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到的尽头,花儿爷真朋友
书迷正在阅读:【阴阳师手游/蛇须】短篇、落马后的败犬的待客之道、【代号鸢】三角关系、加了mod后穿进西幻冒险游戏、禁忌关系(短篇合集)、入凡尘(古言,1V1,玄幻,H)、人间荒唐(高H/NPH)、春风渡(古言1v1)、翠玉扳指、候鸟
我还想洗完澡再对他下点功夫,按个摩什么的,结果就在我草草冲洗一把的时间里,他竟然已经走了。 之后几天,他跟我在rou体上贴近了不少,每次过来,与我搂搂抱抱的时候不再僵硬。 "吴邪,我想带你去个地方。"张岳岚在与人交往,待人接物方面倒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有什么安排也会事先来与我商量。 "好。" "你不问问去哪?" "不用。"又不能说不去,问你干嘛。 于是,我们俩披着月光,像做贼似的翻窗爬墙,溜了出去。黄土高原上的夜,干燥爽朗。胳膊被拽住,张岳岚抓过我的手牵着,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我们是一样的人,我们能够懂彼此,吴邪,你应该选择我。"张岳岚带我到了他带着部队正在挖掘的地方。 "我选择张起灵。" "我也可以重生,虽然方式与你不同,但我的寿命绝对不用你来担心。" "那你来做张起灵。但是,不要杀他,把他送走。" 嘴上一暖,张岳岚十分主动,一高兴就能脱裤子跟我做,这两天我一路地目瞪口呆,他的身体就像颗冰冻了千年的莲子,一下子抽芽盛放了。 他顶着张闷油瓶的脸,像个女人似的享受着肛交,我虽然没了和闷油瓶做的时候那种极为强烈的征服快感,但遇着他这款欲求不满型,做到后来也来了感觉,"sao货,里面痒就自己骑上来。"我对他越来越粗鲁,手掌拍打他屁股。灯一关,他嘴里就yin词狂冒,"好粗,好舒服,里面好痒,再进去一点",我真干得猛了,他又受不了,速度和深度其实都不及在闷油瓶那里一半,他已经开始哭爹喊娘地求我,"啊啊插死我了!那里要坏掉了!",之前我觉得他有毛病,一会儿白莲花,一会儿sao浪受,最近渐渐觉出来,他是真有感觉,那里的高潮总不能靠装吧!再往细了想,其实只是因为我拿他和闷油瓶在类比,换了常人,被干爽了,叫床也不算奇怪。 "你哪里学的这些话?" "我,嗯,我听别人这样说的,啊,你不,不喜欢?" "你听人家办事?" "以前的老,啊啊,慢,慢点,以前的老房子没有隔音效果。" 他在我这儿其实挺真,这话听得我笑了出来。 "听的时候,有没有摸它?"这个"闷油瓶"从出现起,在我这儿就一直伏低身段,他长着这张脸,让我不自觉想调戏他。 "没有。" "只是听着?" "我在想,嗯,那女的究竟是什么感觉?" "你,你,你想得真,特别。"我觉得我不应该对他笑得太厉害,可真是绷不住。这家伙,不幻想男人干女人有多爽,却幻想女人被干是什么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天生sao"? "只听见女人在喊。" "所以,你想做我的女人吗?"我翻身压下他,在他耳边问了句。 张岳岚答不上来,虽然说不出那句话,屁股却疯了一样蠕动,答案不言自明。 我收回胡思乱想,他在我面前做着"张起灵",却无法将这个身份带到第三个人面前,因此反而特别珍惜跟我一起的每一分钟。 "吴邪,这是成吉思汗的疑冢,里面有大秘密,你跟着我,到时候把尸鳖丹的线索放在这里。" "好。"收了他的大礼,我也回敬他一手,"你如果要重做纹身,我可以替你出面。" 我没见过张家本家人的纹身,以为和闷油瓶的是一样的,这两天在张岳岚身上看见了才知道,闷油瓶那是族长特有的麒麟,张岳岚身上的麒麟没有那么精美复杂,也不具有隐藏信息。他原本可以命令纹身师给他纹上族长的纹身,却碍于无法露出真面目。他平日易容,都会把面具接口留到脖子以下,毕竟张家人精于此道,要瞒天过海这么多年,就得尽量做到天衣无缝。 纹身的时候,因为是族长仪式,许多人都会在场,衣服一脱光,再想让人不发觉他易容,就极难办到了。 "真的?" "嗯,你安排好时间,我们做场戏,只要你跟我一起出现,纹身师一定会把你当成他。" "吴邪......" "你们俩,我都会照顾。" 张岳岚低下头去,我知道他背地里的表情,一定是杀机四起。 "你来做族长也好,他的性子,不适合做这些。" "我没想过杀掉他。"这话也不假,和闷油瓶位置换换。他行事周到,管理一族老小正需要,而闷油瓶有至纯宝血,做"种马"也更称职。 但刚才那股杀意,从他头顶大量往外冒。他是女人一样的心态,如今大概是想要独占我了。 "我虽然会老去,但还有些年头好活,有些事情,也不是那么急。" "这只是我的诚意......和心意。" 他在为宝藏我尸鳖丹的最佳地点出谋划策,因为他早就在等着我,或者说,等着黑瞎子一步步把我推引到这里来。 现在再说黑瞎子纯粹是我的人,就真成钉嘴铁舌死不认错了。这货为什么没发现张海客掉了包?因为那时候,他自己溜了,吹"山丘之风"去了。张家要推倒重来,这是张家上一代人的艰难决心,却一直难于实现。正好,张岳岚被长老从小压制着长大,内心严重反家族化,和瞎子的本意可说是一拍即合。 这也是之前为什么他要重伤花儿爷,因为他必须把我们俩彻底分开,把事情做到第三方不得不作出一个站队态度的地步。也就是说,我当时听到他俩打起来了,我不敢进去,因为不知道帮谁。 他就是要我转头躲开他俩的对错纷争,这样我才能遇到张月山,才能颠儿颠儿地给张岳岚"送货上门"。 "嗯,你帮了我大忙了,这样,我就不用去找汪藏海了。" "你不是服了他的尸鳖丹吗?" "并不完整,记忆丢失了许多,我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实地印证。" "成吉思汗的疑冢,张家掌握的就有十几处,作为存放地,既系统,又保密,是再好不过了。" "是,不过话说回来,他的斗里,没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吧?"蒙古人薄葬,成吉思汗一生几乎都活在战场上,倒斗的既是找不着他的墓葬位置,更是懒得在几百公里广袤土地上挖他的骨头出来瞅瞅。 "他的真冢不重要,这些疑冢,源于一些复杂的阴谋而建,其实与成吉思汗的关系不大。但特别适合于你,你需要的不就是这种二意性的斗吗?"所谓"二意性",就是奔着一个名头而来,却无意发现了能够揭开其他秘密的线索。 "都听你的。" 张岳岚是发号施令惯了的,对于我的顺从显得很高兴。 "秦陵的线,也可以继续做。"我未来rou身的觉醒之路,原定是在秦陵做的。噱头足够大,地方足够大,保护伞更是足够大。秦陵虽然没有整体开挖,但是秘密消失在这个斗里的科研人员已经数不胜数。你即使不明着进行,就以人之常情论,也不可能晾着这个第八大奇迹无动于衷。 "可以,真假交错着来。" "那纹身师的事......你看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就派人去联系。" 愉快的合作意向一结束,我们俩回到房里自然是继续来了一炮。他每次做完即便再累,也会在我洗澡的时候回去,这回我抱着他的时候忍不住问道:"你就不能在这儿易完容直接回去?" 他淡淡地回了两个字,"不了。" 我没见过他对外的形象,尽管他不是为了隐瞒那个身份,可到底不太方便我谋划。 "我是想你能留下来。" 他低头想了会儿,"会的",说完带着一身水汽决绝而去,那背影,甚是眼熟。 这两个人真是太像了。我知道自己会或多或少陷入迷茫,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即便你让两个都活了下来,将来,一个要往东一个要往西的时候,也必定是两败俱伤。如果单以利益论,我应该选择走曲线的张岳岚,以稳定性论,则应该选闷油瓶。 我又看了一遍光盘,视频中的我,扮得太像了,张岳岚对我形体的了解超过我自己,若不是我清楚地知道我没有到过那里,我自己都要信了。 黎簇及解家大部队集结在秦陵,底下人还不知道内里原因,只是看在花儿爷的面子上,前来捧个人场,凑个热闹,毕竟这个斗,对盗墓贼来说,没有去盗的意义。 秦皇陵没有整体大掀盖,而是学金字塔勘探手法,放了微型机器人进去进行各种探测。而因为有了这个手法,我要将装有尸鳖丹的紫檀木匣放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木匣上有黑毛蛇闻了后会去衔的特殊气味,有霍家的庇护,我们早已向墓中放养了大量的黑毛蛇,这些蛇各自向内钻洞躲藏,等黎簇来时,再上演一场万蛇出洞的大戏,打响他的名声和威望。 