了——并且,渗漏率几乎以每年百分之三的速度在增长——这非常严重,必须颁布施行某种国际法控制。不然,我们就会发现市场上充斥着优劣产品——埚底薄,脆弱易碎,严重危害使用安全……” “嗯,说得对。那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随意应和道,“目前的埚底非常容易炸裂——我已经烧坏了十三个了,它们的进口价格不便宜,质量还差,一定要严惩才行。” 黑发少年的眼神又飘了起来,四处打量—— 珀西房间很干净,非常干净。 每一个物件都有固定的位置,按照一定规则摆放。书柜里的图书按类别及高低厚度从左到右递减。 你在上面寻找,看有没有弗雷德说过的那本《级长怎样获得权力》。 “你、你知道就好!”似是没想到对面人认同的回答,已经经历一暑假兄弟们嘲笑的珀西明显愣住,等回过神儿后赶紧又咳嗽两下,他微微偏过头的耳尖涨成粉红色,语气好像也没先前那么强硬。 仿佛对你的印象好了一点点,也就一点点。珀西接着说道:“我对克劳奇先生承诺,星期二就能完成——所以现在,我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无比珍贵。希望你能保持安静,不要大喊大叫,不要打扰我的工作,不要随便触碰房间的东西,不要……” 你打了个哈欠儿,阻止了他后面罗里吧嗦的各种‘不要’进入大脑。 房间里一人絮絮叨叨说着“约法三章”,另一人则完全没在听的开始脱起衣服准备睡觉。前者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如同蚊子嗡嗡般停止不发。 “怎么了?”你疑惑不解地问。 坐在书桌旁的人已经僵硬石化成木头。珀西捂住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手掌下面的脸涨红得和耳尖一个颜色。 声音突然提的很高,高到似烧开水的壶,恼羞成怒地说:“你、你在做什么?!” “换衣服睡觉啊。”你不以为然地说,将褪去的衬衫折叠好放在枕边。 黑发少年裸露的肌肤如玉般细腻,莹白上点缀着两点淡粉色红,纹理分明的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性张力拉满。 不愧是建模,简直完美。玩家的身材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尤其在去掉负面增益buff后,养回来的皮囊没有一寸是多余的。 你扭动腰自我欣赏一下,给自己打了满分。 要是换作韦斯莱双胞胎,早就如狼似虎的扑过来了。所以,珀西的反应可能这就是直男吧,你想。 但男人和男人间坦诚相见貌似也没有问题,又什么好害羞的? 你快速换好睡衣上床,趁着珀西现在卡bug说不出话,一秒入睡。 等到珀西自我调节好,松开捂住脸的双手,再看时只能看见一头毛绒绒、有些长的黑发,在脖子后耀武扬威地翘着。 他蓝色眼眸底冒出熊熊火焰,怒瞪那截不同颜色的皮肤仿佛要将其灼烧。 没有用,玩家睡得香乎乎,甚至在睡梦中舒适地蹭着韦斯莱夫人洗干净松软的枕头。 这一秒,珀西大概会有很多话可以和你的舍友泰瑞·布特好好聊一聊。 他气恼地叹了口气,摸着脸上半天散不去的热度,捏着羽毛笔,盯着自己面前写好的一部分关于坩埚底厚度报告,脑袋里像是塞满了sao扰虻。(记载在《唱唱反调》,说是一种能够隐形的神奇动物,会飘到耳朵里把脑子搞乱) * 刻在骨子里做客礼节,让你天还没亮就醒来了。 在厨房帮助韦斯莱夫人打下手准备早餐,你搅拌着炉子上一口大锅里的米粥,看着她急急忙忙转身冲出厨房,大步上楼叫人起床。 韦斯莱先生坐在桌旁,核对一扎羊皮纸做成的大张球票,笑着对你说:“莫丽总是爱cao心——我想孩子们应该不会忘记今天的事。” 那还真不一定。没有人能够逃离梦公召唤,因此精神抖擞的你在一大堆睡眼惺忪里格外特别。 哈利、罗恩走两步头点地;赫敏、金妮也不停的打着哈欠儿;孪生兄弟更是眯着眼睛像是没骨头般几乎将自己挂在你的身上。 负重前行,刚开始还勉强能够承受,到后面爬山坡,你感觉自己的腰都要被压折了。生气的掏出魔杖直接狠狠地戳在他们的大腿上,弗雷德和乔治怪模怪样的大叫一声,像被蝎子蛰了般快步跑跳到韦斯莱先生身边,顺便带走了你的帆布包。 “真好啊,我也想让他们帮我拿一下行李。”罗恩眼神渴望地喃喃道。 “我可以让你帮我拿行李。”