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郡x花忱】生日(平行世界花家骨科,哥哥有刑讯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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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即将完全隐没于地平线时,花朝槿终于优雅地迈过门槛走进了花府。 并非花朝槿不想早点结束回来为哥哥接风洗尘,实在是她所管辖的范围太广,虽然近几年花朝槿已经培养了一批人员逐渐放权下去,但一天到晚从水利到农耕再到商贾贸易仍有太多的事需要她亲自审批与定夺。 花朝陆总是领兵在外征战四方,花朝槿并非不担心自家弟弟,战场上刀剑无眼更何况盯着花朝陆性命的从来都是自己人多过敌人,所以花朝槿才会不愿将握于手中的权力轻易放出,她要保证出征之人无后顾之忧,才能最大程度让花朝陆放开架势去打去拼,家人的确是花家人的软肋,但同样也是花家人的逆鳞,从承永帝时期开始敢去触碰这逆鳞的人,十死无生。 “姐——你终于回来了——”才一进正厅就听到了自家弟弟拖长音的欠揍声音,他正毫无形象地瘫在椅子上,花朝槿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哥哥在恐怕花朝陆能敲着碗迎接自己,“哥非要等你回来再开饭,我说了你是个工作狂他也不听,饿死我了——哎呦!”花朝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糊在弟弟脑袋上,这小子立刻挤出两滴假惺惺的眼泪抓着花忱的衣袖告状,花朝槿也懒得搭理他,视线落在了许久未见的哥哥身上,一时间思绪万千。 花忱的气色这些年总算养得好了一点,褐色的长发恢复了原有的光泽,这几天许是疏于打理长了不少,如瀑般垂到腰间,他眉宇间含笑,无奈的默许了幼弟的无理取闹,原本以为会失明的右眼在医生精心的调养下虽然视力大不如从前但总算是保住了,花朝槿最喜欢哥哥这双永远温和如南塘春水的眸子,他看向自己和花朝陆的时候总是那样温柔,没有仇恨没有恐惧,只有说不尽的欣慰与欢喜,充斥着来自家人的毫无杂质的最纯粹干净的爱。 花朝槿走过去坐到花忱身边,她轻轻捧起哥哥的手,那双十指纤长的手从小便拉着自己和弟弟从牙牙学语到步入学堂,一直到哥哥赴京任职才将他们分开,而再见到时这双手便是那样血rou模糊触目惊心,哥哥的十指有整整半年多都绑着厚厚的绷带,如今即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仍是留下了不少狰狞的疤痕。花忱也注意到了meimei握着自己的手出神,想来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儿触景生情,他无奈地拍了拍meimei的肩膀,轻声开口:“都过去了,今天是你们俩的生日,别想那些不高兴的事,小陆也饿了,我们先开饭边吃边聊吧。” 花朝陆一眼就看出来了jiejie的心事,他这个老姐就是心思重,尤其是遇上跟哥哥有关的事更是患得患失,于是花朝陆趁着哥哥一声令下立刻开始张罗佣人们准备餐品菜肴,他率先动了筷子,又吵着问哥哥要生日礼物,任谁也不敢相信这是前不久还在边疆大杀四方的南国公,花朝槿一边嫌弃自家弟弟像个弱智儿童,一边在得到哥哥带来的林珊给她定制的新衣服时雀跃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儿。 知晓花家姐弟生辰的人并不在少数,但他们或是与花家有仇或是忌惮花家姐弟的能力鲜少有人送礼,即便送了也会被两人兴致缺缺地赏给下人——这世间能入他二人眼的宝物寥寥无几,但如果是花忱送的,哪怕只是路边随手折的野花也会被姐弟俩视若珍宝。 “哥哥哥,我跟你说啊,渠戎那边已经彻底消停了,从今以后这世间只有大景再无渠戎,”花朝陆仰头饮下烈酒,像个做好功课求夸奖的三岁孩童,“大景已经没有能算得上威胁的外敌了,或许再过不久军队都可以裁人了。”