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 -- 吴邪,物质化好像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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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一把伸出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也没穿裤子,从昨晚裸到现在,反正本来就是来干他的,手指老实不客气地挤进去,再朝我这边掰了掰,这货就被我勾转了过来。 闷油瓶也上手了,反抓住他两只手,正面抱住他,一只手按在他背上,压紧了上身翘起屁股。 我没带润滑剂,不过我相信男人兴致起来的时候那地方的水量,手指不急不慢地插进拔出,在他收缩的时候拔出,由紧到松的时候插入,往复个几次,这货耐不住了,"吴邪,还是你会玩。" 现在正是夜幕降临的时候,他舒适度高于白天,紧张感也没之前那么强烈,后面湿起来是必然的。 "你也不赖,这就流水了。" 男人这么逗就能sao起来,每当他夹紧的时候,我就逃,他夹不住什么,渐渐就会松下来任你进去了。 当然,换作闷油瓶,就会命令你进去。 我用两个手指给他打转扩张的时候,他完全没了跟花儿爷时候的紧度,屁股一口一口收缩,虽然还不太湿,其实勉强已经能干了。 可我还没硬,也不急,他如果不够兴奋,勉强就是忍痛zuoai,也达不到目的。 等三个手指开始那样插到缩紧拔出的时候,他屁眼已经缩不回一个点,留一个小圆口子在那里漏风。 "cao,别这么玩。" 等到那地方进出有水声了,我才换我的小兄弟进去,但还是进一个脑袋立马就走,"哑巴,吴邪这种男人不行!龟儿子的干得人不爽极了!" 这货欲求不满的时候也骂人,"你他妈看不出来是个辣妹啊!"我继续不紧不慢地在他口子上进进出出。 这货开始在闷油瓶肩膀上摔脑袋,"哑巴,你怎么找了这么个怂货。" 我在找他前列腺,这也不难,男人嘛基本都长在那一块,只是刺激点略微不同,闷油瓶喜欢略后一点,他似乎喜欢被直压猛撞。 "嗷!嗷嗷!啊!嗯…"撞两下再拔出,三浅一深地撞,不一会儿,水顺着口子滚下来了,这货血少水多,搞得我以为他细胞破裂漏水了。 "你他妈水比女人还多,生孩子呢!" 进出顺畅后,我一波急撞,插得他叫都叫不出。再能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啊啊!吴邪,慢一点,太烫了!老子要熟了!" 我和闷油瓶都笑了,"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就你事多。" 我接受他的要求,退出外边,给他缓一缓,我们要让他适应这些登顶性欲的过程。 别说,瞎子这东西也算名器了,水太多,又生的紧,插过这一波,我确实来劲了。 再进去撞几下前列腺我就开始深入,劈开肠道后顶住不动,等他适应后,立马退出来继续在口上进出,闷油瓶的肠液是生理刺激肠道分泌的,也能由心态决定,当他告诉自己想要收缩肠道蠕动的时候,肠液就会出来,瞎子不太一样,他这感觉就是细胞液,越捅越多,像出汗似的,无论捅到哪里,那块地方一会儿就会滚出一缕水。 "啊!哑巴,他不认真干活!" 闷油瓶看我收拾瞎子,心情似乎不错,拍拍他背。 我本来已经来劲,他这一说,立马来了波深插,撞在他被花儿爷到达过的地方,而后退出来猛cao肠前壁,那个水给我撑挤得溅了出来。 我每十几秒进到底一次,对新手来说,里面这样开发负担不会太大,瞎子爽得开始收缩,"啊啊!吴邪,啊啊啊!"看他确实要到顶了,闷油瓶拍了下我的手,我立马退出去,给他缓一缓。 黑暗中,听到有兽性的闷吼一样的声音在滚,不知道他哪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几秒钟后才恢复男性的嗓音,"我要熟了。" 每次他说这话,我和闷油瓶都忍不住笑,摩擦的烫热在他身上放大到具有破坏力的感知度上。 我有点儿上火了,渐渐要控制不了奔向原始冲动,等他开始用肠子吸我的时候,我掰开他屁眼开始了停不下来的大幅度抽插。 耳朵边闷吼声大了起来,我知道我不停下来闷油瓶会有危险,或者他不得不伤害瞎子,但这屁股太紧滑,真舍不得停下。 我是咬紧牙关退出来的,那头瞎子已经不满地开始踢蹬扭动,还是晚了。 闷油瓶按了会儿,背肌受伤影响他的手劲儿,只好用桃木钉在瞎子脊骨节上轻轻打了一钉。 有专业人士出手,这货一瞬间瘫了,一分钟后就恢复了神智,"吴邪,能不能行,控制力那么差容易早泄。" 我是这里头唯一只靠一杆枪说话的人,他们都有资格笑话我不够持久,有闷油瓶在,我还不好反驳什么。 "你也没喊停呀!" 这货无话可说,撇头枕着闷油瓶大腿蹭,我这才看见,闷油瓶还有点勃起着。 再插进去,这味道可就没刚才好了,松得棉花似的,属于那种彻底的松脱无力。 