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同人小说 - 【邪瓶】得失之间在线阅读 - 麒麟竭 -- 大战在即(初夜之后的新生傲娇受)

麒麟竭 -- 大战在即(初夜之后的新生傲娇受)

      我原本因为要保持自己脱离物质化幻觉,属于一心两用,靠费洛蒙感知屋子里的一切气息。小花当年在火车上上演大变活人的时候用过一回这东西,事后很久他自己都脱离不出来,最后让人打晕了将全身衣物烧掉,并擦洗干净,这才彻底摆脱。因此我注意力并不集中在性欲上,他一摸进来,发现我是软的,脸上表情就不大好看。好歹花儿爷生得是公认的漂亮,风华绝代地,竟然连搞硬我这个基佬都做不到,内心里就觉得我在跟他作戏了。

    这个幻觉由我发起并主导,也就是我要引导他忽略所有的不合理因素,要告诉他我想让他看到的东西。比如我不想让他看见瞎子,瞎子做的一切,就得看起来是我在做,而我自己也处在这个场景中,我也并不能看见瞎子,只是我凭借费洛蒙分辨出气味分子的碰撞和变化,知道他在。

    闷油瓶一时不会回来,坎肩发来信息,说他取走了一块鬼玺,平时他从库里爱拿什么拿什么,只是鬼玺事关重大,坎肩才会向我汇报。所以我知道这盏确实是送对了,相较于麒麟竭只会对张家人的野心造成波动,还远不及这东西来得实在。

    眼下我硬不起来是个大问题,背后顶在屁股上那杆枪尚且可以忽视,然而小花面色由红转白,这让我焦虑起来,他可不是闷油瓶,对这方面事情知之不深,花儿爷情场老手,有经验的男人在这时候该是什么表现,他比我清楚。

    "吴邪,你想做什么?"人越焦虑越硬不起,我都能想象背后瞎子那张笑脸了。

    "不做什么,看看你的反映。"我也只能耍无赖,瞎子的手还从背后拢着我呢!

    小花有点儿生气了,右眼微眯。

    "你接吻技术太他妈好了,我一下子没忍住......既然硬了,就索性帮你撸一发。"

    "啪!"一声,瞎子那爪子就给打开了,花儿爷不喜欢单方面失控,看得出来,他就算是跟我试试,也要做主导方,然而他明白,我也不会轻易让他压倒,既然不合拍,就各自熄火。

    我还在低头拉拉链,有人在我背上猛拍了一把,我一抬头,对面那人手反到背后,要拔蝴蝶刀了!我赶紧扑上去把人紧紧抱住,"诶哟我的爷!哥哥开个玩笑而已,开个玩笑!"

    "放开。"

    "那你不许打我。"

    "你做了什么,给我说清楚。"

    "什么什么......没什么,我刚才没,没进入状态。"

    "我要下山,黑瞎子去了一天了,没道理还不回来。"

    他虽然起疑,但物质化的影响深入大脑,不是轻易能够摆脱的,即使发生怀疑,他也只能往新的线索继续被引导下去。

    "我上山来才半天,他怎么就离开一天了?你才是,瞒着我什么呢?"

    "不对,他是昨天晚上走的,他说山禁解除了,立刻就跑了出去。"

    "那你昨晚吃了什么?"

    "面疙瘩。"

    "昨晚我在镇上旅馆过的夜!今早陪他去取的星河盏,你自己看看手机警报,是不是早上的消息!中午我们才到山脚下,你说瞎子能走一天一夜?"

    花儿爷给我绕懵了,越是精明的人,脑子里那笔账越是不能错,一出错,全盘都觉得不对了,因为他每个点都扣准了,只要是核对有出入,就一定存在隐患,他就一定要查个所以然出来。

    "他,他是昨晚走的。吃完饭,他说雾的味道变了,开山了。"

    "开山了,他扔你一个人在这儿?"

