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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那里不知道什么情形,我掏出手机,插上耳机又听了一遍佩姐的遗言,旧手机里导出的唯一一个文件,就是这段录音。 "小三爷,他要杀你...小...不能...去了......去...他们要...要...咳咳咳...呼呼呼...小三爷...你们...好下去...我的心愿......" 佩姐的事不是那么简单,如果她单纯是遭遇了埋伏,对方不可能让她活到第二天,而且宅子的爆炸,如果只是为了重伤她,也显得多余。这里面有多方角力的痕迹,她只是一颗棋,被引诱或是被利用,这个局里,甚至包括了吴二白,都绝不单纯。 小花回我的信息显示,张家已经公布了前任张起灵的死讯,道上现在的猜测,我和张起灵被炸死在了那场爆炸中。吴二白这几天秘密置办丧事,低调却不低格,参与奔走的人中,以黎簇为主,清一色的年青面孔,吴邪党诸如坎肩之流,都被摒除在外,只准在祭奠当日在门外站半个钟头。 我焦急地在密道里等了一夜,后半夜,闷油瓶醒了,肚子咕噜咕噜响得像只猫似的,我拿出准备好的压缩饼干给他,吃完又是一堆维生素和虫草片剂,现代科学技术就是这点好,那么几片东西,抵得上吃一桌子饭菜。 密道里黑咕隆咚,小伙子热血方刚,在我身上蹭来蹭去,似乎没多少心事。我把他脱干净,让他分腿坐在我身上,"这么sao可不行,回头跟别人一起,你也这么来吗?" "不行吗?" "当然不行。" "为什么?" "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就算让他干你,他也不过是在挑衅我。" "你呢?" "我?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 "你是痒了才骑上来的?喜欢我插进去还是喜欢我抱紧你?" 他后面似乎一直是湿润的状态,想想前一发没射进去,确实也没给他擦干,"你不喜欢?" "我就是这么抱着你也足够了。" 他湿漉漉的屁股坐了下来,大腿贴着我大腿,鸡鸡贴着我鸡鸡。他清醒后身体一直很弱,而我又显得十分嗜杀,他觉得自己既没有力量也没有方向去抵抗我,自然而然只能顺从我。他也故意挑饭菜的毛病,看看我对他的底线和容忍度,很多事情不敢对我说,都是因为对我的势力感到恐惧。眼下我与他独处,体力上也相当,甚至还有被他超越的势头,他也就不在这事儿上用顺从的态度来对待我了。 "我跟你做这事儿,是因为我们从前就常做这个,我希望你能想起我。" "只跟你吗?" 我给他问得气闷,这货把我忘了,还附带把羞耻心也忘了,被我开发得习惯了这种事,以为跟谁都能来全套? "跟别人也行,只要你确定他比我更爱你。" "爱......" "他天天能给你做一桌子饭菜,时时刻刻都要紧紧抱住你,能把你从额头吻到脚趾,能伸舌头舔你屁眼甚至舔你的大便,能把你的家伙放到自己食道口让你爽得射在他喉咙里,能把你射的东西统统咽下去,能为你做这些,你就可以岔开腿让他干。" 我照着自己说的,坐起身从额头一路吻下来,闷油瓶听我说到后面,已经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开始遐想了。这会儿我真干起来,他一下子激动得不行,胯下的家伙迫不及待要我实践给他看似的,硬得一抖一抖。 我真的吻到他脚趾头,他一个哆嗦,屈腿逃了开去,小腿骨撞在我鼻子上。被他踢了一脚,我情绪也上来了,扑上去对着他那一大根家伙又吸又咬,心里不是滋味,现在的他在这事儿上没了束缚,为了追求性快感也好,还是单纯出于好奇,他都能把我cao了,而我现在这么讨好他,无异于送货上门。 眼下这种情况下把自己送给他干,我都觉得自己不值当,毕竟无论爽不爽,将来想起来这一段,都是我在诱惑单纯的他,给他造不成多少负担。 他那里也是很大,插进喉咙里,我刚刚给踢到的鼻子被咽喉刺激下,一下子涌了许多眼泪出来。 小伙子爽得自己开始挺腰cao我的喉咙,想起他曾经抓紧床单也舍不得干我,对比一下,还挺高兴,说明那时的他是在乎我。不过眼下就不太好过了,我一直是主动方,没给人真这么cao过,喉咙不自觉得吞咽,胃一下子猛烈翻腾起来。他"奥"地叫了声,给喉咙口夹住guitou绝对是爽的,爽得他干脆伸手来按我脑袋,想插得更深一点。顶到深处之后,他也不挺腰,显然是想要我再吞咽几次。我想了想,他这辈子也没这么纵情过,心一横,一口一口地做出吞咽的动作。闷油瓶舒服地手软了下来,我立刻抬头退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呼吸,他插在里头的时候,我完全是闭住呼吸的,具体为什么闭气,我不知道,总之胃里一团恶心,根本也不记得要呼吸。 "吴邪。"耳边闷油瓶喊我的语气从没有这么热情过,眼下他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粘过来就摸我屁股。 他以前技术就不好,现在更不可能好了,手指头唰一下就插了个透底,痛得老子想献身的欲望瞬间消失。"不想先射在我嘴里?" 青年食髓知味,立刻乖乖躺回去等我。我给他粗长的发丘指捅那一下,火辣辣地痛,这回深喉做得甚是屈辱,好像前后都被干了,比起从未给我koujiao过的他,似乎更吃亏一些。 闷油瓶不再记得忍耐,后半程抓着我脑袋一通狂插,在我眼冒金星的当口,直接射进了我食道里。