“土地改革推行很顺利,各省水利工程也在逐步建设,农民有了土地也不用看天吃饭,积极性都大幅提高了,”花朝槿觉得自己大抵是喝醉了,不然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跟自己的蠢弟弟争强好胜,“国库充裕,大景人民安居乐业,哥哥想看到的海晏河清盛世太平……已经不远了。” 花忱只是沉默地笑着,酒一杯一杯下肚,他看向自己这弟妹的眼神也愈加温柔,他们现在的成就比自己要强的多,他们羽翼渐丰,早就到了翱翔天际的时候……不该……不该被不伦不类的感情拖累…… “哥,你在笑什么?”被jiejie揪着头发照着脑袋打了一巴掌的花朝陆委屈巴巴地蹭到花忱身边,他眨巴着眼睛看着唇畔含笑的哥哥,迷迷糊糊地想去亲却又被理智阻止,这才含糊地问道,“说来哥哥,这么多礼物怎么……没有你送的?”花朝槿也蹭过来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哥哥,无需多金贵多稀有,只要是哥哥给的他们就会珍而重之欢呼雀跃。 花忱凝视着自家弟妹,他那双褐色的眸子就像是南塘的水温柔得几乎将人溺于其中,他揽住弟妹二人的肩膀,这才轻声开口:“你们对我的感情……我一直都知道。”这一句话几乎是让花朝槿姐弟二人的酒都吓醒了一半,他们晓得有些局促,明明应该藏的很好的,明明说好了绝不让哥哥知道,明明……不想因为他们自私的感情让哥哥为难,怎么会……“我原本装作不知道是因为花家风雨飘摇中自顾不暇,又念及你们二人尚且年幼或许混淆了亲情的界限,我以为距离会让你们逐渐看清自己真实的想法,”哥哥说的很慢,他的面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不知是因醉酒还是害羞,“后来啊……你们两个越来越优秀了,我总在想你们应该会遇到心仪的对象,我会为小槿披上嫁衣,会看小陆给我领回个可爱弟妹……” “我很怕……很怕你们让这份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感情拖累,怕你们被抓住把柄,人言可畏啊,”花忱看着低着头像两只认错的小鹌鹑的弟弟meimei,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更何况这具身体早在牢狱中便已肮脏不堪……”“才不是!”花朝槿一下子站起身,她紫色的眸子亮晶晶的,紧紧抓着花忱胳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哥哥……哥哥才不脏,哥哥一直都是最干净的,出淤泥而不染……方为莲花。”“哥,是不是我们的感情让你感觉到困扰了?”花朝陆也是难得正色了,他有些不敢抬头去看哥哥,半晌才开口,“给我们点时间,我们……我们可以调整好心态……” 蓦的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长发,一瞬间花朝陆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和jiejie吵着要糕点吃的时候哥哥就会这样无奈地揉揉他们的头发,然后去买来他们最喜欢的点心。 “今天是你们的生日,至少今日……不必压抑自己的感情,”花忱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这道界限如果迈过去或许就再也回不去了,但他终究是太过溺爱自己这对弟妹,“只要你们不嫌哥哥脏……想做什么都可以。” 脏?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用这个字来形容花忱。 花朝陆把哥哥抱起来,即便已经过去了多年但那些酷刑加身还是伤到了根基,花忱的体重一直都这么轻飘飘的,花朝陆恍惚间感觉哥哥好像不比自己的重戟沉多少,他在大牢里被断了跟腱又受了膑刑一双腿几乎完全被废掉,即便花朝陆二人遍寻名医也难以让他们的哥哥再站起来,只能反复嘱咐伺候哥哥的侍者要每日为他按摩才不至于让腿部肌rou萎缩。花朝陆小心翼翼地将花忱放在床榻上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一旁的jiejie也已经按捺不住凑过去索吻,少女柔软的唇附在哥哥唇畔,许是太过害羞花忱微微侧头躲了一下,而后被花朝槿气呼呼地捧着脸含住了红唇,唇舌厮磨间两人的呼吸都重了一分。 