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知连城璧到底怎么想的,回无垢山庄几日的路程被他绕来绕去走了将近一个月,待到真正回了无垢山庄,温客行早已身心俱疲,一个字也不想再跟连城璧说。 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予求予给让连城璧早没了最初的耐心,连续两次被拒之门外后,他也不愿再等下去,手上一用力就推开了门。 只见温客行奄奄地坐在房里,听到声音也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便没了其他反应。对连城璧来说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这种无视,若温客行能爱他最好,恨到要杀他也可以,但不该是这样无视他。他走过去,坐到温客行身边,拉过温客行的一只手,轻声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我都心疼了。” 温客行实在没有力气去和他上演这兄友弟恭还是随便什么其他关系的深情戏码,他使劲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脸去不看连城璧,心里却知道连城璧绝不会这样轻易放弃,果然,他才转过来,连城璧立刻上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脸转了回来,“我不喜欢哥哥对我的这个态度,以后我和哥哥说话,哥哥一定要看着我。” 温客行扭头挣开连城璧的手默默无语,连城璧本就没有用力,被挣开了之后见温客行还对着他便顺势收回手,他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的感觉,“哥哥到底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我找个大夫来瞧一瞧?” “不必了,我为何如此你不是应该心知肚明吗?” “哥哥这张嘴总是没有服软的时候,”连城璧伸手,拇指在温客行的唇上抚摸,这一次他扣住温客行下巴的力道让后者无法挣脱,只能被动的接受连城璧手指的玩弄。 拇指沿着嘴唇的轮廓温柔的抚摸,偶尔像捉迷藏一样探进两片唇瓣中间的缝隙,原本略显苍白的唇瓣在这般抚摸揉搓之后变得殷红似血。 连城璧满意道:“这样好看多了。” 他这么说着却没有收回手,只是换了食指按在温客行上唇的唇珠上,慢慢的,按着往下滑到两瓣之间撬开一个小小的缺口。手指顺着那缺口伸进去一点儿,正要探寻灵巧的舌尖,却遇上一排坚硬的阻挡。 温客行的牙齿咬的很紧。 连城璧不愿在温客行身上留下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自然也就不会强行突破这阻碍,他收回手,将手指上晶亮的水光抹在温客行的颊边,揉搓着让泛白的脸颊染上一丝红晕。 “哥哥气色这么差,我们来做点能让哥哥气血顺畅的事吧。” 温客行勉力按住连城璧伸向自己腰带的手,皱眉看着连城璧,嘴巴张张合合才勉强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今天我不想做。” 连城璧翻转手腕顺势就握住温客行的手,笑了笑,“哥哥什么时候想过?还是按我的意思来吧。” “你!”温客行才吐出这一个字便被连城璧抓着手腕按在床上,腰带上系着的绳结也被轻松解开。散落的衣服像碎玉琼花一般被一层层剥开,露出最里面的花蕊,雪白的胴体一览无余。 白玉一般的胸脯上下起伏,胸前两点红蕊因为频繁的玩弄而显出一种深色的yin靡,虽然只是小小的颗粒,但只要力道适度的揉捏一会或是含在口中轻轻磨蹭两下就会迅速涨大,就连乳晕也会比平时更大一圈。 肚脐也小巧可爱,在平坦微凹的小腹上,好像白玉盘上点缀的明珠。连城璧抚摸着温客行的小腹,心里有点不高兴,都已经几个月了,为何哥哥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从这一次外出回来,连城璧就将温客行的衣服亲自整理一番,一条长裤都没留给他,散了外袍,修长白皙的双腿并拢在一处,手指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过腿侧,力道很轻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温客行却觉得好似有蛇爬过,那种干燥却冰冷阴寒的感觉让他不由一阵战栗。 连城璧俯身吻上那两片被他催红的唇,舌尖舔过每一道细纹,牙齿在唇上轻轻咬着,留下浅浅的牙印,舌头从唇瓣中间刺进口腔,虽然被紧咬的牙齿拦住,他却是不急不慢的在两侧搅动,勾出更多的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唇边溢出。温客行的挣扎虽然挣脱不开连城璧的束缚,却也没有给连城璧再进一步的机会。 连城璧抬起头来,松开温客行红肿的嘴唇,歪过头来笑了笑,“既然哥哥不愿让我吻你,那就替我含一含别的东西。”他将温客行从床上拉起来,趴伏着跪在床上,双手用温客行自己的腰带捆在背后,将褪未褪的衣服勾缠在手肘和腕部,伸手掐着温客行的脸颊逼迫着温客行张开嘴,同时解开自己的腰带,已经勃起硬挺的性器如出闸的猛兽直直地抵在温客行嘴边。 察觉到连城璧的意图,温客行全身都在抗拒挣扎,他用尽力气后退,或是左右摇动,却都抵不过连城璧一只手的力道。 连城璧一只手控制着温客行的两颊让他嘴巴无法闭合,另一手压在温客行的肩上控制住温客行让他无法后退。挣扎间温客行的头发散乱地从肩上滑落,白玉似的肌肤衬着柔软的黑发,蜿蜒出一副墨色的画。那头发从连城璧手背上扫过,勾得他手痒心更痒,很想把这一把微卷的黑发拢在手里,梳洗也好,弄脏也好,都只能在他手里任他处置。 那就弄脏吧。 连城璧眼神一变,一扫之前的温柔耐心,阴暗、沉郁,一股偏执的神情爬上他的眼角。手上微微用力就控制着温客行将他的欲望吞了进去。 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围着,越往里越发紧致,温客行反射性的吞咽和舌头往外推挤的动作都仿佛在抚慰着连城璧的欲望,偶尔齿尖挂蹭到性器的表面,那种诡异的危机感不仅没让连城璧冷下来,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本来就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温客行双目含泪,长长的睫毛被打湿了沾成一片,遥遥地坠着晶莹的泪珠,眼尾拖出一抹红痕。口中的性器强硬的侵略般的往里深入,甚至让他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明明已经撑到了极致,却还要被迫承受入侵者又一次胀大。