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服务前准备/为老对手解决晨bo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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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照常升起,阳光十分恩惠地洒入四十多平米的房间里——燕海监狱最豪华的单间,裴希林的生物钟一直准时,二十多年一直如此,他在柔软的床榻上疲惫地睁开双眼,曾季宽已经离开了,没有留宿,床头柜上摆着南来顺的早点——滚热的杏仁茶、莲蓉饼和灌汤包,不是每天的监狱伙食,那些冷掉的榨菜条馒头和稀饭对于裴希林来说已经难以下咽,估计是曾季宽昨晚把他cao到崩溃还内射之后良心不安,怕他胃口不好闹绝食,毕竟之前有过这样的先例。 身体已经被清洗,床单甚至都被警卫换过了,钟表滴滴答答地响着——清晨六点半。在过去的时候他要拖着身体爬起来,用咖啡或者茶叶让自己清醒一点,梳理发型,然后西装革履地坐上自己的专车、到办公大楼去迎接工作和应酬。之前他一直开玩笑地和妻子说过“真想早点退休、找个清闲自在的地方,什么都不做,就躺着!”如今他如愿以偿,什么都不用做,却也什么都不能做了。 裴希林又赖了一会儿床,柔软温暖的被褥给了他些许安慰,燕海监狱里的作息对他来说是空头法律,从来没有狱警督促他按时按点地劳改或者学习。等着杏仁茶凉一些,他才坐起身,捧着瓷碗啜饮了一口,浓郁的香气填满了口腔,洗净了令人作呕的jingye的味道。然而下身的肿胀感又让他失去了食欲,不仅仅是疼痛,他还发现如果没有一根yinjing填塞其中居然会有些不习惯,他被cao得太过了,精神也遭到了极端的摧残,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他还会反抗、会咒骂,而如今他已经毫无波澜而且学会了合jian。 正在他吃掉最后一个莲蓉饼之后,电子门滴的一声响起,这种声音吵得他精神衰弱,每次听到开门声就意味着又有“恩客”来睡他。他用后槽牙细细咀嚼着香甜的糕点,可是他的脸色却冷下去了,再次望向钟表,七点十五分,是哪位勤勉敬业的政客一大早有这样高昂的性致? 警卫员进入房间收走了所有的饭盒,也拿走了钢笔、铅笔这些尖锐物品,他冷冷地瞧着警卫那副煞有其事的安排,仿佛他还能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杀了谁,然后从这里跑出去或者自杀似的。最后,可能是应客人的要求,警卫员带来一套崭新的西装和一副重刑犯才用的镣铐。 警卫对这些上层人士的交易见怪不怪,他们什么也不会说,几乎不会与裴希林有任何交谈。自从裴希林被关押到这里服刑,他们就见惯了各种大人物来“看望”这位阶下囚,如果他们学不会守好自己的言论,那么掉的就是他们的脑袋。 裴希林曾经尝试去与几个眼熟的警卫员搭话,以获得更多的外面的消息,可是他们缄口不言;有一段时间,似乎是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就算是来cao他的“顾客”都不会理会他的主动沟通,日复一日得不到回应的对话,差点把裴希林逼疯——最后他终于不再利用那张巧舌如簧的嘴了,沉默着做一个任人摆弄的性爱玩具。 他也尝试着用其他方式倾诉:“我的这副rou体有什么好的呢,脚底板的冻疮、冷去的热血和政治厮杀中的污浊与伤痕!我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并且施以强jian?!这群嗜血的鬣狗为什么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折磨一个活着的死人?.......” 这是一位政治犯写在日记中的一段内容,大概写了几天后被狱警发现了,自然会送去审查,所以当这段文字被他的政敌们所传阅后,都彼此莞尔一笑,多可爱的风尘回忆录啊!之后吩咐狱警,不必插手,继续让他写下去。 裴希林知道他们在看,日记本被送回来的那个晚上,他坐在桌前,苦笑着端着茶杯,握着笔杆,他们连这点自由都不给我了,想写的时候写不成,没兴趣写了他们却又苦苦相逼。自此以后,充斥在日记里的全变成了假大空的思想汇报,拿给他们去随便看吧。 今天又是一样的流程,刷牙漱口、刮面剃须、他忸怩着褪下睡裤,被几个专门负责准备他的身体的警卫架起双腿,牢牢地(即使他已经不再反抗了)按在洗漱间内特制的座椅上,用几管含少量缓释催情剂的甘油灌肠,毫无尊严地排泄之后重复几次,最终冲洗干净,点缀以精油。这些警卫时常会被那些因为灌肠的胀满感而忍无可忍的啜泣与呻吟声激惹到勃起,但他们不能有半分采撷的念头——这是上等人餐桌上的佳肴,并不属于普通食客。 等到他颤抖着双腿走出洗漱间,在警卫员的注视下穿戴整齐,整理好西装的衣领和衬衫袖口的褶皱,镣铐也将他的手腕和脚踝缚住,警卫员仍然不忘记搜身后才离开,上上下下的衣服缝隙都摸了个遍,防止这位心狠手辣的政治犯私藏了什么危险品。