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侠士】犒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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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远喜欢ABO 1、 少侠觉得自己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有自己的乾元后依然需要自己想办法度过信期的坤泽。 少侠是要脸的人,拉不下脸去找大夫问诸如“我的乾元那玩意太大了怎么办”,并且少侠确信就算他这么干了,十有八九也会被大夫认为是来炫耀情缘然后再被赶出去的。 平心而论,少侠的体型无论如何都不算小,怎么看都应该是“精壮青年”那挂的。奈何拓跋思南身量能比他大几圈,相比之下少侠的腰简直能被剑圣一手握住。更别说剑圣和牲口似的部件,平时亲热时扩张尚且勉强,到了信期中生殖腔被顶开成结的感觉能让少侠简直有种被顶穿的感觉。 一次信期只持续三天,三天里只有刚开始时本能上头让拓跋思南顶到最深处成了结,少侠被顶得生疼,夹得拓跋思南也很难受,后面两天更是在本能和理智间反复横跳,始终不能完全上垒,完全尽不了兴地渡过了整个信期。 这怎么办?少侠绝望的想,幸好信期半年一次,他和拓跋思南也不是什么黏在一起就分不开的性格,否则情人伴侣间因为坤泽承受不住乾元就分手听起来也太儿戏了点。 2、 成结标记后的坤泽和乾元之间有着本能般的吸引力,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用药物压制住信期发作。 况且拓跋思南几乎也不可能同意让他用那些副作用更大的抑制药物。 少侠平生第一次遇到了和自己有关的这么大一个问题。 他对此毫无办法。 3、 另外一个当事人完全没有把这回事放在心上的样子,拓跋思南和少侠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做,见面除了正事也很少有平平淡淡对坐细说琐事的机会。 少侠是那种对信香不太敏感的坤泽,他自己的信香也几乎没有什么味道,只有到了信期或者被挑拨到深处时才会散发出坤泽特有的甜香。 于是拓跋思南在和自己的情缘独处时总是不遗余力地想要撩拨出这种让他上瘾的味道。 只是他的坤泽不是很积极,准确来说,是有点抗拒。 拓跋思南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体型确实存在不方便的地方。 4、 他们见面的时候不多,几乎每一次见面都算得上小别胜新婚,更不用说乾元和坤泽在永久标记之后对彼此难以违背的本能反应。 少侠有随身携带剑油的好习惯,最后反倒是这个保养兵器的好习惯便宜了自己,或者说便宜了拓跋思南。 铁质的小盒子哐啷掉在地上,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又报销了一盒,而剑油的主人已经无暇分心给自己的剑油了。 “放松些。”拓跋思南安抚着坐在自己腿上的少侠,膏脂被抹在腿根化开,合着后xue里的水液一点点往下流的感觉分外鲜明。 乾元的信香把少侠裹得密不透风,让少侠在呼吸间产生了一种自己要被腌渍入味的错觉,让他忍不住又害怕又期待地把身体完完整整地交到自己的乾元面前。 “呜…好胀…”他含糊的呢喃着呻吟,黑发滑落在背上又被撩开,露出后颈的腺体方便拓跋思南的啃咬与标记。 被永久标记后的坤泽依旧渴望乾元的信香,这样能让坤泽更好的打开身体迎接乾元。拓跋思南喜欢少侠在被标记后散发的甜香,也喜欢他被情潮淹没的样子,平日里温和英气的青年在怀里变得又甜又软,让剑圣心里隐秘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少侠后xue里的水多得让人难以置信,分不清是化开的脂膏还是单纯的yin液,稍一扣挖就一股一股地往外流。 拓跋思南的手指上带着粗粝的茧,即使有着脂膏的润滑还是能让少侠清晰地感受到指尖摩擦着敏感的内壁。 拓跋思南熟悉他的身体,轻而易举就能摸索到内壁的敏感点,稍一磨蹭就让少侠未经抚慰的前端xiele出来,后xue涌出一股水液,直叫青年人被快感冲刷地丢盔弃甲。 “太过了…”少侠避无可避地在拓跋思南怀里弹动一下,只把自己往他的怀里送的更深,“前辈…慢点…” 光是手指就已经让少侠胀的难受,换成… 他一口咬住拓跋思南的肩膀,被插在后xue里搅弄的手指折磨到几乎崩溃。本能在叫嚣着要求更紧密的接触。 “前辈…”少侠哽咽着呻吟,“进来…呜…” “会疼的。”拓跋思南小心的吻去少侠眼角被逼出来的泪花,“…再…” 4、 所以在信期又快到了的时候,少侠算准了日子提前窝回了这处稍安稳些的小院子。 少侠坐在床边,手里一颗带着异香的药丸滴溜溜在他手中滚了一圈,光是闻到其中香气就让他一个坤泽有些发晕。 他犹豫再三,舌尖试探着舔了舔药丸,没有什么味道,入口即化,被他呼出的湿气化开一点淡色液体。 