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下一章脐橙,左慈教习导补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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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广陵王历时一个时辰终于绞干二人的长发,掩口打了个哈欠,准备睡觉,却听到窗口之处“叩叩”响了两声,不等他起身去看,又催促一般再次响起,很像敲门声。 ……是谁,在敲打我窗? 他只得下床支开窗子,看到一只大鸢伸着脖颈,正抬着喙,似乎因为自己动作太慢还想给自己一下。他赶忙开了抽屉取出rou干,递过去当做送信的辛苦费。 似乎是长途跋涉,鸢也饿得狠了,便埋头吃rou干,吃了几口才抬起腿来,示意广陵王取下竹筒中的信件。 他拆开用油蜡密封的竹筒,从里面抽出一卷丝帛。 广陵王看到落款,心中一惊,没想到师尊会特地派大鸢给自己传信来,平常有事交谈都是用能传音的心纸君,冷不丁写信,让他有些怀疑。 不过确实是师尊的笔记,除却用笔习惯,连语气都分毫不差。里面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他要闭关一段时间,归期不定,所以需要自己回一趟隐鸢阁,他有些事物需要交代。 怎么不用心纸君? 他仍带着点狐疑,又不觉得有人可以随意驱使大鸢,还能模仿出几乎不可能做伪的书信。 广陵王最终还是觉得有事就问比较直接,取出了师尊心纸君问话。 “师尊给我寄信了?” 小纸人点头,“收到了便回来吧。” “那我明天一早就出发,师尊怎么想到给我寄信的,用心纸君多方便啊。” 接通的心纸君让广陵王心中隐约的不安淡去,可听到左慈说要闭关,又担心起别的事情来。 薄薄一片色小纸人一本正经地飘起来打坐:“恐怕艰难,若不派大鸢去喊,你此时应该睡的正香。我闭关在即,广陵离蜀地路途遥远,你尽快动身吧。” “呃,尽快是多快?” 心中升起了不详的预感,广陵王在心纸君的通话切断之前抓紧问了一句。 “即刻启程。” 好吧,就知道会是这样,但事情紧急,也是没办法的,没办法的……没办法…… 再不情愿,也无可奈何。眼下还得立即派人备船,才能尽快赶去。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所在的并非广陵王府,而是绣衣楼在南阳郡的某处据点——他虽身为广陵王,不过是承袭了父王爵位,自从离开隐鸢阁后也大都在绣衣楼各处据点奔波,颇有些秦王嬴政为了稳定局势,巡狩天下的意味在其中。 广陵这片生他的故土,反而不如北方诸郡县来得熟悉。 若在南阳出发,顺风顺水之时走水路,逆水而上之时乘快马,早则三日,晚则五日,必能抵达。加上他本身无需带辎重仆从,贴身近侍阿蝉武功高强,一路上又有各据点的人马接应,想必会更快些。 只是…… 广陵王犹豫片刻,将自己的心纸君留在了副官枕畔,默默祈祷可千万别回一趟隐鸢阁就没了踪影。 师尊既然发话催促,他断然没有耽搁的道理,好在阿蝉今日守夜,招招手便过来 交代几句后就将令传下去。 此处据点偏僻,正免了出城的麻烦,一路向西南乘舟而去,遇到激流又换成马匹,整整两天两夜,只有乘舟之时勉强可以合眼,等到了隐鸢阁所在之地,广陵王觉得自己走路的腿都轻飘飘的,不知道是不是累的腿软,还是船坐太久头发昏。 只是他还没安排好阿蝉的去处,就听到远远有人在朝他喊话,声音清丽婉转,却中气十足。 “娇娇儿!左君说你这会儿该到了,让我送你去云帝宫,他忙完便去找你,哎呀,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高啦!” 一位身着曲裾裙,尽显女性妙曼婀娜之美的女子走近了,广陵王只觉得名字到了嘴边,一时片刻却喊不出来,这女子黑发如旌旗,双眸似点漆,虽然衣裳形制古朴,但妆面却紧跟潮流,称得上一句绝代佳人。 