然而这种时候,我能进得很深,他屁眼随便一掰就能扯得很大,给我往里头一撞,他也没多少反映,只是我觉得被包得暖洋洋很舒服。 这个状态估计回复不了,闷油瓶手一挤,把小钉子挤出来,也没见他有什么好转。 "你这是一会儿含苞待放一会儿残花败柳啊!"我试着补了一根手指进去,他的性感贫弱确实因为太松,一被手指填满压在前列腺上,立刻来了感觉。 闷油瓶也是老司机了,他太明白这个松度下能做什么,抱起瞎子就往我怀里塞,我在正面把瞎子抱坐起,我以为闷油瓶是要cao作手指,谁知道一个软软的guitou贴着我的根部挤了进来。 "啊!哑巴,你混蛋!" 我不知道瞎子是爽还是痛,两根挤在一起,我呼吸都紧了起来,他的前列腺贴在我中段一个劲鼓动,看着又是爽的。 闷油瓶挤到底,为防止瞎子咬死我,又把他抱回自己怀里,他就顶住不动,示意我来出入。 这种被cao不再由他夹缩来决定快感大小,是会让人疯狂的,我出去的时候,瞎子底下"噗"一下喷出水,吓了我一跳,我第一反应是他被撕裂喷血了,再摸摸绷紧的地方,还行,还没到极限。 "啊!你们俩太他妈过分了!出去一个!啊啊啊!吴邪,啊!"瞎子在边说话边颠,我插得不快,就感到水不停浇下来,闷油瓶顶在里面,我一根进出全蹭在肠前壁上,他本来没多少力气,依然爽得抽抽起来。 闷油瓶伸手给他撸前面,这货除了抽抽,再不能干嘛,真是一副分开腿随便cao的样子。 "这样能压住你的性子。"闷油瓶说了句。 瞎子现在其实挺爽,爽大发了,却没有变身。 我放开胆子进出,闷油瓶也加快速度撸他,也就是没几分钟的事,底下一缩,瞎子不受控制地一仰,前列腺抽搐起来,再插几下,射了出来。 我和闷油瓶没有射,都退了出来,很奇怪,不想射在他里面,好像那是别人的领地。 给瞎子侧卧放好,我们就收拾收拾出去了。 "为什么后来他就不发作了?" "人气压住了他。鬼魅有一个区分前进还是后退的临界值,当体涌感过高的时候,就会躲起来,体涌感低于警戒线,就进攻。这也是一些我们看似普通的东西可以驱鬼降妖的原因,这些东西造成他们的强烈体涌感,从而使其产生退缩性,失去动力。" "那每次都得这么干?" "只要让他保持全程清醒去适应这种体涌感,就可以慢慢记住并控制自己了。" 这个跟我曾经听说过的传闻相符,越是道行高的师傅越能培养出猛鬼,也就是能够适应普通法器所造成的体涌感的鬼,如果说瞎子是闷油瓶养的鬼,那就是这种关系了。 "老婆,我还硬着。"我没心思讨论除魔卫道的事,凑过去撒娇。 闷油瓶不喜欢我喊这个称呼,理都不理我,三两步上楼关门洗澡。 厕所门压根儿没装锁,我笑着跟上去推门,他背上不方便冲水,正摘了喷头冲下身。 我粘过去撒娇,"哥,我还是喜欢干你的屁股。" "他的水多。" "是啊,边插还边喷出来,比女人还多吧。" "你不喜欢?" "我cao,像是羊水破了一样,吓得我都不敢动。" 我接过喷头帮他冲洗,闷油瓶低头享受,"没那么夸张。" "真的,后来那一股股涌出来真吓人。" "那是撑挤地太紧了。" "你也太狠了,他一新手上路,回头留下阴影。" "不会,他很爽。" "有时候是我们看着觉得那样,其实可能不是。" "除非他怕了,否则没什么可心疼自己的。" 闷油瓶老司机发言,酷得不行,做接受方,如果把提着的心彻底放下,他才能感受到快乐,否则总是会紧张和不平。 他是属于胆子很大的,让人cao的时候是天不怕地不怕,拿手指cao我的时候进程更快,结果是让我想装舒服都装不下去。 "我看你刚才也是自己就硬了。" "恩。" "想cao他很久了?" "有几次,真的想打断他腿。" 小伙子一直低着头,我感觉得到他肚子里在暗爽,瞎子与他,不是你侬我侬的情感关系,纯粹是男人间打了一炮,报复一下过去他的不听话。 如果瞎子今天的活蹦乱跳都是闷油瓶一手帮着养起来的,他之后做的些恶作剧就真是讨打了。 我确实感受到过瞎子放飞自我的瞬间那种不正常的爽法,当年在北京杀张岳岚老婆一家的时候就是,他捏断人肠子的时候,笑得让我脊背发凉。 也难怪闷油瓶要把他关起来,两个人原本是这种关系,这只恶鬼就该由他负责收监。 "以后可以消停了,有花儿爷看着他。" "我一直要你远离他,因为我觉得他是有人蓄意安排给我的,我一直在等那个人下一个动作,而你跟他在一起,可能要出事。解雨臣也是一样,不处理掉这个隐患,瞎子也不敢真的离开我,靠近他。" "我,cao,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会会那家伙了。" 瞎子的水搞得我俩裆部大腿都湿透,冲洗干净再摸闷油瓶那里,顿时觉得干爽舒服。 然而闷油瓶却转身打算拒绝,我在他耳边蹭蹭,最后还是作罢。我俩刚才都cao了别人,这会儿再来接受我,可能让他不舒服。 闷油瓶喜欢跟我抱一起,他喜欢暖热,是活物中的活物,我基因突变过,也喜欢在热的地方懒洋洋,就是瞎子不同,他的体质属水,与火相克,与阳相悖,只是他自己 一 一 在克服和忍耐,让我以为他与我们没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