赫敏喘着粗气说,她的手紧紧揪住衣襟,最后一个登上了山顶。 韦斯莱先生戴上眼镜,眯着眼睛四处寻视着,“我们来的时间刚好,现在只需要找到门钥匙……” “在这儿,亚瑟!”有一个喊声划破宁静。 在山顶的另一边出现两个高高的身影,“过来,儿子我们找到了!” “阿莫斯!”韦斯莱先生抬起头,笑着大步走向那个喊他的男人。 你们几个对视一眼赶紧跟了上去。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塞德里克·迪戈里。 上一次听到他的名字还是去年魁地奇比赛季,泰瑞和你说起自己在那里看到离家出走的黑狗,曾一句带过‘赫奇帕奇学院的找球手迪戈里抓住了金色飞贼’。再往前回忆,大概只有二周目刚开始时会想起…… 塞德里克还是初见那样,就像位羞涩的大男孩,已经六年级了,帅气面容成熟不少,身材修长。 他转头望了过来,抬手道:“嗨,你们好。” 每个人都回应了声。 除了弗雷德和乔治,这对双胞胎只是保持礼貌的点头,他们的眉头轻轻皱起,看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完全释怀去年第一场魁地奇比赛被打败的事实。(那是奥利弗·伍德——格兰芬多学院魁地奇队长在霍格沃兹学校最后一场,为此他们都拼命训练,结果还是输了。伍德甚至想要将自己淹死在雨中) 塞德里克显得有一些尴尬。因为他的父亲阿莫斯·迪戈里和韦斯莱先生正在逢人就说去年魁地奇比赛,说他打败了哈利·波特。 “那是一次意外事故,爸爸,”塞德里克不得不再次无奈地解释,“哈利被突然闯入的摄魂怪袭击,从扫帚上掉下来了。我告诉过你——” 另外一个当事人哈利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韦斯莱先生打断道:“时间差不多快到了,我们各就各位,准备好出发。‘三’‘二’——就是现在,伸出手指碰到门钥匙。”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手忙脚乱。门钥匙传送体验会被飞路粉好一点点,至少对于你而言,没有像哈利、罗恩他们狼狈的摔在地上。 “你是维塔尔·希勒,对吗?我听弗利维教授说起过,今天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为数不多同样站着的塞德里克搭话道。 他的头发被风吹得歪歪斜斜向一边倒,蓬松的像是一顶佩戴奇怪的帽子,有点好笑。这和以前常见的完美形象一点都不一样。 你笑弯了眼睛,同时伸出手道:“叫我维塔尔就好,很高兴认识你,塞德。” 被叫出昵称,面前的大男孩微红了脸,露出温和地笑意回握,“我也是,嗯、维塔——” “维塔小宝贝,不要掉队——我们该走了,快和迪戈里道别吧。”弗雷德和乔治一人一边扣住你的肩膀就将你往后拽,故意拖长语调,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好吧,再见。”塞德里克毫不在意地说。 在去营地的路上,韦斯莱双胞胎一言不发。罗恩跟着他们身后忐忑不安,小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个人一定是在酝酿什么坏主意。罗恩往哈利后面躲了躲。 “哦对了,我要先去找小天狼星他们。”你停下脚步突然说道,转过头看向哈利,“你和我一起,还是……?” “啊,我和——”哈利刚开口,莫名感觉空气更冷的罗恩不由地拉住了他的衣袖,然后说话的人也跟着顿了顿,“唔嗯、我和罗恩他们一起!一会儿见,维塔尔。” 哈利以为罗恩是有悄悄话对他说,反应速度很快的改了口,不好意思地摸着鼻尖。 “好的,一会儿见。”你笑着说,从口袋掏出一面方形的、有些旧的小镜子。 这是面双向镜,共有一对,可以通过魔法让人们在不同地点彼此通信,就像是手机的视频通话一样。 小天狼星的脸此刻出现在里面,带着一副墨镜,深绿色的简单夹克衫看起来打扮还算适宜。玩家稍微松了口气。因为就在刚才,你路过一个现眼包巫师,他穿着一条百褶短裙和一件南美披风简直就是马戏团玩把戏的杂艺人。 跟着指示来到小天狼星和卢平已经搭好的帐篷前,再次感恩他们没有整出乱七八糟的花活,至少没有栓在入口的孔雀或者是多余出的喷泉。 插着‘布莱克’牌子的营地上有一个简简单单灰绿色的小帐篷,扎的板正,不知道有没有使用魔法搭建。