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弈野外调教】打落一束蔷薇
打落一束蔷薇 关键词:腿疾、微调教、野外 (上) 你站在满是蔷薇的庄园里,不知道该如何向前。蔷薇花在贫瘠的土地上如火般蔓延,热情的香气将你扑了满怀。不远处走来一匹高大的安达卢西亚马,白色的皮毛在阳光下衬得金灿灿,像是镀了一层金。它小心地避过蔷薇,走到了你的面前,轻轻蹭了蹭。 这匹马很亲人,极为温驯,也曾和莫弈表演过盛装舞步。这里是莫弈的庄园,此刻他应该在花园里浇水、或者是修建蔷薇。 你试着走进这片蔷薇园,莫弈正在花园里浇花,他银色的发丝同样被阳光镀了一层金,周围是与废土气息格格不入的鲜花,沾满了露水,娇嫩欲滴。即便是浇花,莫弈依旧保持着那份得体的优雅,他的背极为笔挺,马甲勾勒出紧窄的腰身,修长的双腿…… 他突然皱了皱眉,试图弯腰捡起落下的手杖。那根做工精美的实木手杖就这样掉在了地上,而莫医生却够不到。 你赶忙小跑过去,替莫弈拾起那根实木手杖交到了莫弈的手中:“莫医生!” 当你的视线继续向下看去时,烈火般的花朵霎时间吞没了你,它们像火光、像烈焰、像那场记忆里的意外,火舌舔舐着你的裙摆,你看见银发金眸的男性朝你跑过来,将你从熊熊烈焰里推开。爆炸声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感官,你竭尽全力拉住他的手,声嘶力竭地开口:“莫医生!” 实木手杖沉沉砸在了你的身上,留下苦楚的痛感。 下一秒,你突然从这场噩梦里惊醒,以手抚胸,满头冷汗。 莫弈站在你的床边,忧心忡忡地望着你,掏出手帕轻轻按掉你头上的汗珠,开了口:“怎么了,做了噩梦?” 你直起身来,木然地摇了摇头。这是你这个月数不清第几次做这样的噩梦——在那场突发的枪击案之后,NXX的会议虽然还是会不定期举行,但莫弈的地点则是长久地改在了这座庄园里。 一年前追踪一起跨国禁药交易时对方在狗急跳墙时使出了激光轰炸弹,光斑落在了你身上,莫弈突然将你一把推开,挡住了扔过来的光斑炸弹。由于莫弈突然推你的那一下,你并没有大碍,而莫医生却因为炸弹伤到了双腿,无法再站起来。 一个健全的人由于你而无法再站起来,即便他什么都不说,你还是能感受到一份沉甸甸的自责。这份自责萦绕在你的心头,变成日日夜夜的梦魇。 如果当时受伤的是你,现在会好过一点吗? 你的目光再一次落到莫弈的手杖上,金色的杖头与深色的杖身相称,带有一股莫名禁欲的气息,和你梦里那一根别无二致。 莫弈在轮椅的帮助下去了厨房为你倒红茶,而你盯着那根手杖,鬼使神差般拿了起来。 第一杖落在了你的手心,实木的杖身落下来很有分量,沉甸甸的,打在肌肤上如印象里的一样沉重。 第二下你打在了自己的腿上,眼泪也毫无预兆地落下来。梦里的压抑似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你愈发用力地打着自己,眼泪也落得更凶。 如果当时是自己挡住了莫弈,他可能会过另一种生活,而不是在轮椅上。 在宣泄一般的抽打中,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抓住了落下的手杖,莫弈坐在轮椅上,皱着眉望向你,金色的眼眸里带着你看不懂的情绪。 他握住了手杖,坐在你的面前,一尘不染的手工定制皮鞋踩在了踏板上,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他只是坐着,低头望着你,手里是那根实木的手杖,像极了电影里的教父。 “转过身,背对着我。”莫医生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带任何情感波动,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连眼泪都来不及擦,乖驯地背过身,跪在了地上。 手杖的底部从你的裙摆上划过,陌生的触感让你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绷紧了神经。 “是想用这种手段来惩罚自己吗?”他只是短暂地撩了一下你的裙摆,开口问道。 你的眼泪莫名地止不住,积蓄已久的绝望与愧疚构成了丰水期的水库,而此刻更像是泄闸——你不明白为什么会哭,却已经抽噎得停不下来。 手杖划破空气,落在了你的臀rou上,留下一道红印子。你猛地哆嗦了一下,那根手杖却停在了你的臀上:“如果是惩戒,那现在,不许动。” 你背对着莫弈,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只能听到他慢而沉的声音:“有什么话,在现在都可以说出来。” 他说着又挥下一杖,“哈啊”一声短暂的呻吟之后, 你终于哽咽着开了口:“我不想看到莫医生因为我而失去双腿……” “是我的错……” “如果我能够保护你……” 在断断续续的抽打中,你将郁结的心事尽数吐出,臀上和大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但这痛却消弭了一部分愧疚,让你正视自己的苦痛。 直到说也说不出,哭也哭不出,身后的手杖才收了回去,莫弈坐在轮椅上,摇到你的身边,伸出手将手指插进你的发丝间,把满脸泪痕的你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我不后悔,能够保护你,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他温柔地拭去你满脸的泪,与你对望:“坐上来,可以吗?” (下) 你的眼里还噙着泪,对上莫弈金色的眼眸时眼泪更是止不住。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贴着你浸满泪的脸颊亲了亲:“我一直不喜欢残缺,但如果是为你,那它就不是缺憾,而是一种完美。” 