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直/侠士】犒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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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直】犒军 1、 这件事的起因是巡逻的一队士兵发现了一伙在雁门关边鬼鬼祟祟的奚人。 顺带还缴获了几箱子物资。 原谅苍云驻扎在雁门关这种苦寒之地,小伙子们都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纷纷对前几个箱子里一点都不保暖的上好绸缎嗤之以鼻,但是开最后一个箱子时却纷纷倒抽一口凉气,一时间不敢造次。 原因无他,箱子不大,但是满满当当全是镶金嵌玉的首饰,上手一捏还是纯金的,金光灿灿堆在小箱子里,要多诱人就有多诱人。 正直的小伙子们面面相觑,乱七八糟上手摸了好几遍,最终决议还是准备把这箱子东西拿去交公。 他们先是叫来了侠士替他们验货,毕竟据说有人仿造真金能做出以假乱真的东西,侠士脾气好人缘也好,再加上行走江湖多年见多识广,想来也能分辨出一二,免得充公时闹出什么假货的笑话。 侠士在军帐里算后勤账目算得头昏脑胀,被申阳拉出来时尚且茫然,看到那一箱子金灿灿时就更茫然了。 “我也没什么值得贿赂的地方啊。”侠士指了指自己:“再说你们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士兵们七嘴八舌和侠士讲完了他们的横财,又领着侠士看了另外几个箱子,眼睛闪闪发亮,仿佛那些箱子里装的不是钱财,而是一箱一箱的军功。 侠士自己是从来没富裕过,不过也曾经跟着竹老板和周宋这样的巨富之家见识过不少好东西,此刻翻检着箱子暗叹这帮小伙子还真是好运气。 箱子里的衣物是胡人舞姬常穿的款式,难得的是衣服全是上好的蜀锦,光是这几套都比得过那小箱子的金子值钱,奚人境内产黄金,反倒是真金白银没那么珍贵。 想来是那帮子奚人走私奢侈品,剩了些黄金打做首饰,没想到赶上了趟,被苍云的巡逻小队抓了个正着。 侠士同样对衣服没什么兴趣,那些纯金的首饰倒是精美,光是做工就值不少钱,可惜此地从上到下没有一个不是焚琴煮鹤的材料,再精美的首饰,结局只能是被熔成金块充当军备。 他又检查了一下这些箱子是否有隔层夹带,转头刚想宣布这些金子的最后下场,却看见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士兵们围着那堆精致漂亮的衣服嘀嘀咕咕,申阳还止不住地把眼睛往他这瞟。连眉毛都显示出一股可疑。 侠士的目光看向申阳和他身后一帮同僚,再看看那些衣服和首饰,然后又看看申阳。 “不行。”侠士断然拒绝。 “大侠您行行好!”申阳惨叫:“胡旋也行,舞剑也行,扭秧歌都行!兄弟们都想看!难得统领晚上才回来!” 侠士本来想说你们去求女卫营,最好被燕忆眉统统打出来跑圈,实在不行你们自己挑一个人出来穿,然而苍云对侠士女装的热情空前高涨,不仅发动了整个破阵营来求情,连燕忆眉都专门跑了过来看热闹。 这倒也不能怪苍云军人人都是变态,主要是侠士在苍云堡内部训练时留下的传说过于神话:不是破了训练通关记录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而是在卧底训练时侠士的女装舞姬扮相骗过了所有人,不能说倾国倾城,只能说惊为天人,第一眼连燕忘情都差点以为有人在雁门关狎妓。以至于全苍云没有在第一现场目睹的人都十分叹息扼腕。 侠士断然拒绝:“不行就是不行。” 2、 当然最后他还是行了。 那天晚上薛直走进自己的营帐时,看到有个犒军的胡姬在等着自己。 也不知是营帐里炭火太旺还是刚被怂恿着跳完剑舞,侠士身上还带着一层薄汗,赤着脚,上半身也没穿什么东西,倒是丁零当啷挂了一堆金饰,火光照在金饰上,一点金光灼灼,立刻就烫进了薛直眼里。 侠士忙着解开身上那些滑不溜手的金饰的细小的扣子,只是抬头唤了声“将军”便又低头去解身上的金链首饰,那些金属的小扣子沾了些汗水,又都在不太好用力的地方,他解了半天都解不开来。 “我听申阳说了。他明天代你的后勤差事。”薛直道,眼神直直落在侠士的身上,是毫不遮掩的guntang。 他未脱下玄甲,只是走近了如往常习惯般的将侠士拥进怀里,侠士被冰凉的玄甲激得一抖,本快要解开的扣子又是一滑,其余抗拒的动作被更用力地按进怀里,“他没告诉我,这里还有个送上门的…” 薛直低下头舔吻着侠士早就通红一片的的耳垂,语气里带着些许危险的气息: “送上门的小军妓。” 