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木】囚牢(战败paro,怀孕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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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陆上朝之前和木薇霜简单交代了一下今日行程便匆匆出门,林珊留在了南塘打理花家宅邸,而木薇霜便跟着他来到了这位于宣京御赐的新南国公府,府中上下大多都是花家带来的旧人,由木薇霜在帮他主持府中各项事宜。 辰时刚过,木薇霜正在保养花朝陆惯用的武器,几个月前同邬兰的战争仿佛还是昨日之事,战场上的硝烟嘶吼还萦绕在耳畔鼻尖让人难以放松下来,花朝陆可以说是此次战争最大的功臣,这座宅邸加上青云直上的仕途无不说明着他红极一时,然而木薇霜清楚这看似平坦的大道上分明荆棘暗布,世子爱的深,性子本身又有执拗的地方,即便背后流言蜚语众多他依旧将那位邬兰王子留在了府上,而今甚至…… 木薇霜叹了口气,她也曾劝诫过花朝陆,然而那时候尚且稚气未脱的少年十分认真地看向自己,言语中没有半分玩笑之意:“薇霜,我爱的自始至终只有他。”她无言以对,曾经的男孩儿长大成了男人,如今他将迎来他自己的孩子——即便这个孩子的身份如此复杂,即便他或许并非在祝福中诞生。 …… 花朝陆下朝回到府上已是晌午时分,他和木薇霜打了招呼之后便匆匆去了寝房的方向。 距离邬兰战败已经过去了七个月,距离阿古达木怀上花家的骨rou也已经过去了六个月。 小心翼翼推门而入,花朝陆便看到了倚在床头的阿古达木,他似乎是在打盹,轻合双眼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冬日正午的阳光暖融融的,从窗外照进来洒在阿古达木身上给他栗色的长发都染上了一层粲然金色,他今天穿着一件赤金色的对襟长衫,上面绣着银杏叶与奔马,是自己前不久为他在无心苑特意定制的,于他而言似乎尺寸大了些,撑着额角的那只手臂袖口松松垮垮地垂下来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臂,领口的盘扣没有系上露出了一点精致的锁骨,全身上下唯一算紧绷的地方便是腰腹,五个月便会显怀如今他早已是六个月的身孕,浑圆的孕肚哪里还有曾经一人之力挡千军万马的邬兰骑将的威风凛凛。花朝陆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他心中的阿古达木应该是意气风发的男儿,弯弓搭箭百步穿杨,他的舞台是明雍的骑射场是邬兰无垠的草原,而不该像现在这样被困在方寸之中迫于无奈为自己生育子嗣。 孩子本应是在父母的爱与期待中诞生的宝藏,而他们的孩子或许并不拥有他母亲的期许。 花朝陆坐到床沿低头亲吻阿古达木暖洋洋的长发,自从怀孕以来他就像只猫儿一样愈加嗜睡,如若是以前自己进门时他就会察觉睁开眼,哪像这样自己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肚子上他也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花朝陆抱着阿古达木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对方也只是轻微的哼了一声,似乎是下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想找个舒服的姿势,把花朝陆蹭的心猿意马。怀孕疏于锻炼,阿古达木身上原本紧实的肌rou都柔软了不少,尤其是胸部更是隆起了一个豆蔻少女般的弧度,羞得他这些日子都不肯照镜子,也很抗拒花朝陆的触碰。这会儿爱人睡得正熟,花朝陆便动了点小心思,忐忑地想着或许对方不会察觉,他解开阿古达木胸前的盘扣将他的衣襟敞开,那一对俏生生的椒乳便是脱离了束缚,像两只奶兔一样蹦跶出来微微颤了颤,让花朝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这是阿古达木怀孕之后才有的变化,不知道生完孩子之后会不会恢复,花朝陆一边想着一边抚摸那对奶兔,两只小东西大小刚刚合适被他一掌拢住,柔软的触感就像是棉花,稍稍用力洁白的乳rou就会被从指缝间挤出来,两颗殷红的乳粒摩擦着掌心很快便挺立了起来,阿古达木还是没有醒,只是梦呓般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呜咽。 花朝陆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他揉捏着那两团软rou爱不释手,直把那洁白的肌肤都揉得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才肯罢休,转而以两指拨弄已经挺立的rutou,孕期阿古达木的身体发生了许多细微的变化,原本淡色的乳晕颜色逐渐加深成了现在的深粉色,两颗艳红的乳粒也比之前要胀大了许多,像是两颗熟透的樱桃一样点缀在胸口,只是用食指轻轻拨弄两下阿古达木便是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逃开,又被用力地掐揉敏感处而软了腰只能缩在花朝陆怀里低低地呜咽。