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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篇1,悲惨泡面头社畜的处男丧失,怀孕,rutou穿孔

    临近底站,火车上的乘客越发稀少,道路两旁的景色也从少有人烟的田野乡村彻底变成了成片的茂密森林,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最东方已经变成了深蓝色,远处夕阳的余晖温柔地透过车窗照在一位孤零零的旅客身上。

    邻座的人下了车,这一节车厢只剩下黑鹫一个人,变得格外安静,只能听见火车的车轮和蒸汽声,

    黑鹫挪动身体,伸展双腿,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进入苹果联邦某个小城的荒郊,路边的风景除了树林就是野草,实在没什么好看的,黑鹫百无聊赖地将视线从窗外正迅速往后倒退的树丛那里收回,低下头看着自己仍然平坦的腹部。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里正在孕育一个生命,或者说,一个错误。

    在过去的几个月,黑鹫几乎天天都会在深夜思索他和墨丘利的关系,上下属、主仆、床上的情人……种种关系他都想了个遍。

    然而长时间的思索并没能给予他一个具有说服力的答案,反倒无限地增加了他的痛苦,令他彻夜失眠,第二天再顶着黑眼圈去见墨丘利,就这样天天恶性循环下去。

    从前的黑鹫仰望墨丘利,希望自己能像墨丘利一样成为优秀的设计师和总裁,所以当他大学一毕业,他凭借着自己优异的成绩很快通过申请与考核进入了墨丘利的公司。

    单凭成绩肯定是不够的,黑鹫终究是有些过人之处。

    墨丘利在他入职不久后便在一场酒会中发现了他的忠诚和优秀的任务执行能力。

    那是一次针对墨丘利的行刺,黑鹫作为负责安保工作的领头特工,整个晚上他的视线都必须停留在墨丘利的身上和他周围的人群。

    因此,当黑鹫敏锐地发现那一对形迹可疑的男女时,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首先是那个男人,男人举起双手背在脑后,表示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他人生命的凶器。

    在总裁严肃阴沉的目光下,黑鹫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他并不想就此罢手,女人表现得很奇怪,直觉告诉他,危险还没有被解除。

    他的枪口便偏移过去,对准了那个女人……而这一次,他赢了。

    女人被单独带进一个小房间,她掀起长裙,裙摆之下的大腿外侧赫然别着一把袖珍的手枪,还有一支匕首。

    行刺失败的女人和给她打掩护的男人一起被带走,究竟怎么处置并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

    黑鹫只需知道,因为在那场酒会后,墨丘利的目光终于真正地落在了他身上。

    此前从未有哪个员工有幸坐上总裁的车,在那宽敞舒适的车厢中,黑鹫本应该觉得兴奋,他但他此刻却感觉手脚冰冷,紧张得无处安放,他磕磕巴巴地向总裁道歉。

    墨丘利坐在他的对面,他先是看了一会儿车外的街景,过一会儿,他突然打量起黑鹫,当目光扫过那瘦窄的腰肢时和那张紧张到苍白的脸时,他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但也仅是如此,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两人回到公司后,从前的那个初级小特工一跃而上,被提拔为了总裁的专属特工,他们的距离似乎变得越来越近。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黑鹫逐渐认清了他与墨丘利之间无法逾越的差距,他的天资远不及对方,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对墨丘利产生任何嫉妒憎恨的情绪,墨丘利仍然是他心目中唯一的榜样。

    直到那一次酒会,墨丘利无意间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们的关系才开始变得真正复杂起来。

    黑鹫拥有两种性别的生殖器官,男性的健康正常,中等长度,但在他的会阴处,本该是yinnang的位置却长得是一个本不该出现的rou缝。

    黑鹫曾经在生理课的课本上见过这个,也曾坐在床上,面色潮红地分开双腿对着镜子观察过自己,那里该有的部分都有:两瓣yinchun和顶端小巧的阴蒂,微微分开还能看到里面深红色软rou,和中下位置的那个紧闭狭窄的入口,那入口处因为对着镜子过于羞耻而泛出一点水光,不过相较于女性,他的这一部分要畸形狭小得多。

    甚至他每年还会来几次极其不规律的月经,每次到学校门口的超市买卫生巾时,收银的阿姨总会好奇且满脸慈爱地问他是不是给他的小女朋友买的,而他也只能默默点头,阿姨看他浑身紧绷满脸通红的样子只觉得这个孩子过于内向害羞,也没再多问。