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还没接上气,老半天才吸全了一口气,一下子咳了出来,这一咳才知道,喉咙给插得有多痛,咽一口口水,好像撕裂一样直痛到心口。 我没说什么,翻出消炎药吃了,又开始吃压缩饼干,四周黑漆漆地,他以为我只是在吃饭,也没觉得什么。 "吴邪,你生气了?"我之后一直一言不发,竟勾得他主动来问我,到底是让他cao过了,知道在乎我了? "咳,喉咙痛。"装也没用,我不说话,因为被他cao哑了嗓子,想说点儿情话都显得可怜巴巴,怕他没熄火,听了想起在我嘴里的滋味,顺带再把我屁眼cao了。 我也是男人,对他的了解半点不差,说完不一会儿,身上一暖,屁股上贴了根guntang的家伙。小伙子还算腼腆,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下巴搁我肩上,两只手从后面搂住我胸口,紧紧地抱着。 "你想干我?" "随便。" "我没被人cao过。" "那你来。" "但是,你答应我一件事,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嗯。" "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只能跟我做。" "嗯。" 男人那地方勃起着,你跟他说什么,他都会答应。不过,我当下的焦虑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张海客长得不错,若是趁着闷油瓶啥都不懂的时候跟他做了,那我也宁可是闷油瓶在上面,所以今天就教教他怎么做上面那个吧。 手头也没个润滑剂,我看了看自己的手,咬咬牙往后面插了下去,痛也没关系,主要是得把那里弄松,否则他就是进去了,他也痛。 一边给他打飞机,一边抠自己屁股,两根手指能进了,立马换三根,只要不是太可惜自己,这点痛到还能忍耐。 闷油瓶前面出水了,我知道他快要丧失理智,分腿跨坐了上去,他这点儿水虽然无济于事,也好过没有,guitou有这点滑,我再蹲坐下去,他就这么一点点挤了进来。 "啊!"虽然我被他cao,可还是我在主动,他被我吞了下去,自然而然还是他叫床。 我也没什么技巧,遇到吞不进去的时候,就上下出入一番,总之他都是爽的,我嘛,也就是胀痛,怎样都是胀痛,胀痛维持得时间久了,也习惯了,一坐到底。 我以为坐下去的一瞬间,会听到他放荡的叫声,然而,体内的家伙跳了几下,其主人却忽然变得一声不吭。 我一下子还没适应,也动不了,只能坐那喘气。腰上伸来两只手忽然捧起我,一个发力,将我抱了起来,我那么大个人,直接被人凌空抱起。 我心一紧,回头去看,背后两片墨镜泛着微光。cao!"你干嘛!" "哟哟,真是不好意思了,咯咯咯,还是要我把你放回去?"瞎子松了手,将我放在闷油瓶大腿上,倏忽间又离开了。 我老脸guntang,全身都抖了起来,老子做这码子事,就那么难?心里愤愤不平,去摸小闷油瓶,赌气想做完,一摸,他也软了。也是,遇着这种事,谁还能继续发情? "吴邪......" "别怕,他不会怎样。" 倒是闷油瓶挺有担当,坐起来抱我。我闻着他的味道有些不对,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信息素在人的身上发出来。 "怎么?" "你在等他?" "嗯。" "你跟他做过?" "没有。" "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 我给这俩人一惊一乍搞得也是懵了。瞎子行为奇怪,闷油瓶又软得太快,这么强烈的味道是什么意思?被打断好事的不爽?可我坐到底的时候,他就有些和开始不一样了。 "好。"机灵圆滑如我,此刻也只能闷闷地应承一下。 "下次还是你来。" "好。" 各自穿好衣服,我走出门去,这下见到这幅墨镜,真不是一般的尴尬,再是吞云吐雾也没用。 "咳,你......" "你还有很多事儿要做,现在若是屁股裂了,可不太妙啊......咯咯咯!" "妈B,老子那么被你拔出来,才真是要裂了!唉,不说这个!那人是谁?"再怎么忍,还是忍不住想骂人的冲动。 "张海客手下的,趁我昏迷的时候掉包了。" "你倒没被他得手?" "哑巴出手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 "什么意思?" "你别小看了他,就算失忆了,他身体也会自己判断事情的严重程度,如果不是真的危险,他不会去握刀子的。" "那人真要杀我?" "嗯。" "长沙的事你知道了?" "我刚从那边过来。" "还算顺当?" "嗯,顺当,只是没想到一过来就看见你准备献身。" 瞎子话一转,应该是闷油瓶走过来了。 这货有他的计较,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还不够,还朝我不明所以地伸手。 我打开他手,啪一声,手被他反握在手里,眉毛挑挑,跟我来回角力了一番,又松手撤了回去。 瞎子绝对是玩得正嗨,不但打断我最有可能成功的一次被cao,还搁这儿大玩暧昧,我面朝着闷油瓶走来的方向,以我比例分明的五官而言,刚才那点眉来眼去他是一定看得清清楚楚。 闷油瓶本来也许有事找我,见了这一幕,又折了回去。 我摸摸鼻子,尼玛,不带这么玩儿老子的,最后还想深情吻别一番,这就给我下不来台,都找不着话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