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欣】黄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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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的场合。设定很雷很俗的一集。 响欣新婚夫妻,继子小陆趁虚而入,强jian变合jian。 女化有,介意慎读。雷,不好吃,反正OOC。 - 安欣起先以为那是丈夫的手。 他睡得不沉。李响这几天总是加班到很晚,对方不回来,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手臂自侧后方伸过来,环在腰侧,手指挑开内裤边缘,轻车熟路地往里探。结婚一年多安欣也没能改掉侧睡的习惯,双腿并拢、膝内侧骨骼相抵,是方便夜里偷偷夹腿的睡姿——手指因此遇着阻碍,不进不退地停在小腹。 头脑昏沉的人倒分辨不出小腹处是什么在作乱,以为这是又一个春梦,只知隐约有点痒意,火星似地一路往下,反而灼烧出湿意。春梦是烧不尽的野草,和他夹腿的坏习惯一样,是令他羞于面对却藏在潜意识里的、yin乱的另一个自己。安欣更沉地卧进床榻里,腿根夹紧、轻轻相蹭。被紧闭的腿根拒在入口外的手指终于强硬一些,一根手指险伶伶地往腿根的软rou里推,指节没进去,湿的。 热意蓬勃的呼吸濡在耳根。是李响回来了吗? “响?”身体和神智还困在缠绵睡意里,声音黏糊着叫人却是下意识反应。夹紧相蹭的腿根自己分开,假装自己没有背着丈夫在夜里偷偷做欲求不满的yin梦,“你回来啦?……” “嗯。”是单音节。作为答复,语气笃定,声音很轻,听不出音色,但深夜里会上这张床的还有谁?安欣认定那是他深夜归家的丈夫,脑袋向身后偏转过去一点,眼睛还闭着,眼睫乱颤,睡意仍然深浓,却已经噘起嘴来索吻。声音柔软的、甜蜜的小妻子。 身后的胸膛贴上来,是一尊暖手小火炉。体温很高,嘴唇却很凉,轻缓地在亲吻间落下来几句模糊低沉的声音,羽毛一样扫在唇边,是哄诱他将腿打开一点。 半梦半醒里也听话得要命,安欣侧回身来卧成平躺,窗帘紧闭,屋内没有一丝光线照亮安欣羊犊般乖顺的脸。 腿根是安欣自己分开的,手指没了阻碍,顺理成章地往下探。 xue口柔软、湿热,手指并不急于进犯,沾着溢出的那点yin水在肥厚阴瓣上磋磨打转。 李响的指腹总有薄茧。刚结婚那会儿怕弄得安欣不舒服,总也不用手。安欣剥了衣裤赤裸地躺在床上,腿根有点rou感,是山竹的果rou,舍不得用生茧的手指粗糙地磨,反而换上jiba直捅进深处,也不知道到底存没存着怜惜的心思。 李响不太懂爱抚的技巧但干得很深,记得住安欣xue里的敏感点,cao得安欣腿根打颤、xue里痉挛似地夹,抬手就要搂李响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跟自己接吻,试图用唇齿相贴来封住自己狼狈又yin荡的叫床声。 正面位多做过几次,李响就总看见安欣自己的手往下摸,边被顶得小声呜咽,边拿指尖按在自己下面打着圈地揉,指甲前端因施力而泛白,脚尖也绷直,没过一会儿就喷出小股小股的水来,交合处变得湿淋淋。李响在亲吻的间隙里也学着摸上那里,rou缝之间藏着的隐秘凸起,时轻时重地揉,轻声问这样是不是舒服些。 