    不像第一次发现自己身体秘密时的惊慌失措,黑鹫很快地接受了这个特殊的存在,从外表看,他的身形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瘦高男性的样子,身形纤长,臀部狭窄,只有下体偶尔的流血才让他想起来他其实是个双性人。

    那一次,墨丘利例行带着他去参加一个高层人士的小型酒会,那个酒店是墨丘利财团旗下的,不用带很多特工去保证安全,因此黑鹫那天只是充当总裁贴身保镖和秘书,身穿他平时买不起的昂贵西服站在墨丘利的身旁。

    墨丘利与别人交谈时,他就呆呆地望着那张俊美的脸庞,一脸陶醉,墨丘利的声音在他的耳中逐渐模糊,直到那双眼睛回看向他时,他才默默收回自己狂热的目光。

    黑鹫低下头去,看着自己和墨丘利的鞋尖明明靠得那么近,却又感觉两人的距离很远很远。

    那场酒会异常顺利,没有任何的突发状况,直到一个服务员不小心将红酒洒在了黑鹫的裤子上,为了保持墨丘利集团公司员工的形象,他不得上楼回房间换一套备用的新西装。

    正当黑鹫外裤内裤全部脱下,弯着腰从床上拿起干净的裤子准备换上时,突然间,他感到脊背发凉,似乎有一道熟悉而冷冽的目光正注视着自己。

    黑鹫转过头,看见本应该留在宴会大厅和宾客们交谈的墨丘利正靠着门框旁,他单手扶着下巴,另一只抱在胸前,正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黑鹫的身体因为震惊而一下瘫软在床上,他不知道墨丘利居然和他一起上了楼,刚才关门的时候他也只是随手一关,并没有回头看,他还奇怪门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合上的声音

    黑鹫不禁睁大双眼,看着墨丘利正缓缓朝自己靠近。

    酒店的地板上铺着昂贵的地毯,皮鞋踩上去不会发出任何的声响,但在那一瞬间,黑鹫却仿佛听到了那沉重如魔鬼般的脚步声,像是一步步踩在他的心上。

    混合着酒精与古龙水的味道侵袭着他的鼻腔,总裁已经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犹如一只强大的野兽正看着面前弱小且无路可逃的猎物。

    墨丘利就这样一边盯着瑟瑟发抖的黑鹫,一边拉开裤子上的拉链,释放出已经完全勃起的yinjing,而那根粗长如野兽般的柱身竟直直冲着黑鹫嘴唇的方向。

    黑鹫明白总裁的意思,即使他现在又震惊又害怕,但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他仍然要完美执行总裁给他的任务。

    黑鹫跪坐在床上,用嘴唇生涩地包裹住那根yinjing的前端,小心翼翼地吞吐着,他任由墨丘利射进他的口腔,再打开他的双腿,毫无润滑且残暴地进入。

    那层蝉翼般的薄膜被用力捅破,黑鹫忍不住痛呼出声,“好疼…”,他疼得冷汗直流,腰背弓起,感觉身体要被从下面生生劈开。

    “第一次都会痛,忍着。”

    墨丘利就算喝醉了,和他zuoai时却没有一丝情欲的流露,仿佛只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

    黑鹫仰面躺着,双手紧抓床单,任由总裁那根粗长的rou刃像一柄剑一般在他身体的身体里大力抽插,他的两条腿大张着,随着墨丘利的动作而颤抖,但他韧带不好,想把腿并拢时腿根疼得使不上力,只能躺在那里,敞着肿痛的xuerou迎合着总裁的大力抽插,周围柔软的毛丛被自己的yin液和精水打湿。

    但墨丘利丰富的技巧又使黑鹫的疼痛感逐渐转变为诡异的快感,他的阴蒂被两只修长的手指掐揉按捏,同时又被狠狠撞击藏在甬道深处的敏感带。

    那里每被撞一次,他就感觉从胸腹连带着臀部一阵火热的酥麻欢爽,那强烈的快感还在不断累积,终于在墨丘利的某一次撞击中,他居然靠着从未使用过的女xue高潮了。

    “啊!”