女人似乎是猜到了广陵王为何不应声,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你这脑子,难怪读书总是被左君念叨,本来就爱偷懒,如今连急智都丢了去么?” “……绕了我罢,jiejie,赶路奔波,我困乏极了。” 广陵王难免会有些尴尬,隐鸢阁中不乏方士,更有仙人,其中多有些寿命不做寻常论断之人,譬如史君,师尊等。导致他面临着怎么称呼怎么错的窘境。 但女子听了他的话,反而笑靥如花,“哎呀,真是乖巧,实在可怜,既然你都喊jiejie了,那jiejie就领你回去。这位小姑娘是咱们娇娇儿的内侍对吧?去不了云帝宫,倒可以去我那边坐一坐。” 广陵王冲阿蝉点头示意,任由女子在前方带路,经过一处竹林时,女子停下脚步,伸手指向了林子深处:“这位小女娘,你且沿着茶鸢之声走,便能找到我的住处,还请在我家中休憩,能看到摸到的都随心用便是了。” 阿蝉早就得了嘱咐,现在也不多问,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广陵王,便凭借着自己过人的耳力朝竹林中走去。 这时清风徐来,女子的长发被风拂动,露出额角的一枚黛色小痣。 广陵王蓦地想起,这女子正是隐鸢阁的另一位仙人,张姜子,她的眼角和眉尾各有一粒痣,平常隐在眼角眉梢之中,不易发觉,但恰巧能和额角的练成一线,破有辨识度。 “张姜子前辈……” 他恍惚中回忆起了女子蹲下身来,冲自己摇晃拨浪鼓的情景。 女子笑眯眯应下,从袖子中摸出一枚玉韘交给他:“答对了,那就给你个礼物,只要送给合适的人,自有妙用。” “我怎么知道,谁是合适的人?” “云帝宫到了,你不是说乏极了吗?快歇下吧。” 说罢,对方的手轻轻推了一下广陵王的后背,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宫门,回到了自己幼年时常居的卧房内。 “虽说是要等师尊,但就这么将我扔在师尊的房内,也有些……,难不成我要躺地上睡觉不成?” 广陵王嘟囔着,他又不是小时候那一小团,睡师尊那仙气飘飘考验功力的“床”,自然不合时宜,况且哪有主人不在,自己就跑床上去的道理,登堂入室可不是什么好词。 视线在卧房游移片刻,广陵王锁定了一只软垫,那垫子蓬松柔软,平放在地上将头搁上去,正正好! 本就舟车劳顿,又是大半夜被喊起来赶路,就是铁人都得化成铁水,他头一贴上去,脑子就晕乎乎的,眼睛再也没法睁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广陵王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挪动了,而且对方正在抚摸自己的发顶,一派温柔慈爱之意,像极了史前辈。 ……不对劲,史君在太一宫啊! 广陵王哆嗦了一下,有种白日见鬼的荒唐感,再困都只得强打精神,睁眼去瞧。 “怎的睡着在地上,近日赶路太过辛劳了吗?” 白衣白发,仙气飘飘的男人话语间有一分不赞同,广陵王条件反射的回话。 “担心师尊有急事,我便快快赶来,怎么不叫醒我?” 他问完这句话,惊觉对方不仅没叫醒自己,还将自己送到了卧榻之上,自己睡姿不佳,坐着没法睡,此刻正依靠在师尊怀里,岂止是没将自己叫醒,是干脆让自己从歇一会儿变成睡一觉啊! 略有些凌乱的头发被左慈以指为梳,细细打理好,这氛围让广陵王昏昏欲睡,他上下眼皮几乎要合在一起了,冷不丁听到师尊发话。 “此次闭关,吾多半不会短期回来,你的修炼不可懈怠,至于解开玉扣的法诀,吾会交给史子渺。每十五日开一次。” “为什么不能直接给了我?我又不会乱来。” 想到自己为了修习所谓的[导补之术],竟然要将阳物用玉环扣住,而且这个玉扣还是专门炼制的,让他平日生活无忧,却难以和普通男子一样,自己掌握男女之事。 “若你不会乱来,取不取无异。” 左慈轻飘飘一句话便让他哑口无言。 “时间紧张,吾再引你行一遍气,切记 抱守丹田。” 广陵王咬了一下牙,问出一个致命问题:“师尊,待你去闭关之后,最少一月一次的修炼,我怎么办?找史君解玉环,然后再找炉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