但里面肯定被施加了变形和扩充空间的咒语,从帐篷门帘钻进去就像走进了一套老式三居室,有单独的浴室和厨房。 卢平穿着粉红色围裙(买东西送的赠品)正在制作甜点;金斯莱和小天狼星坐在沙发上,前者无聊地炫橘子,后者正靠在沙发上读报纸——《预言家日报》,最新一期刊登了小天狼星受审的案件。 里面用讽刺的语言惯例批评了魔法界的一切,侧重说明了小天狼星是个作恶多端的人,用装疯卖傻行为欺骗了魔法部以获得了自由。 最后结论句:“……显而易见他大获成功,魔法部最终宣布其无罪。推翻小矮星彼得的英雄形象,他的朋友小天狼星·布莱克是否真像表现的那样无辜,这还有待时间继续观察——本报特约记者丽塔·斯基特报道。” “丽塔·斯基特从来不写别人的好话。”你抽出他手中显然被翻看过很多次的报纸,一把扔进了火里,“我看过好几篇小文章都是这样——夏天关于国际巫师联合会大会,她把邓布利多描写成了一个僵化的老疯子。” “所以别为自己的形容介意了,小天狼星。”你在他旁边坐下,建议道,“花时间看那种胡编乱造的内容,还不如去读《唱唱反调》要有趣的多。” “我在想斯基特那个女人是怎么拍到照片,还有她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小天狼星轻声说。 “也许是变成一只小虫子到处飞来飞去。”你随口答道。 小天狼星陷入思考,“嗯,你的意思——斯基特可能是未登记的阿尼马格斯?” 哪有那么多阿尼马格斯?! 你听后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猜测越来越离谱了,抢在金斯莱前拿走最后一颗橘子压压惊。 “现在进度怎么样了?”小天狼星突然问道。 你剥着橘子皮,头也不抬,“什么?” 小天狼星瞥了眼去厨房帮忙的金斯莱,凑到你耳边神神秘秘的小声地说:“去年圣诞节的礼物,我知道你会去尝试……” 果然,那张狗啃出来的、记录着“阿尼马格斯”的纸条是小天狼星送的。 你看着他包含期待的目光,同样瞥了眼金斯莱,小声地说:“唔、没错,我还在等待暴风雨来临……” 事实上你已经隐约能够感受到第二个心跳,在每次日出日落魔杖尖端碰触到胸口,就会出现一个比原本来得强烈的心跳。 “那快了,真是太好了!”小天狼星兴奋地咧开嘴欢呼道,用力拍打你的肩膀,“干的不错,维塔尔。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问我。你知道的,我很有经验!” 好痛!玩家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站起来对着厨房里开始做饭的卢平招呼道:“哦,是这样,我突然觉得还需要一些比赛说明、双筒望远镜还有纪念品——现在去买,晚点回来,就不用等我吃饭了,但布丁麻烦记得给留一份。” 说罢,匆匆离开帐篷去营地自由探险。 路过一片支持爱尔兰队的绿油油帐篷,又往支持保加利亚队的帐篷走去,那里随风飘扬着白、绿、红相间的旗子。 “维塔尔,你在这里!”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韦斯莱双胞胎一左一右将你夹在中间,耳边像是开了双声道。 “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一人说。 “给一个好的建议。”另一人无缝衔接道。 你抬手指向支持保加利亚队的帐篷顶,上面印了一张人物肖像询问道:“他是谁?” “威克多尔·克鲁姆,”乔治看了一眼,“保加利亚的找球手。” “我们就是为了这个而来,”弗雷德说,“你觉得爱尔兰对保加利亚谁会赢?” 你们穿过热闹拥挤的人流,时不时有小贩推着车招呼,里面装满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韦斯莱兄弟亦步亦趋跟着你瞎逛,像两只叽叽喳喳的喜鹊,被烦到不行,你停下脚步诚实地说:“拜托别问我,我对他们一点都不清楚。” “那就随便猜一个吧!”搭在你的肩膀上,弗雷德毫不在意般开口道。 同时,乔治说:“查理觉得爱尔兰队会胜出,他们在半决赛时打败了秘鲁队。” “那就爱尔兰赢,”你顺势说,然后顿了顿,又看了眼周围满是贴片的帐篷顶,上面的人脸表情阴沉不停皱着眉,“但威克多尔·克鲁姆会抓到金色飞贼。” “这——”弗雷德和乔治对于你的回答发出齐齐一声迟疑。 “有什么问题吗?”