    呻吟声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黑鹫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前面的yinjing射出稀薄的白液,后面包裹着总裁yinjing的甬道变得愈发湿润,正因潮水般不断涌现的快感而一下下剧烈收缩,他的双腿挂在墨丘利的臂弯上晃荡,苍白的脚背绷紧,脚趾可怜兮兮地蜷缩着。

    墨丘利看着平时听话顺从的小下属因情欲而染红的身子和脸蛋,更是邪火直冒,他本身就顶在对方宫口的yinjing从被撞开了的裂缝中顺势捅入,插满了黑鹫的整个zigong,在里面满满当当地留下了自己的痕迹,直到最后一滴jingye滴下,他才不舍地从黑鹫的身体里退出。

    黑鹫的后背全是冷汗,他软软地垂下,两瓣小巧的yinchun耷拉着,被cao得红肿刺痛,完全没法合拢,将还在往外流着jingye的xue口暴露在外。

    他努力将脑袋深埋进柔软的枕头,不想让总裁看到他满是泪痕的脸,却只听到上方传来一声低沉的轻笑,然后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他不理解墨丘利为何发笑,他只知道自己差一点死在床上。

    从那一夜开始,墨丘利经常会毫无征兆地召唤他,并且不分场合地占有他,或者让他为自己koujiao,有时是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有时在地下停车场墨丘利的豪车内,甚至是随时可能都有人进入的会议室。

    而在各种报刊新闻的头版上,墨丘利仍然与明星,歌手,乃至其他公司的总裁有着理不清的暧昧关系,记者们在询问总裁的情感状况时,他也总是顶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说无可奉告。

    这让黑鹫时常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床伴,连情人都算不上,即使他的工资条和年终奖的数字上涨了不少,也平复不了他越来越乱的心。

    在一次用丝带蒙住双眼的性爱中,他发觉自己的rutou被冰凉的东西擦过,然后一根细针似的东西扎穿了他的rutou,紧接着是搭扣合上的声音,墨丘利亲手给他穿上了乳环。

    总裁俯下身,用猩红的舌尖含住了正慢慢渗出血液的乳尖,嘴唇包裹,吮吸着他的整个乳晕,将两颗rutou吸得高高肿起,无措地挺立在冰凉的空气中。

    墨丘利近乎温柔地舔弄让他敏感的身体受到刺激,后背的皮肤一阵酥麻,yindao也因此泌出更多的yin液,变得无比湿润,让墨丘利在他体内挺动的动作变得更顺利,但黑鹫的心确确实实因为切切实实的疼痛和不断涌现的委屈在一点一点变得寒冷。

    他仍然仰慕并崇拜着墨丘利,但对墨丘利来说,他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替换的玩物,然而黑鹫自己知道,他的内心仍对于爱情充满渴望,而他与总裁的关系很显然并不是正常的爱情,甚至连喜欢都不沾边。

    意外接踵而至,食欲的降低,时常的头晕呕吐让黑鹫一度以为自己因工作太忙而患上了肠胃疾病。

    他没时间去医院,只能先去药店问问药剂师有没有适合应对他这些症状的药物,当他经过一个货架时,上面的物品使他心头一颤,那是几盒验孕棒。

    他突然意识到他从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是否会怀孕这回事,甚至入职时的体检报告单也没有正常派发到他手中,他只收到了陌生邮箱发来的一封体检合格的电子邮件,内容简短的甚至不像是医院的表单。

    他回忆起自己和墨丘利带在一起的时候,墨丘利似乎也从没有戴过避孕套,黑鹫感到的全身止不住地发冷,他拿起一盒,结了账便匆匆向家跑去。

    那明显而刺眼的两条红线,宣告着他所焦虑不安的想法成为现实,黑鹫就这样盯着验孕棒,似乎盯得足够久了就能把自己从这荒诞的梦中拖拽出来,好回到真正的现实中去。

    他弯着腰颓然坐在马桶上,又发了一会儿呆,心却莫名平静下来。

    黑鹫突然间意识到,从小是孤儿的他现在有了真正血脉相连的亲人,即使这个孩子是在一次次错误中诞生的,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也并不真正爱着自己,但他还是想将孩子生下来并抚养长大。

    黑鹫第一次有了逃离的想法。

    他逃得越远越好,他要逃到墨丘利都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不是担心商业机密的泄露,墨丘利或许根本不屑于去寻找他。

    黑鹫只求远离喧嚣繁华的城市,离开能让他想起墨丘利的任何地方,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独自生活,即使离曾经的梦想越来越远。

    他已经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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