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误以为是小妈
这不是山田一郎第一次见到左马刻。第一次应该是在家里,他是父亲的座上客,看起来差不了多少岁,讲话却极恶劣。二郎叫他别在家里抽烟,他身子后仰卧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并用食指推开他,“恶劣的小鬼,山田家都爱多管闲事。” 山田一郎把二郎拉回自己身后,他有些生气态度还算尊重,“如果一定要吸烟,那还是去室外比较好吧。” 左马刻叼着烟看他们兄弟三人,突然笑着把烟在烟灰缸里掐灭,“真是一点都不懂用敬语啊,混蛋!”这时父亲出来让左马刻过去,不然山田一郎觉得他们一定会打起来,他从没见过这样无理粗鲁的人。 可他怎么都不会料到自己会在社团聚会结束后看到左马刻,还是在酒馆外的小巷里。左马刻的白发和耳桥钉很显眼,他和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男人靠在墙上拥吻,他还是那副上位者轻蔑的样子,眉峰很利,他的五官任何一处钝一寸都不能成就左马刻。同学散场时的嬉笑声就在近处,他听不见他们接吻时的喘息,但他能想象到左马刻那常年吸烟涩哑的声音。他就直愣愣地站在街口,霓虹灯和覆过月光的路灯交织,叫他能看见左马刻轻扇的睫毛。他们动了情,手便不再扶着腰,左马刻环住对方的脖子,仿佛感觉到了他的视线,突然睁开眼睛,在如此灯光下他红色的眼睛好像掺进了别的东西,却直直地撞进山田一郎的眼里。 左马刻终止了这个吻,头垫在对方肩头,歪着脸看向已经跑远了的人,如果没看错,他脸红了。山田一郎,居然会这么纯情吗?有意思。 山田一郎猜到左马刻会来找他,他想过在家里或者又是哪个酒馆。可最终却在宿舍门口看到他,左马刻蹲在地上,刘海难得被梳到了后面。“你没抽烟。” “你小子指望着我烂肺?”左马刻站起身来,等着山田一郎开门。 山田一郎乜了他一眼,“讲出来的话真是没一句能听的。” 左马刻跟着山田一郎进了宿舍,闻言便拽着他的衣领撞向门板,将他困在自己的方寸之间。他向后顺了一把头发,“嘴,也不一定是用来说话的。”语罢,还捉着山田一郎像逗弄宠物那样在他唇上轻点一下。 “疯子。”山田一郎还没从撞击的疼里完全缓过来,就听见左马刻的这番话。 他凑上前去含住左马刻的下唇,舔过每一道唇纹最后在近嘴角处留下一个牙印。左马刻感觉伤口有些发疼,他将手插入对方的发间,在他流连于外唇的时候伸舌与他的舌尖相触,山田一郎只觉得一阵酥麻一直蔓延到脚跟,他顿了一瞬后又追上前去,缠着对方舔过上颚,从后槽牙直至虎牙,如他所料,左马刻发出细碎的呻吟也带着烟味的苦。 左马刻牵过山田一郎的手往自己身下引,他感受着那只手挑开他的裤腰,他早已经半勃稍是揉几下就不住地向外渗着液。山田一郎突然抱起左马刻,调转方向将其抵在墙上,出乎意料的腾空让左马刻的腿不自主盘在他的腰间。他的动作幅度很大,但手上却还是小心翼翼,只是他没想到的是掩在下面的会是一道已经滑腻的rou缝,他轻轻剥开外阴就能摸到阴蒂,单只是蹭到一下就惹得左马刻全身搐动。他怕自己的惊讶太过明显会让他生气,压下心中的意外和好奇,他舔了舔左马刻的耳钉,“你是谁?” 