你看着他们瞬间明白了,一本正经地说,“你们是打算对比赛结果下赌注?那我的建议是‘不要这么做’——脏脏的成年人会让你们颗粒无收——至少,请不要把全部家当放在一个人身上,给自己留点私房钱,先生们。” “哦我们会的,我们会的……”他们推着你往树林走。 那里的人比营地少很多,有一个隔离区,为了幻影显形过来的人专门准备。 你四处张望,问道:“我们来这里接人吗?” “不,他们可以自己找到地方。”乔治说。 指的是比尔、查理和珀西三人。他们早上没有和你们一起出发,因为韦斯莱夫人说他们已经学会幻影显形,所以得到了令人羡慕的睡懒觉时间。 你点点头,乔治带着人远离了隔离区,往更深处钻。又走了一段,直到看不见任何身影。 弗雷德从后面拥住你,凑到耳边伸口咬住软rou舔舐起来。 “我有一些东西要给你,只有你一个人。” 衬衫下摆被解开两颗纽扣,有一只大掌顺着腰腹抚摸,略带粗粝的指腹按压在少年光滑的肌肤上。牛皮裤带被松开,又被绑在大腿根部,勒出两团硕圆挺翘的臀rou,另一手不停揉捏。 触及的范围扩大,被摸到双腿忍不住发颤,身体出现敏感反应,但理智还尚存,你急忙按压在他的手臂上阻止道:“别、弗雷德——现在还是白天。” “是啊,所以乔治会先在附近守着。”他柔软的舌头从耳垂而下,顺着脖颈吸吮,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别担心,每一个参加魁地奇世界杯的巫师都会着急地前往营地,不会注意这里。至于麻瓜,魔法部忙了一年为每一寸地方都施了驱逐咒,他们接近这里就会突然想起十万火急的事匆匆离开……”弗雷德说,“我们好久没有亲近了,昨天——算了不提昨天,今天你和那个迪戈里是怎么回事?” “没事啊,嗯、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你说,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人拿在手上揉捏,饱满的前端一点点被快感刺激吐出水。 “是吗,第一次见面啊——” 弗雷德将指尖沾湿缓慢地探入张合的后xue,围边的rou褶都被按的舒展柔软,热情夹吮着入侵进来的手指。在早已熟悉的roudong敏感点戳弄几下,甬道便分泌出粘滑的清液。 他压下你的腰,让双手撑着树干,掏出炙热坚硬的性器捅进大腿间,血管胀起的柱身摩擦嫩rou,guitou前后顶撞着故意私密部位,却不深入,只把小口被顶的通红,微微凹陷下去,泄出的yin糜将性器打的湿润滑水亮。 户外微凉的气温,包裹在股间的热度,交替着令人上瘾的刺激。你被快感折磨的不上不下,只想让他果断的、狠狠地插入体内,这样才能止住无法消散的饥渴。 黑发少年自觉抬起臀,主动蹭蹭催促道:“唔、好痒……快、快点进来啊……” “那你求求我,维塔——”弗雷德满嘴酸味地说,吧嗒嘴像是喝了一大口无名醋,“我们的维塔小宝贝,真受欢迎。” 看样子是从塞德里克那里偷来的。你垂下眸中笑意,眼波流转睨了他一眼,轻飘飘地说:“唔——求你?” “嗯哼、哈……”又热又硬的性器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破开湿润的甬道,一直挺进体内最敏感位置。 “啊……啊啊——!” 你颤抖着咬住手指,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嘴里只能泄出浪吟,xue内的软rou疯狂地缠绕上等待许久的东西,喜悦至极地不断收缩。 在被插入的瞬间,已经射出了些许jingye,溅洒到前面撑扶的树干上。 弗雷德伴着甬道的粘稠快速摆动腰挺进挺出,几乎不给双方留有喘息与习惯的机会。 “哈……啊、嗯好舒服……嗯啊!” “维塔里面、好热……呼,是想把我绞断吗……” 嵌入体内的性器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包裹的rouxue对抗般紧缩收束不肯放松。 “啊唔、太用力了……我、啊啊!” 快感层层叠叠上栈,大量热浪涌进身体,几乎同时黑发少年前端也射出jingye,达到了高潮。 树干上的白浊顺着木纹缓缓下流,两人交合的地方也挤压出白沫,沾湿了大腿根束缚的布料,有星星点点落在草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