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然睡jian文学】梦魇
他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着,男人的手臂上还绑着纱布,一道道紧紧束缚着。左然脸上的伤痕已经很淡了,连带着腰腹上那些浅淡的痕迹一同被忘却。距离最危险的时候也不过才过了几天,他的纱布还没有被拆除,即便是在梦中,眉头依旧是紧皱的。 你其实并不愿意回忆起自己和左然是怎样从困境里闯出来的,只记得满身伤的左然将你抱在怀中,肾上腺激素飙升带来的体温升高感。你靠在他的胸膛里,感受着灼烫的温度和一声声强烈的心跳,你们都太紧张,连汗浸满了浑身都不知道。 从危险里被拯救出来的时候,两个人大脑都有短暂的空白,医院救护车的鸣笛是你们最后的记忆。 现在他睡着,安稳地睡着,只是梦魇还围绕着他,不肯离去。 你坐在床边,看着左然睡衣下那些很淡的伤疤,轻轻撩开了他的睡衣。紧致的小腹随着呼吸起伏着,伤疤们也浅浅地起伏着,像是无声的证明。 你低下头,虚虚拢住了左然的手——在他的手背上同样有一道刚刚愈合的伤疤。 一个吻落在了他的手背上,还未痊愈的伤口传来酥麻感,让睡梦里的人轻轻动了一下,然后更紧地握住了你的手。左然的力道很大,让你难以挣脱,他似乎是要留住什么,当你抽出手的时候,又会强势地挽留住你。 那是他在现实生活中对你不常表露出的强势的一面,似乎只有在梦里,他才要一遍遍地挽留你,确保你还在这里,还在他的羽翼下,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 你的一只手被左然牵着,行动多多少少有些受限,空闲的那只手抚摸着着左然赤裸温热的肌肤,他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每次的触碰都让他皱着眉,将紧扣的那只手握得更紧。 晨勃的性器在睡裤下顶起一个形状来,噩梦也没有改变它的形状,空闲的手顺着小帐篷的起伏抚摸,从顶端到根部。即便不用手,你也能够感知到那根是怎样的火热。 手指轻轻挑开边缘的布料,隔着内裤覆盖了上去,梦里的人换了个姿势,长臂一揽,将你整个人都带进了怀里,一只腿搭在了你的身上,禁锢住你的行动。他身上有好闻的木质香调,带有一种安心感,却又被你的香氛染得带了点甜蜜的气味。睡梦中的左然拢住你,仿佛张开了羽翼,投下庇护的阴影,而腿间那根也顶着你,在梦中将欲望不加掩饰地表达。 你尝试着屈起一条腿,去蹭着那根火热,对方却不愿意给你任何逃开的机会,双手搂紧了你的腰,梦里凭借着本能将自己的脸颊埋进你的脖颈间,亲昵地蹭了蹭。 只有在睡梦里的左然才会露出无意识的柔软的一面,相比之下腿间显得额外坚硬。空出的手努力顺着缝隙握住那一根,从内裤的边缘探进去,再毫无阻隔地与它相见,青筋虬结的性器向上翘着,贴着小腹,被你拢在手中不过是撸动了几下,就显得异常兴奋。 温热的舌尖顺着左律师的脖颈亲吻舔舐,你从他的肌肤中感受着彼此的气息,脸颊上的伤疤被舔到,痒痒的,青年抖了一下,像是沉睡的狮子抖了抖毛,然后叼着他的雌兽,滚进一人高的草丛里。 性器被撸动着,顶着你的手,几乎要从内裤边缘挤出来,前段分泌出兴奋的粘液濡湿了你的手心,抱住你的人也用力了一点,仿佛在梦里要挽留你。 “唔……”闷哼的鼻音轻轻泄出,左然无意识地轻轻蹭着你,一头柔软的黑发被拱得乱糟糟的,贴着你,湿润柔软的唇瓣吻上你的耳侧,又在梦中亲了亲。 左然在半梦半醒间下意识搂住了怀里的你,梦魇来袭的时候熟悉的气息又让他变得安心,手臂传来的阵痛感却提醒着他噩梦还没有过去。他不愿意再让你受伤了——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想要保护好你,紧紧地拥抱住你。 但是渐渐的,梦似乎变得不同,那些不安和被扯到的阵痛变成了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小腹开始蔓延的yuhuo让他不自觉贴近了怀里人,尽可能地汲取着这一点快感,仿佛冻僵的人汲取着他最后的温暖。 欲望膨胀包裹住他,带来一种轻盈又沉重的感受,拽着他向天空飞去,又拉着他坠入情欲的深渊。左然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将这团不真切的快感搂得更紧,他感受着被包裹撸动的快感,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马眼兴奋得渗出粘液来,带来一点人间的感受。 “呼……嗯……”黏腻暧昧的气音从他的鼻腔里发出,似乎被什么搔到了,痒痒的,左然似乎是凭借着一种本能去抱住怀里的人,蹭着他。勃发的性器似乎是顶到了什么东西,紧绷的束缚感被除去,肌肤与肌肤的接触有着不一样的安心感,他似乎终于安心了一点,那种焦躁感如潮水般散去。 怀里人似乎是从这片安全的怀抱中挣脱,左然不自觉皱紧了眉头,用带着痛意的感受去留住那份安心感。 “不要走……”男人拉着你的手,带着沙哑的嗓音落在了你的耳畔。解开的束缚与被打湿的轻薄布料都被除去,毫无阻隔地彼此接触着。 滑腻的满是兴奋粘液的前段蹭着同样湿润的蜜xue,一次次划过,像是靠着一种本能,男人搂紧了你的腰,顶着胯将性器往深处送去。只是梦里的方向感似乎失灵了,那点快感如猴子捞月,他能看到却感受不到。这种不安感让左然更加急躁,律师的冷静与沉着在这一刻似乎都被抛弃了,他只是凭借本能拥抱着你,空出一只手,抓住了接触的肌肤。 梦里的得不到、水中月镜中花在此刻都变成了真实,睡眼惺忪的男人睁开了眼睛,抓住了你的手。在他碧蓝色眼睛里倒映着的,是背对着自己的你,睡裙被撩起,内裤已经踹到了床上,臀撅起,用湿润的花唇蹭着那根兴奋到饱胀的性器。 似乎是短暂停顿了一下,左然才意识到这并不是梦里,呼吸猛地加重,抓住你的手腕用了点力气,这次roubang终于没有偏差地顶了进去。 男人从身后搂住了你,仿佛要把怀里人揉进自己胸膛中,落下庇护的羽翼。他吻着你带着自己气味的发丝,轻轻摇了摇头,似乎是一种清醒的方式,吻着你,另一只手却又扼住了你的腰:“早……” 你回过头,仰脸吻着左然的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