被jiejie占了先机的花朝陆只是撇撇嘴,他俯身轻轻含住哥哥精致的锁骨用舌头舔舐吮吸,离开时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他将视线下移来到胸膛,腿上的残疾让他难免疏于锻炼,身上原本紧致的肌rou变得柔软就连胸膛也是如此,花朝陆的大手只稍稍收拢五指便陷入了雪白的乳rou间,一颗淡粉色的乳首摩擦着掌心逐渐硬挺起来,花朝陆便以两指将其夹住轻轻揉弄,那小珠子逐渐变成深红的色彩,一声轻喘从花忱唇畔溢出来,彼时花朝槿也结束了那个深吻,两人的唇都被唾液弄得一片晶亮,花忱的眼神微微有些迷离,他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着,那上面两颗红艳的茱萸也是随着胸膛一上一下,似乎是在诱惑着人去品尝采摘。 姐弟俩谁也不是耐得住诱惑的人,便低下头凑过去一人一边含住了两个小东西吮吸起来。这可苦了花忱,一声呻吟止不住地溢出来,花朝陆就像只小狼崽,他几乎连乳晕和一大片乳rou都含住,尖利的犬齿在洁白的软rou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而另一边花朝槿则是温柔许多,她细心地收敛着牙齿,只以舌头绕着乳首打转,轻柔的含着那小东西吮吸用舌尖挑逗着顶端,花忱的情欲也被他们调动起来,花朝槿能感觉到哥哥下面的阳物逐渐硬挺了,于是她素手解开哥哥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下,五指拢住了昂扬的硬物换来花忱倒吸一口凉气:“嘶……小槿……别……!”花朝槿的手常年握枪握笔也并非寻常女子那般细腻,掌心虎口的老茧磨人得很,她只是不轻不重得握着哥哥的欲望撸动两下便让花忱难耐地弓起身子,花朝陆的手也不安分地滑向哥哥腿间,寻到了那处本不属于男性的柔软。 姐弟俩终于将注意力从花忱的乳首上移开,两个被吮吸得挺立硬挺的小东西就这么俏生生地缀在雪白的胸口被唾液镀上一层晶莹的釉色,花朝陆有些急躁地将哥哥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扯干净,手指急切地伸向花忱的腿间拨开花瓣,或许是动作有些粗鲁以至于被花朝槿狠狠瞪了一眼,堂堂护国大将军立刻怂了吧唧地缩回了手,将位置让给了jiejie。花朝槿小心翼翼地将哥哥的腿分开,无法站立让花忱的双腿早已不再似曾经那般有力,大腿圆润肌rou线条已经有些模糊,摸上去分外柔软,膝盖和脚踝陈旧的伤疤仍旧如此触目惊心,花朝槿看得心疼,用面颊怜惜地去蹭,每每想到哥哥曾受的委屈她心中就像是被一刀一刀剐得鲜血淋漓,她宁可这些罪由自己去替哥哥受……“好啦我的小郡主,今天这么高兴的日子怎么能落泪呢,那样的话哥哥罪过就大了,”花忱无奈的开口,他轻轻拍了拍花朝槿的脑袋哄道,“别难过,都已经过去了。” “姐,你要是不着急可以先去一边哭会儿……”花朝陆一句话没说完差点让花朝槿一拳打哭出来,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委屈巴巴地看着哥哥,“哥——你看她——”花忱被自家这活宝弟弟逗乐了,本就俊朗的面庞浮现一抹动人的笑容,就像是夜晚绽放的一株昙花,美丽而耀眼却转瞬即逝,花朝陆看得有些痴了,一时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两腿间窜,他终究是按捺不住伸手去碰花忱的柔软,只是这次他耐着性子放缓了动作,欲望被花朝槿周全地照顾着,快感让他下面的一朵rou花早已湿润地吐出水来,这会儿被弟弟拨开花瓣,内里粉红色的软rou立刻谄媚地吸住他的手指,似乎在渴望着被爱抚被进入。 花朝陆仍记得自己在地牢里抱住哥哥的那一瞬间,他从哥哥身上嗅到的除了浓郁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刺鼻的味道,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所以他才像发疯了一样恨不得血洗整个大理寺,他和jiejie最尊敬的兄长,最向往的哥哥,他们最珍贵的宝物被人这般蹂躏轻贱……他怎能不怒,怎能不恨。