左马刻的眼神赤裸,好像要将他一寸寸拆下来吞腹,他在醉殉在荡漾情事里,“我是你妈。” “哈,”山田一郎笑了一声,他没解开腰带,yinjing硬得发烫直抵在左马刻的尾椎处,他不知道他会插进哪里,只能用臀蹭了蹭他,身体小幅度上下跌宕,四肢像无尾熊一样攀着山田一郎,附在他的耳边轻叫,仿似被抱起来cao弄。 山田一郎把他抱到床上,“我在酒馆门口见过你和那个红头发的接吻,为什么现在来找我?”他发问时心里打鼓,甚至做好了如果左马刻说喜欢他的时候他该如何作答,是不是能趁着这个机会问问他只见过寥寥数次怎么就心动了。 “因为你更帅,我喜欢你的眼睛。”左马刻回答得很快,听得山田一郎愣神,明明是夸奖,他却没来由地有些沮丧。他用指腹蹭压着花户,指甲不时划过潮湿的rou缝,刮在阴蒂上,像夹生的果一样硬胀。 “你看清你的样子,你可不是我妈,你就是一个荡妇。”山田一郎讲话带着无名的恨,脱口而出后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果不其然,左马刻当即炸起来,“得寸进尺的卑鄙家伙,我真想一拳砸在你肚子上……呃……停,够了,山田一郎!” 山田一郎附身亲了亲他的yinjing,手上速度加快,使左马刻迫不得已又一次射在他手里,“真凶啊,但是有什么用呢,你需要我。”他说完就草草地擦了一下手,找了一身新衣服扔给左马刻,径直朝浴室走去。左马刻看到他尚且硬挺,他没有假设过两人不会做到最后的结果,看着锋芒毕露的山田一郎,他的烟瘾又发作了,下次或许还是应该把烟带上。 左马刻好像是山田一郎在十八岁这年做的一场春梦,狂热、锐利、琢磨不定。 山田一郎很久没见过左马刻了,他常在闲时想起那个狂妄的人,可能这也是美的一种形式。他抱着尝试的心理去了上次遇见的酒馆,可能他们总是绕不开那条巷子。他在深巷里看到左马刻一脚踹在一个人的腹部,在对方倒地缓神的时候叼着烟走到他跟前,单膝跪地一手抓起他的头发,“不自量力的废物,做错事就要受罚,别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他掸了掸烟,火星坠在那人满是血污的脸上。 左马刻注意到地上的影子只当是同伙,他慢慢地站起身,在对方靠近的时候手肘向后击,听到闷声后转过身扣住那人的手,将其反扣在身后。只是没想到他会侧身用肩膀砸过来,左马刻的手稍有松懈就被对方占了上风,他们的位置对掉,他从背后被锁住喉,他心里暗算对方并不用力,只要够快就能脱开。未料,他们的动作慢慢转为环着脖子的拥抱,那人抽走他嘴里的烟扔在地上,头靠在他的肩头,“都说了抽烟对身体不好。” “山田一郎?”左马刻有些惊讶。 “左马刻,”山田一郎顺着耳钉将他的耳廓摸了一周,“我想和你做。” 左马刻心觉山田一郎就是一头小狼,他从不知道一个刚成年的孩子手上会有这样的茧,像一只麻布手套磨过下身的yinchun。是一支含羞的红花被人抵着花茎,自下而上破开,花瓣比盛夏时绽开地更热烈爆裂,花蕊兀自发颤。 这是一场对胜景的侵略,山田一郎将食指和中指从左马刻的唇缝里挤进去,他感受对方用舌尖缠着指节舔舐,嘴角由于异物的入侵无法紧闭,随着津津涎液一同泄出的是他的低吟。他突然想起左马刻吸烟的样子,在烟雾缭绕里懒散地倚着墙,而后用嘴沉沉地呼吸。那是极具性张力的,他想,因为就如同当下,窗外是浑圆的月光网在身上,左马刻情至浓处会拱起腰成一个浅浅的弧度,他的眼睛在那一瞬也会瞪得浑圆,修剪整齐的指甲攥紧被单,他能捞起那具身子,像月光束缚手脚那样凌犯他的每一寸每一缕。 