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明月昭昭【明彦昭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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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水河畔,少女坐在河堤上痴痴地看着河面。婚期在二月四日,母后为她备好了十里红妆,嫁衣也早在几月前便由羽都最有名的绣娘们呈进了宫——她的新郎官却在二月三日遭遇刺杀坠了崖,崖下已经搜了几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至今不知所踪。 幼年就定下的婚约因此取消,御膳房为婚宴准备的大量菜色都供下人们分食了,羽都最尊贵的长公主一夜之间沦为众人笑柄:有说尸体早被狼吃了,有说是一手策划逃婚的。大家一致肯定的:算谢家的现世报。 “苍时——” 听到声音少女欣喜地回头,却发现根本没有人,只是远处几个官家的孩童在嬉笑打闹。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当年明彦昭作为苍时的伴读之一,几人最喜欢课后一起在这鹤水河畔玩耍,蒙着眼睛捉迷藏。苍时蒙上眼睛做瞎子总是谁也摸不着,轮到雪练、谢远南来全都一抓一个准,特别是明彦昭,回回扑得都是苍时。 “你耍赖!”那会她被明彦昭摁着,耳朵和脸都通红,又羞又气。 “我没有啊!”明彦昭扯下了眼睛上的布条一脸无辜:“天地良心我可是凭真水平!”然后他龇牙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那就怪你自己太香了,我一闻就能跟着味道找到你。” 再后来他就喜欢当苍时的跟屁虫,每天下课屁颠屁颠找苍时玩,上课还传小纸条,害苍时陪他罚站了好几次。 谢子文打开纸条一看歪曲扭八的狗爬字,便知道是穹北王世子的手笔。他摇头叫明彦昭别再影响他外甥女,谁知明彦昭大言不惭道苍时的成绩已经不需要他影响了。全班人忍笑,只有苍时又气红了脸。 他将此事告诉了大哥谢子迁,谢子迁二话不说又知会了明正藻,对方尴尬笑笑,噼里啪啦提着明彦昭就是一顿胖揍。隔天,谢曼就收到了穹北王代他儿子的提亲。 当天放课后明彦昭又约了苍时在鹤水河畔单独见面,在她狐疑的眼神里扭扭捏捏地掏出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塞进苍时手里:“千万收好啊!我从我娘首饰盒里偷来的”,末了他又龇牙咧嘴地补充:“反正她以前说过是给未来儿媳妇的。” “你!”苍时作势要打他,明彦昭见状赶紧拔腿就跑。等他跑没影了苍时看向手里:竟是一块晶莹柔润的传家玉佩。 想到当晚明彦昭又因为偷东西被打个半死,苍时轻轻摩挲着胸前刻着“明”字的玉佩,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公主。”刃十一已经在远处观望了很久,看苍时一直枯坐在河堤上盯着河面傻笑,出于顾虑他还是现身了。 被打断思绪的苍时隐去了脸上的笑容:“我们走吧。” - 每日照常去桐宫拜会太后,苍时安静地枕在谢曼的膝盖上:“母后,今天有没有阿昭的消息啊?……我好想他。”谢曼看着卧在膝盖上的女儿,用指缝轻轻梳理起她的发。 苍时舒服得眯起了眼,末了她突然听到谢曼有些疲惫的声音:“你觉得谢家的几个兄弟们怎么样?” 闻言苍时猛然抬起了头,凝视着谢曼不似玩笑的神情,她血红的眸子氤氲了些雾气:“母后!您知道的……我已经是阿昭的人了。” 无论身和心都是。 刚成年被明彦昭约着赏月,苍时傻乎乎地就去了。明正藻夫妇都不在府上,直到赏完月她像幼时捉迷藏那样被摁住了才发现不对:“小明!你这个……”话还没说完明彦昭就啃上了她的嘴,真得是啃,苍时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苍时对他又踢又打,可是明彦昭的身体硬得像块铁板,把她扛在肩上便进了卧房,一松手两人双双倒在床上。