算算日子,他们那头的戏也快到达尾声,黎簇虽然博了个"黎蛇郎君"的称号,但最终没能得到老九门及张家的秘密,只从蛇的意识中获知了尸鳖丹的事。吴邪已经生死不明,这些信息却被事先保存在了秦皇陵的腹地,等待有缘人前来破解。 黎簇用群蛇战术,吓破了不少喇嘛的胆,迅速反扑花儿爷,再加上黑瞎子站在吴家这边,制得花儿爷乖乖投降。 说实话,我现在真有些害怕,怕瞎子会杀了小花。长生之人的棋盘都大,棋子多了,也就不再会为哪一颗特别在意。小花对我还有掣肘,我为了秀秀的肚子,也不敢动他,可瞎子真会在乎我的长生大计吗? 如今想这些也无济于事,小花不是真正的娇花,他对瞎子的了解从另一方面来说,比我深得多,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 瞎子这个人,我现在一想起来,就跟当年闷油瓶似的,讨厌,又拿他没辙。他没什么弱点,或者说,藏得太深,又或者,已经自我扼杀在了摇篮里。我如今根本不知道他究竟要什么,但是每当情节急转直下或是柳暗花明的时候,背后都有他!他还都在那里笑! 我也明白,他是用长生在积累自己的巨型关系网,他不像闷油瓶,活一年算一年,谁也不搭理,谁也不迁就。他可黑可白,只要觉得你有意思,就来跟你疯一把,帮你的时候,你觉得如有神助,坑你的时候,也做得滴水不漏。你知道他参与了,可很多时候,你也无法指名道姓说他坑了你,因为很多事情,还是你自己决定下去的。他在我这里如此,在解家,在陈家,甚至在张家,都是这个套路。 总的来说,他这样的人,还得交到闷油瓶手里去对付。他修成魔了,我们凡人凡心对付不了,还会着了他的道。闷油瓶之与他,就像闪着金光的罗汉,铁胆石心,不受迷惑。 秦陵之行结束后,黎簇成了吴家默认的新当家,二叔还是掌管着内部人事和财产,苏万分了一部分解家的理财工作,名义上是投了花儿爷,实则是吴家钉在解家的一个楔子。总的说来,吴家完成了新老交接,我和小花都处于不得不退隐的地步。 至于我的老班子,坎肩他们也在黎簇上台后不知去向。我早有安排,他们的身份,住所,出行路线,都不需要黎簇暗地里再做照顾,免得人事一动,落了把柄。黎簇眼下要做的,还是稳定人心,许多本来怕我的,现在要变成怕他;许多借靠我的资源的,要让其明白吴家切实在黎簇完全掌控之下,他有说一不二的决定权,尤其是提成分配方面。总之,他们还有得忙。 "黎簇上台了,接下来,就是我这里,我已经找到了纹身师,你的人什么时候能到?" "他身手如何?" "很厉害,不过他年纪很大了。" "没有传人吗?" "没有了。" 看来,张家有些人还是坚定贯彻"自我消亡"方针的,族长刺青的断代,说明这个部分的人只认一位族长,再也不需要重新制作另一个纹身,因此,索性断了传承。 "如果他失魂症犯了呢?" "补换纹样不需要记忆。他们的手艺最难之处在于为每个人新制纹身的时候,药怎么配,药性如何把控,如何针对不同的形体进行纹样布局。一旦纹上后,来日如果有人接替了族长,也只是普通的补样就可以了。" "补样不是也要针对个体配备药水吗?" "他们有一种虫,吸食过纹样上的血rou,体内就能还原出这种药水的药性,量虽少,用来补纹已经够了。" "也就是说,其实他人来不来无所谓,把这虫搞到手,再按照特定的纹样,随便找个会纹身的都成?" "也没这么简单,这位师傅失魂症发作多次,但手已经有了惯性,不需要记忆,就能把握下手的分寸,普通纹身师是做不到的。最重要的是,某些人,只认他的手艺。" "那他现在是个什么立场?" "他说了,他只管补纹样,再不新制麒麟纹身了,因为他既已经遗忘药水配比方法,也分不清世事黑白对错,究竟谁该是什么身份地位,在他这里,永远不再改变了。" 这师傅倒也个性,你纹身坏了,我可以给你补,虫子吸出来你的药是什么,就补什么,原来纹样是怎样,就照着补那个缺口,若不是张岳岚长宽高与闷油瓶一模一样,这法子也行不通,因为顺着旧迹补上族长的样式,两个断口会产生出入。 "这么说来,绑人的时候还得小心。" "他年纪大了,可以用增强血行速度的药,诱发他的失魂症。" "这会减短他的寿命吧?" "纹完这一次,他的使命也就结束了。" 这种冷血利用的话从“闷油瓶”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如果闷油瓶是这样的人,这世界该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