花朝陆小心地用拇指去磨花忱颤巍巍挺立出来的花核,引来哥哥一阵颤抖,他的大腿肌rou缩了缩或许是想合上腿,奈何这样简单于他而言都难以完成,只能被动地张着腿任由弟弟meimei亵玩自己的私处。 luanlun……这是世间多大的罪名,他不愿他们去背负才装作不知,但终究他还是如扑火飞蛾般甘之如饴。 “哈……小槿!唔……你们两个……”花忱感觉到自己涨得难受的欲望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低头便看到meimei正将自己的阳物整根含住,一时间有些破了耻,他的面颊羞得通红就连耳尖都染上了一抹火烧云,然而不等他去推拒,另一颗小脑袋也挤到了他的腿间,伸出舌头把花蕾从xue口到蕊豆都舔了个遍。花忱感觉自己已经就快要去了,他奇怪自己这弟弟meimei怎么会这么富有技巧,花朝槿舔舐着柱身偶尔轻浅地吮吸,舌尖划过领口将圆润的顶端都细细舔过一遍再加重力道吮了一下,花忱早就已经到了临界点,这一下直接是呜咽着软了腰,欲望抖了抖浊白尽数射在了meimei口中,看这meimei娇俏的面颊上沾染了自己的浊物花忱羞得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很快另一处传来的快感又让他无暇再顾及meimei。 花朝陆似乎对jiejie先让哥哥去了这件事感到挫败,于是他不再维持那种温吞的动作,转而去围攻花忱最敏感的蒂蕊,艳红色的小rou粒被他含着吮吸,舌尖描摹着小东西的形状,果然哥哥瞬间便丢盔弃甲,他无力地伸手搭在花朝陆的肩上却不忍将人推开,他的腰在发抖,快感让他的小腹肌rou也是一阵收缩,甬道中更是yin荡地淌着水把床单都染湿了一大片,很快他发出一声压抑地呻吟声,一大股蜜液喷在了花朝陆脸上,他倒是一点不嫌弃,舔了舔嘴唇抬起头,像是条兴奋的大狗:“哥哥有没有很舒服?” 花忱张着嘴大口喘息着,高潮的余韵让他仍时不时地颤抖,只是不等他回答他便感觉有两根手指急不可待地探进了甬道中。“不行,你们两个……嗯!”花忱的话都被花朝陆的唇尽数堵了回去,小狼崽的吻一如既往的狂野,但如今花忱有些顾不上回应,他全部的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腿间的花蕾处,那里两个小崽子的竞争仍在继续。才刚刚去过一次的甬道中湿热敏感,被如此挑逗更是迅速泌出了更多的汁水,伴随着两个人快速的抽插而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他们似乎在有意较量着什么,两根手指都不安分地按压着内壁像是在寻觅,而花忱还没想明白他们在争什么的时候,花朝陆的指尖划便过某个地方让花忱一下子几乎吹了,他的身体触电般颤抖着,花朝陆愣了一下面露喜色,立刻又按压了几下那一点,花忱顿时惊叫出声抓紧了身下床单,他的身体随着弟弟的动作而不住地颤抖着,很快便是再次被推上高潮,难以移动的双腿只能保持着大张的姿势,让花忱不得不这样将私处暴露出来在弟弟meimei面前潮吹给他们看。 “哎嘿,是我赢了,”花朝陆喜滋滋地抱住哥哥,低头讨好地去亲吻他挂着红石耳坠的耳垂,“是不是我的技术更好?”“……都哪里学的这些……”花忱几乎软在弟弟怀里平复着呼吸,听到弟弟邀功似的问句无奈地嗔了一句,棕色的长发有些散乱,几缕垂下来在额前让他看上去多了一抹易碎的美感。花朝槿有些不服地鼓了鼓腮,伸手又以两指探进花忱湿软的xue道,那一朵花儿食髓知味地咬住了女孩儿的手指,只是浅浅地模拟交合的动作就让花忱又战栗着叫出了声,他抓住了meimei的手腕,开口的声音还带着浓重鼻音:“小槿,让……让哥休息一下好不好?”花朝槿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但即便心里叫嚣着想要继续,想让他品尝更加淋漓尽致的高潮,想看哥哥更加失态的模样,但她最终还是怏怏收手。 哥哥的请求,他们从来不知要如何拒绝。 