    "他说他的屋子一般人进不来。"

    局势一下子缓和了下来,之前他信任瞎子,怀疑我,此刻数据出了问题,他怀疑瞎子,我反而变得可信了。

    "算了,随他吧,这人向来一分真九分假,下山有张家人堵着,他也讨不了好。不早了,先睡一觉,明天我去把麒麟竭取出来,你用也好,我用也罢,日本那边的外家也杀来了,这东西得尽早处理掉。"

    那谁用指关节敲敲我后脑勺,对我诋毁他表示抗议,不是他提醒,我已经被花儿爷先发制人,说不定这会儿都菊花不保了。

    "吴邪,你身手变好了?"

    "早一个礼拜前,起灵也这么夸我。"我撩起衣服给他看我腰上的口子,痂还没掉完,"张家人上手就捅,愣是被我给躲开了!"

    看刀口能推出当时的下刀速度和角度,他刺得快我闪得快,角度和形状锋锐异常,不由得他不信。

    "张家人对你动手?"

    "是啊!一打照面就围上来下手。"

    "日本的外家不可能在这里,他们在十几年前特朗普执政期间就去美国浑水摸鱼去了,这事儿还是你二叔帮忙的。如今人家在美国搞公投独立搞得不亦乐乎,怎么可能为了麒麟竭跑回来?"

    "张海客的势力不也在美国吗?"

    "不一样,张海客走的是家族帮派路子,那支人走的是易容暗杀路线,两下里目的不一样,不太能互相合作的。再说,他们认张起灵这个族长,也认吴家为同盟,照理不会对你下手。"

    "那如果有人告诉他,我其实是你儿子,不是吴邪呢?毕竟他们不知道我可以重生,看年龄,也许把我当成了解淳。"

    "这就对了,刺伤你,可以确定麒麟竭是否在解家。"

    "可究竟是谁在背后千方百计确定麒麟竭是否存在?"

    "总归跑不出张家那几位人物。"

    "先不说这些,他下山去了,还取走了鬼玺,瞎子又不在,这里眼下也不安全了,一会儿你睡沙发上,我守着门。"

    房间空间太小,对杀手有利,客厅空间大,便于躲闪。花儿爷快六十的人了,没有让他熬夜守护我的道理。

    小花没了安全感,他在内心深处其实一直比我脆弱,毕竟从小学戏,容易多愁善感,这会儿缩成一团在那儿想事情。

    所谓的不安全当然也是我编的,只是物质化分子影响了他的判断,使得他在关键点位上出现了判断偏差,最大的打击还是来自瞎子,他这些天跟瞎子相处得不错,不能接受自己又被欺骗的现实。

    当然,他更不知道我用物质化对付张家人的欲望,只看我的伤,确实凶险。

    我也不想他累坏,坐过去把他脑袋放我腿上枕着,手给他在背上一下下地拍。

    其实我心里发怵,瞎子刚才硬了,这会儿若是憋不住动手动脚起来,我又该怎么引导?其实我可以把传导用的铜球放在小花身上,让他像我一样被某种意识误导十几二十年。比如当年的老痒,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个人,只是我身边存在着物质化元素,让我始终自我感觉这个人存在,让我幻想出他和我说话,他的家庭,他与我的过往,往细了想,又觉得记不清楚,其实那就是物质化,根本全是"我以为"出来的。这种幻觉起源与自己的大脑深处层层推理分析而得到,你要全盘否定掉自己的认识,很难,有时候你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愿相信是你自己产生了幻觉。

    大脑,是人类的CPU,你可以由此产生所有的经历和故事,但物质化,他直接侵占了你的CPU,你读出来的一切在根本上都是错误的,而你又如何去面对这些悖论,这与精神病人的症状在根本上一样,CPU被控制了,人只能接受大脑的信息进行再次分析,从而产生了我实际带着一个铜条跑去秦岭,眼睛里却看到自己与老痒有说有笑,靠近我身边的人,也被辐射影响,听到我与之说话,他们眼中也自然看到一个他们认为的青年出来,这种群体性的辐射效应,使得物质化变成了很实际的东西,众口烁金,所有人说这里有个人,你在辐射影响下,一瞬间也会立刻认同这里有个人,你的听觉视觉全都会从大脑库存中找出一款来匹配这个人。

    这种影响的深度最直观的决定因素,就是辐射源的大小,迄今为止,我也仍然不敢轻易触碰那个外来物质的本体,只是通过控制传导性良好的铅,铜,铁,等元素,通过这些导体的大小,来决定物质化场景的大小与深度。

