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如从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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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是双人游戏,有时是三人成行。更多是调教,偶尔也zuoai。她仍同他zuoai,忱沐对此深感惊喜,又觉得没那么意外。 真正让他意外的事情,是她提出来让他和崔渡玩一次bdsm,而她作为观众在旁观看。 “你先生的技术不错哦,鞭子使得很好。没机会抽在我身上就是了。”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没有劝说或强制的意味,似乎只是不经意提起。但他仍被这突然砸下来的话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和老师玩,老师是在教导我。如果和先生一起服侍老师,那也是想取悦老师。老师看着我和先生玩,这算什么呢?”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我并不作要求。如果你们想的话,我可以让你们尝试。如果你们不想,那就不做。” “我想做老师想让我做的事。”他顿了一下,“而且,老师还没有回答我,如果老师看着我和先生玩,这算什么呢?” 她看着他的眼睛,状似无奈地问,“忱沐,你想问的是什么?” “我和别人的公调,老师都会来看。不管我做dom还是sub,我知道老师是在检验我的学习成果,也是在监督我,保护我。可那些都是别人……先生是老师信任的人,也是老师的爱人,这种情况下,老师是出于什么原因要看我和先生玩呢?” 对啊,就像一个人和两个情人同住,就算他们之间相处融洽是理想状态,但是发生性关系的话还是不能接受吧……不会觉得被背叛吗?那两个情人再怎么关系好,也要控制在一定的程度之内吧? “你真正想说的是,我应该对他有占有欲,可我却允许你们两个玩,但是尽管如此,我也要把你们放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觉得我其实并不情愿?还是怕你们两个万一玩出感情来对不起我?” “我不知道,老师。我不想做老师不愿意做的事,但我看不出老师的想法……我也不想做对不起老师的事。” 她微微向前倾身,“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回来了,我们还住在一起?为什么我没让你离开?” 他一直刻意逃避的问题就这样被抛到眼前。 “我不知道,老师。我一直不敢想。” “我在的地方,永远有你的容身之处。”她笑了一下,“需要什么身份吗?学生?宠物?还是爱人?” “那……先生?” “我和他不会领证,不会结婚。在意外发生之前,我就是他身心的居所。他自愿离去,或者我不再愿意接纳他,我们的关系就结束。我们对‘爱’从来没有占有欲,不是吗?总有快乐能去享受。” “我以为,先生是不一样的。” “呵。”她笑着曲解他的话,“他确实不一样,他毫无芥蒂地接纳了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惜你已经成长得很优秀了,在bdsm这方面,他怕是没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了。” 他摇摇头,“有老师教我就够了。” “至于你们之间会不会产生感情……有什么关系吗?没有感情就把他当男主人,有感情就把他当爱人。不用觉得对不起我,难道我不是同时在爱你们两个人吗?” “老师,我爱您。”他有些哽咽,“对不起,老师,这么久了还需要您向我解释这些。我本来不该逃避的,需要自己去想。” “好学生总是虚心求教,也擅于反省。”她抱住他,轻拍着他的背,“你一直非常优秀。” 他埋首在她肩窝,不愿起身离去。可她推了推他的肩,还有话要说。 “忱沐,我之前大概做错了事。” “老师?” “我让你感受过痛苦吧?” 他迷惑地看着她,“老师是指?” “我给你的自由,我想让你做的事,对你来说其实是痛苦的来源吧?我拒绝占有,同时也拒绝了被占有。对不起,忱沐,我之前的想法太过激进。” “老师……我已经把那些痛苦当作快乐的代价了。如果我想要得之不易的幸福,怎么可能没有付出呢?” “所以你选择性地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是吗?好学生不敢纠错啊,随老师错下去,嗯?” “老师……” “你依旧拥有自由,你依旧可以和别人玩bdsm的游戏,和别人zuoai,和别人恋爱,只要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自己的快乐。”她抚摸着他的后颈,“但是,为了满足我而委屈自己的自由,就交给我吧。” “老师,”他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里,我都希望是和您在一起。我好希望您会想要占有我,而不是放任,甚至要求我和别人在一起。我不想要这种自由,但我不敢对您说,只好说服自己,把它当快乐的代价。对不起,老师,我好怕失去您。” 怎么可能和别人玩bdsm的游戏,和别人zuoai,和别人恋爱?满心满眼地,分明都是她。可是,和崔渡玩bdsm的游戏,和崔渡zuoai的时候,他已经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欲求还是想要取悦临云。 如果是为了取悦临云,可当时她并不在场。那是临云去外省开会,确认不会回家的一天。 他甚至等不及到晚上。崔渡午睡醒时,就看到他跪在床边,双手捧着一根皮鞭。 “忱沐?” “先生,请问可以体验一下您的鞭子吗?”他将手中皮鞭举起,带着笑问道。 “临云和你说过了?” “老师说您的鞭技很好。” 崔渡坐到床沿,低下视线看他的脸,“你是因为她说了才来的吗?” “我想并不全是。”看着崔渡略带审视的神色,他解释道,“老师当时的意思是想旁观。但我在这个时候来。” 崔渡接过他手上皮鞭,“那可以啊,现在?” 他低眉垂首,“随您的心情。” “那鞭子也随我的心情吧。”崔渡随手把皮鞭放在床上,“这鞭子太重了,一失手可能伤筋动骨。你应该不是嗜痛恋刑的人。” 先生怎么和主人一样温柔。他不嗜痛,甚至有点怕痛。他不恋刑,他只想要被控制的感觉,掌握在他人手里的情欲。 崔渡的鞭子就是掌控他情欲的工具。暧昧的撩拨是周身浅浅红痕,硬挺的rutou和yinjing。而破空声响是偶尔的凌厉抽击,弓起的腰背和泄不出的jingye。 反复几次,他已经湿了发际,红了眼尾。 忱沐仰着头看他,眼里泛着水光,“求您了,先生,我想射。” “跪好来。”崔渡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声音温和,“想射就射。” 接下来的鞭子,不再轻轻柔柔地让情欲缓慢滋生,而是绵密迅疾,只为将情欲送至顶峰,迎来那一刻无边的快感。 yinjing还未完全软下去,他膝行两步向前,“先生,我可以为您koujiao吗?” 崔渡上半身往后靠了靠,一副任他作为的样子。 伸手拉下他的裤子,却见半勃的yinjing根部栓着个锁精环。崔渡的声音平淡,“现在可以解了。” “好的。”他眨了眨眼,忍住眼里的泪,把锁精环摘下,俯身去舔、去吻、去深喉。 但koujiao了半天,崔渡却没有要射的意思。“不是你的问题,可能koujiao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太够。”他语气里略微有些抱歉,“就这样吧。” “先生,我们zuoai吧。”忱沐闻言,跪直了身子看他,“求您cao我。” “可以吗?”崔渡皱眉。 他不说话,只是转过身去,伏到地上,翘起屁股,从肛门里扯出一个两指宽的跳蛋。 崔渡把他抱到床上,吻他的唇,“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后是吻他的脖颈,吻他身上的红痕。随后是带着润滑剂进入的手指,戴了避孕套进入的yinjing。随后是交缠的rou体,释放的情欲。 是相拥着交谈和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