少侠咬牙咽下了那颗药丸,又细细舔尽了指尖残留着被化开的液体,光是这些就让他的脸红透了,没再动用别人偷偷摸摸推荐的玩意,只是坐在床上,一面等药效发作,一面等待他的乾元在他的信期按时赶到。 拓跋思南进门的时候,就是这副香艳甜媚的少侠在床上等着他。 信期的乾元和坤泽之间的吸引力发自本能,何况少侠被药物催得熟透,身上原本情至深处才会出现的甜腻香气现在飘的满屋子都是,几乎是瞬间就让拓跋思南硬了起来。 他眼前的少侠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衣衫被他自己挣开了不少,乳尖在粗糙的衣物和床铺上磨蹭着挺立起来,腿间已经湿了一大块,不需如何想象就能想到他的xue口是怎么蠕动着吐出yin液的;那双眼睛蒙上了水雾,完全不似清醒的样子。 此时浓烈的信香和床上陷入信期的专属于自己的坤泽无一不在考验着拓跋思南的意志力,况且这种本能根本没有人能够拒绝。 “…前辈…唔嗯…”少侠咬着被子吐出一点呻吟,“前辈,好难受…” 熟悉的信香缠绕上了他,让他发出又是痛苦难耐又是意乱情迷的呻吟,天性让他主动往乾元信香的来源方向挪动着,在快要掉下床铺时被拓跋思南抱了回来。 “怎么这副样子?”拓跋思南喃喃问道,却也没指望从少侠这里得到什么有效的答案,怀里的坤泽呼吸间都在散发着甜腻的气味,太过于浓烈,更算不上好闻,但是对乾元来说简直就是如同春药般消磨着理智。 “前辈…”少侠额头抵在拓跋思南的肩膀上,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好难受,呜啊…快进来…前面也胀…” 少侠哽咽着随着拓跋思南握住自己腰身的动作而挺起腰,xue口湿漉漉的,被拓跋思南带着厚茧的手指磨蹭的感觉鲜明;胸前两处嫩红乳尖被轮流叼住吮吸轻咬,细微痛感混合着快感冲刷上脑海。 “好胀…呜嗯…”少侠已经分不清身体的难耐和痛苦,扭着腰主动去taonong着插在后xue的手指;“前辈…求你,呜嗯,啊…求你进来…” “…还不行,你会受伤,进不去的。”拓跋思南也忍耐地满头大汗,手指在少侠的后xue中一点点扩张着,时不时磨蹭过隐藏着的敏感处,叫怀里的一边打颤一边流出更多yin液。 “唔嗯…可以了…前辈…”少侠呼吸间全是乾元信香的气息,“求前辈进来…好热…呜…cao我…” 他讨好般仰头胡乱吻上拓跋思南的唇角,眼中迷蒙的雾气,“我…我受的住…前辈…” 药物和信期双重折磨过的身体渴望着自己的乾元,少侠将双腿分得更开,后xue里的yin液顺着拓跋思南的手掌流出,又在腿根处抹开一片。 后xue松软地不可思议,平日里需要仔细扩张的地方,此刻吞吃进拓跋思南的性器也只不过是有些酸胀,而更多的是乾元和坤泽之间结合的满足。 在他刚插进去的时候少侠就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前端缺少抚慰的性器巍巍颤颤地吐出一股白浊,后xue也涌出一股yin液。坤泽的身体在信期间超乎想象的柔软多汁。后xue更是能夹会吐,终于在最后一刻把拓跋思南的自制力消磨的一干二净。 “呜啊!…啊…”少侠被按上了墙面,双腿被分到最开,乾元堪称凶器的部件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随后的动作更是将他顶撞地连话都说不出来。 太深了…少侠恍惚地想,拓跋思南的每一次动作都能顶到生殖腔的缝隙,在药物的催化下,连疼痛也转化为蚀骨的快感。 “我要全插进去了。”拓跋思南诱导着少侠环住自己的肩膀,安抚般的亲吻着青年人的唇角和眼角泪花,“放松,嗯?” “呜…怎么…好大…”少侠被抵在墙上动弹不得,背靠着的墙面被他的体温捂得温热一片,他哭喊着收紧手指,在拓跋思南背上留下几道无关紧要的抓痕。 原来还没有全进来吗…他有点害怕地想,本能驱使着他放松,向他的乾元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可是好大…太大了… 全部没入的感觉太过于鲜明,少侠吃不住力,深处生殖腔被打开了一条缝隙,而拓跋思南的性器也顺势顶了进去,整个头部都进了zigong口。 “呜……” 那里头的敏感程度远超xue壁,被cao进去的感觉就已经叫人经受不住,更别说还要成结胀大,少侠整个人都不敢动弹,半声呻吟都哽在了喉咙里。 拓跋思南也没有再继续折腾他的坤泽,只是揽过少侠倒在乱七八糟的被褥里,边平复着呼吸边等待成结的时间过去。 “这次怎么弄成这样了?”在这间隙中拓跋思南的手环在少侠腰间,坏心眼地摩挲着少侠的腰窝,半阖着眼问道,“自己吃药了?” 少侠刚褪去了一点潮红的脸又立刻红透,支支吾吾地什么也说不出来,勉强被前辈撩拨出几声呜咽算作是告饶。 体内的结维持许久,终于在拓跋思南吻住少侠时抑制不住地将精水射进了少侠的生殖腔,量自然是比往常大了许多,直叫少侠崩溃地哭喘出声,连小腹都被射的微微胀起。 拓跋思南直起身子离开少侠的xue口,刚说了声去弄点热水擦洗就被少侠拉住了。 “前辈…”他的手上没有什么力,只能勉强抽噎着抬头去吻他,药物和信潮让他在信期第一波信潮之后的不久又烧了起来,“前辈…我…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