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 __ 布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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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油瓶很软,全身都不着力,赖在我怀抱里。 我手摸进去搓他奶头,底下就有武器蠢蠢欲动了。 “你就是喜欢刺激。回去做,这里到处是摄像头。” 就算这是个摄像死角,但我俩躲进来前的画面还是会被拍到,时间久了,安保人员拿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我们在干嘛。 然而张大族长依然软在我身上。 “你房里也有。” “那就是他们偷窥我了,好歹我问心无愧。” “其实花儿爷的心思不好猜,你不必这么去解读他。”我都习惯忽略小花的情绪了,他是个很复杂的人,我是说人的本性上,他时而忽然起个情绪把自己摘出局外,时而又再正常不过地跟你搭伙同行,走着走着,你回头一看,这家伙早停了,停在局外看着你。总体上,他内心似乎像一出出的剧,他一出出地唱,一出出地参与,又一出出地切换掉。 我俩并肩在院子里散步,我身份特殊,在这个家里,没有人敢在我身上放窃听器,毕竟我说的话可能涉及所有人的秘密。 走到露天花园的时候,那个阿泉正坐长椅上喝普洱,老远我都能感受到他眼睛里两道光锁在我们身上,见我望过去,他冲我举举杯打招呼。 怎么说我也是这个家的小主人,有义务招呼他,便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想不想一起玩玩?”屁股没捂热,人就给我来了一个开门见山。 “不。” “我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让你们满意的。” “泉叔叔,您就别打趣我了。” 这家伙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凑过来似笑非笑地,“小公子,你就不想听我给你说道说道,如今你jiejie在霍家即将面临的几大挑战?” “想啊!” “那可是机密,今晚,来我房里,咱们详谈,哦对了,可以带上你的小情人。” 我被这货撩了一把,红着脸说了句“我我我mama叫我”,自顾自溜了。 大约半小时左右,闷油瓶也踱回了房。 “他跟你说什么了?” “让我同意你去找他。” “还有呢?” “两个一起去更好。” “这什么人!” “晚上去吧。” “不去。这么三言两语地我们就爬上了他的床,这传出去也太不靠谱了。” “我看他很急。” 那家伙有事找我们,表面上看是如此,可他太直接太外露,不是没什么真货,就是在耍我们。 闷油瓶坐床边垂头想事儿,我惦记他之前给我摸硬了的奶头,分开腿跨坐在他腿上,掀起他衣服,手掌色情地揉。 他说我房里有摄像头,如果真有,也是给某几个人看的,且不管谁那么变态,让别人看看我俩的大鸡鸡,也没什么了不起。 闷油瓶头只到我胸口,我揉他奶头,他也老实不客气,用嘴唇叼住我奶头,一阵麻痒直窜头顶,我觉得我的小兄弟都流鼻涕了! “我cao,你可真敢用力咬啊!”他是用嘴唇包着牙在咬我,若不是这么用力,我也不至于有感觉。 闷油瓶没有犁鼻器,听我这样说,以为我痛了,真就松嘴,改用柔软的嘴唇亲了几口。 我觉得他在许多事情上其实都包容我,像我的长辈一样,总是原谅我,宠我,在我这里不是他任性,更多的时候是我耍赖,他兜着。 闷油瓶在我胸口抬头看我,“解婷婷得在我们手里。” “我让阿曜去找她了。” “要快。” “也不用急,小花搞不定婷婷,带着她反而容易暴露。” “听我的。” “遵命。” 张大族长既要盘算族人那头的情况,又得算计花儿爷的路数,相对于我的淡定,他谋划起来要吃力得多。 我给广西那头去了条暗号,这些天几个家族间加密短信满天飞,我只发了这么一条,一定是第一时间就被无限转发解读了。 我那短信也没啥特别,就一个事儿,查。找谁查,怎样查,我一概不管,无论如何就一个要求,要快。 扔下手机,我性欲都没了,在他腿上坐实了,两只脚惬意地晃。 我有七十二公斤,确实是胖了,要不是在他腿上,我还不好意思放肆地坐。