他把你的上衣纽扣解开,浑圆的软rou露出来,被送到了莫弈的口边。莫弈咬住了你的耳垂嘬弄,手掌在你的臀上游移:“疼吗?” 臀上是久久消散不去的灼痛感,却让你无比兴奋。莫医生昂扬的性器就在臀缝处上下磨蹭,熟悉的骇人的热度抵在入口处,他轻轻掠过红肿的臀rou,就已经让你打了个哆嗦。 “别怕。”莫弈探出手指拨开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唇,花xue分泌出情动的yin水,把莫弈修长洁白的手指都搅得湿润。他摸着挺立的rou粒,打圈按揉着,按住你想要逃的腰,金色的眼眸里有些许无助:“你走了……我没办法找到你。” 你的心里唐突地一软,听到莫弈继续开口:“你来动,好吗?” 他说着,手指顺着你的脊柱向上摩挲,温热酥麻的触感也随着脊柱游移,仿佛真的在确认你的存在。 你被迫趴在了莫弈的怀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腰沉下去蹭着火热的性器,那根过分干净的性器现在却是饱胀的红色,青筋虬结的茎身蹭着你的花xue,而紧窄的xue口则咬住性器不放,饥渴地收缩着。 空气骤然上升了几度,像是谁打翻了蔷薇气味的香薰,灼烫饥渴。你的一颗心胡乱跳着,耳根都红透了,主动抬起自己的一条腿,露出腿间湿润的一道rou缝,张合着等待着插入。 “已经这么湿了吗?”莫弈低下头,伸手摸了摸xue口,他因为没有戴眼镜而眯起了眼,又握住你紧窄的腰身,语气温柔,“我没办法,你来好吗?” 你抿着唇,扶住了两边的把手,慢慢吞了下去,尽根没入时猛地仰起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大……” 即便是坐着,你依旧能够感受到那份骇人的尺寸,哆嗦着不肯动时莫弈伸手掴了下你的屁股:“怎么能偷懒呢?” 啪啪的掌掴声羞耻又yin荡,混着顶弄时的水声噗咕噗咕响起,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半跪在莫弈身前动着腰。 莫弈吻住你,两条舌交缠着,他握住你的腰往自己身边搂了搂。过分粗长的性器继续向甬道深处顶弄,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狠,把你一颗心都撞得摇摇欲坠。 “让我来动,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莫弈把着你的腰一下下撞,乳尖被咬住又嘬又含,腿间的性器没有因为双腿的不便而受到限制,更是一下下捣进紧致的花xue里,把湿滑的xue口狠狠撞开,被迫合不拢似得含住性器。 他搂住了你,修长的手指不断落在你的臀上,啪啪的发出声响,花心被连续地顶撞,撞得酸软发麻,快感到最后变成空白的窒息感侵占你的头脑。 “莫……莫弈……” “啪!”回应你的是臀部的掴打,软rou被扇得乱晃,留下掌印,莫弈按住你,在修长的颈子上落下他的咬痕:“确实要好好惩罚一下。” 饱胀感充斥着甬道,这份惩罚来得汹涌猛烈,你被狠狠顶撞着,臀也被不断扇着,痛感与快感交织把蔷薇拢进爱欲的笼中。 你忍不住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紧抿着唇趴在了莫弈身上,yin水四溅,点点滴滴落在了地板上,仿佛是一个世界的雨水都落在了地上。 “莫弈……莫医生……”你主动扭动着臀迎合着动作,xiaoxue摩擦着roubang,yin水几乎要打湿交合处的毛发。 莫医生的体力好得出奇,似乎并没有因为轮椅的束缚就失去了一切力量,他不断地顶弄着深处的嫩rou,拖着你掉进欲望的潮水里。xiaoxue紧紧收缩着,被干得又酸又麻,大脑是一片空白,温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滚落,饱尝性爱滋味的身体不满足地收缩着,敏感点不断地被那根过于火热的性器摩擦着,莫弈叼住凸起奶头吮吸着,仿佛能吸出奶一般,又重重扇了一下,痛得你不断吸气。 这惩罚过于激烈,你几乎被顶穿般地激烈cao干着,温柔的舔舐与激烈地cao干对比,像是半边在云端半边踩空。性器在窄紧甬道里又胀大了几分,金色的眼眸里都是情欲,莫医生的衬衫微微有些乱,挺动着身体卖力顶弄着面前人,rou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柔软挺翘的臀被干得泛红,xue口吞吃着抽插挺弄的roubang,狭窄的内部似乎要记住他的形状,怎么也忘不掉。 赤红怒张的性器不断抽插着殷红的xue口,guitou刮着甬道秘处最敏感的那一点,粗大的roubang像是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将xue口的yin水都打成了白色的沫子,空气里弥漫着情爱欢愉的味道。 你哑着嗓子,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地落下来,大脑一阵阵发白,从还有几分理智到理智全无,呜呜咽咽喊着莫弈的名字,委屈与不舍一并发泄。 两个人面对面贴着,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roubang卖力cao干着花xue,性器用力地插入,roubang在体内颤抖着终于射出大股大股浓郁的jingye。 你脱力般倒在了莫弈的怀里,气喘吁吁。莫医生低下头,拍了拍你的背,语气极为温柔:“这次睡个好觉吧。” 他的语气带着无限的眷恋——一年前的残缺像是容器的碎片,他从你这里取回来那片缺憾,变成一种圆满。 只要你在,就是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