花朝陆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在往下腹涌,他以食指和中指夹住两颗小东西稍稍用力,手掌也是拢住柔软的乳rou一通揉捏,怀里的人似乎承受了莫大的刺激,他的身体一下子弓了起来,那双让花朝陆无比着迷的金眸终于是睁开了,带着点泪眼朦胧的无助感,他急促地喘息着,两点rutou顶端溢出了点点淡黄,芬芳的乳香悄然钻入鼻腔,阿古达木红着脸挣扎着想起身却被花朝陆略显强硬地按在了床上。 “前辈身上好香啊让我再闻闻。” 阿古达木自从怀孕以来就一直都感觉很疲惫总也是睡不醒,这会儿才刚被闹醒哪有力气反抗,就被花朝陆按在了床上,青年的面庞埋在自己胸前,没刮干净的胡茬扎得乳rou一阵刺痒,他的舌头在胡乱的舔弄,没一会儿便含住了一侧的乳首,阿古达木心下一阵慌乱想将人推开:“不要,朝陆……唔,别吸……啊!”花朝陆吸得太用力了,阿古达木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破了束缚涌了出来,陌生的感觉让他大脑有些空白,只是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花朝陆也有些意外,他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溢满了口腔,浓郁的奶香让他有些愣神,半晌花朝陆抬头看向阿古达木,对方早已羞红了脸偏着头不肯看他。“前辈……”花朝陆轻声唤了一句,然而阿古达木显然不想搭理他并没有给他回应,不说别的,单就扰人清梦这一点花朝陆就活该被嫌弃,更何况他们本还有约定在前,于是狡猾的柿子又赶紧摆出一副被抛弃的大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神情,“前辈我错了你别不理我……”花朝陆这装可怜的套路总是把阿古达木吃的死死的,曾经在明雍也是如此,只要稍微拉着点长音叫前辈阿古达木便会什么都依了自己,现在也是一样,明明很多事都变不回去了,总有那么一两件小事还如过去一样。 “……多大人了,还跟没出生的孩子抢吃食。”阿古达木看着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终于是叹了口气软了下来,他本身是重情重义之人,如今更是已经怀上了他的骨rou,终究做不到一直对花朝陆冷眼相对,他揉了揉青年的黑发,心中终究翻涌起无法言喻的情绪。刚刚知道怀了孩子的时候,眼前这在战场上与楚禺并称大景万里长城的南国公花朝陆几乎是跪在自己身前求他留下这个孩子,自己那时候赌气便叫他怀孕期间莫要碰自己,否则他要想弄掉这个孩子他们南国公府还没人拦得住,原本的一时气话这傻孩子竟然真的硬生生忍了六个月,晚上甚至都不再与他腻歪在一张床上,有时候明明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的欲望他却只是沉默地出屋去吹夜风吹到被木薇霜拖回屋里。阿古达木何尝不心疼,但每当他想要心软的时候,身首异处的父王,硝烟四起的邬兰,化为火海的草原,还有最初被俘时他的那般羞辱,每一样都像巨石般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心中郁结终究影响到了腹中胎儿,那一次险些滑胎也幸亏大景的医师医术高明,阿古达木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若是在邬兰恐怕自己跟孩子就是一尸两命,等他醒过来的时候花朝陆就趴在他床边,自己撑起身体的时候惊动了他,堂堂南国公抱着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说话颠三倒四,听了半天阿古达木才听懂他的意思。 “前辈如果真的很痛苦这孩子也就不要了想回邬兰我也可以送你回去总之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阿古达木已经记不清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他想了很多,但最终停留在脑海中的想法只有两个,这个孩子是他的,自己若是回了邬兰他一定会被问罪。说到底还是放不下感情,还是不想他为难不想他难过,不然自己怎么会想要保住这个孩子,怎么会被这区区王府所囚困,阿古达木有些自嘲得笑了笑,他还真不是个当王子的料。 “前辈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定,”花朝陆见阿古达木这样沉默越来越心虚,赶紧帮他整理好衣襟可怜巴巴地低头认错,“你别不理我啊。”阿古达木颇为无奈地看着这跟自己撒娇的大男孩儿,撑起身子拉着他的手:“坐好。”花朝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而后就见阿古达木俯身在他腿间,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解开他的衣袍放出了自己那早已昂扬的小兄弟,而后便是在自己震惊的目光中朱唇轻启将其整根含住。阿古达木的技术……可以说完全没有技术,他贵为一国王子怎会这样的技术,只能磕磕绊绊地用唇舌描摹那硬挺的东西,小心翼翼收着牙却还是会偶尔碰到柱身,疼痛反而成了欲望的催化剂,花朝陆的呼吸愈加粗重起来,阿古达木怀孕了六个月他就禁欲了六个月,这会儿被心上人如此侍奉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都要被yuhuo燃烧殆尽了。 “前辈,快点吐出来……”阿古达木的舌尖重重碾过铃口,花朝陆只觉得头皮发麻一个疏忽精关失守,禁欲许久的白浊更加浓稠尽数灌在了阿古达木口中,纵使是花朝陆这种厚脸皮也有些面颊发烫,原本想哄着他吐出来,只是未曾想阿古达木仅仅是微微皱了下眉,喉头一动便将这浊白尽数吞了下去,他以手背轻轻擦去嘴角的水痕,似是有些无奈:“你若是忍得辛苦,正式为花家娶个世子妃……”阿古达木的话没说完便被花朝陆堵了回去,他的神色有些愠怒,这个吻很激烈充满了侵略性,唇舌交织齿龈碰撞两个人口中都多了一抹腥甜味,花朝陆气哼哼得把阿古达木按在床上,一边说“之后给你买新的”一边伸手扯开他的衣服,报复性地咬了一下他的rutou引来对方带着颤音的呜咽,花朝陆虔诚的亲吻阿古达木隆起的孕肚,他的手伸到了阿古达木的两腿间,他的下面也早已湿的一塌糊涂,花朝陆毫不费力地就探进了两根手指,花唇像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手指,阿古达木喘息着想要把身上人推开,却又被人按着吻到目眩神迷。 “前辈,我没有办法娶你,那我就谁也不会娶,”花朝陆看着那双金色的眸子,他很少如此认真地开口,“我们的孩子我会说是领养的继子,无论发生什么最后花家的继承权都会是他。”花朝陆太熟悉阿古达木的身体了,怀孕所致的禁欲让他的身体也愈加敏感,他只是轻轻以指腹摩擦顶端的蒂蕊就已经让阿古达木不住地颤栗着,两根探入甬道的手指倒不敢太深入怕伤到孩子,只是在怀里的人呜咽着泄出来之后便抽了出来,随后退而求其次探进了他身后那鲜少使用的狭窄入口。“不行,朝陆……”强烈的羞耻感让阿古达木有些惊慌地开口,但花朝陆却只是自顾自地借着他花心流出的yin液给他的后面做着润滑,他轻咬阿古达木的耳垂回答:“以后断不许再提这事,这次……就当做惩罚。”说着花朝陆一手揽着阿古达木的膝窝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来方便自己的动作,另一手便有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火热的肠道就像是在欢迎着入侵者般将其紧紧箍着,花朝陆的手指在里面寻寻觅觅,终于碰到某一点的时候阿古达木的身体几乎要弹起来,他的欲望也一下子变得硬挺昂扬,然而那发泄的出口扔被银簪堵的死死的,自从那日之后花朝陆总是鲜少允许他用这里发泄,因此后xue的快感便无处发泄的传遍四肢百骸使得快感变得更加绵长难挨。 花朝陆曾想过阻止这场战争,然而终究他失败了,还作为总指挥参与了这场侵略,他没有办法,就如他说的那样他先是大景的南国公而后才是花家的花朝陆,他对阿古达木有着千言万语的歉意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知道若想求得原谅最好的方法便是送他离开宣京回去邬兰,但他身为南国公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虎归山,身为花朝陆又舍不得好不容易得到的前辈再次化为草原的一道清风——终究是他太自私了。 花朝陆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阿古达木有些受不了地低低啜泣着,蓦然回想起在明雍的时候阿古达木一向是笑的爽朗就像草原上的太阳一般耀眼,而现在在这南国公府里花朝陆却已经许久没有再见到那一轮太阳了。 草原上的苍狼被他拔下了獠牙剪断了利爪,戴上了重重枷锁困在这方寸庭院中做一只家犬,他又怎么会快乐,自己是否再也不可能看到那耀眼的太阳了?多么讽刺,自己的太阳被自己亲手熄灭了火焰。 “太……太深了……”阿古达木在花朝陆一下子整根没入的时候泪水一下子便被顶了下来,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侧卧的姿势让他看不到花朝陆的神情,对方将脸埋在自己的颈侧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花朝陆只觉得那张要命的小嘴紧紧吸着自己的欲望让他差点缴械,咬着牙忍住这一阵酸胀感,随后便开始缓慢的抽动,那里似乎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东西,一圈褶皱都被撑成了几乎透明的rou环,内里的肠液混杂着花蕾吐出的蜜汁在一次次的抽动中被拍打成泡沫,花朝陆抓着那一点狠狠顶弄,才只抽插了没几下阿古达木就已经用女xuexiele一次,床单已经被yin水弄得一塌糊涂,然而花朝陆依旧速度不减,他的手再次抚上了对方胸口的椒乳大力揉捏将乳rou捏得变形,下面的花蕾也是再次探进了两根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阿古达木的呻吟声都透出了一股婉转的娇媚,他雪白的肌肤上泌着一层薄汗,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恍惚间他仿佛听到了花朝陆一声压抑地抽泣声。 “对不起,前辈。”他顶到最深处射出来,紧跟着附在他耳边那样说着,或者说是低声呢喃着,一遍又一遍。 阿古达木只是撑着身子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种时候,对不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别想太多。”半晌他这样说道,说给花朝陆,也说给他自己,想得太多对他们而言皆是负担。 人生还很漫长,他们总要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