苍时爬起来就要溜,却被明彦昭从背后抱住了:“不要走好不好……”他埋在她的背里,声音哑哑的,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好喜欢……苍时……从小时候,就喜欢了……” 听到这番告白苍时有些犹豫,她转过身摸了摸明彦昭的脑袋:“小明,你这么大了,怎么还是喜欢耍赖啊。” 明彦昭笑了,露出了他标志性人畜无害的虎牙。他亲了亲苍时的脸颊:“乖”,然后一把将她拉回了床上。 繁华的宫服解不开都是被明彦昭扯烂的,手法算得上粗暴。他一手狠狠抓住了苍时的酥胸引得她尖叫一声,另一手握住她的腰迎向自己,就这么狠狠地往里捅。苍时痛得绷紧了身体:“小明!” 明彦昭低头吻住了她。 “痛,好痛!啊——” 听到苍时的哭喊刃十一在屋外想冲进来,在门口却顿住了,习武之人耳力胜过常人,听着屋里奇怪的动静,他的脚步一顿。 思考半晌,他还是退回了树上。 第二天明彦昭醒来,只见地上全是环钗玉翠和零落的衣物。苍时散了半床长发,面上还挂着泪,如玉洁白的胴体上全是他的牙印吻痕。公主肌肤娇嫩,腰和腿部已被他摁得一片淤青。 床单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泛起罪恶感的明彦昭搂紧了苍时,突觉下体异样:低头看去两人还连结在一起,他竟一整晚都埋在了苍时体内。 要是谢子迁知道了他的宝贝外甥女被如此摧残,定会将自己削成人彘。想到谢柱国,明彦昭忍下心头欲望,抿住呼吸拔出时苍时微微醒来,腰部都发着抖,低低地哀叫着:“不……不要了……” 明彦昭只觉得下体被吸住了,头皮都爽得发麻——等他拔出来时已经又硬了,然后眼睁睁看着苍时体内流出一汩又一汩属于自己的浓精。于是他又狠狠捅了进去,直到苍时完全清醒,最后流着泪痉挛着软绵绵地倒在了他怀里。 完事的明彦昭先披了衣服出去喊下人偷偷准备热水,苍时睁开眼想喝口水,双腿打着颤的下床时全身赤裸地重重摔在了地上,连喊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刃十一默默候了一夜,听到声音冲进来看到的是满目狼藉还有整屋子的腥气。他横抱起苍时,她面色惨白双目紧闭,已然晕了过去。 刃十一看着怀中仰头垂下满头长发未着寸缕的苍时红了脸,发现根本没有可以用的衣物和床单,便从衣柜里扯了件明彦昭的干净外袍为她裹了身子,运功离开了穹北王府。 明彦昭回来一看屋内空无一人,只觉得大事不妙。果不其然苍时回宫后告假躺了一周,而他躺了一个月——当天明正藻领着谢子迁气势汹汹地上门罚他军棍,谢大将军亲自打的,棍棍到rou。 但是念在他是明正藻独子,谢子迁冷着脸给他留了一口气。 明彦昭一能下床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开始时不时邀约苍时,但是苍时压根不理他。发现苍时总是跑去清音坊听曲他索性直接去蹲点,就看到她正一脸兴致勃勃地凑近脸对一位绿发琴师道:“你长得好像我的大舅舅!” 他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拽进了房间里,最后苍时又是散着一头长发红着脸,披着他的外套回了宫。明彦昭餮足地把玩着一支还带着发香的青鸾金簪,笑着揣进了怀里。 到最后,两人已经是清音坊著名风流客,她对他也从“小明”喊到了“阿昭”。 - 谢曼揉了揉太阳xue,她觉得自己的头最近越发地痛了:“哀家知道……但是你也要知道,唯一不会害你的,只有谢家人。” “是……”苍时低下头道:“儿臣听母后的。” 于是她一边打探着明彦昭的消息,一边经常往谢子迁谢子文两位舅舅家去,与表兄弟们多熟悉熟悉。某一天大舅舅家多出了一位绿头发的熟悉面孔,苍时有些欣喜:“是你!”对方也冲她笑。 苍时想真好啊,自己又多出了一个哥哥。 回到凌风楼,她倚靠在窗前又开始摩挲起明彦昭给她的传家玉佩,轻轻哼唱着以前从清音坊学来的“东家蝴蝶西家飞,白骑少年今日归。” 毕云星却通报说,太后有请。 一路上她有些忐忑不安,因为母后主动请她去桐宫必有大事。果然一进宫,谢曼便揉着额头屏退了宫人。 “儿臣给母后请安。” “时儿”,她的眉间似乎有些郁色,“来。”苍时凑上前去,就见谢曼递过来一支簪——属于长公主仅有的,青鸾金簪,上面还刻着一个“时”字。 苍时接了过去,不吭声了。 “珍宝阁从一个民间当铺收来的,瞬间认出了这是谁的。”