自此之后,李响每次就都记得先把安欣服务好——也好伺候,敏感得不得了,指腹的茧抵上阴蒂,揉不了几下安欣就小声尖叫着潮吹。 倘若安欣此刻再清醒些,便能意识到此刻小心翼翼地覆在他阴蒂处的手并不属于李响。指腹无茧、掌心温热,是尚未吃过什么苦的、年轻人的手掌。可他在意识到“李响已经回来”的瞬间,就已经心安理得地预备陷入更深的酣眠,怎么能强求一个被困意捕获的人腾出余力来分辨身旁的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呢? 没人对此强求,但有人为此而松了口气。深夜里心怀侥幸的窃贼躺在安欣的身边,目不交睫地盯着他的侧脸。双指并在阴蒂上揉,从轻到重地打着圈,时缓时急,是好学生一板一眼的手法。安欣在梦里被摸得舒服,微张开嘴,喘息声又低又软地飘下来,潮意往外淌,不过片刻连指缝都润湿。一声尾音拖得很长的呻吟。 手指抽回来,透明的yin液沾满掌心,伸舌头舔着尝一尝,腥甜的汁水。 比安欣小不了几岁的继子一双年轻的眼睛在夜里也黑亮。他缓慢地坐起身来,垂眼盯着安欣的脸,毫不设防的恬静睡颜,只有眉毛轻轻地拢近一些,是方才小高潮过一次的残存痕迹。 “安欣。”他叫,不再刻意压低去模仿李响的声线,只把声音放得轻柔和缓,“安欣。” 挽在自以为的春梦里睡得沉沉,安欣没听见,咂咂嘴,眼见着就要翻身又转回侧睡,年轻人的手掌便探去腰侧,指尖勾着皮筋将睡裤和内裤扒至踝骨,动作迅速却轻缓,仿佛预演千百遍,睡着的人感觉到了突如其来的凉意,哼出两声梦呓般疑惑气声,抬手下探,却只覆上阴瓣,掌心温热地轻揉,眉头便舒展开去。 对情欲的贪馋竟胜过一切,无知无觉的yin浪比有意为之的勾引更让人心软jiba硬。 yinjing勃起的时间太久,在空气里硬得几乎发痛,他直起身跪在安欣分开的腿间,握着柱身将前端抵上湿润的xue口。没做过扩张的前戏到底不够湿软,guitou挤进去一点便被紧窄的甬道夹得不敢再向前,yinjing便抽出来,靠在两片yinchun间来回地滑蹭,情液因此而流得更多。他自上而下地盯着安欣的脸,睡着的人手还在阴蒂上揉按,断续的小声呻吟里满是零落的拟声词,幼猫似地哼。终究还是不舍得,换成手指插进去,被软rou绞缠上来,褶皱吮住指腹。 无意义的絮声里忽然落下一个软乎乎的单字。 “响?……” 比雷声更清晰。 年轻的身体一瞬僵直,本已探进xue口小心扩张的手指蓦地抽回。yinjing如果真的能变作刀刃,从这里cao进去,滚出淋漓的鲜血—— 尖锐的穿刺感一瞬间将酣眠的梦里人痛醒,安欣猛地睁眼,痛感是从下半身笞上来的长鞭,cao进xue里的yinjing是桩钉。夜里漆黑,他看不清骑在他身上的人,但李响从未如此弄痛过他。 不可置信的声音里满是惊惧:“小陆?——” 陆寒总也记得第一次见到安欣的那天。 手被李响牵在手心领进门来,却也只是拘谨地站在门边,李响看出安欣的紧张,揽着肩膀将嘴唇印在脸侧,声音温柔地同他介绍这是陆寒,我儿子。眼神又转回来,是向陆寒介绍,这是安欣。后面没有跟着一句称呼。只差八岁的儿子和妻子,身份和年龄差天然冲突的两人之间容不下一个正常的称谓。 安欣抬眸飞快地看他一眼,被李响松开的手腕垂在身侧,紧张和害怕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嘴角却扬起来,一个无条件赠送的、货真价实的笑容。 陆寒凝神盯着那一截清瘦的腕骨。 “从你刚进门那天我就想这样。”陆寒一左一右分掐住安欣试图反抗的手,榫卯相嵌般紧扣在床单里。方才扇来的一巴掌被陆寒堪堪躲过面门,虎口再钳住腕骨时就挟了怒,十足十的力道让安欣的双臂再动弹不得。