性器前端逐渐有黏腻的液体渗出,混着涎水如同被搅拌一样分散到每一个角落,让他恶心的想要吐出来。 连城璧按在温客行肩上的手移动到了脑后,顺滑的黑发穿过指缝,被他牢牢抓在手心,明知会让温客行感到疼痛却还是用力拉紧,就像他把温客行拘在身边一样,哪怕让温客行痛苦也不会放手。他按着温客行向下,更多更深的吞咽,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掐在温客行双颊的姿势,时时提防着不让温客行合拢牙关。连城璧好像分裂成两个不同的个体,一个沉溺于在温客行身上获得快感,不仅仅是rou体上的,更有精神上的完全掌控温客行带来的控制欲的满足;而另一个他,则无比清醒的知道温客行不会这么轻易屈服,他冷眼看着,做好准备,等着温客行的反扑。 “哥哥这张嘴啊,”连城璧揉着那黑发,叹道:“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没那么硬。”一边说着,一边大力的插入抽出,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的地方,膨胀挤压着那狭小的入口,像一枚火热的楔子钉在深处,将原本闭合的地方撬开一个缺口。 温客行挣扎着发出呜咽声,被口中的器物堵着,撞击着,零零碎碎的从口中溢出,变得低哑暗沉,像摔碎的玉溅起无数的碎片。 温客行两颊酸痛,几乎整张脸都被压在连城璧胯间,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离这样耻辱的境地,但就和过去的几个月一样,他好像被连城璧攥在手里,完全无法自主,这个地狱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舌面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口中器物表面凸起的经络纹路,以及微微的跳动,温客行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呜呜叫着往后挣扎,连城璧却在他退出一小段距离之后,又猛地插了进去,又快又深地抵到脆弱的喉管,引得温客行一阵干呕,连城璧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阵猛烈的抽插之后,连城璧在温客行口中射了出来,却又在这过程中往外抽出,白色的浊液一半留在温客行口中,被连城璧强迫吞咽下去,另一半喷洒在温客行的脸上,眉毛睫毛甚至头发上都零零散散的沾了这液体,还有一些从嘴边流下,缓缓滴落在床铺上。 连城璧扶起温客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温客行闭着眼睛,因为长时间的张开嘴巴微微张着无法紧闭,嘴角也因为过度撑开而留下细小的裂纹,连城璧摸了摸那处小小的伤口,见温客行因为不适而皱眉便也放下手,露出一副心疼惋惜的表情,却没有放开温客行,只是保持着这样抱着的姿势,放低了声音道:“辛苦哥哥了,我也来帮帮哥哥吧。” 修长的手指拨开凌乱的半覆盖在腿上的衣摆,紧接着探入双腿间的秘境,长时间多次的侵入让这秘xue对连城璧毫无防范,纵然温客行再不愿意,也挡不住连城璧轻车熟路地找到入口,甚至不经润滑也能轻而易举地进去一根手指。食指在xue中曲直不定地钻弄,拇指则剥开小小的rou瓣按压在前端的涨开的rou珠上,那本来浅粉的颜色如今已被弄成艳丽的红,湿润晶莹,仿佛只要轻轻一挤就会流下红色的汁液来。片刻之后xue内逐渐湿润,连城璧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或并拢或张开的在xue内钻动,不时按压内壁,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刮着嫩rou,又痛又痒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温客行却清楚的感觉到,那被玩弄的xiaoxue渴求的是更重更过分的对待。 他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湿热的鼻息却逐渐加重,喷在连城璧颈侧,连城璧低头,看到他被牵动的嘴角的裂口微微渗出一点血丝,混着尚未清理的白浊,忍不住低头亲吻温客行,这次没有被固定住,温客行偏头让开,那个吻落在了泛着深色指印的脸颊。 被躲开了连城璧竟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揽住温客行的那只手在脸上刮了两下,“哥哥总是学不乖,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 温客行秀美的脸庞上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神情,痛苦中混杂着丝丝欢愉,额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沾湿的发丝杂乱地散落着,裸露在外的皮肤浮现一层浅浅的粉,几乎与那半褪的粉衣融于一体。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虽然没有阳具进入的那么深,却十分灵巧,加之温客行乃双性之体,前xue浅窄,手指进到最深的地方也可以触碰到宫口。指甲戳到那一圈软rou的时候,蜷缩的双腿微微抽搐着夹紧,那一双秀眉皱得更深,全身陷入紧绷的状态,甚至屏住呼吸下意识的更往连城璧怀里缩了一缩。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动作,却大大的取悦了连城璧,他温柔地亲亲温客行的耳垂,软了声音道:“别怕我不进去。” 虽说没有进到最里面,手指的动作却一点没有停下,不多时随着温客行一声压抑的惊喘,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深处涌出,浇在手指上,顺着指缝往下缓缓流出沾湿了整个手掌。 连城璧抽出手指,握住温客行前端半硬的性器,抚摸揉搓之后让他释放在自己手里。女xue和阳具接连高潮,温客行急喘几声之后竟陷入了短暂的昏迷。 连城璧松开温客行一直被捆着的手,将人放在床上躺平,心里有了一点不敢相信的想法,明明并不算太过刺激,比这过分的也不是没有过,怎么这样就会晕过去?莫非…… 给温客行整理清洗完,连城璧略一思索,点了温客行的睡xue,让人去找来信得过的大夫,来验证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