    我给小花的这个,是影响最小的,只要求抹去麒麟竭的五感存在,我想过,掰扯道理都是其次,无论他爱我或是恨我,既然我的目的就是要他活着,我就先把目的达到了再说。闷油瓶那里我已经协商好,黑瞎子也只会因此感谢我,所以,事后小花想要炸毛,也不能把我怎样。

    他睡得不安稳,人很紧绷,由于是虚构的危机,我看着他这么害怕,有点儿舍不得,把他半个身子都抱在大腿上。

    "吴邪,我总感觉周围有风。"

    "恩,起风了,山风会往窗子缝隙里钻,没事,你太紧张了。"

    "婷婷对你恨之入骨,她是我和秀秀的亲生女儿,怎么会是这么个脾气呢?"

    "说明你们俩之中有一个其实骨子里特别轴,我看就是你的基因。"

    "我最好说话了,也不讲原则。早年我初到北京,就是靠做皮rou生意站稳脚跟的,你信吗?因此解家总是做不大,因为我这个人,从来就懂得妥协和顺从。老爷子送我去学戏,就是要我学会这个,以柔胜刚,二月红没给我留下多少门路,只留下了一票想睡我的戏迷,我还真就靠这个企稳,把解家打进了北京的圈子。你也知道,霍仙姑瞧不上我,但我不靠她,照样能够坐在她隔壁的位置上,她最后也不得不派孙女来跟我结交。"

    花儿爷小小年纪担负家族重任,要往回细说,那必定满是辛酸,这些事情我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在北京看他结交的几个大人物,举手投足间的表现,就不是寻常的关系。不过我一直以为他不至于要到了陪上屁眼的地步,至少他给我的感觉,还是很硬得起的男人。也是我无法想象,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如何能应对诸如当年新月饭店里头那种豪强,我很少跟他们接触,吴家起来后,反还是他们倒贴我更多。毕竟我迷恋闷油瓶在斗里的风采,吴家整改后,专攻下斗,成了行业上游的人物,与这些人没有多大的利害冲突。

    小花在与我带领的吴家合作后,整个人确实不一样了,很大程度上,我保着他的供货,他也顺带成了行业中游人物,他可以放货给下游豪强,也可以截流改道,随他高兴。因此解家在那时候上了一个大大的台阶,他抓住这个中游之利,收拾吞并了不少下游资金,所以在我眼中的他,也是属于笑面佛,他的笑是有杀伤力的,我不能想象他也曾廉价卖过这种笑。

    "可这些过往没能在你身上留下烙印,换了别人,也许就做个宠物也是一辈子。"

    "怎么没有,我越是在外头放得下自己,越是离不开我的家族,这是一个恶性循环,我付出的,必须要在家族利益中找补回来。即使是张起灵把自己卖给了你,他也是要得到你对张家的支持,都是一样,你最后给他把张家调理到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局面了。你不敢真的灭掉张家,你明白,那样你会失去他。"

    "可他若是总把他的家族放在我前头,那我跟他这恋爱怎么谈?他付出的,我还是得给他抹杀掉,宁可他上我这儿来找补,你明白吗?"

    "我明白,可我其实谁也信不过,我不认为有谁可以让我找补回我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付出。小时候瞎子帮过我,可他的状态忽远忽近不好捉摸,张起灵不在的那十年,我也并不信任你,等到我终于可以放心依着你的时候,你一颗心已经全扑在他身上了。我最能相信的,就是我已经获得的东西,钱,地位,人脉。我知道我也就只有这样了,闲云野鹤,我不配拥有,跟吴二白一样,死在家族最高的位置上,这辈子就算没有遗憾了。"

    "解家和张家的情况不一样,你现在走得这样稳当,还需要找补什么?若说找补,就是缺了那一段闲云野鹤的潇洒生活,你把解家交给我和婷婷,不好吗?"