膝头顶开腿根,强行插进一半的yinjing不容置喙地继续往里cao,紧得仿佛高潮后的挛缩,夹得陆寒太阳xue突突地跳。 “陆寒!”安欣开口时陆寒就又沉腰送进一点,将语气里的怒意也撞得破碎。浓重的鼻音隐约发颤,听上去便毫无威慑,竟近似恳求,“不……不要——不行的……” 安欣婚后在床上被李响惯得没边没沿,前戏要长、爱抚要温柔,xue里浸着动情的yin水,yinjing才在亲吻里慢慢地插进来。 可眼下既无前戏也无亲吻,年轻人粗长的yinjing乱无章法地往里捅,比起交合更像屠戮,rou刃般挤进湿热紧绞的xuerou,噗嗤噗嗤,是破开最后一线挽回可能的声音。 整根cao进去,快感趋近于无,痛感仿佛噩梦般魇住安欣。被疼痛鞭笞过的大脑有一瞬真空般的静默,这一瞬间从紧咬牙关里滚落的尖叫只被陆寒一个人听见。 缓过神后张嘴便要骂人,咬牙切齿的愤怒也还在发颤:“你他妈——“ “是强……”把控诉当叱骂,脱口而出时还磕磕绊绊地打结,“你这是强jian……” 当真是不习惯发火,说到句尾声音又弱下去,挣扎也压不住喘息声,颤音近似发姣,在夜里淌出一点令人心惊的色情。 陆寒不惯着他,也没心力惯着他。性经验为零的处男初次开荤,yinjing被xuerou吮得头皮发麻,刚cao进去就被绞出射精的欲望。 “别他妈动!”这是陆寒在安欣面前第一次发火。他强自忍下这股冲动,抽出来又撞进去,顶得安欣胡乱地摇头,没力气再骂人,却也不肯松口,只是竭力忍住每一次小声的低叫。 安欣的xue只是紧窄,却从不干涩,yin水淅淅沥沥地在cao弄间流出来,丰沛的yin液将roubang浇湿以作润滑。理智在推拒、挣扎,逼xue却已经急不可耐地透湿,仿佛这具身体天然就是为媾和而生,无论cao进来是谁的jiba,都会先一步被热泉般的yin液夹道欢迎。 性欲却是稍后才泛起来的。yinjing把安欣填得好满,xue里酸麻却又饱涨,被陆寒骑成一匹发情的母马。脑袋里的保护机制兀自运行,自我哄骗这不过是另一场稍显逾矩的春梦,就当这场强jian并不真实存在,仿佛这样就能为自己的快感开脱。陆寒埋头干xue,耸腰cao得又重又深,疼痛如浪潮退去,快感交替席卷,内壁在少年人不知飨足的冲撞里无可奈何地打开、软化,化作被逐渐打泡的奶油,蓬松又绵软地陷进床里。 就当是梦,就当是梦—— 安欣不想承认,但他竟然被cao得很舒服。zuoai是肌rou记忆,多巴胺将安欣紧拢的眉头推开,他闭着眼很小声地喘。少年人的yinjing轻微上翘,guitou总是反复碾磨在敏感点上,腿根抖着颤出rou浪,摩挲着蹭过陆寒的大腿皮肤。眼睛还很纯然,但身体已经被催熟,躯体被顶撞得颠簸,小腿不知不觉缠上陆寒腰间,竟轻而易举地就把强jian变作合jian。 李响在这张床上教会他在爱欲里坦诚的人才会得到奖赏,想要亲吻还是想被舔阴,讲出来就会被满足。他想要抬手,可双臂被钳制着死死按在床上。 陆寒垂眸看安欣阖上的眼,大腿在一刻不停的cao弄里啪啪地撞上安欣的臀瓣,感受到手下安欣的动作,以为他还有余力挣扎,只得更用力地捏紧他的腕骨。 “痛……”安欣的声音很轻,是抱怨也不敢高声。 陆寒没听清,向下俯身一些,看他嘴唇被涎液润湿,在夜里也有一点晶亮的痕迹,张成一个小小的圆。从这圆里滑出一句低弱的求救:“……亲我。“ 陆寒如遭重击,仿佛被这一句劈开天灵盖震碎清明。他轻轻地松开自己钳制住那双腕骨的手,俯下身去停在与安欣鼻尖相抵的亲密姿势,yinjing挺得更深,再无可进地埋在身体里,安欣被顶得哆嗦,yin水和软声的呻吟一道泻出。 “你说什么?”陆寒听到自己轻声问。 双臂终得自由,安欣忍无可忍地抬手环住身上人近在咫尺的脖颈,掌心灼热地贴在后颈皮肤,压着将人拽下来。相贴的嘴唇是扔进干柴的一点火星,腾地引燃一簇烈火,烧得陆寒几乎摧心剖肝——怎样的性爱会以强jian开头,却以承受者主动的索吻推向高潮?陆寒鼻尖萦绕着一点腥甜的气味,是从安欣逼里潮吹出的、湿透了床单的yin水。 在单方强制的粗暴交合里也会恬不知耻地发情,父亲知道他臂弯里甜蜜又纯情的小妻子原是这样人尽可夫的婊子吗? 这一切都太突然,年轻的大脑来不及去思索这个吻意欲何为,只有比火苗蹿得更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意。舌尖打开牙关,齿尖兽似地咬在安欣的唇角,铁锈般的血味顷刻间弥漫开来。血气是隐而不发的预兆,就着亲吻的姿势,陆寒蓦地耸腰猛干起来。 比之前cao得更重更急,像要将这副身体撞碎在怀里,安欣的呻吟来不及落下就被封缄在唇齿间。安欣双臂在陆寒脖颈间收紧,当作海浪颠簸中唯一的救命稻草,可浪潮淹没他,整张床都蛮劲撞得摇晃起来,被顶的脑袋撞上床板,轻微痛呼也被吞吃。cao弄时yin靡的水声好响,腿间早就是糜烂般的艳红,激烈的cao弄在xue口处翻出一点yin浪的嫩rou,被混在一起的体液湿得一片狼藉。 “呜……”安欣偏过头去避开陆寒的嘴唇。索吻的人又先一步逃窜。激烈的cao干把他钉在床上,被顶到几乎脱力,只能用哭声来承受、当作求饶。摇头的动作都变得缓慢,逼里的yin水和yinjing能射出的jingye都已经稀薄得可怜,腿心湿得像失禁。或许确实被cao出肮脏的体液,可被性欲支配人就不再完全是人,羞耻心和道德感一同死去,只有yin水泛滥的yindao还活着,还吮舔着cao进来的、属于继子的yinjing。 “不行了……”羞耻心云飞天外,身体机能的极限反倒催出一句呻吟。安欣在喘息里艰难地翻出眼白,双臂无力地下垂到陆寒的脊背,声音快哑下去,是抽噎着求饶,“你怎么还不射……“ 好温驯的乖巧妻子。被cao得声音都发虚却也要等丈夫射精,颤音发软也舍不得责怪。 这样的反应会让任何男人膨胀出无限放大的自满。陆寒垂下头去寻安欣的嘴唇,磋磨着唇瓣相吮,身下猛顶了片刻后,身体紧绷成弯弓,浓精随一声长长的闷哼满满地射进yindao深处。 镜头迎上yinjing抽出的逼xue,xuerou烂红、腿根红肿,xue口被cao出兀自颤抖着的、合不拢的一点圆,浓稠的jingye混着yin水变作白浊,从那里慢慢地、慢慢地流出来。 陆寒没入画,只有声音响在画外。 “我爸好像快回家了。” 和年轻人的声音一同响起来的,还有一声轻微而遥远的吱呀。 李响是凌晨到的家。无法脱身的酒局是公司的陋习,却也是升职路上不容推拒的关键一环。他熬到后半夜还惦记着安欣会不会难以安稳入眠,怕酒味醺到半梦半醒间的妻子,进卧室前还记得先去洗漱。推开房门时天刚擦白,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咸腥气息却不言自明地揭露了昨夜卧室里发生过什么。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垂眸看昏睡过去的安欣。腰腹间指痕凌乱,腿根分得很开,皮肤上留着凝结的白浊痕迹,乱糟糟的体液把床单湿成皱巴巴的一团。 欢爱的痕迹、体液的气味、残存的yin靡,他总是甜蜜的妻子用这些来迎接他的晚归。 他听见自己深吸一口气后缓慢地吐出。