一套完整的预备流程不超过30分钟——保证那些达官显贵能在开始充斥着痛苦的应酬与会议的一天之前,及时在他这里得到性欲与精神压力的发泄。 几声冰冷的电子提示音,外面的第三道门禁应声落锁,然后是第二道,最后一道,来者的皮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由远及近,裴希林站在房间中央,因为重镣铐的拘束进退两难,压抑的氛围,让他觉得自己是虹楼中温顺端丽的小姐、任人蹂躏的娼妓,他很想转过身去,不愿面对即将到来的屈辱。 “陈部长。”门前值班的警卫立正问好的声音,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回应,“好,去吧。”警卫应了一声就迅速离开了。随着门把手的转动,熟悉且高大的身影走进来,站在了囚室狭小的铁门前,而挡住了楼道里惨白的灯光,然后不紧不慢地拉上了房门。裴希林抬起眼帘瞟了一眼陈舒屏,这位位高权重的官员在这个时间到这里“冶游”未免也太张扬了。 陈舒屏令他恐惧,他们之间太熟悉了,熟悉到在大院里玩捉迷藏的时候对方喜欢藏在哪个筒子楼里的哪一层,熟悉到在学生时代就无比在意另一个人在课堂测验上到底错了几道题目,熟悉到进入政局后两家表面和气之下都要紧紧摸清彼此的底细…..时至今日,熟悉到裴希林已经能在蒙着眼睛被轮jian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从几个不同的yinjing里认出陈舒屏的那一个。 裴希林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对方还是捕捉到了这几分怯意,因此嘴角洋溢着官方且虚情假意的微笑:“希林,最近的生意不错?我听说——你见了不少老朋友。”他款步走过来,像过去见面时那样握住对方的肩膀,语调温和,好像在基层走访时握着人民群众的双手嘘寒问暖那样,可是臂腕却逐渐施力,将其顺势带到怀里,那种居高临下的视线让囚犯感到屈辱。 “托您的福,生意兴隆。”裴希林没好气地自嘲了一句,忍受着对方的手顺着背脊、腰际一路向身后的sao扰,最后停留在西装裤包裹的臀部,“为什么不继续写日记了?”陈舒屏捏了捏他的屁股,满意地感受到对方在发抖,“有这么多书可以看,有笔有纸、有文章可作.....我给你提供这么好的条件,不是让你来给我政治思想汇报的。” 裴希林保持沉默,陈舒屏满意地看着他因愤懑而拧成一团的表情,心中终于有了极大地满足——大院里最顽劣的孩子王、学校中狂妄自大的优等生、言辞华丽侃侃而谈的当红政客….一个各个人生阶段都要压自己一头才满足的傲睨自若的蠢货。国家国家,一个政治意味的集体正是一个云谲波诡的家庭,但凡家庭之事,不是西风压倒了东风,就是东风压倒了西风。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个的?”裴希林举了举自己手腕上的手铐,他不相信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来和他谈日记内容的,“我的时间当然很宝贵。”陈舒屏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他看了看时间,他今天还要出席民主生活会,心情也没有那么轻松,现在只想快点结束没能从怀孕的妻子那里解决的晨勃问题,随即拽住对方的领口,拖行到床边,脚踝上重镣被躯体拖动着哗啦哗啦的声音,在他听来十万分的悦耳,他将刚从床上爬起的裴希林推搡到床上,“裤子褪到膝盖,背对着我跪好。” 裴希林倒是如释重负,如果陈舒屏这次来不对他做点什么的话,他反而要恐惧——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兴趣、彻底将他抛弃在高墙之内的那一天,果果该怎么办,所有的裴家的后代该怎么办?也许在某一天政局的变化能让他走出这座监牢,但是举目无亲的世界他也无法接受。 他收回那些胡思乱想,抿着嘴唇,顺从地拖着锁链,爬到床上,在目光灼灼地注视下,用戴着手铐的双手别扭又狼狈地脱掉皮鞋,露出黑色的棉袜,解开皮带,褪下西裤和底裤,卡在膝盖弯,在最后翻身跪在床上,双手相攥垫在头顶,头颅几乎埋在床褥中。 他劲瘦的腰肢、完美的屁股以及饱满的大腿都能在这样的姿势中暴露出来,上半身的西装外套被掀起,这样能更好地看到他的漂亮的背脊。 陈舒屏想起了过去的时候,裴希林有多么注重身体的保养——他喜欢冬泳、喜欢晨跑甚至会打太极,他会吃昂贵的补品,唯一瑕疵的是他身上有些来自青春时代浩劫中的陈旧的疤痕,可是那些深深浅浅的印记在光滑蜜色的皮肤上尤为动人。 被关入囚牢,充当着“经纪人”角色的陈舒屏依然尊重着裴希林的生活习惯,让他每天也能得到一份特调的营养餐:鱼肝油、银耳羹或者其他维生素,这样可以让他的娼妓看起来更美丽,更值得那些懂得享受的人去cao——一开始只是为了侮辱他的人格,然而每一个被邀请而至的嫖客都会把这些风流韵事当成酒桌上的谈资,而左右听客只觉得十分眼热,在对裴家虎落平阳的凄惨现状一阵唏嘘后,向陈舒屏给予暗示,希望能以高价买到他的一晚。 陈舒屏很乐意为帮助自己的胯下之臣谋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