青年人的肤色天生偏白,即使在雁门关风吹日晒的也没有改的了他在一堆糙汉子里格格不入的白皙。身体流畅的肌rou上还能摸到深深浅浅的伤疤,带着茧的指腹在新生的嫩rou上没轻没重地磨蹭着,引得他微微颤抖起来,金饰碰撞间发出细微的声响。 “擅闯军帐,何罪论处?”薛直的声音有些沙哑,一只手抚上侠士的脸颊,缓缓磨蹭着他的脸颊,指尖一点点磨蹭过他的眉头和眼角,仿佛当真是审视一个想要爬床的军妓。 他们也曾玩过这般床笫间取乐的游戏,无非是些拷问战俘之类的扮演,两人都不是什么敬业的演员,总是到了一半就坚持不住身份滚作一团。只是次数多了,侠士对此倒也有几分熟稔,乖顺地低下头去蹭薛直的手掌,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倒真有几分像个小妓大着胆子闯进将军帐中来。 “薛统领…”他的声音变得柔软沙哑,脸上烧得通红。 他原本是跪坐在床上,此刻却塌了腰俯下身子去咬薛直的的腰带,唇齿间颇有些笨拙,也不知是哪里想出来的把戏。 侠士的上身只有些金饰,那些金光闪闪的小东西把他的腰线衬得极为利落好看,柔韧的腰身往日里挺得笔直,却在此刻塌下一个满是暧昧暗示的弧度。 侠士和腰带纠缠许久,牙关都咬的有些酸涩才堪堪将薛直的裤头拉下一点,喉头滚动着含下头部,被那部件撑得只能唔唔地哼出声。 “真乖。”薛直低声叹了一句,按着侠士的后脑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侠士的头发:“再吃进去些…嗯…乖…” 侠士吃得极深,眼角泛出些许泪花,喉头软rou随着呜咽声颤抖着按摩着薛直的性器,算不上有什么技巧,只是顺从温柔的模样就能叫人极大的满足。 “好了。”薛直手上用了些力,刚想抽出却被侠士探着身子咽得更深。一股精水全留在他的嘴里。 他被精水呛得脸色潮红,精水太多,星星点点溢在唇边又被舔去。一双眼睛含着水光,一副讨好又yin靡的姿态。 “转过来。”薛直擦掉侠士嘴边的精水,拍拍他的臀瓣示意:“让我看看你好不好用。”,那xue口处被他教的熟透,还没怎么动就有些许水液往外渗,弄得臀瓣湿漉漉的。 “好,好用的,求将军疼疼我…”侠士感到薛直的性器又抵上他的xue口,无端地让他害怕起来:“呜…将军好大…” 他忽然整个被薛直抱了起来,后背贴上了冰凉的玄甲,金饰和金属甲片相撞,又是叮铃几声碎响。 年长者的身形要比侠士大上一圈,很轻松地将他圈在怀里,握着他的腰去玩那些零零碎碎的首饰,性器在他的xue口磨蹭着,不知是谁的体液把侠士的臀瓣染地乱七八糟。 “很漂亮。”薛直细细咬过侠士的侧颈,烛火在他的眼中跳跃着,反射出一点锐利的光彩,就像是雪原中的狼王思考着如何对待他的猎物—— 而猎物却还在邀请着他前来享用自己。 细微的金属崩裂声传来,薛直扯断了质软的纯金链子,用那截华而不实的玩意缠住了侠士前端还没有怎么被抚慰过的渗着液体的性器。 他的小军妓似乎对这种暴殄天物的做法颇为不满,但是微乎其微的挣扎在薛直的怀中毫无意义,性器在xue口盘桓已久,后xue想来是对不速之客抱着极大的热情,简直是嘬着性器头部不让他离开。 “将军轻点…呜…”侠士刚开口,尚未说完就被薛直顶了进去,那处吃惯了薛直的性器,被骤然插入也只是有些酸胀,更多的是熟悉的铺天盖地的快感上涌。 他忍不住哆嗦起来,眼泪更是一点点忍不住地往下滚。侠士的身体早已对交合中的快意食髓知味,只是心理上依然会被年长情人带给他的感受而崩溃。 “哭什么?不舒服?”薛直转过他的头吻去那些泪珠:“才用了一回就不行了,还做什么军妓?嗯?” 侠士被下半身接连不断的动作顶得话也说不出,一身金饰丁零当啷乱响,大腿和小腹都不受控制地乱颤,前端更是被束缚住不得释放,脸颊被泪水浸湿了半边,听到薛直的荤话也只能胡乱地摇着头:“我…我不是…呜…” “不是?”薛直低低笑了出来:“不是军妓?那怎么还穿成这样送到我的帐篷里来?” “不是…呜…”侠士手软脚软,又被握着腰按在薛直的腿上动弹不得,偶尔顶至最深处都会引得xue里涌出yin水浇在性器前端,连接处的水液更是充沛,将身上昂贵的丝绸和薛直的裤子一起打的精湿。 身上纹饰繁复的金饰自然也被薛直的动作揉捏压挤得不成样子,想来它们最后的去处也是被熔成金块充当军费,也不必在乎此刻是什么个待遇。 薛直和他的小军妓飱足时已是深夜,侠士被他擦洗干净裹在被子里昏睡,变形的金饰被妥帖的洗去上面残留的痕迹放在盒子里等着被送走熔炼。 只是薛直看着那些被收缴的暂时没有去处的丝绸舞衣,忽然头一次萌生了以权谋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