花朝陆即便忍得很辛苦但仍耐心地等待着哥哥呼吸平静下来,这才解开腰带掏出早已硬的发烫的物什,那硕大的东西正抵在花忱柔软的臀瓣上,火热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花忱吞了口唾沫,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到身后拢住了弟弟的欲望,粗壮的柱身圆润的顶端,如此可观的尺寸让他的花蕾间又流出了蜜汁,就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我这弟弟……真是长大了啊。”花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自己总觉得他们两个还是需要自己护在身后无忧无虑的孩童,实际上他们早已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悄然长成了顶天立地的栋梁。花朝陆一下子就要飘了,被哥哥夸奖的他像只得到了rou骨头的小狗尾巴恨不得摇成了风车,他轻轻揽住哥哥的膝窝将人抱起来一点,火热的欲望抵在那处rou花上来回摩擦两下,随后便找到了那处入口蓄势待发:“哥,我……我要进去了,如果疼的话一定告诉我我会尽量轻一点的。” 花忱只是红着脸嗯了一声,此时他的大脑早已混乱一团,他有些不敢相信这违背人伦的luanlun之事竟然真的走到了这一步,他的弟弟现在即将要进入他,占有他,他们是血浓于水的兄弟,如今却在行如此苟且之事……如若被人知道,自己与花朝陆尚且不提,他可爱的meimei以后该如何出嫁,如何做人啊……“别担心哥哥,这里的事不会有人知道的,”花朝槿心思细腻很快便发现了兄长眼中的担忧,她凑过去再次含住哥哥的乳首帮助他放松身体,“只有今晚……今晚过后一切便如往常。”就算有人知道,杀了便是。这句话同时在姐弟俩心中浮现,只是如此手段不必要让哥哥知道。 花朝陆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顶进哥哥的内里,湿软的甬道就像一张极会吸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昂扬,耳边传来花忱一身压抑着哭腔的呻吟,他骤然粗重了呼吸一时间只想直接一捅到底顶在宫口让哥哥丢盔弃甲,但终究是理智战胜了本能,花朝陆不愿让哥哥受伤,更不想勾起他不好的回忆,所以他只是放缓了动作讨好地去亲吻哥哥雪白的后颈。“嘶……哥,放松点,”随着进入花朝陆的额上也泌出了一层汗珠,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沙哑,“你咬的太紧了……是感觉疼吗?”花朝槿也担心哥哥受伤,她葱白的指尖伸向那两个人的交合处,轻轻用指腹摩挲哥哥的花核,花忱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内里更多的蜜汁涌了出来更方便花朝陆的进入,但男孩儿似乎仍然小心翼翼不敢一口气顶进去,这种不上不下的酸胀感让两个人都颇为难耐。 花忱有些无奈又好笑,这两个孩子显然是把自己当做第一次行房一样怕他疼怕他难受,所以才处处如此小心,但早在多年前那场牢狱之灾时他的这里便被迫习惯了粗暴的交媾,就算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他也不至于青涩得像个初次行房的少女需要他们这般提心吊胆。“小陆,”花忱稍稍侧身揽住弟弟的脖颈,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哥没那么脆弱。”这是一个信号,让花朝陆理智直接崩断的信号,一瞬间大脑空白他一挺腰便整根顶了进去,把花忱顶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臭弟弟你也太莽了!”花朝槿看着自家弟弟那阳物一下子全部没入忍不住给了他一巴掌,花忱下面那两片蚌rou被撑得很开,可怜巴巴地含着那根硕大,“没事……只是被吓到了而已,”花忱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慰自家meimei,花朝陆的东西出乎意料的大几乎填满了整个甬道直顶花心,只是尝试着浅浅地抽动便是让花忱舒服得叫出声,自己的欲望也在潮水般的快感中再次昂扬,更是让交合处完全暴露了出来,被花朝槿似有似无地盯着兴奋胀大的蕊豆引得花忱又是一阵面颊发烫。 