闷油瓶给我在屁股底下一抬,手一按,往他身上靠得紧紧地,举重若轻,给我一种我一点儿也不胖的自信。 “怎么,你想cao我?” 小伙子在我胸口摇摇头,我俩在床边抱一起,他摸摸我的背,我搓搓他头发,不知道在干嘛。 找婷婷的事,主力还是在张家,毕竟他们有无孔不入的技术,也有敌对势力的立场,我派人做的只是吸引别人的注意力,尤其是麻痹解婷婷本人的戒备。 婷婷对我的厌恶已经少了很多,她在慢慢接受自己的弟弟以另一个灵魂活着,如果我像亲人一样地去寻找和帮助她,在这个纷乱的时刻,她心中会认为我还是她的那个亲弟弟,也就是所谓的,到了我们手里。 “我腿麻了,嗷,嘶!麻了麻了!” 大腿呈一字打开,鸡鸡贴在他小腹上,等感受到那一带麻木的时候已经晚了,整条腿冰凉刺痛要死要活。闷油瓶好像在等着我这痛苦一刻,一声不响把我放床上,伸手在我大腿根部按摩。 自然的,腿上血脉一通,我就连带着被按硬了。 他自己说的,我房里有摄像头,这会儿还把我摸硬,似乎蓄意要给人看。闷油瓶把我裤子扒了,内裤卡在大腿根,露出我的小兄弟,用手上下撸动。 我明明是老司机,这会儿给他整懵了,气场瞬时弱下去,喉咙里“嗯”了几声,很是无措。 我这麻在大血管上,两条腿半天都没力气,血打通向下的过程刺痒难当,搞得我哼哼唧唧,小兄弟硬一阵软一阵,若是有人在摄像头里看着,只会以为我臣服于闷油瓶胯下已久。 垂眼看他,只见这货笑眯眯地也在翻眼看我,刘海后头那双眼睛有点儿和平时不一样,手搓在我身上力度也不一样。 我冲他眨眨眼,腿软得不行,一点儿脾气都没了。在他搓动间,我觉得自己身上就没有一块是腱子rou,全他妈是肥rou,随着他的动作抖来抖去。 张大帅哥十分投入,抱住我屁股,低头在我小兄弟脑门儿上亲了下。能在我房里装监视器的,无非是我“亲”爹妈,上回跟闷油瓶来,还没那东西,这回就被发现了,可见是花儿爷离家出走前安的。闷油瓶可以在别人那里粗神经大大咧咧,唯独跟花儿爷扯上关系,就较真儿。 我一时硬不起来,朝他滚过去,扑他大腿上。闷油瓶低头来亲我耳朵,把我整个人罩住。 他说小花对儿子有过非分之想,因此要跟我在这儿演得好像父子一般,他宠爱我,我也依赖他。 “腿都软了。”我还在哼哼唧唧卖萌。 “看见了。” “你是不是给我点了xue了!” “没有。” “那怎么凉嗖嗖的!” “并不软,也很烫。”这货太不要脸了,手摇着我的小鸡鸡,“晚上去见见那人。” “他后面肯定是张血盆大口,会把我榨干的。” “想什么,只是去看看他有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我坐起来把腿挂床边,手圈住他脖子撒娇,“一定是看上我了,想跟我们3P。” “不会让他得逞的。” 闷油瓶散发出很强有力的气场,如今他走得顺风顺水,除了董灿这个人还没着落,其他各方面都在他掌控之中,跨过了身世这道坎,终究是不一样了。 我超近距离盯着他眼睛看,在这个人眼里映出自己天真的双眼,没错,他一路走强,我就又可以天真回去了。世界一刻不停地变化着,当生命的轴变长以后,不变的东西显得越发神圣,山,水,树木,还有闷油瓶。我无法使得自己不动如山,因此我崇拜他。 “好吧,去就去。” 最近增加了运动量,但瘦身的效果不可能立竿见影,也就是闷油瓶能够轻松抱起圆滚滚的我,无论我长到多少斤,都不用担心他嫌我重。 “其实他未必是接受方。” 最近我俩的相处模式在改变,我一力装怂撒娇,他也喜欢我扮天真。我们属于我挖坑来你跟进,再不像过去那样,拉他手说“来,欺负我”,他立马谨慎拒绝,现在的他除了插我屁眼,其他事情毫不含蓄。 “那怎么会看上我们,我可是脸上都写着1呢!” 这话把闷油瓶逗乐了,咧嘴笑笑,在我眼皮上亲了一口,“你要闭上眼睛再说这种话。” “小爷爷的浓眉大眼,可是有绝招的!” “再陪我去检查一下几个要紧地方。” “好。” 他到了这样的宅子里,头一件事就是查看进出的各个口子,确保几个可行的撤退方案。 “这些年你都没潜入过解家?” “没有。” “是没想来,还是进不来?” “铜墙铁壁,进不来。” 解家的安保级别让他在宅子里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十分满意的漏洞,这还是小花不在,当年为了将他拒之门外,保护小小年纪的解淳,可以想象这种集生物科技,大数据小数据,物理尖端黑科技于一体的立体式安保系统有多牛逼。 “你怎么知道进不来。” “在五环外,就开始芯片识别和刷脸识别。” 