    "说得容易,你的烂摊子我不得不给你收拾,我上了你追张起灵而发的快车,赚了个钵满盆满,可你二叔三叔哪个是省油的,都得让我这头年年岁岁供着你们。从北京拨调到长沙的医务人员,从中科院提调的生物研究员,还有解家的物流,哪块不是为你吴家的永久传承在服务?这些人既不属于帮派管辖,又不能走公有事业单位编制,上下历数三代到五代人,怎么管控,怎么养活,这些都压在了解家。你说找补,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要说容易的,不如我去让吴二白cao一发来得容易。你为了追张起灵,硬是扭转了许多局面,放弃了明器流通这半壁江山,才有了我插足的间隙,否则,我就是想爬上你二叔的床求他赏口饭吃,他也不稀罕我。"

    "这事儿倒不是针对你,合作嘛,必定是这样的。吴家也不是全因为宠我才顺着我的意,那不是快要断子绝孙了嘛!如果我不去追求张起灵,他也不会来护着我,张家人没准儿早把我铲除了,这里头的起因推下去,没有哪个是顺心遂意的。你说那些事儿,只要你遵守约定让我复活了,自然会由我去料理,快车还是那列快车,不会赶你下去的。"

    "吴邪,我若是有一天无事可做了,我该何去何从?你今天如果把我睡了,我一定想要你回报我更多,这样,我们就成了买卖关系,可我不想做这买卖,不想跟你做,也不想跟黑瞎子做。"

    他说这个我很难回驳,我也曾经很是茫然,我把闷油瓶睡了,好像就该为他做许多事情,脑子里觉得不是这样的,我睡了他那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为他做事,也是因为喜欢他。可事实上,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他不让我cao过一次,我付出的底线会很高,他利用我的代价也会很高。

    "两个互相认可的人,就是可以彼此债台高筑到清算不了的人。算得清清楚楚的话,只能是朋友。"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愿意让你白白cao一次,就像约炮似的,我们之间就是真爱了?"

    "是,说明你真的爱被cao。不计较对方的地位身份,只要rou体让你满意就可以了。"

    小花枕在我腿上显得挺放松,眨巴眼睛嘴角勾了起来,"我说过,我不是GAY,从来没被cao爽过。所以我很怀疑,张起灵是真的shuangma?"

    "嗯,是真爽。"

    "他射得出来?"

    "爽到不想射。"

    "怎么可能。"

    "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有两种爽法,有时候爽到射出来就不能再来了,有时候他不想射,就想让我一直cao他,看他的心情。"

    "我也买过男孩子,都是疼得眼泪汪汪,事后还得是钱砸下去才又会笑了,但也有那种cao熟了的,后面松得我都不想付钱。我看张起灵属于后一种,只是他的身体能复原,心态已经是个纯受了。"

    "也并不全是这样,真的,你可以找你不敢做的人试试,找我,或者黑瞎子,要真是你心里不愿轻易用买卖来衡量的人,试过你就能明白,那是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你做这个事的目的不一样。在他失忆前我们俩zuoai,他都还是追求射精快感的,失忆后那段日子,做起来就变了,我能感受到,我干进他心里去了,真的,他就是那时候起,有时候就喜欢我呆在他里面。"

    我想给瞎子一个机会,既然花儿爷不是第一次,那他俩之间还是很容易擦出火花来的。小花心里把瞎子看得挺重的,一直都是,也许瞎子在他起步的岁月里给过他不求回报的帮助,而这种帮助却没能持续到一定的深度,了不起就是顺带帮了个大忙,但是当瞎子真正注意到解当家是号人物的时候,花儿爷内心已经坚强如铁,走不进去了。男人就这样,越得不到的,越欣赏,越欣赏,就越想给他好的未来,越给他好的未来,他却越觉得你的爱高攀不上。我和闷油瓶之间,是我去攀他,我本来主动,因此不怕山高路远,可小花不会去攀瞎子,瞎子没有钱,也没有可供解家支配的势力,他们俩,得有一个情愿投入到另一个的势力中去。别看瞎子笑呵呵地,他压根儿瞧不上我们这些家族间的斗争,他总是更喜欢撩我的闷油瓶,像跟屁虫似的,没事刺激他一下,找他打一顿,活得很是潇洒。

    "张起灵有那么软?每次看到他,我都绝不会往那方面想,想象他跟你做那种事情的话,也觉得很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