谢曼叹了口气道:“哀家查到典当它的人在何处了。” 谢曼将金簪慢条斯理地插进了苍时的发髻道:“天下男人多得是,不要轻而易举地动心。论身家样貌,谢家那几个也与你相配。” 苍时垂下眼眸:“母后有话但说无妨。” 轻抚案上的焦尾桐琴,谢曼道:“你要去找他?” 苍时点了点头。似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谢曼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带一支你舅舅下面的精兵。”随后草草在纸上写了个地址,吹干后递给了苍时。 “谢母后!”苍时的语气还是流露出一丝开心。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谢曼无奈地摇了摇头。 换了身便装,几近天黑一行人才风尘仆仆地找到地处青山秀水的茅屋前,苍时突然明白母后为什么要她带一支舅舅的精兵了。 看着眼前牵着手恩爱无比的男女,她骨子里的皇家血液似乎沸腾了起来:在这里把他们灭口再毁尸灭迹,谁也不会知晓。 “阿昭。”她低低地唤,那人不应她。 “小明……”那人冷眼看着她,自始至终没有放开过女子的手。 “明彦昭。”苍时突然有些火了,她上前去拉明彦昭的手,却被一把狠狠推开。 “放肆!”刃十一现身扶住了被推得一个踉跄的苍时,对明彦昭就要拔剑。 周边一众精兵纷纷拔刀,苍时却按住了刃十一的手,对明彦昭道:“你跟不跟我走?” “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明彦昭怒吼道,警觉地将那名陌生女子护在身后,大有拼命杀出重围的架势。 “我是什么人?”苍时反问道:“你都不记得了?摔傻了吗?”她皱了下眉:“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一派胡言!”明彦昭对苍时怒目而视道:“我已经成亲了,有且只有张嘉鱼一位妻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此乃家丑,没有忘记自己任务的精兵们杀意顿显。 苍时不吭声谁也不敢乱动,她只是一直盯着二人紧紧相扣的手。半晌,她才喃喃开口道:“……连举办婚礼的钱都没有,所以才典当掉那支金簪吗。”那支簪她已在换装时取下放在匣中。 明彦昭紧锁眉头:“你怎么知道我当了一支簪!” “那是我的呀,你当初……” “等我有钱了会还你!”明彦昭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还我?”苍时看着眼前这个一模一样面容,却又完全陌生的他,忽然笑出了声。她对那支精兵队伍柔声道:“回去过些天再通知平北大都督,来接他的儿子儿媳。” 刃十一扶她上了马车,弯腰进车厢前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脖间扯下一块东西摔到明彦昭脚边:“这个,还给你。” 马车疾驰而去扬起一阵尘烟,明彦昭贴心地为体弱的张嘉鱼捂住口鼻。待人烟散尽他才捡起地上的东西一看,原来是块看着很值钱的美玉,上面刻着一个“明”。这玉没摔裂,明彦昭端详着本想将它扔了,想了想还是将它塞进张嘉鱼手里:“下次去集市再当了。” 回去的路上,不发一言的苍时突然对刃十一开口:“以后由本宫和你学武。” 深夜长公主苍时突然造访谢柱国府邸,直奔男眷院落世子房间而去。不一会,房内传出毫不克制意乱情迷的叫声与男人的低喘,在寂静的夜晚尤为刺耳,谢谦和谢彦休年轻气盛,听得身体发热不知所措。 而谢子迁听了跟随长公主回来精兵队伍的汇报心里也有了数,面上是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不过悠悠叹了口气。 隔天小皇帝苍何看着奏折上谢述和王仪的婚约作废,改为求取长公主苍时,皱着眉头批了个准字。 再后来苍时经常跑谢子迁谢子文两家,把姓谢的表哥表弟们全祸害了个遍,姨妈家不姓谢的宁仲武表哥也被她带到了床上去。桐宫里谢子迁把御史弹劾她的折子全挑着烧了,对着自己的亲meimei谢曼直叹气。 谢曼揉着太阳xue,剧烈地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