如今大数据造就了许多黑科技,你只要带着身份证芯片,就有无数的摄像头可以检测你的脸是不是数据库里身份证上的脸,如果你没有带身份证,你只要带着任意使用身份证注册的芯片卡或者手机,都可以纳入人脸识别系统。这种技术包含了许多隐秘目的,也存在不少隐私问题,因此并没有在全国范围铺开运作,只在每个城市的关键地区偷偷架设,为国家秘密使用。 也因此,闷油瓶说花儿爷厉害,拿这东西来追捕他,不但将他驱离出北京城,更是在许多地方都无法正常出没,只能是躲在乡下角落里打探消息。 “这世道再发展下去,人管着人,就像管着一仓库的货一样的简单,要把一类人挑出来,也就相当于在表单里点击筛选,唉,没法混咯!” “也没那么容易,人最大的敌人是自己。” 我俩手拉手走在花园里,时不时有姓解的在远处打量我们,也有集团利益外的人若有所思地望着我。解小公子与解大当家到底什么关系?又是否如闷油瓶所说,人尽皆知?眼下我真的要去搞清楚,不是远着打探,而是单刀直入,去问秀秀。 “你说,我在那些人眼里,分别都是什么样的?” “是万千宠爱的大少爷,或者是解雨臣的心上人。” “你究竟怎么论证,才能得出小花喜欢我这种结论?发生过什么?为什么黎簇那头都没有提起过?” “透过瞎子的感知。” “那你又说已经闹得江湖皆知,说他喜欢解淳不是像儿子一样的喜欢?” “解淳在九门学习的课程,不能被挤出前三,解雨臣逼所有导师在背地里为解淳安排出最优的考试套路。解淳上体能课,他都到场,发生过多身体接触的导师都会被暗中警告。解淳执意练缩骨,头一次脱臼就后悔不已,解雨臣说这门课他自己教,最后他给解淳打了满分,事实上你的韧带与常人无异,根本不会缩骨术。” “花儿爷只是霸道了点,不能说这就是喜欢我呀。” “总之道上盛传的流言不全是空xue来风。” “那你就没猜想过,这个儿子有可能就是我?” 闷油瓶想了想,低头叹口气,“我没想过你敢利用霍秀秀的肚子。” 这话终于让我消停了。 我一直以为,聪明如他不可能不怀疑万千宠爱的解淳与吴邪之间的关系,然而也正是他比谁都明白,吴邪与秀秀,与小花之间的关系,才会从心底里抹去这个可能。 “所以你笃定花儿爷是深爱着我,才肯让解淳变成我?” “我想不出黎簇怎样劝得动解淳的母亲。” 我也叹了口气,站住了握紧他的手。 “你总是把父亲母亲想得太伟大。所谓父母也不过是普通人,因为利益结合,或是活在别人的口舌之中,结婚生子。有一天,当这个孩子能回馈他们的付出,乃至有巨大盈利时,他就会推那个孩子去做。说起来,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我见得多,古人嫁女儿难道不都是等于向男方家敲一笔竹杠?” “人性被旧礼束缚才这样。” “若真是人性,就无法束缚。相反,礼数规则还会围绕着人性发展。可以被束缚的,都是可以改变的。你们那年头,给自己女儿裹小脚,你说那母亲是为了女儿的未来能够过得好还是不好?好或不好,其实她看不到,能在出嫁的时候换更多的财礼,那是能够看见的,也是她只需要看到这里。今天是生活条件好了,若还是旧时的生产力,这个旧礼也绝不会消失,一切都与利益,与自身生存挂钩的。” 闷油瓶懒得接话,心情也不好,可能感觉到价值观的巨大分歧。 但他越是计较这些,我就越开心,如果他内心坚信母亲是绝不会利用自己孩子的,并且这是普世社会价值,可以摆到哪怕是吴邪霍秀秀解雨臣这些人头上一样适用,那么他二十年来不曾把目光放到解淳身上,也就说得通了。 我心情好,笑嘻嘻地举起我们交握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放到嘴边贴了好几分钟。闷油瓶像是只孤傲的豹子,被我抓着爪子亲得一脸冷漠。 我有心颠覆一下我俩对外的形象,毕竟吴家人会一波波老死更迭,张家人相对稳定得多,能够背靠张大族长,我就太幸福了。如今闷油瓶手握权力,也习惯了挥舞权力大棒,他正以一个名副其实的族长身份在追查董灿,或是追查董灿现存的势力及威胁性,我感觉得到,他与过去的追寻有了很大不同,他这一次更在乎对方之于张家的地位,话语权,他要逼他露面。总之这个人现在不再是过去那个身在巨大保护罩下的傀儡族长了,他自己打碎了保护罩,破茧而出,现在,他要反过来给他的族人编织新的规则,新的保护罩。 他这么牛逼,那我也只好卖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