他的手指向深处探去,搅得一番泥泞,指尖抵住舌根,却没料到他会突然把舌后缩再猛然阖上嘴,在手指指根留下两道齿痕。山田一郎当即把手指抽回,他轻嘶着忿忿地问,“你做什么!” 只见得左马刻岔着腿,斜斜地靠在床背上,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头摸来了烟,外头的月光干燥,室内却有些潮湿,连着人都是泛潮的。火光暗红,他的眼睛也是红色的,在眼眶里装进一颗殒落的恒星。他附过身把烟吹在山田一郎脸上,他的样貌就变得晦暗起来,那副忿然于色的样子也显得半明半昧,他抬了抬眉,向对方扔了一只避孕套。“混蛋小子,想做就快戴上。然后,过来,吻我。” 山田一郎只是拆开却没戴上,润滑油沾了满手,他从左马刻的下颚线翻过起伏的脖颈线条,涉及低洼攀至山峦峰处。他拨弄着那簇茱萸,感受着不住向上送的体温,凑至其耳畔低语,“可是,我也想让母亲生宝宝。” 左马刻听了好笑,他转过头去,捏着他的脸和他接吻,这不似山田一郎那日在深巷里看到的那般缠绵的吻,反倒像是两头野兽的撕咬啃食,纵居下位也依然暴力的左马刻对敌初生凶恶的狼,山田一郎犯规地擒住了他的要害,只是一点就软下了身子。他咬破了左马刻的下唇,留下和他手指上一样的血痕,又细细地将所有铁锈味卷走。 “cao,那就不戴了,”左马刻伸手挠了挠山田一郎的下巴,“上我,然后让我怀孕。” 山田一郎掰开他的腿,借着月光能看清他yinjing下的xue口还在向外溢水,他慢慢附身,挤开那道缝后听着左马刻急促的呼吸顶入。他只塞进去一半就看见左马刻眼里已经盛了水,他过去亲了亲那双红色的眼睛,“怎么那么容易哭,嗯?”这话是在惹左马刻,但却也是实话,软rou几乎是箍紧他的,里面像是有能淹没他的潮水。 左马刻刚要开口,他就借着破开的xue道浅浅地抽插了几下,最后一击直直地将全部纳入,蹭过某一点时左马刻就瞬间没了力气,腰也软了下来,只有鼻腔发出的哼气声。山田一郎将他翻过身,揽过他的腰再钉进去,发烫的yinjing磨研过他的敏感点,他霎时软成了一滩水,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交合处被撑开紧绷,他好像顶到了很深的位置,在快感的再深处,大概是快到宫口了吧。他被山田一郎锁着,可他每一下都极其用力,是野兽露出来獠牙,顶得他不自主向前爬,不过这都是徒劳的,山田一郎还会把他抓回去,空出一只手手和他的手相扣,他就不能再抓着被单,而是在山田一郎的手上留下半月形的痕。 左马刻已经不知道今晚已经射了几次了,他如今只能稀稀拉拉流出一些半透明的jingye。他泄力地松开山田一郎的手,可对方还紧紧握着,包括身下的力道也没变,好像使用了就快捣烂的劲。山田一郎牵着他的手覆在小腹上,被顶得有些隆起,像一位孕妇。 山田一郎探过身,一边cao一边亲他,从嘴角吻到缀着汗的下巴,至凸起的喉结,他在左马刻不自主的绞紧和痉挛里加快速度,于释放的同时咬住了他的脖子,只听得他混乱的喘息里掺杂着一些吃疼的呜咽,毫不见平日的张扬暴力。左马刻觉得自己好像被注满了,他伸手去摸,却被山田一郎亲了指节,“我该什么时候当爸爸?”那人问他。 闻言,左马刻轻轻地蹬了他一脚,“那你,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