花朝槿低头凑到哥哥腿间,花朝陆这会儿尝试着开始抽动,那狰狞的rou刃一下一下鞭笞着花忱柔软的xuerou,粉红色的媚rou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动作而瑟缩着咬紧入侵者似是在挽留一样,一颗圆润的花蒂怯生生地挺立在顶端得不到爱抚,于是花朝槿红唇轻启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含住。“哈啊!小槿……唔!”花忱一下子受不住一样叫出声,原本已经被弟弟磨得快到了顶峰,这会儿敏感处又被meimei含住,快感的浪潮一瞬间便将他淹没,他就这样被裹挟着推向云端,一大股蜜液从内里喷涌而出淋在rou刃顶端被尽数堵在了内里,只有淅淅沥沥的几滴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小陆……唔……停一下……我……我受不了……” “对不起哥哥,我做不到……”花朝陆的呼吸也愈加急促,他掐着哥哥纤细的腰肢动作越来越快,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去索取更多,他想要彻底让哥哥成为自己的人,想要让他为自己……他每一次顶弄都是又深又重,顶端碾过宫口像是要扣开紧闭的门扉,过载的快感让花忱再也压抑不住呻吟,他的腿被花朝槿托着分到最开,女孩儿仍然含着他的蕊豆舔舐吮吸着,才刚刚高潮过的地方敏感不堪哪里受得住被这般挑逗,花忱想逃却又被弟弟meimei牢牢禁锢着只能被动的承受,一时间一些他以为早已被遗忘的记忆再次翻腾着涌入脑海,像是一只大手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咙。 “花忱,你认不认罪?啧,真是快硬骨头,接着打!” “你还当你花家能只手遮天吗?呸!” “还不认?我看你是被cao爽了吧?” 花忱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想将这些记忆从自己的脑海中赶出去,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扫了弟妹的兴,但那记忆就这般阴魂不散地笼罩着他,让他颤栗到无法呼吸。“哥?哥你怎么了?”花朝陆注意到了花忱在颤抖,他抬头看过去发现两行清泪顺着哥哥的面颊流下来,一时间吓得他僵在那里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你,你别哭,是我弄疼你了吗?”“哥,抱歉我们没在意你的感受,”花朝槿也是慌乱起身去为花忱擦去眼角的泪痕,“别哭,我们错了……”花忱看着两个低头认错的小家伙没忍住破涕为笑,他挨个揉乱他们的头发,这才开口:“别瞎想,哥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花朝陆愈加用力地抱紧哥哥的身体,他当然猜到了花忱想起了什么,而也正是因此他才自责,只因为自己的一时放纵而触动了哥哥心中的伤疤,他将脸埋在花忱的颈窝闷闷地开口:“要不,要不今天就算了……”花朝槿也是看向哥哥,他们当然想继续沉沦,但如果这场性事会让花忱感到痛苦,那他们绝不会强迫他。 花忱看着自己这两个弟妹,萦绕在心中的阴霾悄然散去,这是他疼爱的弟弟meimei,他们对自己绝不会像那些人一样,自己愿意委身于他们身下无外乎一个爱字,出于兄长却又不止于兄长的那份爱意。“没关系,不要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过去而让你们败兴而归,”花忱将姐弟二人拉到跟前在他们的额上各落下一个吻,看着两个小家伙一下子红了脸更忍不住笑出声,“继续吧,难得的机会,过了今晚可就没有了。” 世人若要嚼舌根便叫他们去传去讲,至少今时今刻花忱不想自己的弟妹露出难过的神情。 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