在床边坐下,紧挨着安欣沉睡中的身体,食指中指并拢着伸出去,插进翕张着的靡红xue口。xue里灌着别人的jingye,手指因而进得顺畅,生着厚茧的手指在甬道里弯起抠挖,拇指指腹按在阴蒂上——还瑟缩着藏在阴瓣间,并未充血或红肿着挺立——连这里都还没玩过。 李响手指施了力,揉按阴蒂的动作就变了味,由爱抚变成凌虐,指间是碾扯的力道,捏着小小的花蒂往外揪扯。他垂眼看安欣在逐渐亮起的天光里半明半暗的脸,眉头越皱越拢,在某个再难忍受的尖锐痛感抵达之前小声尖叫着猛地醒转。 多么恩爱的一对。妻子用被cao过的光裸身体迎接丈夫,丈夫用虐阴的痛感唤醒妻子。 安欣从睁眼的困倦到全身警戒的紧张状态只需要看清李响脸色的一秒钟。 安欣脸颊飞快地涨红,他想坐起身又想开口解释,xue里撕裂般的痛感却只能激出一声低弱的痛呼,李响的眼神轻飘飘落在安欣脸上,如有实质地威压下来,问话是警示般的鞭笞。 ——“那小子没清理就走了吗?” 安欣一瞬间瞪大双眼。 但李响并没有给他更多思考或反应的时间。 “我本来不准备拿出来的。”李响说着,把药盒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摆在床头柜上,动作慢条斯理,语气不慌不忙,“可我现在觉得有必要了。” 镜头推近,包装上的文字是“磁针治疗贴”。 从统上被取下的磁针很短,捏在李响手心,只有前端在日光里淬过一点银亮,镜头要控制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才能保证不失焦。而后角度偏转回安欣的脸,映上取景框里的脸显得惊惶,害怕与无措交织着,鼻尖轻微地发皱,声音也是抖的:“响……这是干什么用的?” “针灸治疗用的。” “可是我——” “嘘。”李响将食指竖起来压在唇上,一个他不曾做过的、打断安欣并让他噤声的手势,“在你身上是另一种用法。” 李响顺手拧开台灯,明亮的单一光源是追光,落在安欣胸膛之上。 他很快就知道“另一种用法”是什么。 短短一截的磁针贴在安欣rutou的正中心位置,被李响轻柔地刺戳进去。痛感神经比针头更深,安欣因而并未感到疼痛。胶贴完整地覆住安欣那圈小小的浅色乳晕,镜头推特写,粉色的小小乳尖上留着一点银色的针痕,而后李响的手伸过来,连带着乳尖及其上的磁针一同掩在贴布底下。 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如果不是那截安欣亲眼看着刺进自己乳尖的磁针,他只会以为李响心血来潮给自己贴了不织布的乳贴。 安欣抬头看李响,后者却迅速地站起身来。 “今天我同事会来。杨健,你之前见过的。“话落在身后,头也没回,语气无波无澜,“帮我把饭煮上,我来做菜,好吗?” 安欣有点害怕这样的李响,他忍着痛直起身去牵丈夫垂在身侧的手指。是种他尚没有熟练掌握的讨好。 “不生气……好不好?” “不生气的。”即使听到李响亲口答复,安欣也不敢天真地以为警报解除,他把丈夫的那两根手指在手心里攥得更紧,可怜巴巴的力道,好似手指被抽走他就会心碎而死。 李响因而转过身来,温柔地把安欣的手握进掌心。可表情晦暗不明,逆着光看不真切,只有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 “为了让我不生气,你愿意做些什么呢?” TBC 羊尾复健但大失败!不仅柴还没写完,就当这集分上下吧 太爱小安了所以写不下去Non-Con是真的,抱一丝。 如果不介意请给我评论(不要脸)